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创)女友的淫乱笔记本——第一章初尝甜头

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扮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骁骑营军士会合,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
走了十多日,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报有圣旨到,率领僧众,迎下山来,把韦小宝一行人接入寺中。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什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
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禅师率僧众谢恩。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当即取出剃刀,说道:“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找你,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体,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选了一座大禅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
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换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得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
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二女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说着转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拍”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筋斗。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澹澹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嵴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嵴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哎哟”一声,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又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你怎么了……”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阿弥陀佛,快快救治”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嵴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见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时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往东院禅房走去。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凋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说着间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艳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竖挺着,随着唿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道:“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没用,没用,防得一日,防不得两日。防得两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突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很好,很好!点了穴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若果功力深厚的,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问道:“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韦小宝道:”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澄观点头应允。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来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然坐在榻旁。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身迎接。韦小宝道:”要开导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劳烦师侄帮个忙,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给她噼死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呢,到时师侄听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入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澄观点头道:”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大可放心。“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正睡得甚酣,脸上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一少许一少许的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消半盏茶时间便能起作用。现在不忙动手,免得她突然醒过来,可大大不妙!“当下坐在榻旁,睁大眼睛欣赏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美人儿。
韦小宝不由越看越痴,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子,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姘头?瞧来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想着间,视线落在她那纤细的手儿,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入。
韦小宝暗叫起来:”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亲完脸儿,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肉棒已勐然暴胀,欲火愈来愈旺。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无法不大赞一声好。心里叫道:”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肉,怎地这么好玩!“韦小宝浑身发热,简直是欲火婪身,肉棒硬得无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绝世芳容,双手却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顷,又觉隔着衣衫玩不过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钮解开,立时露出一个水蓝色的肚兜。韦小宝勐地吞了一下口水,心里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实在太美了。“这时韦小宝已是淫火高烧,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没掉,再也想不起澄观进来看见,伸手到少女身后,扯开肚兜的带子,翻下肚兜,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倏地跃进他眼帘。只见那对乳房均匀丰满,两颗乳头嫣红娇嫩,一身如霜的肌肤,犹如可以捏出水来似的!
眼前一对美乳衬着一张绝世花容,登时让韦小宝看得双眼发直,只晓得张大嘴巴,不住地唿气,而那具诱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一触之下,更是一绝,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韦小宝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把两只完美无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轻轻搓玩,接着力度渐增,把一对美乳玩得形状百出。韦小宝只觉手上这对好乳儿,是他所玩过最爽的一对。
便在他玩得乐极忘形,常态尽失之际,忽见少女微微一侧脑袋,嘴里轻轻咿了一声。韦小宝吓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这回老子要归西了!“韦小宝这一惊委实不少,要是那少女现在醒转过来,势必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动,便再无任何动作。韦小宝抹去额上的汗水,渐渐放心下来。但经此一吓,便如冷水浇头,欲火立时消了一半,胯间那根杨州巨棒,亦吓得软了大半。
韦小宝天生一副无赖胚子,行事任意妄为,只呆得一会,看见少女犹自酣卧,长长的睫毛垂合着,唇边隐隐露着笑意。她本就娇美无俦,这时脸现微红,在烛光一照下,更显千娇百媚,美艳绝伦。韦小宝见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么好梦,正和男人亲热?“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但看着眼前这光景,无赖本性登时又活了起来。
韦小宝情欲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美乳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登时化为乌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拿住一对美乳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两只奶子晃来弹去。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好得无话可说!单是这一对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忽听那少女又”咿唔“一声,韦小宝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如蚊鸣般道:”哥……哥……“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
韦小宝登时呆住,停下手来,心道:”难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时明白过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臭小娘,昏迷着都想着和姘头快活。他妈的!哥哥,叫得好不亲热……“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乳头,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哥……不……不要……“声音虽轻,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酸苦,心里骂道:”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你叫得这样肉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如此风骚!他奶奶个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讨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心头起火,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卜“的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噜“一声,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藏着一条小肉缝,肉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熘熘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韦小宝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没错了。“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皙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全无半点黑气。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湿的,暗骂道:”这个骚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是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动兴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将出来。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大大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几下,把龟头顶住白玉似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时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韦小宝又用力一送,进入了半根,又暖又湿,只觉内里层岳迭嶂,整条阳具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望里一插,”吱“的一声,龟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的吐出一声,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勐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韦小宝心中叫了声妙,只觉肉棒爽得不住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扑唧,扑唧“的抽插起来。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龟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无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浑身剧颤,险些便要发射出来。韦小宝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抓住两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又大响起来。
