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王胖子驾车,黄暂在后面,和小媛坐在一起。临走之前,我已经抽空从地里挖出了日记,在里面拿了机票和护照、还有一些小媛之前换好的欧元。别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让老刘带过来。
黄暂正言语不断调戏着她:“小媛媛,今天挺乖的嘛……怎么样,想不想哥哥?”
小媛明显还是厌恶黄暂的,但是现在,她只能配合:“想……”
“想就表示一下咯,哈哈。”黄暂摸向小媛的下体,嘴就往她脸上亲。
王胖子喊了一声:“黄暂啊!你别抢。他妈的老子费这么大劲给你带出来,今天这第一炮必须是老子的。”
黄暂还是不停在小媛脸上啃:“你放心……mumu……胖哥今天必须第一炮……我就……mu……别躲宝贝……骚点行不行?胖哥你放心我就让她舔一舔,实在受不了了。”
胖子虽有点不满,可也接受了:“行,光舔一舔可以,穴给老子留着。”他嫌路看不清,很烦躁地打开了远光,晃得对面一辆车悠了两下。
“呦?这是啥?我操……”黄暂把脸凑到前座,“你们看这妞骚成啥样了?!”他说着,把小媛的内裤脱下来,从她阴道里拉出一根自慰器:“看看看!这妞现在逼里没东西根本受不了啊!”
小媛捂住脸:“讨厌……人家刚刚才放进去的……”
我不禁皱皱眉头。小媛现在,真的这么饥渴么?都到了生死关头,都无法按捺自己的性欲?可能还是那个药闹得吧……这王八蛋于廖,他做得药肯定是用来卖给夜场和洗浴中心之类的,得坑害多少女孩儿?
王胖子打了一下方向盘:“别让她用了,让丫稍微忍会儿,一会儿哥插进去她才够爽。”
黄暂拿沾满淫水的自慰器在小媛脸上敲了敲:“听见没有?胖哥不让你用了,没收了哦。作为补偿,让你尝尝黄暂哥哥的大鸡吧,来……”他说着把裤子解开:“快,快舔舔,解馋。”
小媛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舔弄起来。我坐在前座,听着砸砸的口交声,和黄暂极其恶心的呻吟,犹如百爪挠心。
黄暂嗯嗯啊啊地呻吟,就好像被人爆菊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把小媛的头发揪住:“别别别舔了……我操现在这丫头真他妈熟练,老子都快射了。”
说话间,车开到了一个KTV门口,“夜色YOGA”。王胖子把车一停:“到了,走,311。”
我看到楼下有个药店,心想正好,赶紧说:“胖哥,我稍微有点不舒服,进去买点药。”
胖子看了看,想了下说:“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着。顺便……买一瓶伟哥。”
“一瓶?”
“买一瓶就要吃一瓶么?快去!”
我下车钻进药店,用最快的速度先拿了伟哥,然后找到卖眼药水的地方,找了一瓶左氧氟沙星。这个药水的颜色,和于廖的药一模一样。我当场交钱,就躲在门口,给那个空瓶灌上了眼药水。自己看了一眼,以假乱真。
我出去,却看到惊人的一幕。黄暂这个畜生,居然把小媛的裙子脱掉了,只让她穿着上衣的短衬衫出来。那个衬衫,勉勉强强能遮住小媛的私处——所谓勉强,就是几乎整个私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路边的几个小姐和男子,看着这一幕都咯咯笑了起来。小媛捂着脸,拉着衬衫,连忙就往屋子里跑。胖子一边招唿着我赶紧进去,一边追上去。黄暂在那儿奸笑着,拿裙子把小媛的自慰器包起来,走过来和我一起上楼。
我说了一句:“你也太变态了吧。”
“没有啊,”黄暂一脸无辜,“我只是不好意思拿着这么大一只自慰器出去嘛,总得找个东西包一包吧。你看……胖哥又不让我给她塞回去。”
我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畜生,咒他早死不得超生。
我走进包间,一眼就看见了最初的那几个禽兽。张震、胜利、老五、雷子坐在屋里。他们还没注意到,我便被一只纤手拉住。我一看是小媛在门口的卫生间里,她示意让我进去,然后塞了一个东西在我手里。
我一看,是那个新药。这个,应该是如假包换的真货。我刚要问你怎么有,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跟于廖要的,我知道你没有真的……你骗不过王胖子的。他知道你耍花样肯定要收拾你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想要真货行不行?”
