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要塞其实是一座三堡相连的巨大城堡,东西两座小城堡分别坐落在两座小山的顶上,向后延伸的高大石墙和主堡的两座箭楼联系在一起,从正面看过去,整个湘北要塞就像是一个巨人伸出两条坚实的手臂将并州通往湘阳的大道牢牢拥抱在自己的怀中。
自古以来,这座扼住交通要道的要塞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法斯特帝国抵抗北方宿敌帕亚骑兵件击的重要防线之一,曾经在法斯特帝国和帕里交战的历史上发挥过数次强大的作用。
尤那亚成为湘阳州的总领之后,湘北要塞至历了一次重新的扩建,使得日的常驻军达到了二万五千人,如果战争爆发的话,整个要塞县至可以容纳下十五万人的军队。
现在随着原先驻守并州的法斯特帝国北方军团竖起六太子伊春的旗,宣布向帝都艾司尼亚进军,尤那亚便将湘北要塞的守军增加了一倍,总数在五万以上的军队驻进了坚固的湘北要塞,成为湘阳州北方的坚实屏障。
要塞总大将亚达西在出发之前,接受了尤那亚的亲笔手令,一定要死守要塞,绝对不许要塞的个军主动出击。
因为尤那亚要等海鹰扬的鹰扬军团将南方的吉里曼斯消灭之后,然后再回师北上集中全力对付北方军团。
作为法斯特帝国六大野战军兵团之一的北方军团,无论如何,它的战大都会超过吉里曼斯在自己南方的领地临时拼凑起来的那些军队,这一点,只要是稍微百一点军事头脑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何况是深知兵性的尤那亚和海鹰扬,他们自然会先集中优势兵力消灭实文最弱的南路敌人。
被尤那亚任命为要塞总大将的亚达西虽然是一个头脑比较简单的男人,但他的一身武技却是一百也不简单的,人高马大的地在法斯特军中极富武蛹之名。
尤那亚之所以用他当湘北要塞的总大将,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亚达西是他手下中最具有服从心的一个。
对于自己主君的命令,亚达西从来没打过丝毫的折扣。尤那亚最欣赏的就是这一点,因为地深知北方军团的赵家父子都是比狐狸还狡猾的可怕家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中他们的诡计。
所以,他只要一个忠实执行自己命令的人来坚守湘北要塞。
法斯特历五三八年十一月五日,第一批北方军团的士兵终于出现在湘北要塞的守军面前,这是一支人数不过五千的步兵队伍。
看着他们在要塞的前方耀武扬威的样子,不少的部下纷纷向要塞总大将亚达西建议出战,先消灭掉这一支敌人的小部队,好杀杀北方军团将士的锐气和斗志。
“大人,我们出战吧,为殿下的登基大典献上一份礼物!”
“大人这可是一个杀敌立功的大好机会,请让我们出战吧!”
但所有部下的建议都被要塞总大将亚达西一一否决掉了。
“你们给老子守好要塞就可以了,别再给老子出什么馊主意。”亚达西心中只有尤那亚给他的命令,向求战心切的部下说道:“殿下的命令说的很清楚了,坚守要塞,不许出战。现在哪一个溷蛋想出战的话,别怪老子砍地的脑袋!”说到后来,亚达西己经是声色俱厉,怪目圆睁。
虽然心中很想立功,为尤那亚的登基大典献上一份厚礼,但亚达西的部下也知道自己这位主将的脾气,只好诺诺而退。
从上午到下午,这三千人的步兵队伍就是在湘北要塞守军的前面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他们不进入要塞的攻击射程之内,要塞的个军也只有当作没有看见一般。
到了日落之前,见到要塞的守军还是没有出战的迹象,北方军团的步兵队伍开始往后撤退。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要塞守军的视野之后,在远处的山林之中,大批北方军团的将土地现出他们的身影,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数足有四万以上,衣甲鲜明,刀枪雪亮,冲天的杀气今天上的落日也失去了光彩。
看到眼前这样一种场面,守在湘北要塞的众将士不禁暗中咋舌,幸亏方才没有主动出击,不然的话,一定会落入敌人的诡计之中。
同时,他们也在心中大骂赵家父子实在是好作之极,居然还没有正式交战,就己经开始使用这些伎俩了。
“现在你们看到了吗?”亚达西的声音震耳欲聋:“殿下的神机妙算,哪里是你们这些笨蛋可以想像的,以后都给我好好的守住要塞。”
众将士齐而应答,各自回到自己的防守地点,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
勐烈的攻击是在晚饭之后开始的,北方军团出现之快,令湘北要塞的个军有些吃惊,月亮刚刚升上来,两个步兵方阵的攻击队伍就冲了过来,他们每一个人都将盾牌斜举在自己的头上,飞快的向要塞接近。
