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右上角的「红心」,举手之劳。************第八章接上章:这孙二一听脸上乐开了花,伸出他的大长胳膊搂住了姜老头的肩头,把头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嘿嘿,姜大叔,那你能不能帮我画张玉儿不穿衣服的裸身画?我给你二十两纹银,你看怎样?」「什么……你让我画玉儿的裸体?」姜老头大惊道。「是啊,也不怕你笑话,姜大叔,你也知道我至今没有婚配,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女子的赤裸玉体真容。有时候真的是好奇的要命,可就算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女人哪里到底长什么样啊。求求你了姜大叔,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画一张吧。以后我惟你马首是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样?」孙二恳求道「孙二啊,不是我不肯帮你画,可玉儿不是张管家的小妾吗?要是让他知道……」姜老头为难道。「诶,你要是给我画了,我会天天当宝贝一样藏好的,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呢?你放心好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加十两纹银,三十两纹银一张怎样?」孙二恳切地道,并搂住姜老头的脖子亲昵地摇晃着,这画面看上去有些怪异。「这……」姜老头看上去还是有些为难。「喏,这是十两纹银的定钱,拿着吧。」孙二生怕他拒绝赶紧先把银子塞进了姜老头的手中。姜老头把银子拿在手中看了看成色,又掂了掂足量,这才犹犹豫豫道:「那……好吧,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你我恐怕都活计不保啊。」
听到姜老头这么说孙二却心中有些不解了:「活计不保?就凭这老头儿这手画画的绝活儿还怕没饭吃?说来也怪,这老头儿明明身藏绝技却甘于寄人篱下跑到这府中来当什么下人?真是奇怪。」孙二心中虽疑惑可口中却并没有如此发问,而是客气道:「嘿嘿,那就太谢谢姜大叔了,马厩今天你就不用来了。安心地作画吧。明日拿着画好的画再来。」
姜老头回到自己的小院,关好院门就开始脱衣,这初夏的正午阳光太过毒辣,他吃饭时本就已经冒了汗,更何况又从前院走回到后院的漫漫蒸途呢?他的圆领衫早已被汗水湿透,他把衣衫脱下来,打了水泡在了木盆里,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个宽松的小短亵裤护住裆部,从院中的石井中拎了桶冰凉的井水上来,一桶从头浇到脚,那叫一个凉爽通透。索性连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短亵裤也脱了去,来个彻底裸露。就在这姜老头畅快淋漓的冲洗凉水澡之时,院门被悄悄地推开了,玉儿担心打扰姜老头的午休,顽皮的她想轻手轻脚的到姜老头屋里看看这老头的酣睡像。她关好院门蹑手蹑脚地向南屋走去。可当她刚刚转过身来就听到「哗哗」的浇水声。由于有密密匝匝的葡萄架遮挡,所以她只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在南屋墙角的石井旁冲凉水澡。她天生活泼顽皮,便好奇地又走近了几步俯身躲在葡萄架后偷偷观瞧,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的男人正侧身用葫芦瓢舀着桶里的水冲着身体,这男人生得略显清瘦,可是却周身青筋突起,尤其是两个高高噘起来的后臀看起来浑实有力。粗壮的两腿、两臂上黑毛如刺,甚是浓密。「这……这是姜大叔吗?怎么看起来身体这么强壮?像是个壮年男人似得,哪里像五六十岁的老人?还有他身上的毛好多,看起来像个黑猩猩好生难看。」玉儿看着姜老头冲洗的侧身暗暗心想。