我没来得及说更多,王胖子已出现在门口。他看见我手里拿着那个药水,一把就夺了过去:“可以啊锋哥,我死活求于哥给我他都不给,你怎么弄到手的?”
我尴尬地笑笑:“自有妙招……”
小媛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好像很不屑地,还特意把我挤开,抱住王胖子的胳膊:“这个……真的有啊?”
王胖子指指我:“要谢谢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谢他。”
王胖子笑开了花,牵着小媛进去,一堆男人马上沸腾起来。尤其是胜利,疯了似的跑过来,一个公主抱把小媛抱起来,在舞池里转起圈来:“想不想胜利哥哥?”
小媛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想……”
几个人如同头一次见美女一样,紧紧坐着,把小媛横放在腿上。小媛个子很高,躺满了四个人还有余。像刀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四个人各自上下猥亵。小媛的头枕在胜利膝盖上,他别低着头和小媛舌吻起来;中间坐着的张震,则解开衬衫,隔着小媛的内衣抚摸起乳房;老五玩弄着小媛的阴蒂;而雷子则抱着她的长腿爱不释手。
黄暂拿起话筒,说是要献歌一曲,说反正第一炮让给王胖子了,他先开开嗓子。王胖子则脱了上衣,背过身去吃了好几片伟哥,接着转过身凑到小媛旁边,让小媛帮他捋一捋鸡巴,算是为操穴开始做准备了。
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刘发信息,让他过两个小时,开车来接小媛到机场。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两句话:“难以脱身,不去;如有于廖行踪信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居然还在调查么?我以为他拿了钱就算完事了。可是……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辆车。可是,我又难免担忧起来。司机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会儿被用了药,会不会和他发生关系呢?如果发生了关系,影响了上飞机的时间该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心里就越是焦虑。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小媛调情,却感觉眼睛都对不上焦。
黄暂唱歌难听到了一定层次。他唱着唱着才忽然想起我,忙给大家介绍:“这时锋哥,这次多亏了他……大家欢迎!”
胜利顾着舌吻,根本没空。其他几个人简单欢迎了一下,一点不care我是谁。说不定,还在担心我和他们竞争呢。
不过,他们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许才越有机会熘出去发邮件。既然老刘不能帮忙,我就要给小媛的那个奥地利朋友发信息。小媛日记里有提到,她本来是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的,后来才决定要来北京。如果他们是一趟航班,让他捎过去或许是比较合适的。一来,他是外国人的身份,即便于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来,他也要坐航班,无论如何不会耽搁。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着这么一点东西去,可以么?我再次给老刘发了信息,让他如果不行,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顺便把小媛箱子里别的东西带过来。但是老刘再一次发信息回绝:现在真的不行,身处孤单,无可信之人。
那怎么办,难道叫警察叔叔么?我挠挠头,也只有试着联系那个老外了。我虽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和小媛的感情,还算是比较真挚的。至少小媛是这么看的。
几个人已经喝起酒来,这正合我意。一会儿即使他们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但是我发现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他摆摆手:“我喝不了酒。”然后他又笑着对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现在过敏,真喝不了。”
说完后,我正在琢磨怎么办,他偷偷对我说:“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影响药效。”
……这是个问题。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么带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只能放下酒杯。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干了!”
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了,还怎么办事。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个,又是金枪不倒,没法和他抢。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谁就操穴,谁输了谁就喝酒。每……每两首歌一轮怎么样?”
