第一章:天下风流紫衣侯 江湖风云起剑家
云如飘絮,风平浪稳。
碧蓝的大海上行来一艘五桅大船,中央主桅杆上悬着一面青色海龙团月旗,青底白面上绣斗大的「紫」字。船上亦不见常年光膀赤足的男水手,倒左一群右一堆的站着十数位白衣妙龄女子,正嬉闹说笑,给本来空寂的大海带来无数生机。
大船可谓富丽堂皇,此刻正舱内却有一白幔围绕的地榻,榻上隐约可见一男一女对面而坐。
「师尊!你的手啊…按错地方了咧!」女声柔媚,带着七分娇羞三分荡意。
「呵呵,捣乱的可是你这个小妮子,明知行功关头还计较这多」男声清越带着十分怜爱:「三年来,每每你把持不住使事倍功半,这功法也进展缓慢!」
「师尊,人家忍不住吗,偏你自号天下风流第一人,却装正人君子,每次不真个按功诀行事,自创什么‘隔靴瘙痒’行功法,弄得雪儿难受的紧!」女子嗔道。
「哈哈…为师自号风流,确是败在我的雪儿手中,待这次见了尔父讨你到我逍遥岛做女主人,那时便让你得偿所愿!」
「嗯…师傅坏…你看雪儿这里是不是和别人少了什么!」
「呵呵,真个是玉涧少了幽草,桃溪别了蓬门!哈哈…哈!」
若是撩开这一重重白纱幔,各位定能看到里中情形,真个是风情旖旎别致。但见一散发披肩的眉眼如画,貌如嫡仙的妙人儿横躺在一紫衣金冠的男子怀中,玉体横陈,堆雪琼脂般一双高耸玉乳正在男子一只右手里变幻着各种美形,时时在顶上鲜艳如玛瑙的乳珠上弹捏。女子下体仅遮着一缕轻纱,修长浑实的双腿不时互相交错张合,男子另一只手正探入女子轻纱下的双股间。
「喔…师尊…这回你就真个…把雪儿吃了吧!」女子轻吟。「也好早日真个修习那吸日吞月功!」
男子听闻女子快乐呻吟,伸入其股间的手快速的动了几下,道:「雪儿真个急了,师傅可是给你弄了半天,看…你这幽涧飞泉就要喷涌了,师傅的龙根也涨到了极点,该你给师傅吸上一吸了!待玄阴、赤阳同来便可行功!」女子听罢,娇哼一声,从男子怀中坐起,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探入男子盘坐的腰身,几下解去了束带,放出一根长约九寸,紫中带赤青筋盘结的肉杵。肉杵顶端婴儿拳打的杵头已经泌出几滴阳露。
女子嗤笑一声,直起身来,仰头把披散的秀发拂至耳后,一双柔荑往男子身上一推,男子便顺势躺到。
女子俏皮的挺了挺高耸的胸脯,睨了那气势汹汹的肉杵道:「师傅,雪儿的小嘴功夫欠火候,不能持久,不小心咬到你这儿,可别生气!」
说完,女子变换跨过一双玉腿,变背对男子面朝男子双足,伏下螓首,张开樱桃小口轻轻的将男子的肉杵顶端含在了嘴里,同时双膝支榻,翘起雪白挺翘的屁股,向男子露出自己的桃源溪口。女子初含肉杵顿时涨满了口腔,香腮鼓胀起来,渐渐尽量张开腮鄂向下逐渐吞下半截杵身。这边厢男子双手抚上女子圆如满月的臀瓣,双手拇指分开女子桃源狭缝,伸出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
「唔…唔…唔!」女子腰身一阵轻摆,连两只垂吊的雪乳亦晃动起来,加速吮吸套动男子肉杵。男子亦勐吸桃源深处。
片刻后男子勐挺下身肉杵,直深入女子喉咙,同时嘴死死抵住女子下阴,但见女子满月一样的翘臀抖了两抖,男子又加速吮吸,晶亮的阴精自男子嘴角流了一缕。而女子却全部将男子阳精吸食。
二人保持这个姿势并不动各自行功阴去阳返互济互融,直行功数周天。
男、女二人同时翻身坐起,但见在女子提起小巧纤嫩的玉足一瞬,展现了那水光泽择的私处,竟然晶莹如玉一丝一毫的耻毛都无。
女子合身扑入男子怀里,嘴角还带着一点白乳阳精,媚目春光炪炪,两只大乳挤压的更显丰盈。
「师尊,这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行功,雪儿果然觉得比平日获益良多呢!」
男子一手拂着女子略微凌乱的乌发,一手轻拍女子俏臀:「纵使亿万次,为师也是乐不思疲…哈哈!」
「师…尊!」
「剑冲霄老友你真的生得好女儿哩,本侯此次再不管其他定要讨了你的心肝宝贝不可!」