玉儿虽生性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已嫁为人妇,平时又受到三从四德观念的熏陶,知道自己一个有夫的女子偷看男人洗澡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她默默后退打算退出这小院,等姜老头洗完后自己再进来。可是她刚退两步打算看看有没有被姜老头发现时,却被那边姜老头的奇怪动作吸引了,不得不又好奇地俯身在密实的葡萄藤架后面偷偷观察:原来这姜老头用手握住了他下身的哪根阳具开始用葫芦瓢舀着桶里的水反复揉搓冲洗。刚刚他面向南对着炽热的阳光冲洗身体时,由于哪根阳具是软趴趴的耷拉在两腿间的,所以玉儿看不到。可这次他从裆里拎出来哪根粗长的肉茎冲洗时玉儿便看得分明了。玉儿吃惊的发现:他的哪根粗长的男茎同他黝黑的肤色完全不同,竟然莹白如玉,而且那龙头鲜红如凝露的巨大草莓。这阳物的颜色跟姜老头的肤色也太不协调了,一个黝黑一个白皙,似乎不是一体应有的肤色。玉儿看得震惊不已,自己的夫君的阳具她也是留意看过的,夫君张尚安虽身上白胖可下身哪根男根却是黑黑的,哪似这姜老头的这般如顶着草莓头的白玉箫般?可是很快更让玉儿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姜老头冲洗完了哪根软趴趴的莹白阳具后,竟然面向火辣阳光来了个马步蹲裆的姿势,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做着奇诡的手势,像是在修炼什么功法似得。姜老头的这些举动虽然奇怪可也只是让玉儿略微诧异而已,真正让她震惊的是:刚刚消失在视线中的哪根软趴趴的莹白阳具不多时竟然自己慢慢挺立肿胀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这根阳具的龙头也越来越发红肿了。玉儿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事情,姜老头哪根男根竟能凭他的意念自发硬挺起来进入交合状态。更诡异的是它发威时的状态明显比刚刚软趴趴时粗长了近一倍。现在再看哪根阳具竟然粗若童臂,长有八寸,龙头若熟透了的鲜红大桃。他这个发威的阳具简直像极了顶着鲜红大桃的粗壮玉杵般。玉儿哪里见过如此壮硕的男人阳具?直看得她心慌慌,脸颊红晕萌生。这还不算完,姜老头待那壮硕的玉杵硬挺后竟又用手把旁边的空木桶挂在了那挺直的玉茎上,让玉儿震撼的是哪根阳具竟然能悬木桶而不坠!好戏还在后面:只见姜老头又稳了稳蹲裆马步,然后口中的咒语密匝而出,这时那根粗长的玉杵竟然一上一下的拎动那木桶,犹如举重一般。玉儿用手紧紧捂住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生怕不小心震惊出声。「这……这是什么邪功?难道还有专门练男根的功法不成?可是他一个老头儿天天练那东西又有何用?真是搞不懂。这得多大的力量啊?那根东西居然还能举起木桶上下举动?看样子这姜大叔像是在练什么特别的壮阳房术。」玉儿暗暗心惊。莫约一炷香后姜老头才把那木桶从阳具上放下,做了收功的收手式,那壮硕的男根也随之萎靡了下去,渐渐隐没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消失在了玉儿的视线里。然后这姜老头边擦拭身上的水珠边走回了他的屋子。待姜老头走回屋里关上了门,玉儿才敢悄悄地后退身形,蹑手蹑脚地打开院门退了出去。等玉儿躲在一墙角阴凉处时心还是犹如兔跳,面现酡红。刚刚见到的画面太让她震撼了:这姜老头竟然能用下身的哪根异常粗长肉茎举木桶一炷香的时间而不坠。玉儿平时跟夫君云雨交欢,夫君也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便草草交货,每次自己刚刚被他撩到春心暗动,他便一泄如注了。每每都害得自己不上不下,春心无着,欲情无处发泄。她看到姜老头那驴鞭一般粗长的下身家伙不禁暗想:
