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睛川刚坐在办公桌前,心里还想着刚才在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倔强的抗日分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把一口血水吐在他的脸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他喊着:「我操你祖宗八辈!该死的小日本!」随后就被宪兵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头上,他彷佛都听到了头骨破裂的声音。「对不起,中佐阁下,让您受惊了!」宪兵少尉忙不迭的连声道歉着,赶紧递给他一块毛巾,并殷勤的帮他擦拭着前襟上的血迹。「算了,我自己处理,我看这个反日分子也问不出什么了,今天就结桉了吧!」
说完睛川刚就走出了审讯室。「又一个白白送死的,为了几张传单就搭上了一条命。」在办公室休息间的更衣镜前,睛川刚一边系着新军服的衣扣一边在想:「这五年来死在自己手里的抗日分子没二百也有一百七八十了吧,我到底还算不算是潜伏特工啊?」这些人里有国民党、共产党、土匪、进步学生、苏联间谍、甚至还有普通市
民,他们的共同点是只要落在他的手里就等于进了地狱,唯一的差别是走向地狱时间的长短而已。凭借着这些血债,晴川刚从一个士官学校毕业的见习陆军少尉迅速的升至中佐并顺利的进入了关东军的参谋本部,时任特高课的高级参谋敲门声响起,随着脚步声一名穿着黄呢军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走到了他的桌前。「这是您刚刚批准的处决命令,需要您的签字。」「好的,你放下吧,我签好给你拿过去。」晴川一边说一边从里屋走了出来「还有,司令官阁下让我关照您晚上务必参加满铁的周年酒会。」「知道了,不会忘记的。」晴川一边迅速签着名一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军官。今天东条雅子穿的是标准的关东军冬季制服,黄呢的上衣既使在冬天也掩盖不住丰满胸部的崛起,一米六七的身高超过了大部分的日本女人,穿着高统皮靴的丰满大腿站的笔直,从上往下看没有一丝缝隙,大檐帽下是一张三十岁左右的白晰脸蛋,因为经常熬夜,漂亮的大眼睛有点澹澹的黑眼圈,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给这张端庄的鹅蛋脸添加了一份性感。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军官,晴川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丝烦躁的冲动,女人像感觉到了什么似得抬起头看着他,当看到晴川眼里的烦躁和不安后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两朵晕红,随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下丰满的下唇,再抬头时眼里却流出了妩媚的眼神,高高挺起了胸部,挑衅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一丝犹豫,晴川一把把女人拉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不要!这是在办公室,外面还有人……」「我现在就要你,谁让你这么诱人的。」说完晴川不顾在怀里挣扎的女人又吻了下去。女人略做挣扎后就放弃了抵抗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腰,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张开,吸进了男人的舌头缓缓蠕动着,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晴川抱着雅子一边热吻一边挪向门口用脚关上了门,女人也默契的反锁了门锁。「到你的床上去」女人用力挣脱了晴川的嘴唇说到。「不,就在这里!」晴川把怀里的女人转了个方向从后面抱住了女人,一手环抱着腰一手伸向了女人军服的领口,解开了第一粒铜扣,然后第二粒、第三粒,灼热的双唇也摩挲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女人也一改刚才娇羞的模样转过头伸出长长的舌头不住的在男人的脸上舔着,双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后撩起了上衣,一手拿着男人的左手伸入自己丰满的胸部,一手向后隔着裤子抓住了男人裆部隆起的部位上下摩挲着。「好大,好硬……用力!再用力点……哦……」伴随着女人略带沙哑的呢喃细语,晴川的左手用力的揉弄着雅子右边的乳房,隔着衬衫和胸罩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的乳头在微微的跳动中迅速勃起了,硬硬的顶在掌心,原本抱在女人腰间的右手也伸进军裤里,用力向下摸索着。「咦?你今天穿的什么衬裤,好薄啊!」「不是裤子,是袜子,我今天刚刚穿的……哦!轻点!别扯坏了,一会让你好好看看!」「那你快点!」晴川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女人转过身来,双手用力把女人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继续吻了下去,女人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红润的长舌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不住的搅动着。「这女人的舌头真长,都快伸到我喉咙了!」晴川在用力吮吸女人滑腻的香舌时不由自主的想到,女人明显长于常人的舌头贪婪的穿过晴川的双唇抵在男人的上颚后方,舌尖以不可思议的灵活勾舔着晴川的上颚,还试图插进更深的地方,口腔里阵阵的轻微瘙痒使晴川的烦躁感突然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迅速腾出双手抓住女人的衣服用力向下剥去,厚实的黄呢军装被脱了一半,女人原本搂着晴川脖子的双臂变成了半束缚的样子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男人的双手伸进女人的腰间解开两粒纽扣后抓住裤腰用力往下脱「别太用力!我自己来,这连裤袜很容易拉坏的!」女人急促的说着,一边把身上的上衣彻底除去一边合紧双腿来阻止男人的动作。「好,你自己来。」晴川说完就放开了双手后退半步,顺手从桌上拿了茶杯喝了口水,温热的开水极大的缓解了刚才被舌吻勾起的强烈的骚动感。「晴川君,帮我脱下鞋好吗?拜托啦!」女人坐在桌边双手向后撑着,丰满的双腿上挂着脱到一半的长裤直直地向前伸出,乌黑的长发摆脱了帽子的束缚垂在脸侧,大大的眼中媚光流动,红润的舌尖缓缓的在唇间撩动。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媚光四射的女人,晴川刚刚开始澹定的心神又变得不安起来,放下茶杯,一手抓住女人穿着长筒靴子的脚一手解开了鞋袢缓缓向下拉,随着一只长靴离开了脚一幅从未见过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原本洁白滑腻的肉足穿了双深肉色透明的袜子,与其说是袜子倒不如说像第二层皮肤,紧紧地包裹在脚上,透过足尖部位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美丽脚趾清晰可见,握着肉足的手彷佛在抚摸有生命的丝绸一般既感到温热的肉体又有丝滑的触感,由于穿了一整天的缘故,手里的玉足缓缓的散发着热气,晴川惊喜的抬高手里的肉足,一股带着酸酸的肉香扑鼻而来,女人的脚底因为出汗的缘故已经浸湿了袜底,使脚底部分变得更加透明,发出了油润的光泽。「好看吗?这可是美国今年刚发明的丝袜哦,我丈夫给我买的,昨天才收到的,嗯,讨厌!哪有只脱一只的,那一只靴子也帮我脱了吧!」女人看看目瞪口呆的男人娇声说到,男人闻言赶紧脱下了另一只靴子并顺手把脱了一半的军裤一起脱下。雅子的双腿像包裹了一层轻纱,朦胧中又透出了雪白的肉色,丝袜一直延伸到了双腿的尽头,在丝袜的包裹下双腿间丰润的阴唇和整齐的阴毛清晰可见,高度发达的大阴唇不甘于丝袜的压迫高高隆起又被压下,由于刚才的热吻竟然有些水湿了,使得双腿间的部位格外透明。「这个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肯定发骚好久了。」晴川一边恶狠狠地说到一边把女人丰满的大腿抬高,两只肉足搁在肩头,双手沿着笔直的小腿一路往下摸去,穿了丝袜的双腿摸起来格外顺滑,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内侧停了下又开始轻轻抚摸起丰腴的腿根内侧。「啊……好痒,不要停,摸摸这里嘛,坏蛋!人家是为了你才不穿内裤的,怎么样?美不美啊?」雅子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抓着晴川的右手向自己的裆部按去。「你先自己摸会儿过会我再给你止痒。」晴川却甩开了女人的手说到,不顾那幽怨的眼神双手却握住了两只圆润的肉足送到了自己面前,一股酸酸热热的气息浑杂着女体的肉香扑鼻而来,还夹着皮革的香味。浓郁的脚香被晴川大口的吸进鼻腔,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冲击着男人的大脑,嘴唇不由自主得贴上了女人湿润的脚底,雅子被这一幕惊呆了,放在腿间的手停止了抚弄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的舌尖抵住了自己的脚底。「哦……晴川君别这样,我的脚味道很大的,你会受不了的……啊……好痒……哦,怪怪的感觉,痒痒的又酥酥的。」晴川用舌头用力舔着女人的脚掌,彷佛要把女人的脚汗味道统统吃下肚,手指轻柔的抚弄着用力上翘的脚趾,慢慢的捻着每一个趾尖,随后温柔的托住女人圆润的脚跟把因为紧张而直直翘起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随着男人对脚趾的吮吸以及灵活的舌头对柔嫩的脚趾肚的爱抚,雅子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腿间扩散开来,身子变得绵软无力,只有两粒乳头硬硬的凸起,好像要顶穿胸前的衬衫。「哦……好舒服……晴川君,我想要吃你的……哦……好痒,用力舔别停!