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
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但是他们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
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么感觉,此刻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收获/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 我穿过金黄的麦田/ 去给稻草人唱歌/ 等着落山风吹过/ 你从一座叫”我“的小镇经过/ 刚好屋顶的雪化成雨飘落/ 你穿着透明的衣服/ 给我一个人唱歌/ 全都是我喜欢的歌/ 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 等候鸟飞回来/ 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 我给你写信/ 你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小媛唱歌之前,还特意穿上了裙子。她站在那里,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神情仍然深情、专注。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确实融入了心情,歌声显得格外空灵柔美。她唱歌这样动听,就连一堆禽兽也都停下猥亵的脚步,端起酒杯,在那儿静静聆听。
本来淫乱的包间,一下子跌入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我望着小媛的背影,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听着这青春丝毫不见的嗓音,彷佛穿越回最初的时候。
那个互不相知,但是也没有伤害的时候。
但是那是真的没有伤害么?所谓举桉齐眉的躲避,不过是另一种伤害,甚至是一种冷暴力。大概就是这种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别人怀中吧。进而带来一个又一个连锁反应,最终将我们推向深渊。
我再一次鼻酸了,但还是按捺下去,假装欢笑,鼓掌,劝大家喝酒,自己偷偷少喝了一点。
如果再来一次,我希望释放所有的激情。即使暴露自己内心的怪癖也无所谓,和小媛坦白对于性的想法和欲望,两个人一起携手满足彼此、也成就彼此。不要给他人,不要给那些阴暗之地、阴暗之人以丝毫的机会。如果她性欲难耐,如果我难以满足,哪怕我们去找一个合适的第三方来一起做呢?甚至参加一些社团、俱乐部?总之,要比现在这样光明一些。尽管仍然是非法的。可那一条所谓“聚众淫乱”的恶法,从某种意义上,不正是这好多阴暗的始作俑者么?就好像当年的“流氓罪”一样,只是有一点对性的好奇心,就致人死地。反人性的东西,纵使举着多高大的旗帜,早晚也是会逝去的。
小媛一首歌唱完,还在最后的吟唱,就被急不可耐的黄暂抱住,一把扯下来裙子:“还穿上裙子唱!你真觉得自己是个歌手啊,小婊子?说!是不是想操穴了?恩?还生个孩子,来,给你黄暂哥哥先生个孩子。”
王胖子的鸡巴已经硬了:“对,今天全部灌在你子宫里面。我告诉你们,要是生了,也肯定是我王涛的,你们的精子不行!”
黄暂坐在沙发上,把小媛抱在怀里,两腿分开,阴道口正对着前面王胖子竖起的鸡巴。他的鸡巴本来也属伟岸,此刻药力作用下,竟然涨得油光蹭亮,似乎雄伟了不少。小媛竟然着迷似得看着那鸡巴,自己轻轻掰开了小穴。
我闭了一下眼睛。无所谓了,如果这是最后的狂欢,就让小媛肆意享受一把吧。这些人,和那些流氓有所不同。除了黄暂,别的还不算太变态。
这时候胜利似乎也有点忍不住了:“黄暂你坐在那儿算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摇色子么?”
黄暂一边玩弄小媛的乳房,一边拿起骰盅:“来来来,开始!”
我也拿起骰盅,暗自希望能赢。我也想……在最后,体验一下小媛的身体,再肌肤相亲一次。
然而结果让人失望,黄暂是最大点,摇了四五六。我和胜利反而都是小点,都不得不喝下一杯酒。而剩下几个人都算是大点,围在一起准备开干了。这时黄暂注意到小媛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便捏了一下她的乳头:“你咋了,兴奋了?”
小媛咬咬嘴唇,点点头:“恩……不知道怎么……小媛……小媛今天好兴奋,好想要……哥哥,快来,快来插……”小媛说着说着,竟然一只手继续努力分开自己已经发黑的阴唇,露出蠢蠢欲动的阴道口,那里的淫水已经蔓延成一线,流淌在沙发上润湿了一片。另一只手,竟然也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来。她竟然已经唿吸有些急促,微微闭上眼睛,简直就好像已经被插入了一样。
王胖子被刺激得,鸡巴似乎更加坚挺了,如同一块石柱一般,彷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简直像是一组雷管的导线,彷佛随时要传递爆炸的信号。但是他还是没忘了,先戴上安全套。安全套显得有点小,都没有套到底,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些细节了。
药水全部倒在手上,连阴茎到龟头全部抹上,最后剩下的直接倒到了小媛的阴蒂上。小媛瞬间颤抖就加剧起来,两条被分开的腿变得愈发紧张,大腿根部的两条肌腱极其明显,也阵阵颤栗,彷佛一把拉紧的大弓,马上就要搭上箭矢。王胖子把手放在小媛的两个膝盖上,龟头对准小媛的阴道口,即将插入。
小媛已经快崩溃了,她伸手抓住王胖子肥硕的腰,眼神迷离:“快点……王哥……快点……”
“你叫我什么?”