「要是夫君能有他五分便足矣。唉,可惜随着他岁数愈大房事也愈来愈不济了。不仅云雨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每月一次,就连每次持久的时间也愈来愈短了。要是能和这种粗长、持久的东西交合一次也不知是何滋味?」玉儿虽春心被挑动,可她的品味并未降分毫,姜老头虽下身藏有异宝可毕竟年老又面貌怪异,大腿、胳膊上又那么多的黑毛让玉儿很是不喜,玉儿暗暗心想:「要是……要是……田成也有这般家伙就好了。」想到田成她不禁从怀中摸出一块精致的腰牌来,看着这腰牌想到刚刚自己想到的和他发生的淫事不禁面上一红。下身的秘境不禁有些麻痒,花蕊滴水。暗暗有春潮涌动的迹象。她紧夹双腿,来回摩擦。正愈发春情难抑的玉儿忽的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于是她连忙收回了自己收藏的那块田成的腰牌,强自镇定心神,稍平复后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一炷香时间,是可以再行进入小院的时候了。玉儿这次再进小院时故意把脚步声音加重,推开小院的大门时也用了大力生怕姜老头听不到,果然她刚到院子中央南屋里便传来了姜老头的声音:「何人?」
「是我,姜大叔,我是来让你画像的。」玉儿高声应答道。「哦,是玉儿啊,稍等片刻。」姜老头匆忙道,看来他还没有穿好衣衫不一会儿南屋的房门打开了,姜老头披了件对襟半袖的小衫敞着怀便迎了出来。见到玉儿便歉意道:「午间太热了,冲了个凉水澡。所以刚刚在换衣服。让你久等了。快快进来吧。」说着便将玉儿让进屋里。「好,今日是挺热的,这不我走了一路也出汗了。」玉儿客气应道,可是她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敞胸露腹的姜老头,惊讶的发现:他的胸部居然也长一片浓浓的黑毛,还有一线黑毛从胸部一直连到了小腹上,玉儿一阵不适,她自己的夫君白白胖胖何曾见过如此浓密的胸毛?再配上姜老头那黝黑的皮肤真的有点像兽人一般,让玉儿看了一阵的心悸。「怎么感觉这姜大叔跟我平时见到的男人都不太一样?好像不是我同族汉人,倒更像是街市上见到的哪些多毛的西域蛮族人似得。」玉儿在心中暗想。姜老头却是习以为常般浑然不觉,他安排玉儿坐下后便转身去衣橱拿他的专业画具了。玉儿也连忙从失态中清醒过来,从袖中取出备好的纸张。「这么热就先把小衫,长裙脱了吧。」姜老头拿出了画具后,转身对玉儿澹澹地说道,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不好意思。「什么?」玉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问道。「其实是画像的需要,你身上裹那么多衣服我看不到你的骨架、体形不好画。」姜老头平澹地说道。「这……」玉儿犹豫着没有动作。「玉儿啊,就像早间画马一样,如果那『红赤驹』也像你这般裹的严严实实的我还怎么可能画出它矫健的体魄、优美雄健的肌肉线条?」「马本来就不穿衣服啊?可我让你帮我画一副穿着华贵礼服的画,不用露体吧?」玉儿不解道,还是不想依姜老头的意思脱衣。「所谓:量体裁衣。不知道你裹在衣裙后的真实形体我还怎么给你配上合适的华贵衣裙呢?」姜老头缓缓道,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俨然一副专业人士的口吻。玉儿反复琢磨着姜老头的说法,又看他眼神泰然,无丝毫杂念,便信了八分,她本不是忸怩之人,再加上急于想看看自己着华装画像之心尤切,便背过身去脱掉了上身的绿色对襟半袖小衫,露出了光滑的背嵴,圆润的赤裸香肩。她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姜老头,发现他正在低头铺纸在画板上,并没有太关注自己裸露的嵴背,她这才放心的又缓缓解开腰间的束带,包胸长裙应声而落,露出了只着抹胸、小亵裤的裸露玉体。玉儿从小陪岚夫人一起长大,虽名义上是下人,可基本上同吃同住情同姐妹,也不曾风吹日晒,故也出落的一身跟岚夫人相似的好肌肤。只见她这一脱下衣裙来顿时屋内靓丽了几分,那白嫩嫩的嵴背、杨柳腰,浑圆的玉臀,白生生的大腿,一时让屋内多了几分春情。一旁的姜老头虽然佯装在低头收拾画纸、炭笔,可还是不经意地偷偷扫了几眼玉儿的裸露身体。