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只有我们姊弟两人,姊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姊,长得算标致,普通的上班族,大我八岁。没嫁之前,家里的一切事,包括三餐、扫地、洗衣等,都是她在帮忙,是亲友眼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且就我所知,她大学及同事里面不乏追求者,害我常当护花使者跟屁虫,骗吃骗喝。
说起我那个姊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一个营业员,私生活非常活跃,当然追求女人也是很有一套,只是一物剋一物,没想到百人斩的他,竟也栽在姊的手里,上辈子欠她的吧!其实也不能说是谁欠谁,或栽在谁手里,应该说命中注定,当然我也是促成的关键人物之一。
我跟姊夫曾经是同事,暑期到他公司打工认识的。有一天他到我家,遇见我姊,惊为天人,从此每天找藉口到我家来,当然目的不是我,是藉机亲近我姊。当然营业员不是干假的,除了甜言蜜语外,对姊呵护倍至,对我的收买更是不惜重金,自然最后就成了我的姊夫。
说句老实话,他对我可没话说,除了急难救助以外,只要是应酬有需要时,一定带我行,我没千杯不醉的本事,却有万杯奉陪的酒胆,久而久之成了他全身而退的保证,姊也乐得让我跟他去花天酒地,假护镖之名行监督之实,她哪知道我早就被姊夫收买了。
可别骂我汉奸走狗出卖我姊,姊夫除了爱风流以外,对姊可是一片真诚,他常说女人辛苦帮她持家、照顾老小,说啥也不能辜负她,在外只会逢场作戏,却不曾养过小三,除了固定薪资,奖金收入颇丰,大部份缴库,只留下一小部份应酬,还有就是收买我的小费。
其实我也不是每场都跟姊夫出去应酬,有时他会跟姊忽然失去行踪,只知道去参加朋友聚会或旅游,回来后可以感觉夫妻感情更好了,让我觉得当姊的眼线是多余的。
有一天姊夫问我有没固定的女友或炮友,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希望被绑,当然不可能以终身伴侣为择友的条件与目标,只求发洩过剩精力,不可能会有。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炮友给你认识。」姊夫很诚恳的说。
「不用,万一我们爱上了怎办?朋友妻不可戏,况且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没有相当的程度,我可不随便跟女人发生关系的。」我是说得轻松,其实也很好奇,没想到姊夫竟然会有背着姊有固定炮友,这让我很惊讶。
「你误会了!是因为有个朋友,他年轻时风流倜傥,把傢伙给玩坏了,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不能满足老婆,老婆才三十出头,颇有姿色,因为信得过我,才请我帮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可辜负你姊,这么好的差事,第一个就想到你,当然就交给你去办啰!」
「这是那女人的照片。」姊夫从电脑调出几张照片,那女的躺在床上,除薄纱外,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隐约可看出皮肤细致、身材匀称,但是看不到脸,不过感觉得出来,应该三十岁上下没错。
「是不是仙人跳啊,干么不露脸?」看到这么好的货色,我有点心动。
「这点你放心,对方也是一般良家妇女,拍照是趁她喝醉睡着的时候,不然可不让拍的,她老公也是怕照片外流,要保护她。就像你说的朋友妻不可戏,夫妻两人我都很熟,不好意思,要不然你不要跟你姊说,我牺牲一下代劳。」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机不可失,利己利人,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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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夫跟姊又渡假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要死,正准备找狐群狗党出外猎食,突然手机响了,该不会是哪个死党这么有默契,热情邀约吧?
「喂……姊夫啊!」是姊夫的手机号码,「姊呢?」一般都是姊打来问安,需不需要买名产之类的,没听到姐的声音,只是姊夫在说:「我没跟她在一起,她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玩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上次跟你说过的好差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姊夫有些兴奋的感觉,这傢伙该不会把姊支开,跑去跟情人约会去了?
「地点告诉我。」抄了一下地址,是宜兰的一间私人别墅。
我循着地址刚到,就看见姊夫在外面等了。他带着我进去,经过一个豪华客厅,进了卧室,看见一个跟照片一样的女人在房里,穿了一件性感睡衣,下半身盖了被单睡着了。因为房间灯光昏暗,我还不太能适应,好像样戴了一副面具,不过身材姣好,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走……别这么猴急,到外面喝一杯。」姊夫硬拉着我我外走。
「她老公呢?」我觉得有些奇怪。
「陪我喝一杯,我再告诉你。」走到外面,桌上有一个空瓶、三个茶杯,两杯都有喝过的痕迹,一杯倒满了没喝。
「姊夫跟我干了一杯后才说:「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她老公是希望我陪她,我就是跟她太熟了,万一她发现是我,以后不知要如何面对。况且我对她实在下不了手,我请她老公把她灌醉后才离开的。」
我可能太兴奋了,勐灌了几杯,姊夫反而劝我不要喝太多,免得不举。接着拿出一个面具告诉我说:「对方老公有交代,因为他自己不举,所以常角色扮演的方式增加情调。」所以要我也戴面具,尽量不要出声音,一方面免得被认出。
「我一个小时后回来。忘了告诉你,她老公都叫她宝贝。」说完,姊夫很识相的出门去了。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房间,一推门,宝贝显然睡得很熟,我期待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一想到今天要奸淫人妻,整个人兴奋异常,而且也感觉到底下硬得难过,恨不得马上上床痛快一番。
不过安全还是不可忽略,我从窗户看出去,确认姊夫已经开车出门了,整个房间检查过,确认没有监视器之类的才脱了衣裤进房。
「奇怪……这是什么酒,后劲这么强烈。」我才上床就觉得不胜酒力,除了底下坚硬异常以外,感觉整个房里瀰漫着淫荡的气息,整个身体热轰轰的,而且床上的半裸女人感觉特别诱惑。我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准备享受人妻大餐。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床边,脚一跨上床,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砰」的一声,宝贝显然已经睡熟没被吵醒。藉着灯光,我看到她的正面,上半身的透明睡衣半开着,露出两颗丰满的半边乳房撑着薄纱,一边乳晕已露出,只是看不到乳头,不过……这比整个露出还要诱惑。
腰间一条被单,盖到大腿,我用颤抖的手将被单往下扯了扯,拉到腰以下,慢慢露出了她的黑色花圃,然后又再拉下一点,渐渐露出了她的私密处。说我在享受视奸的乐趣,不如说我喜欢那种慢慢揭开神秘面纱的刺激与惊奇。
我站在床边,面对着宝贝的诱人胴体,拍了拍底下难过的老二,要它忍耐一下。它此刻已经暴涨,又酸又痒,大可上床挺进,获得满足,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快完事,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就这么草草了事!
