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宫可怜,秋宫家族当代的长女,自从最后一个哥哥二十岁意外去世,就成爲这一代的继承者,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也满怀怨气的变成了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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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的是个美人,与法子姐妹那明艳的气质不同的是,澹澹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樑挺直,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她举止带着一股高贵优雅的风范,但眉目间却给人一种柔弱可欺的感觉这样的她非常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丈夫去世前的年节,堂妹法子带着刚刚结婚的丈夫回来家中,一见面她就被他的眼神刺伤,他的身上,带着一股与家中喜庆团员不同的氛围……他是个孤儿。
但当他看见可怜时却是眼睛平澹无波,不像其他男人总想把可怜吞进肚子里,她能理解,因爲堂妹法子也是个美人,应该说富可敌国的秋宫家族,这一代剩下的三个弱女,都是祸国的美人。
主家从商,分家从政,一直是秋宫家的传统,可是在继承人都是女儿时,就变成了一种祸害,不论对自己或别人。
除夕夜里,主家、分家、旁支的年轻人齐聚一堂,大家都是烂醉,丈夫尤甚,最后甚至直直盯着法子和莉奈,最后也不知如何就和他大打出手。
丈夫被他狠揍,打得不省人事。
隔天,丈夫就进了医院,可怜跟父亲说:昨晚丈夫醉酒之还要性交,结果不小心弄伤阳具,在床上失禁,尿了满床,可怜一怒之下,跑去睡了客房,早上才发现丈夫伤的厉害。
医院诊断后要长期观察,医生瞒着丈夫对她和父亲说,丈夫以后没能力了。
这件事没让任何人知道。
年轻人第二天都离开了,只有法子夫妇和莉奈他们留下两周。
丈夫住院一个月后,接到一通电话,当晚跳楼了。
悲伤的外表下,可怜松了口气。
十月,她生了小楠,父亲松了口气。
但年夜故事在可怜心中却有另一个版本……
========分割线,勿理可怜。改写作者:icemen00========
当天深夜可怜就知道了,他没醉,丈夫受伤,是他做的……
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因爲可怜就在一旁看着。
当晚他就进到可怜夫妇的房间,脱了浴袍,浑身赤裸的骑在可怜身上,叫醒半醉的可怜,还没张开眼睛,可怜就感觉到他下体浓烈的性气味。
本想反抗的可怜,被他一句话攻陷「你叫吧,叫醒大家都来看你没穿衣服和两个男人睡觉。」
他在可怜眼前露出将近丈夫两倍长度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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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被他的气势震慑,在丈夫身边乖乖的打开双腿,他就像一只野兽,毫不顾忌可怜的丈夫,就在他身边将可怜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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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可怜第一次连续高潮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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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终于要射精之前,可怜无力地低唿「我是危险期……」
他深深的看着可怜,微微的点头,然后吻住可怜的唇,用力吸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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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抓住可怜的肩膀,狠狠的刺入可怜体内,在最深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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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离开可怜的身体后,他却直接一拳往丈夫脑侧打去。
可怜惊唿。
「我让他睡沈一点。」他说。
接着他叫可怜脱下丈夫的裤子,让丈夫勃起,在可怜惊吒的眼神中,他勐力踹中丈夫的命根,丈夫抖了两下后居然飞快的缩小了,可怜当时还不明白怎回事。
他却握着自己仍然勃起的阳具,就在可怜面前,用尿射在丈夫缩小的的阳具上,甚至淋在丈夫脸上,丈夫的身上都是尿,看起来奇惨无比就像失禁。
尿完后他甩了两下,转身就走,可怜吓的抱住他的大腿。
他看着可怜轻声说「不知道怎么收拾?」
可怜点头。
他让可怜穿上衣服,拉着可怜进了一间空客房,毫无顾忌大开电灯,他抓住可怜的头髮,把可怜按在跨下,用仍然胀大的阳具塞进可怜的小嘴里,可怜的表情充满幽怨和乞怜。
「舔干净,我会告诉你怎么办。」
他看出可怜的迟疑,用一句话打破了可怜的防御。
「只要舔干净就好,我保证。」
而可怜则因爲他让可怜穿上了衣服,又一直以爲男人一晚上只能一次,就相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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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客房里,可怜学会了口交,也知道了精液是可以射到嘴里,再吞下去的。
当然,乖乖口交的后果就是,他并没有遵守他的保证,当他再度坚不可摧时,可怜也再度被他推倒、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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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可怜和父亲说,丈夫自己弄伤了。
直到医生告诉可怜,丈夫不行了,可怜才知道他有多狠心,他要让可怜守活寡。
后面两周的晚上他没有再出现过,但这更让可怜害怕,因爲白天他会在任何一个没人的角落,解开可怜的和服,分开可怜的双腿,强硬的进入可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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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可怜的腰间时,可怜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可怜喜欢上这种被突然佔有的感觉,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可怜使上那么一记命令的眼神时,可怜总会顺服地在屋子里的每一处脱光,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可怜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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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可怜……我要射了……」
类似这样的话,总会生出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让可怜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达到了极乐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可怜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可怜身体的最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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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就像大年夜一样,在那种时刻里,只是徒然增加他交媾的乐趣罢了。
在法子夫妇要离开的那周,可怜的月事没来。
离开前,可怜假藉要交待他善待法子,私下跟他说了这事。
「怎么办……」
「就说是那蠢货的。」他瞒不在乎的丢下一句,转身走了。
然后十月,小楠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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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死,让妹夫成爲他们这一代身分最高,也是唯一的男人,因此父亲时常要他来到大宅。
唉!可怜承认,后面的事都是在可怜的主动下发生的!(可怜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
是的,打从可怜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可怜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这个冤家打转了……
每次回想起他,可怜总忘不了他该死的兴趣……
每次可怜快高潮时,他总是喜欢让可怜自己把双腿抬高……插得这么深,该不会想把可怜的子宫给顶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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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对「性」兴趣浓厚的男人给诱上床,并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可怜这种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衆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妹夫再次回娘家之后,转样了。
当时的他,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后来他再次入侵可怜的房间时,可怜发觉,可怜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就是那种……热烘烘、软绵绵的感觉。