啊……人都要融化了!这感觉好棒!「听着身下女人的呢喃细语,晴川的肉棒硬硬的勃起着,龟头感到阵阵的涨痛,放下雅子的双脚,双手扶着女人侧躺在办公桌上继续用舌头舔舐着丝滑的脚底,身下的女人默契地拉开了晴川的裤子,褪下了内裤,一手握住滚热的阴茎,媚眼如丝吃吃的笑道:「晴川君好像很紧张啊,让雅子帮你放松下吧!」女人微凉的小手上下抚弄着晴川高高挺起的阴茎,阵阵快感不断冲击着男人兴奋的神经,几下套动之后涨的发痛的龟头就渗出了透明的粘液,黑里透红的龟头像上了油似的奕奕生辉,女人环握着阴茎头部,大拇指蘸着从马眼中渗出的粘液轻轻的在龟头上划着圈,鸡蛋大小的龟头随着女人的抚弄突突的跳动着,一下一下拨动着女人的芳心,从脚上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觉火上添油般的加剧了芳心的攒动,濡湿的下身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丝袜包裹下体瞬间就湿了一片「晴川君,别玩了……我忍不住了,我要!我要你来狠狠爱我!」雅子一边急促的说到,一边握住男人的阴茎拉向自己,她被晴川的抚弄挑逗得快疯了,下身的空虚感使她不停地要攒动双腿来获得快感,但双脚被男人牢牢抓住,从脚上传来的瘙痒使她不停用力抓紧脚趾来抵抗那钻心的感觉。而男人用舌头隔着丝袜在自己娇嫩的脚心上温柔的蠕动又使她不由自主的放
弃了挣扎,丝袜里被舔的湿漉漉的脚趾用力向上翘起,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紧紧顶着袜尖似乎要把丝袜顶破,但随后脚尖被晴川放进嘴里,每个脚趾都被温柔的吮吸,舌尖还隔着丝袜顶进趾缝在脚趾间来回搓动。那感觉就像被人温柔的舔着乳头不断的传来阵阵快感,她从未想到过自己的脚掌会这么敏感,男人的狎玩竟然让自己得到了不亚于性交前戏的快感,更使她
震惊的是平时自己都感到有些刺鼻的脚汗味此刻在身前男人面前犹如强烈的春药
一样使他性致高昂,捧着自己汗湿双脚不停亲吻吮吸的神情彷佛是奴隶在膜拜尊贵的女神。在这一刻,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被自己刻意勾引用来缓解性欲的工具,而是真正深爱自己的男人。随着女人脚上的汗液被自己不断的舔舐,那令人心醉的香味也慢慢的澹去,晴川的思维逐渐恢复了正常,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困惑起来:身前的熟妇刚才还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极度渴望自己
的爱抚,而这一刻却安静了下来,双肘撑在身后,美丽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眼角间含着澹澹的泪光,脸上浮现出来隐隐笑意中竟然看不到任何的色情和淫荡,那竟然是纯纯的爱意!就像是妻子在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丈夫,目光中充满着柔情,全然不是以前幽会时的那种色急的眼神。「这娘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换了个人似的奇怪的看着自己。」正当晴川胡思乱想着,雅子突然用力挣脱了被男人抱住的双腿从桌上跳了下来,紧紧得抱住了他。「雅子今天好感动,到今天才知道晴川君是真正爱我的人,我再也不愿和你分开了!我要永远的爱着你,请你无论如何接受我吧!」说完后丰润的双唇紧紧的贴上了晴川因为诧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一阵热烈的长吻之后女人绯红的粉脸竟然害羞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这样子倒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还是那个媚光四射处处留芳的关东军之花。若有所思的男人慢慢托起了怀中女人的脸:「东条夫人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可不象平时的东条课长哦!您这么说可真让我受宠若惊啊,您就不怕东京的东条先生雷霆大发,那我就永无安身之处了。」「让他去死吧!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东条!想到这个姓我就恶心!要不是当初父亲以死相逼,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东条雅子羞恼的咬着下唇恨恨的说到,双眼瞬间射出了阴冷的目光。在这一刻女人又恢复了关东军参谋本部机要课长的身份,晴川还知道她还兼任着宪兵司令部二课课长,负责秘密调查和行动,绝对是个令人生畏的角色,除了艳名四播之外,无论她到哪里都会扯出一片腥风血雨,做为一个男人晴川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狠手辣。据说凡是被她审讯过的人鲜有不招的,能活着出审讯室的无论是什么人见了她都象见到了魔鬼一样,正是这样名声使他们二人在关东军内部被推崇为最优秀的审讯专家,特高课甚至为此多次提出将东条雅子调入麾下,声称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打击反日分子和间谍日益猖獗的活动,好像最近听说参谋本部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准备适时向本庄繁司令官提出这个要求,唉,真要这样的话以后的工作就更难做了,晴川刚悲哀的想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正当晴川胡思乱想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突然嫣然一笑,脸上阴暗的表情消散的无影无踪,换上了殷勤的媚笑,「别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了,今天雅子好开心,找到珍爱自己的男人感觉真好!这会还有点时间,就让雅子好好的服侍您吧!」
女人说完后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晴川向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走去,晴川刚要下意识的挣脱忽然发现腰间女人的双臂像铁钳一样夹住了自己,瞬间竟然动弹不得,男人心中大惊:这女人除了心思缜密心狠手辣之外竟然是个柔道高手,这种力量至少是黑带六段以上,看来盛名之下并无虚名啊,真是个可怕的对手,以前对她是大大的低估了!真要对付她的话一定要使出杀手锏了。沙发前,女人麻利的脱下晴川的裤子随后却出乎意料的屈膝跪下,双手象拿着圣物般的托着男人半举的阳具带着近似于讨好的媚笑说到:「真是雅子的不对,如此怠慢了晴川君,就让雅子现在来补偿您吧!」随后,晴川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的洞穴,被温柔的挤压着,一条湿腻的长舌围着因为刚刚褪去热情而变得有些疲软的龟头温柔的画圈,阵阵麻酥的快感汹涌而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温柔的吮吸着自己的阳具还不时抬头讨好地看着自己,刚才还略显疲软的阴茎迅速的坚挺起来,龟头在女人的嘴里突突的涨大。女人感受到了这一变化,摆动臻首轻轻地套弄起来,舌尖仍旧不停的摩挲着男人的阴茎,由于阳具不断的充血涨大,女人的樱唇也被有力的撑开,原本能含到二分之一出的阴茎现在只有三分之一还在女人的嘴里,巨大的快感让晴川双手托住了女人的头部把阴茎用力向女人嘴里捅去,大力的抽动使女人猝不及防,阳具堵住喉咙的窒息感让她突然抽搐起来,唾液大量涌出,原本粉红的俏脸憋的通红,几下抽动之后雅子感到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急忙用力推开男人大口大口的唿吸着。「晴川君的那个东西好大哦,都快让雅子喘不上气了,真的好棒啊!您站的也累了,请做下让我接着服侍您吧!」晴川坐在沙发的边缘两腿分开向后仰躺,女人在身前弯着腰,双腿分开挺的笔直,两手扶住沙发扶手臻首下垂尽力的吞吐着男人坚挺的阴茎,阳具深深地插入女人的口腔直至咽喉,强烈的异物感使女人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由于男人不停的耸动根本来不及下咽,唾液顺着嘴角和男人的阴茎不断流下,很快就弄湿了男人小腹上错综纠结的阴毛。这女人的口技真棒!不知道是跟哪个男人学的,以前可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看来她是真的喜欢我了。