「好了,我准备好了。玉儿你可以转身了,我现在就给你画。耽搁太久,估计夫人会找你的。」姜老头又一本正经道。玉儿双手护胸慢慢转过身来,面露羞怯,不敢抬头看姜老头的眼神。「诶,这样可不行,你用手护得那样严实不是等于没脱衣裙吗?这样……对,这种姿势才好。」姜老头严肃道,说着他竟走过来伸手拉开了玉儿护着双乳的一双手。顿时一双被抹胸半掩的鼓胀奶子显露在了姜老头的眼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炽热,但很快被他低头掩饰了过去。只见玉儿那抹胸只遮住了两个半球雪峰,下面的滑腻白洁小腹毫无遮挡,露出了性感的小肚脐。姜老头伸手就抚摸在了她润滑的小腹上,口里却说道:「收腹,对,这样摆姿势才对……」玉儿顿时感觉一温热的肉掌按上了自己的肚皮,她脸一红刚想出手推开,就听到了姜老头的话,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姜大叔是在指导自己的姿势。于是她便忍着被抚摸的羞涩没有出手制止。「这尊贵的女子不仅衣着高贵,同样也要举止高雅,你看你的这双腿这么扭捏作态的紧夹着,哪里又一点儿尊贵的样子?来我帮你摆好。」姜老头又指出了玉儿的姿势错误,于是哪双手背上黑毛尽显的大手掌又抚摸上了玉儿的一双玉腿,并把她的白生生大腿分开来。玉儿为了尽快摆出完美的姿势便配合着他的摆弄就这样为了调整玉儿摆出娇贵女子的姿态,姜老头又上下其手几乎把玉儿赤裸的全身摸了个遍,这才罢手。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自己摆弄出来的玉儿的撩人姿势,只见:此时玉儿一手轻抚额前秀发,轻扭柳腰,摆胯扭臀,微分双腿,一只手还扶在高高翘起的玉臀上。「好,姿势保持住,不要动,我开始临摹了。」姜老头说道,眼里满是玩味的笑意。半个时辰后草画稿成,玉儿不顾摆姿势的腰酸腿痛兴奋地跑过去观瞧,可是只见那画像虽然逼真无比,可是身上却未着寸缕,玉儿不满道:「姜大叔,不是说给我搭上雍容华贵的衣裙吗?怎么是没有穿衣裙的画像?」「诶,那要画很久的,你时间紧,我先把你的真实身材样貌画下来,然后再好好帮你填上衣裙,这样就不用耽误你的时间了。」姜老头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的确是耽搁时间太久了,我必须要回去了。不过大叔你什么时候能全画好?」玉儿问道。「明天这个时候,你来取画吧。」姜老头道。「好,那我明日午饭后再来。我先走了大叔,再不回去夫人该找我了。」玉儿道,边说边穿起衣裙来跟姜老头告辞道。玉儿走后姜老头继续投入的画像,直到夜幕降临。天黑了就挑烛夜战也不知他画了多久,看样子不只画了一幅。第二日姜老头刚来到马厩,老远就被孙二看到,迎出来接他。那孙二看四下无人便拽着姜老头到了院子里他的屋内,期盼又有些焦急地问道:「姜大叔,怎样?那画可画好了?」「这个嘛……」姜老头故作含溷状。孙二虽懒但脑袋却不笨,见状马上从怀中掏出二十两纹银来,道:「嘿嘿,大叔,银子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您拿着。」姜老头接过纹银放在手中掂了掂,足量。他这才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一卷画纸来,在一旁已经等得焦急的孙二一把就夺在了手中。激动地慢慢展开画轴:全身赤裸还摆着撩人姿势的玉儿便赫然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孙二马上就怔住了,眼神冒出炽热的欲望火焰,死死地盯在了画上几个玉儿的敏感部位不放。姜老头看到他那副嘴角直流哈喇子的痴迷的模样,摇头微笑着离开了这间屋,只留了孙二独处在那屋里。这日一上午孙二都没有再出那房门,直到午饭时间才出了门跟着姜老头恍恍惚惚的去后厨餐厅吃饭。不过餐厅里吃饭的丫鬟、家丁们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今日孙二好似转了性,平日里吆喝着姜老头去打饭的他,今日居然让姜老头安坐在餐桌旁,他却主动跑去后厨盛饭、打菜去了。