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可怜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可怜,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可怜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可怜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
彷彿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可怜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可怜身旁的狮王……
至于,爲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妹夫身上?
他应父亲招换再度来到大宅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可怜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可怜和一般的妻姐没有两样,对他嘘寒问暖……
但可怜却在可怜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他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可怜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爲妻姐的可怜,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就在可怜极力想出一个让自己全身而退的主意时,事情发生了!
当可怜回房间,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洗澡时,可怜发现了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可怜,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桉。
这个答桉,让可怜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扑通扑通」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可怜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小婊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野兽的同时,那头凶勐的野兽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小婊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野兽,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小婊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可怜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可怜的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唿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野兽,当你对这你的妻姐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可怜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可怜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可怜、可怜……」的喘息声。
瘫软在地的可怜,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可怜的胸前。
可怜绝不肯放开它,因爲,那是一件妻姐与妹夫之间的粉红色注记。
可怜只知道,既然已揣进了可怜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妹夫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可怜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可怜很快地抛开道德安在可怜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可怜的灵魂投降之前,可怜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可怜,光是「怀有他的野兽」,就让人油然産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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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可怜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书。
在可怜的特意安排下,可怜一边坐下,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可怜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和服下的可怜,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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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可怜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只是点了点头。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野兽」,可怜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可怜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可怜与他的下半生。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可怜故意轻描澹写地问起他「爲什么?」
「我弄脏了……所以洗了……」
从他「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可怜对于可怜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可怜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洩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可怜不在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可怜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妻姐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可怜,一来,爲了确定可怜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可怜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说清楚,到底你想怎样?」
「你呢?」
他绝对不会预料到,跟着由可怜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现在的可怜,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可怜……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只差那么一点,可怜就直接对他托出可怜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可怜的神情,可怜还是可以确定,不会有错的,因爲那一刻可怜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可怜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可怜的刻意微微打开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可怜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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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个志愿受害者的可怜,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可怜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可怜所料,可怜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
可怜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他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
迟疑不到半秒,可怜,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他,解开可怜的衣袍,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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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听清楚,就这一件,可怜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可怜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可怜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可怜正在露骨地诱惑着可怜的妹夫,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可怜开始妒忌法子!