一时之间,无数的好球火把在战场上亮起来,照得天空是如白昼。
随着指挥官而嘶力竭的唿喊,北方军团的士兵踏着同伴的鲜血,跨过还有体温的尸体,执拗的靠近要塞城壁。
高高的云梯推上去了,撞木摇晃着要塞的城壁,震天的杀声连大地都在颤抖,战场上空话若飞蝗,要塞城头上的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
原本是同一阵线的士兵却在为几个人的野心做着舍生忘死的厮杀,这样的场面,甚至连天空中的月亮竟也不忍再看下去,星光昏暗,乌云布满了天空。
终于,北方军团的后阵响起了撤退的号角,湘北要塞前面的地上留下大量的断剑残弓和尸体,第一波的攻击,北方军团损失了两千六百多名士兵。
虽然打退了敌人的进攻,亚达西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地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手的一次试探性攻击,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
到了下半夜,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雪电交加中,北方军团开始了大举进攻。这一次,他们出动了军团中的魔法师队伍,一千名魔法师在重实步兵的掩护下,靠近了要塞的一角。
空中的白光在慢慢积累,乌云翻腾中,不时爆出银色的电芒,魔法能量在高度的集中,这一庄,要塞中的魔法师可以感觉到,就连要塞的魔法防护装置也可以感应得到。
但亚达西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调集要塞中的三百名魔法师,全力启动魔法防护,同时命令自己的弓箭手全力射击,绝不能让魔法师进入他们的攻击射程。
低沉的号角长鸣而中,一道无比耀眼的白光闪过战场,有如一个恶魔撕开了黑暗的天空,将比太阳还要明亮百倍的光芒指向了湘北要塞的士兵。
“不好!”亚达西在白光一现的瞬间,忽然大叫起来:“大家快点闭上眼睛!”
但他说这话为时己晚,由于全力戒备敌人的靠近,在暴雨如注的黑夜,所有的士兵都是极力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所以,当这个集合了一千名魔法师魔力又吸收了天地间自然力量所发出的“眩目术”突然出现的时候,他们根本设百丝毫的防备。
难以忍受的灼疼感从眼底升起,惨哼声大作,湘北要塞上的士兵纷纷末能的用手去遮自己的眼睛,但这道白光己经给他们的视力造成了可怕的伤害,尤其是那些全神贯注的弓箭手,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最大,在他们的眼睛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白色光斑。
原本低头慢慢逼近要塞的北方军团士兵这时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抬起头来疯狂的伸向了湘北要塞。
就片刻的工夫,他们几乎是毫无伤亡的靠上了要塞的城壁,强力的投石机也被推到了要塞的下方,但这些经过改造的投石机并不是用来发射石头的,它们所弹射的就是一架一架站满士兵的云梯。
“蓬蓬……”连珠炮般的巨响中,数百架云梯架到了要塞城头,上面的士兵纷纷跳进城头,和要塞的个军展开了激战。
“该死的王八蛋!”
站在主城楼上的亚达西几乎是要咬碎自己的钢牙,北方军团的这一手实在不过毒辣了,一下让自己的部下失去了应有的攻击力。
虽然大部分的士兵在短暂的失明之后,还会恢复视力,但火热的战场上,这一点时间的延误,就足以让局势发生改变。
等到亚达西把要塞里面准备轮换的士兵调上城头,整个湘北要塞的城头上己经出现了不少的北方军团士兵,刚刚恢复视力的个军非但不能阻挡他们的攻击,反而由于平衡感的损伤,经常成为自己同样的绊脚石。
很快的,北方军团在要塞的城头上控制了一片城壁,在下面,源源不断的士兵顺着云梯爬上来。
“绝不能让北方军团的人占领城头!”
亚达西看到这样的情况,率先拔出腰间的长剑,带着人马中向了那一段己经失守的城壁。
他的惊人武勇在这一个夜晚发挥得淋漓尽致,站在地面前的北方军团士兵用自己的生命来证实这一点。
片刻的时间,亚达西的长创上便站满了北方军团士兵的鲜血,他经过的路上,更是布满了北方军团士兵的尸体。
不断有北方军团的士兵从城头掉下去,但还有更多的士兵爬上来,对于这些士兵来说,生死己经没有感觉,现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夺取对方的城头,完成主将的命令。
“公子妙计,果然是无往不胜啊!”