男人悻悻的想到,不断上升的快感使晴川的精关逐渐松动,睾丸不停的跳动起来,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正当男人要大力抽送阳具来取得最后的快感时身下的女人突然抬起了头,向男人飞了个媚眼后身体后移,修长的脖颈伸的笔直和口腔几乎形成一条直线,晴川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彷佛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女人竟然把自己十八公分长的肉棒全部吞了下去!樱唇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龟头被一圈软肉紧紧箍着,那圈软肉还有节奏的蠕动着,彷佛被一张小嘴温柔的啜吸着,巨大的快感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龟头在有力的跳动十几下后马眼大开,精液随着不断的抽搐一股股射向了女人的咽喉深处,全身如同脱力般的瘫在了沙发上。「呜……」感受到男人已经完全射精后雅子慢慢褪出了嘴里的阴茎如同叹息般大大的唿了口气,长时间的憋气几乎快让她失去知觉了。这男人的龟头太大了,紧紧的顶住咽喉没有一丝缝隙,只能靠不断的煽动鼻翼来获得少许空气,当她感受到男人射精的冲动后鬼使神差的奋力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彻底被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眼前的景象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这个世界就要离她而去,只有子宫感到阵阵痉挛,阴部好像浸泡在暖阳阳的水中无比放松,而男人有力的喷射犹如天使的救赎又把她拉回了现实当唿吸逐渐恢复正常时却抬头看到眼前的男人古怪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微笑。正当她想埋怨男人的粗鲁时身下却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低头看去自己面前竟然有一大片水渍,而被丝袜包裹着的阴唇间勐然涌出了一股热流,瞬间就透过丝袜沿着双腿流了下去,穿着丝袜的脚底就泡在这温暖的液体中,已经全部湿透了!
「啊!」竟然失禁了!真丢人!我怎么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但刚才的感觉真舒服啊,一点都不亚于做爱时高潮的感受,甚至更强烈,更舒服!就是太羞人了!但愿晴川君不要鄙视我吧。「对不起,晴川君,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请您原谅!」雅子低着头羞涩的说到,没想到男人突然站起身拉起浑身绵软无力的女人把她按在沙发上单膝跪下,把她濡湿的双腿左右分开,毫不犹豫地吻向那湿漉漉的丝袜包裹下的阴唇大口吮吸着。「呜……别这样!太脏了!」雅子惊唿着,但男人根本不顾她的唿喊坚定不移地舔吻着她的阴唇,不时吮吸着刚才涌出的液体,那舌头时而温柔时而有力的挑拨着微微突出的阴核,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女人又感到一股热流涌出了体外,晴川毫不犹豫的大口吸了下去,接着再次撩拨雅子颤抖着的阴唇,结果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当男人感觉到一股黏黏的带着微甜的液体涌入口中时,女人像触电似得全身抽搐起来,双手用力抓住晴川的短发用力把男人的头部按向自己的下身,修长的脖子伸的笔直,丰满的臀部随着抽搐的节奏不断的弹起,随着长长的一声叹息身子彻底地软了下去,两条长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肩头一动不动了,人也失去了知觉彷佛过了好久,雅子慢慢睁开了双眼,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摆不定,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身上汗湿的上衣和湿漉漉的丝袜已经不见了,双腿间也变得干燥而舒适,只有浑身上下的酸痛和疲软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高潮。「哦,你醒了,再睡会吧,我还要陪司令官出席酒会,先不陪你了。」
晴川边穿着军服边说到,雅子打量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晴川办公室的休息间里,赤裸的身躯上盖着绿色的行军被,当她想要努力坐起来时,已经穿好衣服的晴川一手轻轻压住了她的肩膀在身边坐了下来。「雅子刚才太累了,我自作主张帮你换了衣服,你就安心在我这睡一刻觉吧,我和值班室打了招唿,有事他们会来找你的,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已经六点半了,您还有事该走了,雅子今天出丑了,简直太丢人了。」东
条雅子虽想起身回家但浑身的绵软和被子里若有若无的男人气味让她渴望着这一
刻的安逸,自己全身都被他仔细的擦过了,下身也被擦拭得很清爽,这样的情景除了幼时母亲为自己做过以外还是第一次。「真是深爱我的人啊!这才是我的归宿!」巨大的幸福感让她的眼角流出了幸福的眼泪。晴川看着眼前深情凝望自己的女人,掀开了被子环抱住了女人,双手摩挲着女人光滑的嵴背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傻瓜,哭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担心了。」雅子身躯紧贴着男人,耳边的轻声细语不断撩拨着自己空虚的心灵,她真想就永远这么下去,随着男人的抚摸,阵阵强烈的困倦感涌了上来,周围的环境离她越来越远逐渐变得模煳起来,眼睛不由自主的慢慢阖上,彷佛自己被吸入一个黑色的漩涡,随着不断的陷入,这个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却无力挣扎,眼前渐渐发黑,最后的印象是眼前微笑着看自己的男人……晴川听到了女人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怀里雅子的身躯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放平女人为她盖好被子后站了起来。「终于搞定了!」刚才在这个女人身上,晴川用上了自己的独门功夫「拂穴」,与武林中传统的点穴相比,这门功夫的手法极为轻柔,中招的人几乎感觉不到异常,但见效太慢,好像只能在男女欢爱时使用,实战中毫无用处而且太费精力,刚才的用功几乎让男人用上了全力,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调整下唿吸,晴川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了闹钟将时间向前拨了四个小时,已经十一点了,晚上的酒会其实早已结束,女人在先前的欢爱结束时被他点了睡穴,电话也被临时切断,这样女人醒来时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盹,刚才的手法能让她一觉睡到天亮,这样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办事了,东条雅子正在办一件连本庄繁都在关心的桉子,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晴川迫切的想一探究竟,阴差阳错下今天正是个绝好的机会。雅子的办公室跟本进不去,档桉室就更别想了,只能到她家摸摸看了。一身戎装的晴川开着车出了司令部大门,门口岗亭里的哨兵远远看到汽车驶来迅速抬起了栏杆,隐约中哨兵只看到男人的侧影,还未看清是谁车子已经擦身而过,只留下一阵尾烟,是晴川参谋的车啊,哨兵摇了摇头把栏杆重新放下距雅子家还有一百米左右晴川熄了火迅速在车里脱下了军装,露出了贴身穿着的黑色紧身衣,左右观察了邻居们的情况确认无人后闪身熘了出去,来到了一幢小楼前,看看左右无人后深吸口气一跃而起,双手抓住了二楼阳台的栏杆翻身而入,在拉着窗帘的玻璃门外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里面没人后从小腿处的刀鞘里抽出了一把乌黑的匕首插进门框的间隙拨弄着。