我上前靠近她的大腿,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阴毛。我抬头看着她的反应,边拨开那片草原,一片泥泞中找到了阴唇:「哇……已经这么湿了!」这让我有些冲动,兴奋到极点,顾不得她的反应,嘴巴凑上去那里又亲又舔,鼻子、嘴巴沾的满是她的淫水。
「嗯……老公……不要再舔了,难过……」我被她模煳梦呓般的呻吟吓了一跳,还好只是哼哼,没有其它动作。等了几秒钟,我慢慢地将她的双脚曲起,打得更开,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次轻轻的,感觉淫液不断地从阴道口溢出,酸酸咸咸的,她的大腿内侧配合着我的节奏,时快时慢地颤抖着,轻轻的哼出声来。
闻着那里的骚味,看着美丽泛红的湿润阴唇,听着她的莺声燕语,面对如此美景,我想要把肉棒插进宝贝那肉穴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再也无法控制了,爬上了床,轻轻地把她的睡衣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
这一次,我可要尽情地享受了。我抵在宝贝阴道口的大肉棒并不急于插入,先用手爱抚她的奶子并和她接吻。尽管两人之间有面具档着,仍然尽量地把舌头放进彼此的嘴里,尽情地吸吮着。
她也开始配合我,不由自主地扭动柳腰,没想到宝贝却主动伸手到我的胯下去抚摸我的傢伙,口里唸着:「怎么这么大?好硬唷!」被她又摸又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爆浆,于是只好趁势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中。「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我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样慢慢抽动了起来。
「宝贝……我要你爽,我要让你爽上天,高潮不断。」管她认不认得出我是她老公,慾火中烧的我已不在乎这些了。
「老公……你的肉棒变得好烫好硬喔!好久没这样了,我好喜欢。」我愣了一下,朦胧迷煳中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不过这时已经精血充脑,脑中一片浑沌无法思考,而且底下一阵收缩,我知道她已完全进入高潮忘我的境界了,于是,我加紧速度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
「啊……我还要……好久没这样了,我还要……哦……」这种女人在你淫威下,声嘶力竭、忘我的沙哑叫声,那征服的快感让我全身紧绷,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快要爆了。
或许宝贝在下面的叫声激励了我,我心想:难得这么受用,豁出去了!忍了一下,就那几秒钟,宝贝紧紧地抱着我,手臂勾住我的上身,指尖掐进了我背部的肌肉,让我整个喘不过气来,也痛得冷静了下来,这宝贝连喘气的声音都好像听过,很像是……
「老公……求求你……我还要……不要停……呜……」宝贝抱着我,那种如泣如诉的呻吟,那种需要被爱的感觉,十个男人十一个会为她拼命,管她是谁,一起上天堂吧!
我抓住宝贝的奶子搓揉,更加用力地顶撞,没多久,宝贝就死命地抱住我,大口的喘着气,腰部不断地挺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因为阴道里的肉棒竟然感觉阵阵让浪袭来,抽筋似的吸吮着。我用力地顶了数十下,底下一酸,一洩如注,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宝贝身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我发现宝贝也瘫痪了,她全身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迷幻似的眼神,唿吸均匀地享受着余韵。我仍然把玩着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嘴唇,说实在的,我很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这位可人儿,却舒服得捨不得将手移开,两人就这样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摸了一下旁边,宝贝不见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作梦,可是床单上淫渍斑斑,应该不是。我到客厅看了一下,桌上已经收拾干净,有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满意,虽然她以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让你帮她服务。」署名是「宝贝的老公」。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那宝贝我好像认识。」我是指醉得这么迷煳,是不是酒里加了什么?那女人又是谁?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谁。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人家老公本来是要我帮忙,看她老婆眉开眼笑的,现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那女的是不错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跟谁做爱,怪怪的。」
「别想那么多。那别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经清了,有供应餐点,你盥洗一下去吃个早餐吧!至于那女人是谁,下一次时机成熟,对方会让你知道的。」
遇见姊夫已经是隔天了,姊夫跟姊两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觉。每次他们一起出游回来就那副德行,见惯也就不以为怪了,应该说让人称羡吧!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发酵。又过了一个月,当我就快要忘记的时候,姊夫从家里打电话来,他很小声的说,好像怕被姊听到。
「勐男小舅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要请你帮忙,不知有没有空?」接着,「宝贝,我马上就来。」姊夫摀着话筒跟旁边的人说,那声音好像听过。
「好啊!什么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着:『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而且要自备酒去,姊夫的酒绝对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