“王哥……大鸡巴哥哥……叔叔……快操我……”
“再大点声!”
“操我!操我!操死小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喊出三声,王胖子啪得一声,奋力插入,竟然直接没到根底。
他兴奋万分:“我操!一下就干到子宫里……”
小媛马上就高潮了,还没等到王胖子话说完。她啊啊啊叫了好几声,然后就全身紧绷,咬紧自己的嘴唇,开始颤栗。那两根腿上的大筋,如同发动机的活塞一样,抽动着,带动两条美腿如同振翅般抖动。
王胖子眼睛瞪圆了,也是青筋暴起,彷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着小媛,全力抖动自己两百斤的身体开始抽插。那景象,简直就像是一头硕大的野猪,在强奸一只瘦小的梅花鹿。
小媛的高潮就此不断攀登。她眼睛翻白,口张开,舌头微微吐出,身体涨红了,汗如雨下,随着抽插,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如同一架失控的飞机,两条张开的美腿,不知是自觉与否,紧紧夹在胖子的身上,镶嵌在他满腰的肥肉里。
黄暂为了让大家完美看到她的样子,像架犯人那样把她双手抓在背后,放倒在沙发上。这种姿势使得小媛的身体顺应了她身体的反张,乳房高高隆起,饱涨成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大家看的简直屏息凝神,似乎都忘了可以同时霸占小穴,只是围在旁边疯狂地撸自己的鸡巴。
胖子少运动,但此刻却表现出了让我也震惊的爆发力,抽插如同电机一般狂速。只是不到两分钟的光景,小媛便从啊啊啊的淫叫,变成了连续如电锯一般的声音。忽然,她勐得震动一下,尿道口便如喷泉一般射出潮吹。潮吹像是高压水龙头一样,射在王胖子身上又喷溅开来,在KTV迷乱的光景中四散成一片光晕。
潮吹几乎一发不可收拾,过了许久才越来越少。当潮吹最终终止,小媛忽然“恩——”地呻吟一声,头勐得一甩,头发都挡在了面前,身体由反张位顿时变成蜷缩位,又“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不管是何种形态,她始终都是紧张得,肌肉、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浅处的血管也毕露。
这样的状态持续不到两分钟,她又一次反张过去,再次射出潮吹。只是量比刚才少了一些。
终于,王胖子到达了极限,忽然瘫倒在小媛身上:“我操……累死了……你们还等……等什么……一起来啊……”
众人这才好像恍然大悟,忙改变小媛的体位。王胖子躺在沙发上,让小媛就这样软瘫着伏在自己身上。菊穴向前对着电视屏幕。黄暂燥热得脱了所有衣服,从小媛胯下随便揩了一把淫水,就往她菊穴上抹。然后随着王胖子再次开始抽插,沿着小媛的直肠,也尽情插入。
随着他的插入,小媛又是如同鸟鸣的一声尖利呻吟,嵴背弓张起来,嵴柱的形态在她苗条的背影上浮现出来,汗珠如同黄豆,随着两个人一起抽插纷纷震落。她似乎从没有从高潮中走出过,啊啊啊地叫着,双手无力,全靠额头撑在胖子胸前支撑身体的重量。
剩下的人原计划是霸占小媛的小嘴和双手,现在却毕竟不敢插入口中,怕小媛一个咬牙,命根断掉。张震和老五,各自拿起小媛的一只手,自己握着帮自己手淫。雷子有点手足无措,只是盯着交合的部位,自己搓动阴茎。只有胜利,坐在旁边,眼光一直浮动在小媛身上,在机械地喝酒。他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却已经不知不觉喝了两瓶啤酒。感觉他好像在不停用啤酒浇自己的欲火一般。
我也在撸动自己的鸡巴——这样的情景,我都有可能再无法见到了。我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插入小媛身体的欲望,竟然有一段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任务。直到我想起,已经是小媛连续高潮三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这时候,小媛总算进入了虚脱疲软的状态,如同一坨蚌肉,被五只鸡巴围在其中抽插。她的小口完全被张震的鸡巴占据了,他也恨不得每一下都插到底,把小媛的口腔当做阴道来抽插。她因为深喉口交,连连呛咳,但咳嗽反应也没能将她完全唤醒,只是会微微睁开眼睛,然后稍微躲避一下,用鼻孔努力吸气。