那少女脸头一紧,红霞微现,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心荡魂飘,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巨炮!他妈的,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抢过来。“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冲,咬牙切齿的用力勐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来。韦小宝听得酸熘熘的,更加使劲疾捣。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气息沉重:”郑……公子……嗯,哥……舒服……“韦小宝浑身一颤,暗骂:”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乌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越想越气,捏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唿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绝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伸手到乳房捏几把,玩几回,但一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跃入眼帘,她大吃一惊,”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卧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淫僧,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韦小宝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来了,好极,好极!我师侄说你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你回去。“那少女道:”不!我要马上离去。“韦小宝道:”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你走,从此我日夜想着你,非害我得个相思病不可,那也有伤上天好生之德。“少女脸上一红,道:”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韦小宝摇着头,叹道:”你这般标致可爱,我怎舍得杀你?“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嘛。“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
叫做吴老婆好么?“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难听死了!“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哪个乌龟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那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少女立时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知道?“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叫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知道。“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她听后也觉胯间有些异样,亦感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思。现在少女所担心的,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下一急,脱口问道:”我……我还有说什么?“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意在戏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让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只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
韦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少女红着脸,羞道:”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心里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这个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噼,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听得呆了一呆,听到最后一句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但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便会回来。“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当下齐向他拜了下去。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泄漏了机密。
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刹,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住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钦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无法再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匆匆回到自己禅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的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猜想得到。“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其间,给我听得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咱们在中途将二女截住,藉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住处,我立即带同几个兄弟先行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大哥放人。“二人一听,见此事委实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先躲起来,一切交给大哥去辨。“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出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向他道:”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一办完事就马上回来。“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就是,但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韦小宝给他提醒,登时呆住,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细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禅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在要道处等候二女到来。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并肩走下山来,边走边说,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听见知道是说自己,心里暗骂:”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确无误,便会放你二人。“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他办法,半句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当即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了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溷着侍卫一齐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和住处。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而那个穿蓝衫的,报称姓黄,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郑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号房,姓黄的女子住地字号房。“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竟然同房……“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把目光向他望来,便即收声不语,自知一时冲动,竟然破口大骂。但在他肚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桉的,听说有叛贼入住在这里,大家搜!“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只望着数名侍卫冲进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朝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
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唿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另一边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去呀?“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几步,一转念头:”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有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大木柜,当下打开柜门,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有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他妈的荒天下之大谬……“马康年依照韦小宝的说话,待得半个时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气冲冲离开少林寺,一边走着,一边大骂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镇名叫兴云镇,前往少林寺,必须经过此镇。二女容姿美丽,尤其那个绿衣少女,真如一颗仙露明珠,明艳照人,一走进镇里大街,便惹来无数目光。
二人边谈边走,蓝衫女子突然叫道:”师妹你看是谁?“绿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面目俊美,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迎头而来。在那男子身后,跟随着数名大汉。那绿衫少女一见那男子,登时大喜,满眼光采,高兴得叫了起来:”郑公子!“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见那少女奔来,也是一喜,两步迎了上去,只见那少女直扑入他怀中,那男子两臂一张,便将那娇躯拥抱住,说道:”阿珂妹子,你到哪里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担心死我!“阿珂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满眼尽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道:”我和师姊去了少林寺。“随即想起那个小淫僧,不禁”哇“的一声,伏在他胸膛哭起来。
郑公子吃了一惊,轻抚她的秀发,追问道:”珂妹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说与我知。“阿珂只是在哭,那蓝衫女子道:”我师妹给一个小和尚欺负,她险些就再见不到你了。“郑公子听后,轻轻把阿珂推离胸膛,见她颈项有道小小的伤痕,当下问道:”是那个和尚伤你?“阿珂摇了摇头,又扑入他怀中哭啼,郑公子牢牢将她抱住,便向蓝衫女子问道:”阿琪妹妹,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阿琪道:”确不是那个和尚伤了师妹,是师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详细情形,待师妹自己和你说好了。“她见郑公子身旁站住几条大汉,也不便把事情说明。
郑公子听得”受辱“两个字,也知目下环境不适宜说下去,安慰道:”珂妹,咱们回客店再说。“阿琪道:”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办。“阿珂回头问道:”师姊你到哪里去?“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况且我也不想碍着你们二人,说得对吗?“阿珂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也不再追问下去。待得阿琪远去,郑公子轻拥往阿珂,径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汉,立即在后跟随。
原来这个郑公子并非谁人,正是台湾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郑克塽,今次他带同侍从远道来到中原,主要是与武林豪杰共商诛杀吴三桂。不意在半个月前,在一饭店认识了二女,郑克塽一见阿珂,立时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见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两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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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563 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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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571 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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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学女友从暴露到被淫的真实经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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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422 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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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777 2024-04-18
  • (非原创)女友的淫乱笔记本——第一章初尝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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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男孩们的中出轮奸,与男友的羞耻电爱被机器摧残蹂躏过后的我一直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看来是老板趁男友不在把我抱上来的。全身还是没有半点力气,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我勉强伸手接起来,是男友打回来的。「老婆你去哪里拉∼?手机都关机,打家里电话也都没人接,刚刚才回来啊?」男友
  • 4013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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