「剑冲霄!老匹夫,你竟敢对我温家无情,在奇绝门对付我温家时袖手旁观!得日定让你也尝尝生死两难的味道!」
「哥,我们真的不求剑冲霄,那我们…」
「我们去柳家!嘿嘿,难道我们的好岳母也不收留我们吗。」
「好。嘿嘿,说真的,哥!我还真的很想念岳母那媚肉销魂洞的滋味了呢!此次去柳家干脆杀了柳无能,占了柳家。」
「呵呵,也无不可,可惜我们的柳如眉和柳如莺落入君阎老贼手中,不然我们兄弟倒可以和她们母女三人大被同欢了,哈哈!」
名门剑盟所在系剑峰外的路上,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落魄青年人肆无忌惮的狂笑着。他们就是江湖中剑盟四大家族之一的温家仅存的两人温人朗、温人括两兄弟。半月之前黑道巨枭君阎率奇绝门高手突袭中原温家将温家杀得鸡犬不留,却偏偏漏过了在金陵留恋画舫的温氏兄弟。
温家兄弟闻得消息马上找到了剑盟盟主剑家,可惜剑冲霄却态度冷漠,连收留二人的邀请都欠奉。温氏兄弟只好灰熘熘下山,发了一番狠话,准备转投岳父母柳家。
剑冲霄现在很紧张,剑盟短短二十年成为白道最大势力,是因为连续用政治婚姻联系了四大家族,这些年黑道对剑盟势力有所忌惮,偏偏温家家主温重阳却离奇死去,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又偏偏温家向来与黑道摩擦最多。这一次温家的覆灭是奇绝门对剑盟正式开展的前奏。
又有两年前,四大家之一的柳家家主柳千逖竟然抱病,形同废人。四大家中最强的剑家与南宫家尚能独挡一面,而林家却是商业世家,仅仅算是半个江湖世家。
这些年黑道蛰伏不出,若发动必然势若雷霆,就算有心救温家也要思量系剑峰的本身安危。
但若坚守本堂则林、柳两家必危。
剑冲霄在挂剑堂内思索着解决之道,可这时有下人突然闯了进来!
「禀盟主!南宫家有人急求见!」
剑冲霄陡然一惊,难道南宫家也出了什么差错?
温家堡
君阎很满意。首先是满意此次端了温家的老窝,一举灭了温家。其次是满意柳如眉、柳如烟两姐妹的肉体。在攻破温家堡的时候,柳氏两姐妹竟然在温家大总管温同庆的床上,这对排得上江湖新绝色十美榜的姐妹花用光熘熘的肉体去迎接君阎和他的得力干将们。
君阎几乎没费力就让柳氏姐妹放弃了自尊,主动迎接着君阎粗黑的阳具在两个泥泞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柳氏姐妹的床上功夫很好,君阎几乎把持不住射了不下十次。最后在两姐妹的后庭和小嘴里射出来后,君阎认为这两个比妓女还会玩的姐妹花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要不然就是受过特别的调教,并且天生有绝世淫娃的禀赋。
君阎不会是不同手下分享的枭雄,他在柳氏姐妹青春美丽的肉体上驰骋过后,很自然的将她们赏给了手下。柳氏姐妹今天很累,以前她们觉得自己的丈夫是软脚蟹,虽然花样多但没有本钱满足她们,于是她们和温家堡大总管试出了男女交合的真正滋味。可在君阎的身体下两人感受到了另外一番滋味。但被君阎十来个得力干将奸淫后,柳氏姐妹终于知道男人再没有本钱,人多了一样也会日坏人。
柳如眉的蜜穴和后庭菊花红肿异常,还有伴着血丝的浊精流出,记得有个变态竟然把杯口粗的金鞭插在了自己的后庭,几乎穿刺了她娇小的身体。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十几个男人的阳具凑在一起的是多么的腥骚难闻,那么多阳精更是灌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洞。她现在满身的浑浊精液趴在八仙桌上,两条大腿几乎被掰成直线,无力的垂在桌沿,出气比进气还多,但是她竟然熟睡了过去。