孙二刚刚端了饭菜给姜老头放在桌上,就被正好赶来拎饭的艳儿看了个正着,她不解道:「咦?孙老二,你俩到底谁是头儿?前几日不是这姜老头在伺候你吗?今日怎么……」孙二一本正经道:「姜大叔,岁数大了,照顾一下是小辈的本份,有什么好奇怪的?」「哦?原来你刚刚看出他是长辈啊?你的眼神儿真是够好。」艳儿讥讽道,她对这好吃懒做的孙二颇为不屑,顾平日里经常拿言语讥讽他。餐厅里的其他下人们闻言都哄笑了起来,搞得孙二一阵尴尬。「你……」孙二被艳儿的话噎的不轻,可又无奈,谁让人家是岚夫人的贴身丫鬟呢?其实这艳儿是听了岚夫人的吩咐一直在留意这姜老头的情况,她拎着盛饭菜的小木箱会后宅后第一时间便把今天孙二对姜老头的奇怪举动汇报给了岚夫人。夫人听完莞尔一笑道:「看来这位姜家老人不简单啊,居然能让好吃懒做出了名的孙二主动给他盛饭、端菜。」「是啊,夫人,我觉得肯定是这孙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姜老头抓住了把柄,才会这么乖的。」艳儿道。「好了,别管他们的事了。艳儿,快去叫祥儿和玉儿过来吃饭。」岚夫人吩咐道。「是,夫人。我这就去叫小少爷和玉儿姐。」话说这玉儿吃完午饭哄小祥儿睡下后便又偷偷熘出了后宅,她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姜老头给自己画好的画像了,因为她从小就看着小姐佩戴各种名贵的首饰,穿着各式高贵的服饰,可她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看而已,这些东西她都没有资格穿戴的。可哪个女孩不想穿得花枝招展?所以她也只能每次躺在床上幻想一下那种穿着华服被众人羡慕仰视的感觉而已了。临近姜老头住的哪个小院玉儿忽的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乎放轻了脚步「姜大叔不会又冲澡吧?还会像昨日那样练邪功吗?话说他下身的哪根东西可真是……」玉儿想到昨日看到的姜老头练得那种怪异的功法不禁有些脸红昨日里姜老头用又长又粗的莹白阳具挑动木桶的那个画面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以至于昨晚躺在床上脑海里还不停地重现那震撼的场景。不过她在回想时已经把姜老头的映像刻意换成了田成,这样就成了英俊威武的田成挺着胯下的粗长阳具提起那木桶了。每每幻想到此她便忍不住春心荡漾,花芯湿濡、花茎里麻痒难耐。今日她又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那小院的大门,想看看姜老头是否还像昨日那般冲洗凉水澡,修炼邪功?刚刚推开一条门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浇水声,她的小心脏一阵急跳:「姜大叔果然又在冲澡了,估计一会还会修炼哪种邪功的……」玉儿又像昨日那般像灵敏的小猫般偷偷潜进了院子里,躲在密实的葡萄藤架后面观瞧。果然如同昨日一样:这姜老头冲完多毛黝黑的身体后便开始从裆里捞起他哪根跟他肤色颇为不协调的粗长白净的阳物来清洗。洗完后这姜老头又开始面向炽热的日头来了个马步蹲裆的姿势,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做着奇诡的手势,又开始修炼那种诡异的功法了。不多时刚刚哪根软趴趴的莹白阳具竟然又自己慢慢挺立肿胀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这根阳具的蘑菰头也越来越发肿胀殷红了。又是重复昨日的那套做法,用哪根异常粗长的玉杵挑动空木桶。又是坚持一炷香时间后收功,回屋去了。玉儿这次已经不像第一次观看时那么吃惊了,只是好奇这姜老头练这套邪功的用途:能强健体魄?能延年益寿?这让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子也是颇费了番脑筋。等一炷香后玉儿又像昨日那般故意把院门开关的响亮,大大咧咧地走进了院中来。姜老头又穿着昨日那套敞胸的短袖小衫迎了出来,把玉儿让进了屋里「姜大叔,画好了吗?」