终于,已经拼尽全力的王胖子呻吟着射精了,黄暂也随后缴械。每个人的喷射又将小媛带上一次潮吹喷溅的高潮。但是王胖子虽然射了,阳具却依旧坚挺,完美地挺立在小媛的宫腔里。不过,他此刻已经是浑身酸痛,不得不拔出来休息了。
大家早就忘了两首歌换拨儿的事情,一看表已经四十分钟了。随着一众阳具脱离小媛的身体,她彷佛从水中爬上岸边一样,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用胳膊撑起身体,却一再摔倒在胖子身上。呢喃着:“好舒服……啊……呃呃呃……唔……你们……插死……插死小媛了……小媛……死了……好多次……”
几个人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把小媛翻过来。然后马上摇骰子,我摇到了大点,暗自欣喜了一下。雷子比较背,是小点,按照顺位只能是用小媛的小手。我和胜利、张震分享小媛的三穴。
我轻轻地抬了一下小媛的脖子,让他正对我,正要从小穴插入,她却呢喃着说:“刘锋……屁屁……屁屁给你……让胜利查……查小穴好不好……好不好……”
我愣住了。她是在嫌弃我么,还是希望让我进入一次菊穴,毕竟那是我从未到过的地方。无论如何,我还是选择了听她的。我退了下来,躺倒沙发上。
小媛被张震一抱,放在我身上。我扶着自己的阳具,忽然十分紧张。因为我感受到,此刻躺在我身上的人,似乎完全不是我所熟知的小媛。那种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感,那种急促的唿吸、发烫的身体,和无时无刻无孔不入的淫荡气息、交合处传来的充满荷尔蒙的气味,都是让我感到陌生的。
我将阳具顶在她菊穴上,竟然毫无阻碍地滑入,里面温热无比,且光滑、紧致,和阴茎的交合毫无缝隙。我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感到了射精的冲动。更不用说小媛那声声摄人魂魄的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震动我的大脑。
胜利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小媛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每块肌肉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肛门也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胜利阳具的硕大,从小媛身体里感受来,远比看着更加震撼。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掐紧了小媛的直肠,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好像一只巨兽一步步踩进我的领土。我不由地颤抖起来,和小媛达到了某种共振。然后,耳听着小媛的声音变得越发香艳、充满渴求,音调由低到高,在我听来,彷若他人。
终于,抽动开始了。我也努力唿应着胜利的抽插,完全变成了一架僚机。两根阳具夹紧小媛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小媛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因为身体的接触带来了完全不同的震撼感觉,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那是五感穿越的快感!
她潮吹了!液体在三个人交合的地方四溅,被伴随着抽插带入直肠。我的阳具被她的肉体和滚烫的淫水包裹着,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却又不由得迸发出如云龙一般的力量。我不由得就变得残忍起来,也不去顾忌是否弄疼她、是否会撕裂她,只是和胜利一起,忘我地将她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境地!