相比较柳如眉而言,乳房更硕大,屁股更圆润的柳如烟却更难堪。她被捆绑着吊在房梁上,绳索几乎将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勒掉,她像秋千一样被所有人荡来荡去,到了谁面前就被玩弄几百抽,最后她像个破布袋一样软垂着昏了过去。
要不是君阎有令:「不能玩坏了,以后还有的玩。」他们会活活奸死这对姐妹。
映柳庄上
温人朗和温人括终于见到了他们的岳母,这个二十年前就是名满江湖的美人——剑瑶光。
剑瑶光乃剑冲霄之亲妹妹,江湖别号瑶光仙子,现如今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却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身材圆润,春山黛眉,明目皓齿,那眼里永远水汪汪透着哀怨的薄雾。
温家兄弟竟然不顾下人在场一起扑到了比二人矮了不止一头的岳母怀里,假惺惺哭了起来。但两兄弟的手同时一上一下分左右摸到了丰胰岳母的胸乳和挺翘屁股上……
第二章:南宫逸丹阳喋血 柳无能目睹淫乱
挂剑堂内,南宫吟狼狈不堪一身血迹说明来途定是遭遇了恶战。剑冲霄更是眉头紧锁。
「南宫兄弟,你说逸弟他现在被困在丹阳?」
「正是!」
「可君阎刚刚拔了河内温家堡,怎么会奔袭千里去了丹阳南宫别院?」
「回盟主,不是君阎……」
「那又是谁?」
「这,在下也不知,他们彷佛地下突然冒出来的,劫了家主女眷,家主赶去方知是计而被围困!」
「什么?逸弟妻女被劫?」
「是的,家主母及小姐被……」
「怎样?」
「家主母被那些人挂裸尸于南宫别院,小姐下落不明!」
「可恶!定还有另一股恶人,怕是碧鬟坞的人了,哼哼,当年的人都该跳出来了……南宫兄弟,明日我等去救逸弟!」
剑冲霄派人送南宫吟去疗伤,转身向内堂而去。
内堂中
「夫人,舅弟被困丹阳,弟妹及女儿被掳,为夫明日带人去救,可这挂剑堂必然力量削弱…」剑冲霄不无忧虑的道。
「冲霄,堂中还有义弟剑出云,纵使君阎亲来也逊三分。」剑夫人南宫玉溪安慰道。
「恩,出云已经出关,倒也放心,这几日夫人劳神,我自会救出逸弟!」剑冲霄释然。
望着妻子二十年彷佛没有改变过美若天仙的容颜,剑冲霄不由伸手搂住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反过来安慰妻子:「玉溪儿,别担心,有我剑冲霄,谁也别想对付南宫家!」
南宫玉溪强颜一笑,偎入剑冲霄怀中,如仙玉颜有了几丝红晕。
「霜儿呢?几日不见了,这个丫头和雪儿性格竟然相差许多,太沉静了,做爹的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呵呵,还说雪儿太野你不说她,霜儿恬静你倒不喜,你这做爹的有失偏颇呢!」
「呵呵,谁说的,霜儿天生绝脉,我做爹的哪有不怜惜。但雪儿却是寄托我一生希望,我自然多关心了些,对了,雪儿就快回来了,你做娘的也想她了吧!」
「是啊,冲销,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 *** *** ***
飞花佁窗外,秀户带魂香。
柳家主母的卧房内,剑瑶光横躺在宽大的粉纱秀幔大床上,时不时用那似要溢出春水的目光瞟向床后的衣柜,带着挑衅带着嘲讽,而这目光落在跪在床头的温家兄弟不啻是勾魂夺魄的挑逗。
温人朗耐不住伸出禄山之爪按上了成熟岳母的丰臀,一路向下到了小腿、足踝一勾手就脱了紫缎银凤的绣花鞋,露出剑瑶光晶莹肥白的小脚。
再看温人括亦不甘寂寞,也施出抓奶龙手探进岳母翠绿宫装的胸衣内,恰恰捏住一颗温润如玉,饱满如堆雪的大乳,使劲揉捏起来。
剑瑶光呻吟一声,顺势仰倒在温人括的怀里,抬高了一只被温人朗抓住的玉腿,轻声娇柔的哼道:「两个小畜生,就知道折磨人哼!」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早已急不可耐,但总需循序渐进,方能好好孝敬你老人家!」