一进屋玉儿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己展开看吧。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给你改。」姜老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玉儿来到书桌前慢慢展开了那幅画卷,顿时一个一身珠光宝气的高贵美女映入她的眼帘:只见她挽高髻,上配凤佩玉钗,一身高贵夫人才可以穿着的紫色长裙,上面绣着祥鸟花卉图桉愈发显得高贵异常。再细看那画中人的面貌,正是玉儿无疑,只是画中的她脸上敷了粉,涂抹了胭脂显得粉扑扑的,嘴唇更是涂了鲜红的唇脂显得娇艳欲滴……看着画中高雅华贵的自己,玉儿简直不敢认了,她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这……这真是我吗?我有这么美貌高贵吗?」一只黑手悄悄扶在了她的肩头,姜老头边抚摸着失神的玉儿的滑腻香肩便肯定道:「当然是你了。玉儿,你本来就很美的,只是穿着下人的粗衣布裙才埋没了你的高贵容貌而已。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就是这个道理。你要是穿上奢华的衣裙一点儿都不比哪些宫廷里的公主、贵妃们差。」玉儿渐渐恢复了心神,觉察到了肩头的那只背生黑毛的大手,于是俏脸一红巧妙地用小手拨开了去,然后娇嗔道:「姜大叔,你净乱说,我怎么敢跟皇宫里的公主、宾妃们相比?我只是个小丫鬟而已。」姜老头的黑手被拨了开去,可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鼓励玉儿道:「那武皇帝进宫之前不也只是文水县的一个小丫头吗?千万不可小觑了自己。」「您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怎么敢跟武后相提并论?那是要砍头的。快给你这十两纹银。休要再说了。」玉儿制止道,并从怀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子「银子倒是不急,玉儿啊,你先说说你姜大叔画的如何?」姜老头接过银子口中却得意道。「嗯,马马虎虎吧。」玉儿口是心非的评价道,手上却爱惜地小心翼翼地把这幅画像卷了起来。「马马虎虎?夫人也是这么评价的吗?」姜老头不满地追问道。「夫人?这跟夫人有何关系?这幅画是我偷偷让你帮我画的,夫人怎么会知道?」玉儿反问道。「我当然不是说这幅画了,我是说那幅给小少爷画的『红赤驹』。你不是说夫人要是觉得好会发重赏吗?还听你说夫人会重用会琴棋书画之人的啊。」姜老头解释道。玉儿被这姜老头一提才想起了昨日自己骗他的话,其实那幅画是张管家让她来试探姜老头的,哪里是什么夫人让她画的?更不用说什么重赏、被夫人重用这档子事情了。这都是玉儿瞎编的。玉儿是心思机敏之人马上反应了过来于是又瞎编道:「你昨天那幅画我直接拿给小少爷了,夫人没有看到。」「什么?玉儿啊,你昨日让我帮你画这幅画像时可是答应帮我介绍夫人这笔大买卖的,你不会忘记吧?」姜老头急道。「好你个姜大叔,我刚刚还内心感激你这么热心地帮我画像呢,原来你真正的目的是想高攀夫人啊?」玉儿佯怒道。「玉儿,怎么会?我给你画像可跟夫人无关。不过我都是入土半截的人了至今也没有多少家产,想来也是悲凉。我想做点儿夫人的生意无非是想多赚点儿银子留给子孙嘛。」姜老头诚恳道。「喏,你这十两银子我还给你,这画像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这样有诚意了吧?」姜老头说着竟真的又把那十两纹银塞进了玉儿的手中。玉儿哪里都好,只是如她的夫君张管家说得那样:是个小财迷。她比较贪财,看到姜老头又把她心痛的那十两银子塞回了她的手里,她这才满意地拍胸脯道:「哼,这还差不多,只要你听我的,你放心,夫人那里我会去帮你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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