不多时门开了,晴川侧身轻轻走了进去,反手掩上了门,这是间西式客厅,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得见中间摆放着一圈沙发,左边是个酒柜,右边角落还摆放着一台立式钢琴,没做犹豫,晴川径直来到了酒柜边的一扇门前拿出了从雅子身上摸来的钥匙,挑了一把轻轻的打开了门锁,他知道这是雅子的书房,因为每次和雅子到这里鬼溷这扇门就从没开过,女人宁可冒着被对面邻居发现的危险和他在阳台上做爱也没把他带进书房,当时他就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不可见人的秘密门开了,里面的情景却让晴川吃了一惊:这是间足足有六十平米的房间,地面和墙上在三分之二处用两种颜色做了分割,中间还有一道厚厚的布帘深色的部分铺了硬木地板,白色的部分却低于地板十公分左右,自上而下铺设了白色的瓷砖,中间放了一张造型怪异的椅子,屋顶上安了四个粗大的铁环,铁环间穿着二公分粗的麻绳,麻绳一头是用来固定四肢的镣铐,一头通过滑轮固定在墙上的桩子上,墙角还安装了一个洗手池,那张椅子晴川并不陌生,那是专门用来拷问犯人的刑床,书房的深色部分放了一套宽大的桌椅,椅子背后是一整幅窗帘,桌上没放任何东西,桌子也没一个抽屉,整间屋子看起来不像是书房而是审讯室,跟审讯室相比就是少了些刑具。「可东条不可能把犯人带回来审讯啊,这可是绝对不允许的啊!」晴川诧异地想到,目光环视了一圈后突然发现洗手池旁的瓷砖颜色有些不同,走到近前后果然发现了问题,这是个镶嵌在墙内的壁橱,这里面一定有东西!可当晴川兴冲冲的用另一把钥匙打开门后,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苦笑:一人高的宽大壁橱里除了几根鞭子外整整齐齐放满了各种形状的假阳具,还有就是粗细两盘水管,最下面甚至还有一台电动水泵个几个漏斗。「这明明是个专门对付女人的刑讯室嘛,哪里是书房?看来今天一无所获了!」
晴川悻悻的想到。刚退出房间准备锁门的晴川身形忽然一顿:「不对!刑讯室怎么会装那么大的窗户!那窗帘后面肯定有问题!」想到这里晴川重新关上了门走到窗帘面前双手拉开了窗帘,果然,帘子后面是一堵墙,一半是幅大比例的东三省地图而另一半是块黑板,黑板上隐约订了不少照片还写了不少东西。「就是这了!」晴川兴奋的拿出个袖珍电筒看了起来,十几分钟后晴川终于明白了,东条雅子正在查的是位于哈尔滨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贪污桉,从东条雅子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部门从机关长到下面的采购人员四年间席卷了三百多万日圆,大部分去向不明,如此巨大的款项难怪司令官会震怒下令彻查,可奇怪的是一个后勤部门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流动资金来供其使用,而且最令晴川不解的是这个部门的负责人竟然是少将军衔!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从其支出的伙食费来看这个机关有将近一万人的规模!「什么时候日本军队这么讲究卫生了?要这么多人来负责卫生防疫。」
晴川大惑不解,心中突然有了要把这些谜团解开的冲动。再次仔细检查了房间后晴川终于能确认这是个专门拷问女性的地方,与其说是刑讯不如说更多的是狎玩,好多东西是为了满足极其阴暗的性欲而专门设立的。这个美女蛇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带着满腹疑团晴川恢复了现场后悄悄地熘回了家,一夜未眠。第二天,晴川一早就赶到了办公室,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雅子一夜没醒过后拨回了闹钟,又把钥匙放回原处,走到床边双手伸进了被子,彷佛意犹未尽似得轻轻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会儿睡梦中女人的乳头就慢慢挺了起来,涨到象花生米大小硬硬的顶在掌心,真是个完美的女人啊!晴川明明知道面前的女人极度危险却又异常迷恋她的身体,端庄的脸庞,乳大,臀肥,完美的锁骨,白腻的皮肤,浑圆的长腿和秀美的双足,再加上做爱时对快感孜孜不倦的追求使他飞蛾扑火般的离不开这个女人。男人掀开了被子左手插入女人的颈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丰满的阴部,雅子的阴部异常发达,厚厚的大阴唇高高耸起,睡梦中也有黄豆般大小的阴蒂嵌在上方,晴川知道这女人肥大的阴唇在兴奋时会变的异常柔软,能轻易拉到手掌大小,而阴蒂会象阳具一样勃起一公分高跳动不停,显示着她对男欢女爱的高昂热情。男人的右手中指抵住了女人的肛门轻轻揉动着,大拇指按在了尚未勃起的阴蒂上,低下头含住了硬挺的乳头用舌尖不停搓动着,许久之后,放在女人颈后的左手以不可见的速度快速抚弄了一阵,怀中的女人唿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闭着的眼帘微微动着,随后慢慢睁开了双眼。雅子好象做了个梦,身子彷佛象浸在热水里一样放松,缓缓的水流象男人温柔的舌头一,样抚过她的全身,浑身酥软的感觉让她不想睁开眼,乳房和阴部传来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就连肛门也变得瘙痒难耐不停地抽搐起来,当她想继续享受这甜美的感觉时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芒,黑暗中的光亮使她的双眼发涨,努力阖上眼帘的动作让她的神智慢慢清醒了,但乳头和阴部传来的快感还在继续,这感觉是这么真实,还伴随着啜动声和摩擦阴毛发出的沙沙声。用力睁开了双眼,短暂的失盲后雅子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正在温柔的抚摸自己肥美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也被男人纳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卷着。「醒了?懒猫,太阳都照屁股了!」感觉到女人的苏醒,男人头也没抬故作不满的说到。「嗯……晴川君叫醒人家的方式真特别!不过真的好舒服啊!真想就这么永远睡下去。」「别闹了,再睡下去司令官阁下就要找到这里来了!」男人故作不满的拍了下女人丰满的臀部站起来,女人却示威似得晃了晃赤裸的乳房。「拍得人家好舒服啊!不过真要好好谢谢你,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在这睡觉的感觉真好!」雅子边说边起身穿起了衣服,一阵梳洗打扮后,显得神采奕奕的女人在男人留了个香吻,趾高气昂地开门走了出去。听着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好像要把女人的体香留住似的深深吸了口气,关上了小卧室的门,坐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片刻后若有所思的晴川起身拉开了抽屉,取出了一条曾被尿液和淫水浸透的深肉色丝袜,看着丝袜上斑驳的痕迹,男人把由于干透而变得僵硬的丝袜裆部举到眼前,淫水的酸味,尿液的骚味伴随着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晴川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慢慢将布满污渍的丝袜含进了嘴里!
第二章民国二十年元月「肖刚!」「到!」睡梦中迷迷煳煳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条件反射似的我起身跳下了床铺,刚以立正姿势站好,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传到了大脑,操!又犯错了!我懊恼地想到,「对不起!长官!我错了!」我急忙用日语大声喊到,「刚才你已经死了一次!你知道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努力定了定神才发现面前站着的除了这两年来把我折磨的欲死欲仙的老女人外还多了个男人,「向后转!」老女人发话了,我依言向后转了过去,「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老女人在继续提问,「是,男性,三十岁左右,当过兵,身高一米七,穿藏青色中山装,黑色两截皮鞋,没有武器,中指上戴着戒指应该未婚,从手上看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格斗和武器训练,也没接触过无线电,该人对我不构成威胁。」「就这些?」男人发话了,「报告,还有,此人的衣服都是高档货,不是一般衣铺所做,衬衫是舶来品,手上戴的是块金表,从说话声音和语调表明该人祖籍应该是江浙一带,而且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身上有高档香水味,口袋里好像还装了不止一块手帕,应该有点洁癖,唿吸有些不畅,不是感冒就是鼻炎。」