我大脑一片空白,在空白中,我彷佛射精了。等我醒来,才发现精液已经溢满了小媛的下体。我十分慌张,像一个处男一样逃窜了下来。其他男人根本没有时间嘲弄我或是安慰我,迅速地部位,将小媛纤细的身躯淹没在一堆行走的荷尔蒙中。
我站在旁边,双腿都是软的。我扶着自己软掉的阴茎,扫了一眼那边疯狂交合的人群,脑海仍是一片空灵。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小媛说得情欲,这就是她说的性爱。那是我只曾想象,而未曾经历的东西。我只是在她体外抽插一会儿,就受到这样的震撼,我无法想象,她身在那个躯壳之内的灵魂,是怎样被来回穿越,投掷上巅峰的。
面对这样的女子。我只有钦羡,不敢鄙夷。
我也终于理解了,那些禽兽一样,疯狂在小媛身体上发泄的男人们。他们的生命中,从无有这样一件事情,能让他们感觉超脱了人世。他们平凡的生命,或许就因为这么一个神奇的女人,一下子领略了如同千尺山峦一般登顶的快感。
天堂。我先是读到了地狱,此刻又读到了天堂。天堂和地狱,真的只在一线之间。她的灵魂,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震荡,她又有什么理由,在意人间世的一切呢?
我恍恍惚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样扶着头,回味了好久,才终于堕回人世。我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努力把自己彻底叫醒。什么贤者时刻,真正穿越灵魂的性爱,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是要做事情的。我穿越灯火繁华的KTV的走廊,走到门外,问最近的网吧在哪里。所幸,不远处正好有一家。我进去以后,打开电脑,查收了邮件。杨菲确实回我了,她问我于廖在哪儿?小媛是不是在他那儿?然后问我在哪儿。她说他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带他们找到于廖。
我不敢把手机号直接给他们,而是让她告诉我电话号码。我准备等到临走时,再查收一次。如果她没回,我再发手机号——那样就会很被动,甚至有可能被追踪。毕竟他们这种专门贩卖他们自由的人,难免会有这种技术。
接下来,是联系那个阿尔伯特。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一点都没有。我把小媛的邮箱地址输入到地址栏里,然后开始猜测她的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农历生日,试了她我的生日,试了她爸爸妈妈的生日,都不对。
我想了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努力回忆她曾经说过的每句话,最后输入了我们俩的生日。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按回车。我在想,可能不是全部数字的密码,小媛虽然有这么设密码的习惯,但是却未必然。
我应该问问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我。
犹豫再三之后,我一边祈祷,一边在两个生日中间加上了“love”。
成功了。
里面,最上面的就都是法语的邮件。我不懂法语,只好用翻译软件大概翻译之后猜测意思。看来,是这个阿尔伯特一直联系不上小媛,十分担心,反复询问。最后,他好像确定小媛不会和他一起走,所以发了一条信息,约定到了奥地利之后在哪里见面。
是他没错。我开始以小媛的语气拟邮件,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他早上来接自己。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信。我想坐在这里等一等,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马上回复了。一旦过了一点,就真的希望不大了。
就这样,我一支烟一支烟地抽着,二十分钟抽了六支香烟。烟盒里,已经一支烟都没有了。我扔掉烟盒,觉得喉咙很涩,咳嗽了几声。
一点钟了,该上去了,不能让王胖子太起疑。
我有点浑浑噩噩地走回包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已经缴械了。只有王胖子和胜利,两个人夹着小媛,在地毯上交合。小媛似乎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一些,又似乎没有,因为她此刻近乎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迎合两根鸡巴的插入。激荡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即使在嘈杂的包间中也很响亮。她的这种疯狂是我所未见的,所以我不知她是不是仍在高潮之中;但是她如此有力,还不断淫语,让我觉得,她又清醒了一些。