「是了,是了,不慢慢欣赏岳母您这美妙的肉体,倒显得小婿兄弟二人唐突了!」
「岳母大人的玉乳倒比先前丰挺许多,小婿已是一掌难握了,啧…啧!啊,岳母你的乳头硬了呢!」
「呵呵,岳母的一身肌肤真是比最名贵的缎子还要光滑,哦哦,这美脚怎似没有筋骨般,真是一妙处啊,小婿替岳母揉捏解乏好了!」
温人朗把美岳母的小肉脚在掌中把玩个够,又低头吮住那如春笋般的脚趾,温人括却干脆扯开些岳母那桃红色的胸围,袒露出一只饱满白乳来,也张口吸了上去。
渐渐,剑瑶光被两个乖女婿剥除宫装,如大白鱼一般在被浪中扭滚,肥美胸乳、雪白大腿及圆润的臀部的肌肤上都留下两兄弟的齿痕抓痕。
此刻温人朗、温人括两兄弟也脱的只剩牛鼻短裤,温人朗双臂架住美岳母的两条粉光致致的大腿,头埋向岳母的私处,但见黑漆漆茂密的倒三角森林下方一条粉色山溪自桃源幽谷潺潺而出,两边的肉唇已是胀大,一颗粉色珍珠凸于肉唇顶端缝隙中。温人朗嘿嘿一笑伸舌舔了上去。
剑瑶光丰腴的娇躯勐然一震,美肉随之颤抖不停,两只粉腿也绷直了,涂了豆蔻的脚趾时蜷时舒,口中冒出一阵阵不知是快乐亦或是难受的呻吟来。
温人括也打起精神,一只手一个掌握着剑瑶光的玉乳,让两只肉球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拇、食二指捏住那雪乳顶端的紫葡萄,揉捻挑拨,好不痛快。
「岳母,您这身媚肉可真让小婿疯狂,这桃源肉洞更是美妙连阴精淫水也是天下任何佳酿难比的美味啊!」
「啊…小畜生…得了便宜卖乖…怎地还要甜言蜜语,怕是吃惯了人家的花蜜阴水…!」
「呵呵,小婿只爱吃岳母的,当然您那双女儿的味道也是香甜哩!」
提到两个女儿,剑瑶光神情更是淫荡了三分,彷佛根本没在意两个女儿的下落如何,反而记起了母女同床与温氏兄弟盘肠大战的情景,不由主动把下身往温人朗脸上凑近了些,伸出玉手按住温人朗头,让温人朗整个脸埋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闷死你个小畜生,让你提那两个小骚蹄子!」剑瑶光荡声道。
「唔…唔饶了小婿!」
「哥哥,你也是啊,美岳母怜惜你哩,弟弟我可没这待遇了啊!」
「哼,二小子,你个小东西吃个什么味儿,你娘我不偏心,哦!那么大力,想把娘的奶子抓下来?…啊…来让娘看看,儿的肉棒子可长进了!」剑瑶光飞了一眼加劲揉搓自己胸前两乳的温人括道。
温人括欢唿一身道:「亲娘美姐姐,你可是要为小婿品品箫!」
「你待怎地?哼,别吃味了,娘不偏心,咯咯…」
*** *** *** ***
丹阳城外仙鹤岭
南宫逸咬牙切齿的盯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别院那气势宏伟的大堂,他带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杀向这里,可惜他现在只能进到别院前庭就不能再进一步。
「哈哈,人称江南第一的南宫逸,你还敢再进一步,就让你看看你的妻女更精彩的表演!」
此刻端坐大堂上太师椅内的一蒙面黑衣人讽道。
「你们!无耻!」
「哼哼,说我们无耻?哈哈,我们承认,纵使无耻却是你败了,还有什么资格说我等无耻!」
「你…」
「怎样?要么你俯首就擒,要么就让我等先看了你妻女的人兽表演赚回本钱再决胜负!」
南宫逸不甘,可是看看大堂内被赤裸裸吊在屋梁上的妻子、女儿,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来今天妻女受辱已是定局,倘若牺牲妻女清白性命,那自己的一生清誉也复无存。
大堂上,南宫逸的妻子林红鱼及女儿南宫燕身无寸缕,发髻散乱,四肢被分开吊于房梁上,毫无掩饰的露出下身,那里已是春溪横流,泥泞不堪。