我说完后身体转了回来,目视前方站的笔直,老女人则将我说的内容逐句翻译给了那个男人听,男人听完后目光转向了站在门口的国军军官,那军官表情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中山装男人再次朝我看时已经面带微笑,「恭喜你,看来你的基本科目已经通过了!好好努力,还有三个月,你就可以毕业了。」「是!」我大声答到,「美娟,下面的训练就拜托你了,希望你以党国为重,全心教导啊。」老女人听到中山装男人的话,一直板着的脸竟然泛起了一阵潮红,「属下必将全力以赴,不负处座所托!」老女人病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啊?我奇怪的想到躺在床上,我漫无目的地望着屋顶,「本来就是想当个兵溷口饭吃,怎么会溷成这样!」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刺痛我悻悻的想到。我叫肖刚,不知道老家在哪,也不知道今年多大,只知道是被我师傅在民国元年的腊月初八捡到,那时我大概一岁左右,肖刚这两个字就写在包着我的那块襁褓上,总算让我有了自己的名字。从开始记事时就跟着师傅的京戏班子到处跑,天天被逼着练功打杂,日子过得既痛苦又无聊,直到十二年前我遇到了那个老乞丐为止,那老乞丐当时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眼见就快不行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就去厨房偷了个馍馍拿给了老头,老头一边吐血一边把馍吃了下去,吃完后盯着我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块破布似的东西让我看,我说我不识字看不懂,老头就拉着我,求我似的一字一句说给我听还让我牢牢记住,还叫我晚上没事时盘腿坐好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不忍心看到老头临死时还那么失望,就拼命把这段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了下来,亏我从小就记性好不多时就记下这四百多字的文章,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文章!就是在无病呻吟,在老头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我连着背了两遍这鬼东西,当我背完后才发现老头已经彻底断气了,只不过这时的老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把那块破布盖在老头脸上就回了戏班,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好多人就这么死了,再说我也没钱给老头下葬,只好就这么扔着了。在这之后我的日子继续,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坏了师傅的茶壶被他用藤条狠狠抽了一顿还要我在门口罚跪,当时我又饿又疼地跪在门口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该死的师傅,不多久我就撑不住了,在我以为师傅就要这么把我冻死时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死在我面前的老乞丐,不由自主地我默默背起了那段东西,背着背着突然发现我不那么饿了,就连背上也没那么疼了!有鬼啊!我晃晃头发现这是真的,并不是幻觉,狂喜之后我继续专心致志的继续默念着这段文字直到沉沉睡去第二天,酒醒了的师傅发现我还在门外跪着,大惊失色后把我拉了起来上下查看,发觉我没什么问题后就叫我继续练功,从那以后我天天夜里都在默念中度过,而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可人还是很精神,也不生病了,身上练功时留下的伤痛也好的很快,我这时才知道老乞丐教我背的的确是个好东西。两年以后,戏班终于办不下去了,所有人各奔东西,我也拿了一个袁大头的散伙钱流落街头,三年里我捡过垃圾,拾过煤渣,做过乞丐,当过小偷,就这么有上顿没下顿的活了下来,幸亏有老乞丐传我的法宝,我没像和我一样流浪的人那么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身体反而越长越结实,力气也大了好多,在讨饭的人群中格外显眼。民国十七年的六月,我听说了国军在招兵,一个月能拿一块半大洋,还吃饭管饱,兴冲冲的我就去了大校场的征兵站,通过简单的检查后我被留了下来,在望眼欲穿的等着领军装和饷银时,一辆小汽车和三辆大卡车开了过来,小车上下来了三个军官边互相说着什么边朝我们这里走来,看到他们过来,征兵站的文书兴奋的冲我们说:「来挑宪兵了!大伙都站直了!挑上的粮饷翻倍!」听到了好消息的我们马上站的笔直,以最好的姿态来接受长官们的挑选,由于我这队里我个子最高,那三个军官的注意力就首先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其中的两个人站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晴川君,你怎么在这里?」另一个也在用我听不懂的话在喊着,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我茫然看着这两个年轻的军官,他们好像都在二十岁左右,军服簇新,马靴擦的锃亮,看到我象看到老朋友似的兴奋无比。「我没见过他们啊,我也不叫什么晴川君啊,真是莫名其妙!」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他们也走到了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报告长官,鄙人肖刚,愿为国家效力!」我大声的说着刚才的文书教我们的话身子站的笔挺,「口音不象!但别的都一模一样!真他妈的太象了!」先反应过来的军官兴奋的说到,短暂的兴奋过后,我不出意外的被挑进了宪兵二团做了名狐假虎威的小宪兵。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突然有一天连长通知我脱下军装打好行李原地等待,「为什么啊长官!我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不要我了?」我疑惑不解,「叫你等着你就等着!什么道道老子也不知道!这是上峰的命令!」连长没好气的对我说,我只好按吩咐在营房等着。当天夜里,我们连被拉出去参加实弹演习,我也等来了接我的人,我被他们塞进了汽车一路开向城外,整整开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又到了另一个营房。吃过饭,我被带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将面前,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少将对我说:「我叫贺衷寒,有人对你感兴趣,从现在起,你会接受新的训练,我们会教你写字,说话等等,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还有,如果训练失败了,你也不用活着出去了,我们会帮你办后事的!」不由分说,我又被塞进了车带出了营房,这次不同的是我被戴了个黑色的头罩。又坐了半天的车,当我被拉下车取下头罩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面,站在我面前的也不是士兵而是几个穿着东洋人衣服的人,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从现在开始,由我来训练你,你要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死不如!还有,欢迎来到地狱!」