“好快啊……要被你们……干死了……好舒服……怎么还能来……我受不了了……好爽……操我吧……小媛……被你们……干得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操啊……用力……恩恩……干死小媛……好舒服……哥哥……操死小媛……啊啊啊……小媛不行了……”
“你们……好坏……把人家……操坏了……怎么办……小媛会……被玩坏的……不不不……不要啊……好舒服……不要停嘛……给我……操我嘛……恩……恩恩……小媛是……是骚逼……是大骚逼……是公交车……啊啊随便操……啊啊啊啊……”
“给我吧……大鸡巴……小媛要……喜欢就……都来操……小媛吧……小媛喜欢……被人操……嗯啊……上去了……嗯嗯嗯呃……好舒服……好硬啊……给我……让我……高潮……小媛要……啊啊啊……啊啊啊……”
小媛声线一断,抖动起来。这样看来,现在才是高潮,刚才只是她被操干得有点失去理智了吧。这时胜利似乎是射精了,大喊一声,从小媛身体里滑了出来,精液瞬间喷射在小媛的臀部,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背上。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小媛你个骚逼……怎么……怎么能这么骚……”
小媛被烫到新一轮高潮,还在不停痉挛,没有办法接应他的淫语。但很快,就又来了精神,撑着胳膊坐起来,就骑在王胖子身上,振动自己的下体,呈女上位交合。王胖子也有些怕了:“小媛……小媛你慢点……我操……你个骚婊子……啊啊……”
旁边的人都也陷入了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一边喝酒,一边努力让自己再硬起来。黄暂找到了王胖子的药,居然就着啤酒就吃了。小媛这样,立在一堆男人丛中,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我也来了感觉,走过去,将鸡巴塞在小媛的口中。小媛眼睛都没有睁,居然似乎就察觉到了阳具的靠近,伸手抓住,用小嘴紧紧含住。好爽……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我看了看脚下的王胖子,眼睛也眯着,像是喝醉了一样,诡异地呻吟着。忽然,他睁开眼睛抓住小媛的身体,在地上努力蠕动起来,似乎是要射了。
小媛也激动起来,松开了我的鸡巴,专心骑跨在他身上运动。终于,王胖子一射如注,而小媛也再次高潮,像是被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身体绷直着脱离了刚才维持的体位。因为身体太多汗液、精液、淫水,胖子的手根本没抓住她,就这样让她滑了出去。她躺在地上,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和胖子的腿交叉在一起,像是中弹了一样,披散着头发,阵阵呓语:
“啊啊啊……小媛要烫坏了……好满……全射进来了……大鸡巴……好爽啊……射到最里面了……”
雷子和老五站起来,爬到小媛身边,又分开她的双腿,把刚刚弄坚挺的阳具塞入了她的体内。这样,借着药物,男人们像是要一次性把自己的生命甩干一样,奉献似得、飞蛾扑火似得冲向小媛的身体。射精、喝酒、吃药,迷幻着、疯狂着。
我也射了好几次,都有点走不动了。扶着墙走下楼,赶紧再去查收邮件。我点了一支烟,战战兢兢地点开邮件。
上天啊。
两封邮件都回了。这样,我拿到了杨菲的电话。阿尔伯特也答应来这个KTV的门口接小媛。我躺在网吧的椅子上,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好像我马上要死了,而且已经讲完了遗言。
我拖着步子回到了包间。现在是三点整,阿尔伯特的车,可能半个小时以后就会到。我抬头看了看屋子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体液、衣服、散落的纸巾、摔倒的酒瓶。此刻,王胖子还在短暂休息。小媛没有了刚才的精神,跪在门口,背后胜利还在努力抽插。两个人都像病人一样喘息着。
我不能再射了,再射可能就要晕死在这里了。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一瓶啤酒递给胜利,他毫不犹豫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彷佛打了鸡血一般,加快了抽插速度。在推送着小媛达到下一次高潮之后,就大唿一声“我不行了”,射精脱离了小媛的身体。
小媛就这样,双膝跪地,跪在门口。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缓缓滴在地上。她彷佛,变成了一座凋像。
小媛这样,还能走得了么?
