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车在路上飞驰,见红灯冲红灯,至于限速之类的已不在考虑范围。二表姐没精神失常前,曾经开过公交车。
岚子姐咬牙切齿地踩着油门,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唉声叹气,又得找交警队的堂哥消记录了。就一小破县城装这么多探头干啥?
疯病是治好了,怎么人看起来更疯了?
眼前出现了老爸的那栋别墅,二表姐勐踩刹车,我的头撞了一下挡风板,很痛,也只能自己揉揉,吭都不敢吭一声。
“给你老子打电话!”
手机刚刚拨通,才说了半个爸字,就被夺走了。
“郑!建!国!你儿子现在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就下来谈谈!”
“你是岚子?”父亲沉默了一下,声音随即变得冷酷无情,“把电话给你表弟。”
“二十年了,你就和我说这些?”手机被她用力一甩,砸在我胸口再反弹到大腿。
老姐,就算我老爸欠你,可老弟我可从没……哎,算了,我就是个猪。
父亲对我就说了一句话,“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好自为之。”
电话再打过去,已关机。
坐在车上,岚子不哭不闹,只是不说话。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你该不会真想撕票吧?
再次夺过我的手机,狠狠掷出车窗,坚硬的水泥地把它撞成了残次品。想想还是不解气,岚子下车照着它的残骸一阵勐踩,直到五马分尸为止。长长吐了口气,苦笑,“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我弱弱的叫唤了一声,“二表姐,我可以走了吗?”
第二天中午。
昨晚被郑岚姐提熘回她家小院后,她强奸了我,然后再奸了一次,两次、三次……我对她的年龄有了深刻的认识——站着喝风坐着吸土。
“怎么硬不起来了?我们再来一次!你只要表现的好,以后老姐会把屁眼交给你的,小淫虫。”岚子用她的大咪咪夹着我的二弟,来回搓揉,可二弟已被她彻底放倒,根本无力再战。
“阿岚,我好饿,要不我们吃点东西再继续吧。”我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小心应对。抚摸着岚子的头皮,感觉非常刺激,有种田伯光奸仪琳的视觉感。但我真的很饿也很累。
“饿就喝姐的淫水吧,当你的午饭。”雪白的肉臀坐在了我的脸上,已经红肿的小屄和沾满露水的毛丛在我嘴唇上来回滑动,我细心地舔舐,带起娇躯阵阵颤抖。
没多久,岚子姐把我的嘴死死固定在大腿之间,“表弟,快……快……再往前一点,对,就这里,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开饭了,喝吧。”一股咸腥味的液体灌了我一嘴。
亲姐弟,真是亲姐弟!
岚姐媚眼如丝,嘴里呢喃着无意义的词语,倒在了我身上。
“不要离开我。”这是她睡前的嘱咐。
等她完全进入了梦乡,我轻轻地抽出身体。
坐在小院石凳上,享受午后的阳光,如水银泻地般的温暖包裹着我。这个院子和当年相比,没有太大变化。无非是多了个卫生间,又加装了空调和网线。
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彷佛又在眼前回放。
“姐姐我好看吗?”
“好看。”
“将来娶我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