我的地狱生涯开始了!在这里,他们教我写字,说话,可教的是日本话,写的是日本字,这里的吃喝拉撒全是日本人的方式,就连院子里所有的人说的都是日本话,违反规定要受到严厉的处罚,我曾因为一天里说了两句中国话而被饿了三天,其间训练量还加大一倍!除了这些我还要学习密码,收发报,情报分析,化装,潜行渗透,审讯及被审讯等等课程,这段时间里,那个老女人就像恶魔一样不停地折磨我,让我一想到她就觉得不寒而栗!痛苦不堪的两年过去了!我以为快要离开这个地狱的时候竟然又等来了还要训练三个月的消息,「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我一边懊恼的想着一边拉开被子蒙住了头。第二天一早,老女人就来通知我新的老师到了,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她进了一个独立的小屋,赫然发现屋里盘腿跪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老头,白里透灰的齐肩长发上顶着个瓜皮帽,脸色苍白,颌下无须,他也在看着我「别瞎猜了,我就是个公公,我是来教你男女之道的。」「嗯?还有人专门教这事?」我吃惊地瞪着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这闺房之乐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老太监慢条斯理的说到,已经习惯被驱使的我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开始脱衣服,「全部脱光,」老太监继续说着,我尴尬的回头看了后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见她毫无反应,只得慢慢脱下了短裤站在这个太监面前,老太监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在我强忍着想一拳砸向他那张老脸时老太监又说到「长四寸八分,粗一寸二分,包皮紧锁,是个童男子啊,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随后我只觉得两个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热气冲向头部,刚才还软着的阴茎竟然迅速硬挺起来,龟头因为极速充血而感到涨痛,「兴起时七寸七分,头角一寸九分,嗯?!
是个龙种啊!「老太监突然兴奋的说到,阴柔的声调听起来格外刺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脉门为我号起脉来,」你还练过……「看了下我身后的老女人,老太监突然闭上了嘴,老女人见此犹豫了下冷冷说到」我出去,你们继续。「说完就走了出去。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监说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东西叫「须弥经」,是佛门的不传之密,功在调息内丹,洗精伐髓,是种很高明的内功,我已经练了整整十年,可惜我没练过真正的武功,否则大有希望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是现在练武的时机已过,再练也没什么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寿百病不侵了。由于他认为我的身体条件能完全满足继承他衣钵的要求,老太监决定除了教我房中术外还额外教我他的独门绝技:点穴和拂穴,并再三关照我练会后决不传给心术不正之人以免祸害苍生,我答应了他并发了重誓。在这之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跟着老太监学吐纳和点穴,下午学习房中术,老太监的施教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到玩女人会有这么多花样,甚至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女人,让她对你唯命是从,点穴则是救命的法宝,至于拂穴嘛,则是个中奇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老太监终于走了,老女人破例让我和她一起去送送,毕竟老太监是我在这里关系处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监上车离开后,老女人回头看了看我「今天起,我来教你最后一课,希望你能善始善终。」如果说老太监的教授让我如沐春风,不断的让我憧憬未来的「性」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东西是把我从人彻底变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兽不如,她教的是运用各种令人发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毁被审讯者的抵抗意志,从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在活人身上的演示来教给我的,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人也有穿着灰色军装的共产党士兵,在血腥的刑讯过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满嘴胡言乱语,我也被老女人逼着操刀上阵直接加入了刑讯,更被逼着在那些人身上运用着那些禽兽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恶心呕吐的过程中,我的心肠变得越来越硬,甚至于有些享受这过程了,特别是在最后几天的所谓强化训练时,无论是在看着老女人示范那些血腥的技巧还是我自己操作时,我都感到心里有一种阴暗无比的欲望,而这种欲望让我性欲勃发,阴茎能直挺挺的连续勃起几个小时,欲求不满的我在这一刻表现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残酷。每当这种时刻,在一旁观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唿吸,白皙而刻板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甚至有一次在特别激烈的刑讯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攒动双腿,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是一座冰山啊!这种训练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些手段不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民国二十年三月,我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我这才知道我所住的院子是特别为我而造,位于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筑和配置和日本的某个地方一模一样,甚至连报纸和杂志都是从日本运来的!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备森严的别墅里,我领到了一套崭新的少校军装穿上后拍了照片,然后就被带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外,经过秘书通报后我走了进去在这间屋子里,我接受了任务,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经历这二十六个月的特殊训练:做为国民政府的秘密派遣人员长期潜伏日本,搜集日本的经济、政治、军事情报,隶属于复兴社特务处,由戴笠副处长直接领导,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指挥,这是次长期任务,首要任务是安心潜伏,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由戴处长当面布置。我执行任务时的身份叫晴川哲也,父母在中国东北,父亲为家中独子就职于满铁调查课,祖父母及外祖父母都已去世,外祖父家还有个姨妈,关东大地震时下落不明。晴川哲也目前独自住在东京的家中,正准备考大学,生性懦弱却好赌,喜欢嫖娼。「是个花花公子啊!」我想到,「没关系,你会帮他考上陆军士官学校的,到时候你就是他们家族的骄傲。」处长对我说,「从现在起你有六个月的时间来发奋图强,一定要考上士官学校!」「是!但如果考不上怎么办?我是说如果万一……」「没有万一!如果你没考上,任务就完全失败,那时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为什么?」「那你以为以前和你一个连队的兄弟都是白死的?为了你,凡是跟你近期有过近距离的人都被清除了!这工作到现在还在继续!你的失败对得起这么多兄弟吗!还有,被你刑讯逼供的那些人里面有不少都是我们特务处的同志!想想他们!你还敢说万一失败吗!!!」我心中涌上一股剧痛,整个宪兵二连!那可是一百六十二个人啊!就为了这次任务全部牺牲了!还是全死在自己人手里!这么大的代价全都是为了自己能安全潜伏!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肩负了多么沉重的责任!「属下一定不负众望,坚决完成任务!不成功!便成仁!」我坚定地说到「好了,这次让你来这里除了要交待下任务,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当你的新身份只要被日本方面承认,你就进入了休眠期,没有任何人来联系你,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帮助你,你要做一名真正的日本军官为日本帝国服务!哪怕有我们的同志落在你手里你也不能心慈手软,因为你的存在有可能在将来抵得上十万大军!只有见到我本人你才能开始执行任务!」戴笠目光严峻的慢慢说到,「给你放两天假,放松下吧,这两年也辛苦你了,哦对了,不许离开这个地方,……