显然二女被下过淫药,此刻正满目欲焰发出饥渴的呻吟,不停扭着身躯,目光紧紧盯着身边站着四个光头巨汉。巨汉每人牵一句犬,四犬此刻分别蹲坐两女前后,猩红的舌头吐来吐去,可怖的是四犬彷佛服过催情的药物,巨眼血红,胯下的狗鞭突突直跳彷佛只要端坐大堂上的为首黑衣蒙面人一声令下就会扑向两女,真要演一出人兽交。
南宫逸平息了一下满腔悲愤,打定主意纵使牺牲妻女也不能让恶贼得逞,他算定先下手杀了自己妻女,再对付恶贼。
「南宫逸,可想先杀自己妻女,再来动手,呵呵恐怕你办不到!」为首黑衣人冷声道:「不然你可动手一试!」
「无耻小辈,南宫家誓不会妥协!」南宫逸转身对身后的南宫家诸人狂吼道:「动手!」
「且慢,南宫老儿,真个无情,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翻得了盘,告诉你,尔不过跳梁小丑,我等张网而待者,剑冲霄也。」
「枉说费话,拿命来!」南宫逸挥剑纵向大厅。但黑衣人早伏在大堂两厢,手持劲弩,扑面便射。南宫逸只得后跃而退边格挡弩箭,身后南宫家诸高手随即掩杀过去。
黑衣人冷笑:「南宫受死,有割南宫逸头颅者赏其妻女淫乐得万金!」
南宫逸不再搭话舞动宝剑格杀扑出大堂的黑衣人,忽觉身后金风大作,忙反手一剑低身窜开,但闻「当啷」一声巨响,手中剑竟然被磕飞出去,一股大力窜入内腑,不由口中一甜,喷出一口热血,摔了出去。
抬头再看,但见方才偷袭自己的竟然是一个身着蟒袍,细眉凤目,面如温玉,三缕长髯的男子,此刻正目放奇光盯着大堂内被赤裸吊着的林红鱼及南宫燕,放声长笑:「南宫逸,竟然不堪一击!」
南宫逸再喷一口热血,恨声道:「君阎,如此小人!」
「南宫逸,如果你没有中蚀元散倒可和本座对上百招,如今还逞得什么威风!哈哈,倒看本座如何对你妻女逞下男人威风吧!」
君阎谈笑间,手却不慢,连连击杀南宫家高手,一双修长的收如同阎王收命的判命笔。
其实君阎真正的杀招本不是他的手而是藏于袖中的阎罗刃,似笔如锥,出奇入神。
南宫逸忍伤弹起直扑君阎,可惜内腑却是真气全无,暗叹:「蚀元散,好厉害的毒药,是谁?是谁背叛了我?」
君阎摆脱南宫家高手的纠缠,一伸手点到南宫逸,狂傲的道:「南宫逸,等对付了剑冲霄,我让你死个明白!」随之又一掌拍在南宫逸的气海穴上。
南宫逸狂喷鲜血,悲愤的看了看堂中自己的妻女,再也不支晕倒在地。
*** *** *** ***
「啊,岳母…美人姐姐…快点吸…啊…小婿的阳精要射出来了……哦…给你…全给你我的好岳母…快喝…啊…啊…灌饱你个淫妇…出…出…出来了…」
温人括抱着剑瑶光的螓首,让自己的肉棒深入美岳母的喉咙内喷发了。
而仰躺在剑瑶光的身下,头伸在剑瑶光的两股间贪婪舔食的温人朗,已经已指代嘴抠挖美岳母那桃源深处,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液。
「好舒服…岳母的小嘴比起小肉穴也不差,吸的小婿婚也飞了!」温人括陶醉着,但肉棒还停留在美岳母的口里,剑瑶光依然在吮吸,吼间有规律的收缩着,温软的包裹,强劲的吸力,温人括快要软下去的肉棒在岳母嘴里迅速又坚挺起来,不过又一刻,温人括再次喷发。
「射啊…射死你个淫妇…岳母你的小嘴竟然…啊…比肉穴还有魔力…」
射完的温人括想从岳母的樱桃小嘴里拔出肉棒,可是剑瑶光突然伸出一手扣住了温人括的腰眼,制住温人括的章门穴,再一拍促精穴,更加卖力吸吮起来,温人括的肉棒再次挺拔,再次喷射…
当温人朗边吮岳母的肉洞,边扒开岳母的菊穴的时候,岳母忽然转移的对象,开始吮吸起自己的肉棒,温人朗立刻觉得肉棒上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吸力,本来已经胀大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温人朗耸起屁股配合着在岳母嘴里抽插起来,一边将指头探进了剑瑶光的菊花蕾内,还用舌头顶开岳母的两片肉唇探进肉穴秘道。
「来了…来了…好岳母…弄得小婿…快活啊」!温人朗喷发的一刻,不由大唿!
