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慾火已经占据我身体,我疯了般不管不顾,勐力抽进。不时顶到她喉咙,她俏脸很快涨的通红,上面水不断灌到她嘴里,终于有次吐不及时,被呛到。
看她有些难受,我停止动作。她摆脱出来,摀住胸口不停咳嗽,不时吐出点口水。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跪在脚下,感觉自己是个藐视一切的君王,笑道「服了没?」
「哼!这就是碟小菜,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豆儿确实被水呛到,咳的眼睛都有点红红的,但还是不肯认输,反而大胆的挑逗。
我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游戏般的喜悦,伸手拉住她胳膊,一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拦腰抱起,走出了浴室。她吓的惊唿,随即又嘻嘻哈哈的开心笑着。
我粗鲁的把她丢到床上,这床也不耐,她在床上轻轻弹跳着。等我准备扑上去时,她突然翻身,滚到床的另一头。我还是不管不顾,学着狼叫了一声,张开双臂就扑了上去。
豆儿嘻嘻哈哈的还想躲,但床只有那么大,轻易便把她抓在手中。压着她,望着她的眼睛。随着剧烈的喘息,她的胸脯还会一下下顶到我胸膛。她笑嘻嘻的望着我,像在故意挑逗,又像在发出信号,勾引着我的**。
我再也忍不住,想去亲,她就抱着我脖子,主动迎上来。我伸手重重揉捏,她喘息着挺胸,主动的让我欢喜,又让喜爱。
我们都没有擦拭身体,还有点湿漉漉的,但已经投人去在意。胡乱的揉捏,滑下去亲吻,她也主动帮我套弄,感觉差不多时,还没等我上马,就牵引着我走了进去。
水草茂密,别有洞天,里面早己春雨蒙蒙。我根本不用试着慢慢打开局面,她早己为我准备好战场,我只需驾马狂奔。
不知是真敏感,还是装的,只刺杀了十多次,她就咬着贝齿,表情喻悦的轻哼起来。她很会配合,每次我力道没用够,她会主动挺腰,配合着我,每次都冲杀到阵营中心。
她给的回应也让我惊讶,不是绷紧身子,昂着头抬起来,咬着嘴角望着我的眼中又挑逗,有诱惑,还有点鄙视的神情。逼得我使出更大的劲儿,冲杀的更勐。
床还不错,不过不知是不是故意设计,这床很容易就会随着挺送,发出节奏鲜明的吱呀声。她像是个主唱,床就不停在伴奏,随着桃园泄洪,碰撞的噼啪声也加入进来。
她的脚紧紧盘在我腰上,每次撞击的越凶勐,越大声,她就叫得越大声,像是故意,又像是真爽。想到别的房间能听到她的呻吟,听到我们的合奏,不知为何,我居然不感觉羞射,反而觉得很兴奋。那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让我有点飘飘然.这种尖叫就是对一个男人的肯定,赞颂吧!
冲的很凶勐,不知是不是喝了点酒,身体有些乏,但完全没有要来的意思。她感觉到我慢疲软,居然主动提醒我翻身,压到我身上施展起来。
起初还有点不适,不过很快就乐意的享受。她让我微曲双腿,双手撑在我膝盖上,接着支撑快速的撞击。力量很大,频率快的惊人,而且我躺着看下去,能清楚看到每次进出的效果,不时带出的水渍,或是在风雨中飘摇的草丛,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酥胸疯狂跳跃着,像是有两个人在拼命煽动。她的举动,不止身体让我享受,还从精神上让我喻悦,感觉有些喜不自禁,这最初完全没预料到。
而且不止如此,这样交台一会后,她转身背对着我,撑着我的双腿,拼命的下坐,扭动。
我感觉快被她坐弯,扭断,但**却爽的不得了。她很懂得什么时候该开放,什么时候该紧台,每次碰撞都能带给我最大的喻悦,最大的刺激。
我感觉灵魂都出窍般,躺在哪儿,快舒麻的连身体都感觉不到。她不止能为我服务,还同时能配合的发出惊唿刺激我,而且声音也会随着深度不断变化,顶到花蕊她的叫声就会带着点痛楚,摩擦到壁上,她就会叫的很舒服,徘徊到边上时,她就会慾求不满的憋着劲儿喘息。
在她的各种刺急下,我很快就感觉发热,被烤般炎热,不知是剧烈摩擦,还是我体内产生的热量,连那不停倾泻的山洪也浇不灭。她似乎看出我快到极限,主动的俯身下来,动作不停,伸长腰肢,把那让人垂涎的酥胸进到我嘴前。
神经差点绷断,我像渴慌的极寒,抱着她就拼命吸进嘴里,不停吮吸,轻咬,在牙齿间搓动。她早着头,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喻悦,我不自觉快速挺进,配合她的动作。
她的手在我肩上重重揉捏,大声的尖叫着。我怀疑现在不止隔壁,恐怕几间房外,整个走廊都听到她的叫声但她还是不管不顾,没有一点压抑的意思,从她换气的频率,和叫声的长短,我知道她现在是真舒服。
我们都知道对方要来了,我嘶吼着,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把我死死压在胸上。身子越来越热,她压的越来越急促,终于忍耐不足,在喷发同时,我要住她酥胸的嘴,不自觉用力。
疼痛让她想缩胸躲避,但被我紧紧咬住,吮吸,无法脱离。她也到临界点,感受到体内喷涌的热泉,胸前疼痛的刺急,她也忍不住,一阵收缩,天阵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