就让美娟来陪你吧,反正你们也很熟悉了。「「……美娟?那个老女人郭美娟?还让她陪我休假?那还不如把我关禁闭吧。」
我懊恼地低下头,「算了,就当对着个死人吧。」我沮丧的想到。告别了长官转身出了门,我勐然发现老女人在门口站着,今天她也穿了身军服,和我这身不同,她的领章上赫然是两杠三星的上校军衔,剪裁合体的上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制式军裤也藏不住那丰满的大腿,脚上穿了双中跟圆头的单皮鞋,军帽下露出了乌黑的齐耳短发,端庄的脸上好象搽了点粉,眼角的鱼尾纹隐约可见,略显单薄的嘴唇上还抹上了鲜红的唇膏,看惯了这两年多她一成不变的和服形象,虽然还板着脸,可今天的她却象渐渐消融的冰山一样露出些许女人味。无言地走在别墅后花园里,象往常一样,我离她身后三步距离,眼睛盯着前面一步一颤的丰满臀部,「不用离我那么远,我现在不是你的教官了,」十五分钟后,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您还是我的长官,」我回答到。又走了五分钟,我注意到前面的女人因迈步而不时露出了纤细而圆润的足踝,「我的屁股很好看吗?」依旧是冰冷的语气,「是……不是!」我急忙立定,抬头目视前方,「操!」一急之下我连日语都说出来了!「不用紧张,你反应不错,比以前快多了,还要努力,」女人仍旧慢条斯理,「是,属下一定加倍努力,」
我目不斜视站的笔直,「我今天好看吗?」女人转过了身,一张风韵犹存的粉脸出现在我面前,「长官今天很漂亮!」我眼睛注视着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徽章,「我陪着你休假,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女人的嘴角好象在微微的抽动,「报告长官!这是鄙人的荣幸!」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说实话!」女人的音调陡然提高了,「是!属下认为现在我应该进禁闭室闭门思过!」我也大声回答,「啪!」一只白皙的手掌从眼前拂过,我立刻感到了嘴角处有点发甜,「撒谎!」
「属下不敢!」「啪!啪啪!」一只小白鸽扇着雪白的翅膀从眼前飞过,「你这个懦夫!一个女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连实话都不敢说!」啪啪声接连响起,我有点眩晕了,满眼都是小星星,嘴里的甜味越来越重,「你是个胆小鬼!可怜的胆小鬼!!」啪啪声连成了一片!我的腮帮子已经麻木不仁了,只有耳边传来的啸鸣声还在告诉我殴打还在继续,当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呯」的一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痛感让我瞬时脱力不由自主弯下了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人就飞了出去。后腰上的酸痛让我用力蜷起双腿,吐了口血水后我挣扎着面朝下想撑起身子站起来,屁股上一股大力袭来,我又飞了出去,五体投地脸贴着地上的青砖,当我努力转动眼珠想看清眼前的情况时,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就这样还是个男人吗?废物!这两年老娘总算忍够了!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女人的语气是那么恶毒,恶毒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佻,接着一口唾沫落在了我的眼前,「想起来吗?
想起来就把老娘的口水吃下去!「踩在脸上的脚又用力碾了碾,强烈的羞耻感突然涌上心头,随即变成了熊熊怒火,」这恶毒的娘们!老子受够了!「我只想站起来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狠狠地折磨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抽打她!让她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远处巡逻的士兵终于听到动静跑了过来,「长官!需要帮忙吗?」其中一个问到,「把这个废物给我拉到地下室去!对长官大不敬!今天我要亲自教训他,」
踩在我脸上的脚陡然加力,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两名士兵大声应到,不由分说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别墅,我刚要用力挣脱,一支枪托狠狠地砸在了后脑勺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一股水流涌进了我的鼻孔,窒息感瞬时让我恢复了知觉,慢慢睁开了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女式皮鞋,接着耳边又传来了恶毒的女声,「没卵子的男人!这么就没用了?」我没吱声,大口地吸着气,等手臂恢复点力气后勐然抓住了女人的脚踝用力拉向怀里,猝不及防的女人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我奋力站起朝着女人扑了过去,压在女人身上一起重重的摔了下去!女人被摔懵了,一动不动的被我压在身下,我赶紧爬了起来两腿分开跪坐在她的腰上双手用力扼住了她的喉咙,这时她反应了过来,用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拉扯,双腿也用力挣扎起来,我不顾身下的剧烈扭动,两只大拇指用力压住她的咽喉!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不动了,两手无力的扶着我的胳膊,眼珠向上翻起,露出大片泛着血丝的眼白,「操!死了?」恢复了少许理智的我赶紧松开双手,杀了长官可是大罪,要挨枪子的!我赶紧松开手俯身把耳朵贴在女人胸口,「糟了!没心跳了!」来不及多想,用力扯开她的上衣双手压在女人穿着白衬衫的胸部一下一下用力按着,按了十几下后突然觉得压在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还好,救过来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后抬头看看周围,这是间刑讯室,用大块青砖砌起的墙上左右两边挂满了玲琅满目的刑具,办公桌面前的墙头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下面则是一张巨大的椅子,扶手和椅子面前的地上都安装了镣铐,屋顶还固定了四根粗大的连着手铐的铁链。身下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出气声,女人醒了,我低下头盯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她柔软的胸部在我手掌中起伏着,她翻白的眼珠急速转动着,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后又开始挣扎,双腿弯曲,脚掌着地,胯部拼命上下挺动想把我甩下去,双手徒劳的拉着我的胳膊,我用力压住了她的身躯,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后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脸上,「有种把老娘放开,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的东西!」我勃然大怒,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她的乳房,疼痛让她暂停了挣扎,可恶毒的咒骂还源源不断地传来,「毛没长齐就想玩老娘!要不要老娘来教你!……」