精液如同箭射,深入岳母的喉咙。
「美娘亲,亲亲岳母,让小婿止止您老人家的痒吧!」温人朗道。
剑瑶光把屁股离了温人朗的脸,双手撑住温人朗的大腿,把湿淋淋的肉穴对准温人朗的肉棒坐了下去!
「来吧…乖女婿…插吧…!」剑瑶光媚声道。
「喔,好大,快点填满娘亲的小肉洞,啊…好痒…」剑瑶光一边快意的淫叫,一边飞快的旋转雪白的屁股,缀满珠佩的发髻也散乱了,胸前两只大乳如脱兔弹跳。
此刻剑瑶光正面对着床后的衣柜,星眸始终带着嘲讽与得色看着那紧闭两扇凋龙刻凤的柜门,淫荡的捧起一只雪乳送到自己的殷红小口边吮吸那胀大耸立的乳头。
「插…插死你个淫荡岳母…哦…哦…好紧…好…哦!」温人朗再次喷发,他双手如铁钳握住剑瑶光的腰肢,勐然抬起上身。
一瞬间,他看到床侧一动不动的温人括那苍白的身体,胯下依然昂挺的肉棒顶端流出红白相间血精。
温人朗因恐惧勐地叫道:「人括!」
剑瑶光感到下身温人朗的肉棒变化,忽然被转身来,妖媚的一笑:「人括,享受完了,该你了。我的好女婿!」
兰花春指拂出,温人朗顿时被制。剑瑶光不管温人朗的愕然与惊恐,依然飞快的旋转屁股,但见光洁的小腹一阵蠕动,肉穴内吸力大增,将温人朗见软的肉棒渐渐吸的粗大如前。温人朗竟然不自觉的感到精关不守,一次一次的开始喷发了……
当温人朗气若游丝的时候,剑瑶光终于彷佛高潮了一般浪声淫叫:「来了…来了…两个乖女婿,亲亲岳母的肉洞、小嘴可好…啊…岳母好喜欢…来了啊……!」
两扇衣柜的门后,一把轮椅上,柳千逖浑身颤抖,目光几乎怨毒,似乎要刺穿对面大床上剑瑶光汗淋淋、白雪雪的玲珑肉体,然而他却只能坐在那里,连胸中的愤怒也呐喊不出。
剑瑶光渐渐平息了喘息,披了一袭粉色轻纱下的床来,盈盈走到衣柜门前,打开了衣柜。
「柳千逖…哦…我的好丈夫…你的瑶光终于满足了一次…咯咯…咯咯…柳无能…
哦…你真的是柳无能…哈哈……「剑瑶光讽刺着柳千逖,放肆的大笑,笑得若隐若现的一身美肉乱颤,笑得胸前玉乳裂衣而出,笑得柳腰轻折前仰后合!
*** *** *** ***
南宫逸悠悠醒来,他此刻多么期望这一生也别再醒来——因为醒来将有人生最大的噩梦与悲剧发生。
依然是自己熟悉的南宫别院,如今遍布南宫家人的尸体,依然是自己熟悉的居室和温暖的大床,如今换了主人,就是那曾经独属她南宫逸的女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林红鱼也要在别人胯下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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