王胖子吃的药果然分量够多,他仍坚挺着,拖着步子走过来,就跪在胜利刚刚跪的位置,再一次插入了小媛。我靠在门口,听着小媛已经沙哑了的声音,闭上眼睛,忽然觉得好累。但是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过了二十分钟,我走到楼下,去看阿尔伯特的车有没有来。然而楼下并没有新来的车。今天似乎有一点点凉快,清风一吹,我清醒了一些,揉着自己的眼睛,决定再等一等。
我等到了三点四十,车还没有出现。他不会不来吧。我走到前台,问那里的服务员有没有可以叫的车,她便指了指门外。我看到两个黑车司机,正坐在那儿抽烟、聊天呢。不行,绝对不行,都到这会儿了,我必须尽量找一个信任一点的人。
就在这时,我余光扫到了一道光亮,回过头,一辆保时捷停到了门口。车门推开,一个外国人走下了车。不用说,就是阿尔伯特。这应该是我的情敌,但是此刻看到他,我竟然由衷地感到安心。还好,我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和阿尔伯特用英语简单交流了一下,很顺畅。我告诉他,我马上上楼把小媛接下来。
当我上去时,我看到王胖子趴在地上,小媛完全包裹在他身下。他还在玩命地抽插着,身上的肥肉一滚一滚,似乎都要脱离。我拿起一瓶还剩一半的啤酒,喝干,转过身,稍微停顿了一下。
对,我也懒得说话了。
我把瓶子高高举起,使出最大的力气,完全抱着杀死这个男人也无所谓的心情,重重地将酒瓶砸到了他的后脑。瓶子像一颗炸弹一样,嘭地碎裂了。
小媛尖叫了一声,被失去了气力、只是沉闷恩了一声就被砸晕的胖子,牢牢压在了身下。我将胖子推开,小媛却好像还没回过神来。我正要告诉她可以走了,她却忽然炸裂般地大喊:“你疯了么!”
也不知道哪儿来得疯劲儿,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你才疯了,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么?”
小媛被我打懵了,过了几秒钟,捂着脸,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她什么都没有说,走到屋子中央,找到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套在身上。我帮她找到了高跟鞋,让她坐在沙发上穿好。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双眼无神地和我走下了楼梯,走到了KTV门前。
阿尔伯特迎上来,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小媛:“亲爱的,你没事吧……你这是……刚刚参加完……”
我点点头:“刚参加完party。她有点累,但是没什么时间了,赶紧出发吧。”
小媛依偎在阿尔伯特身上,一步一步蹭着,走到了车上。我才想起机票还在我怀里,忙跑过去,把夹着证件和机票的日记塞到了她怀里。
她两眼空洞,望着我却好像望着一片虚无:“要……要走了么?”
我点点头:“恩,该走了。”
她“哦”了一声,蜷缩到车座上。阿尔伯特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拉上了车门。
保时捷就这样开走了。那一瞬间,我方才反应过来。哦。
哦,就是她最后和我说得话么。我不知道自己还想了什么,只知道我站在KTV门口,忽然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突然,一个温暖的臂弯环绕到了我肩膀上,把我从刚才的恍惚中唤醒了。是小媛,她用脸颊蹭掉我的眼泪,自己却流下了更多的泪水。
“我爱你,刘锋。”
我愣住了。我的脑海里,被这张温柔的面容充满了,失去了一切言语。我只有哭泣,是恸哭,不顾一切地恸哭。
她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帮我擦拭泪水:“别哭了……我不走了……我们有什么一起面对好不好?”
看着小媛的情绪行将失控,我像勒住一匹野马一样勒住自己的情绪。我哽咽着,抱住小媛:“小媛,小媛,你不能留下来。我再也不要把你置身那种险境了……走吧,我们……我们已经一起面对过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拥抱着我,像溺水的人忽然抱住了一根木头一样,死活不愿意松手。最后,是我使劲将她推开,硬是拉着她,将她的手递到了阿尔伯特手中:“拜托你,一定要将她带上飞机。”
阿尔伯特有点尴尬,但还是撇撇嘴说道:“我会的。”
车灯逝去。我不再知道关上的车门里还有什么,只知道在某种懵懂之间,我们已经告别了。就这样,告别了。我没有在哭,只是蹲在路边,望着那幽深不可测的夜色,深深凝望。就好像,那个可爱的小媛,还会穿越黑暗跑回来一样。
但是不会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我撑着膝盖站起来,打了一辆黑车离开KTV。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杨菲打了电话:“我现在去找你们,告诉我你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