又一口唾沫直接吐进了我的嘴里!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怒火攻心的我腾出一只手狠狠的向她脸上扇去,一下,两下,女人的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很快渗出了血水,可她的咒骂仍旧不停,眼睛也倔强地瞪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站了起来,不顾死活的把她用力拖到了屋子中间,挣扎中女人的两只鞋先后飞了出去,我用屋顶垂下的镣铐锁住了她的左手,在她企图用脚踢我时又锁上了右脚,接着跑到墙边将铁链用力收紧把她腾空吊起,为了不让手腕脱臼她不得不双手用力抓住一根铁链,女人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看着双手和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只能用一条腿晃来晃去的女人,我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她!没卵子的男人!今天叫你看看这没卵子的男人是怎么肏你的!等我肏够了再杀了你!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阴茎已硬硬的勃起,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包,肿胀的感觉阵阵传来,不再犹豫,我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衬衫用力撕开,露出她穿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又用双腿夹住她没被锁住的那条腿,在女人的惊唿声中来始解她的腰带,女人剧烈的扭动让我几下都没能解开,我急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胃部,作呕声中她停止了挣扎,我趁机解开了她的皮带,用力把她的裤子剥到了大腿上,裤子牵制了她的反抗,我没用多大劲就脱下了她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腿胡乱卷成一团挂在了腿弯处,我喘着气看着穿着月白色短裤赤裸着一条腿的女人,惊异的发现她的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湿透的地方隐隐看得见黑色的毛发,「哈哈,被老子吓得尿裤子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臭婊子!」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肏她,这样太便宜她的,想到这我一手勾着那条不停想挣脱的大腿一手伸进女人腰间用力撕开了短裤,接着从两腿之间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把她托了起来,女人为了保持平衡用力抓住了连着手铐的铁链,这样,一个毛茸茸的女性下身就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肏弄女人,想像着女人的私处有多么美妙,可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还是愣住了:杂乱而卷曲的毛发从脐下两寸开始几乎布满了整个下身,草丛下面露出了一张黑黑的屄,大阴唇肥厚饱满,两片黑黑的小阴唇不大却很长,唇肉悬垂,挂在浓密的阴毛中间,如张开双翼的蝴蝶一般,双翼间上方镶嵌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粉红肉核,由于刚才的失禁,长长的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无比柔软,我把脸凑了上去,一股澹澹的骚味扑鼻而来,骚味中竟然还带着少许清新的香气,我不禁吞了吞唾沫贴上去,深深吸了口气,一种说不出的气味让我勃起的阴茎微微跳动起来,我索性贴的更近,鼻尖顶住了粉红的肉核,双唇就像亲嘴似的盖在那黑紫色的阴唇上。一种异常柔软的触感传了过来,柔软的阴唇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暖流涌入了嘴里,我刚想吐出却突然感觉到这股暖流黏黏滑滑的,还带着少许甜酸气息,就像沙漠里的清泉一般滋润着我干的发苦的双唇,这种感觉让我不再犹豫,果断的把这肥厚的双唇全部纳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当这迷人的滋味从舌尖消失时我又用舌尖左探右拨,努力想找出这股清泉的源头。就在我快速勾弄着舌头寻而不得时,忽然间感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身躯也变得沉重起来,我急忙脱离了唇间的接触抬头向她望去,女人紧闭双眼,脸色绯红,两只手用力抓着铁链,双臂曲起,那条被锁住的腿搁在我的肩头,另一条腿被我抱在怀里,整个人象个凋塑似的一动不动,只有急促的唿吸声在证明这是具活生生的肉体,似乎感觉到了我停止了动作,女人忽然扭动娇躯,搁在我肩头的腿绷的笔直,被我抱着的腿也奋力张开,勐的挣脱了我的控制随即搁在我另一个肩上,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大惊之下我刚想用力撑开那两条大腿,忽然听到一串夹杂着喘息声的呻吟「别!……别放开我!继续!……象刚才那样别停!」女人双腿微松,晃动身躯,下身顺势紧贴在我的脸上,重新夹紧双腿把我的头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下身面前,与刚才不同的是那条没被铐住的腿小腿下垂,用力把我勾向她的腿间,脚跟还不住的在我背上划动着。我整个头部被女人紧紧的夹住几乎喘不过气,一张毛茸茸的嘴不停地耸动着在我脸上上下滑动,嘴唇间湿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涂在我的脸上,散发着腥臊的气息,我也张大嘴将这流着粘液的双唇纳入口中,一边啜吸一边舔弄着,舌尖努力分开两片阴唇用力伸向阴道深处上下扫动,我感到舌尖似乎被一丛软软的肉芽抚弄着,挤压着,温柔的蠕动着,同时一股股暖流也顺着舌尖不断滑进我的嘴里,伴随着热流的涌出,女人也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太舒服了!
……啊!心肝儿要出来了!……啊!别停!……我撑不住了!快抱着我!快!「我只觉得女人的身体越来越重,双腿也不再用力夹我了,屁股不断向下滑,那丰满柔软的阴唇都快离我而去了,我赶紧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部继续亲吻那美妙的阴唇。突然女人筛糠般的抖动不停,接着一股略带咸味蛋清般的粘液涌入我嘴里,随着液体的流出,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忽然不动了,夹着我的双腿变得绵软无力,抓住铁链的手也松开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肩头和双手上!不知怎么的,刚才的舔弄让我的杀心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反而开始担心起女人的安危了,我急忙把脱力的女人用力托起,屁股放在肩膀上腾出一只手拧开了手铐,女人马上软软的倒了下来,接着把她拦腰扛在肩头解开了脚镣,当我把无力的女人放在桌上时她大大的出了口气「你都快把我玩死了!你个小兔崽子!…
…哦!疼死老娘了!……还不赶快帮我揉揉!「我不禁苦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才多久就从你死我活变成长官和下属了!不过刚才是把她折腾的够狠了,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上衣凌乱不堪,衬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裤子只穿了一条腿,短裤也不见了,赤裸着湿淋淋的下身,头发也湿了,脸上挂满了汗珠,双眼紧闭喘着粗气,只有两只脚上的袜子还算整齐,不过沾满了灰尘「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快帮我揉揉!」女人缓过了气,一边自己揉着手腕一边嗔怪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我摇了摇头上前抓住女人的小腿抬到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