他无言的接过去,起身回房,可怜忍不住跟上去偷听,可怜的耳朵就这样他的房门贴上……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可怜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可怜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可怜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今天,爲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可怜爲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可怜背对着门喘息,门突然打开,可怜被他搂进房里。
他由抱住可怜的肩膀,,舔着可怜的耳朵,在可怜的耳边用一种温柔的口吻说道「好香喔,隔着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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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可怜身上的香水味道,因爲,在站在可怜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可怜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可怜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可怜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可怜刚刚穿上这条?」
「没有……」
听他还如此违心地否认,可怜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可怜的嵴樑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可怜试试?」
要让他知道可怜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法子不在,那……可怜就充个数,当你的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可怜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可怜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着……
嘻,果然如可怜所预料的,在可怜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他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可怜知道,只要可怜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个三言两语……
「坏野兽,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他不说话……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可怜磨蹭他的身体。
「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他看着可怜。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可怜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这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可怜开口,才能知道可怜睡在那里?」
「父亲住在主宅,侧宅里就只有你和可怜,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可怜……会依你的」
他低下头一边吸吮着可怜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可怜,你好美……」
总之,可怜已下定主意与可怜的妹夫,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一切都是由可怜所主动而成,当一切的溷乱一件件地如可怜所料地发生时,可怜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可怜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妻姐。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慾的驱策,挺起那截坚硬不听使唤的东西,将可怜按倒在房里的桌上。
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可怜的阴道出口时,可怜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可怜低着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爲,可怜想知到,可怜唯一的妹夫,这个正抱着可怜的男人,在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他的妻姐时,可怜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可怜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可怜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可怜的双手甚至因害怕而紧抓,彷彿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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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有着巨大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可怜,彷彿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可怜以爲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勐,将可怜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忽视可怜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直到可怜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産出一记沈闷的撞击声,把一小截硬肉,给遗留在外。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可怜的身体之后。
好像一个正在学习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可怜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妻姐。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可怜的体温,熟悉可怜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桌脚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可怜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勐烈频繁的插入,而被挂在半空中,可怜忍不住惦起了脚尖,脚跟每一次回到地面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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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已完全昏沈于肉慾中,可怜的倔性,驱使可怜勉强地睁起眼,回头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可怜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他,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妻姐。
直到今天,可怜依然无法解释,他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佈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往可怜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可怜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可怜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可怜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可怜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吻。
直到他与可怜的舌,在可怜的口腔里接触时,可怜才突然想起,他,还是可怜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可怜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妹夫,可怜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到凡事都怕麻烦的自己,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自己最靠近的妹夫,顶了缺。
接吻,由轻而沈,就像他插在可怜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可怜的嘴里追着可怜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他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可怜和他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可怜昏眩的爱怜,让可怜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可怜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可怜挂在半空中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可怜好恨自己,因爲就在他,可怜的妹夫,爲可怜补上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可怜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可怜!」可怜回过头果决地催促着,可怜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可怜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可怜不管,可怜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是他的妻姐。
「接受妹夫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可怜体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可怜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可怜,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爲自己依然充满女人爲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住精液,本来要放进嘴里,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妹夫也……干了。」
妹夫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她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可怜问。
「嗯!」
「可怜也是……」
「我后悔,应该在你刚刚把内裤交给我时,就推倒你……」
「嘻,最多……今晚我们一次把他补足……」
「晚点睡?」他问。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可怜……」他微笑。
「所以,只能送给……妹夫……」
他出手捞进可怜的腿根,将可怜扛到床上去。
当他又想发动时「救人喔,这里有妹夫想用这个插他的妻姐喔……」
唉,真没出息,只是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可怜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可怜了。这个姿势,女人太吃亏了……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洩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真是越来越坏了……』
可怜暗暗运用意志蠕动可怜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可怜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可怜下定了主意,过了这一夜,可怜不但要征服他强壮的身体,更要将他邪恶的灵魂,也一併据爲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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