北方军团的后阵中一个随军的参谋向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赵子义发出由衷的赞叹。
正是这个有着“并州鬼狐”之称的男人指挥着这次南下的北方军团十万将士。
虽然空中依然还在下雨,但赵子义身后的护卫手中举着一把巨大的天罗伞,他身上那副金光问问的亮丽盔甲上没有沾上一点的雨水,不过,他那矮胖的身材似乎是在抗拒着身上的盔甲,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令人觉得格格不入。
听到手下的奉承话,赵子义微微点头,并没有什么表示。
“尤那亚真是一个笨蛋居然派亚达西这样一个武夫来把守湘北要塞,简直是自取灭亡。看来,四公子要夺取帝都艾司尼亚,是易如反掌啊!”
另外一个参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加入了奉承的行列。赵子义身边的其他几个参谋也连连点头,直胯公子的妙计无双,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攻打牢不可破的湘北要塞。
“你们不要小看了尤那亚,他也算是一个聪明人,他只是小看了我而己。”听到后来,赵子义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望着从前面撤退下来的魔法师队伍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他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次借助于空中异常的自然力量全力释放“眩目术”几乎耗尽了这些魔法师的魔力,这些人现在连走路也显得有些飘浮。
这种攻打坚城的办法,赵子义本来并不想这么快就使用出来,免得让以后的敌人有所防备。
但是这一次机会难得,刚好天气状况适合于借助自然力量,如果没有雷电交加的天气中那自然魔力的高度集中,一千个魔法师也难以自力发出如此强大的“眩目术”,下面的攻击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松了。
而且赵子义也想到自己这一次南下,必须要给人一种强大无比的感觉,所以地的第一次出手,就一定要干净俐落,令人知道他的强大实力,是足以左右整个法斯特帝国政局的。
还有一点,他心中也有暗暗和声威大震的叶天龙较劲的意思在里面,叶天龙他能够以天龙军团的兵力击败数倍于己的云阳大军,他赵子义如果不能一下子攻占这座小小的湘北要塞,岂不是说明地比叶天龙差得太多了吗?
“也算你倒霉,成为我立威的对象。”
望着湘北要塞火热的战斗,赵子义在心中暗暗说道,
“于凤舞、海鹰扬、叶天龙,从今天起,法斯特应该再加一个将军,那就是我赵子义!”
虽然亚达反覆冲杀,把看到的北方军团士兵都一一打倒在地,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敌人出现在要塞的城头上。
更为不幸的事情是,由于两边的副堡正陷入苦战的状态中,那些撞击主堡城门的北方军团士兵简直是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破坏,使得整个城门楼都在微微摇晃。
“轰隆!”一面巨响,整个城门楼终于倒塌下来,将正在攻击城门的北方军团士兵压在下面,但是这一百伤亡对于攻击方的北方军团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因为湘北要塞的大门己经向他们敞开了。
“应该是给他们最后一击了。”
赵子义举起了之中的军扇,用力向前挥出。他身后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北方军团骑兵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化为数道钢铁的洪流,从自己主将的身边流过,涌向了失去门户的湘北要塞。
八万只铁蹄让整个湘北要塞的地面都在颤抖,铁甲和长枪在空中磨擦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士兵的神经,从赵子义身边唿啸而过的北方军团士兵个个脸上问动着狂热的光彩,漆黑的眼睛里面反射出血红的颜色。
“男人真正的舞台就是在战场上!”
赵子义醉心于这样火热的场面,尤其是这一切都是在地的主导之下进行的。
他的胸口一股豪情涌起,此刻地那矮胖可笑的身材也似乎高大得令人难以直视。
“法斯特,你将是我的天下!一定!”
天亮起来了,空中的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湘北要塞的主城楼上升起了北方军团的军旗和赵子义的帅旗。
湘北要塞的失守,使得湘阳州完全落入北方军团的攻击范围,由于再没有足够的野战力量可以和赵子义的军队抗衡,从湘北要塞到湘阳城下,都对赵子义的军队敞开了胸怀。
源源不断的北方军团士兵进驻了刚刚被他们攻占的湘北要塞,把这里变成他们南下的重要塞地。
“你再说一遍!”
尤那亚眼中的怒火足以让眼前的空气燃烧起来,在他那锋利如刀的视线前面,即便是最勇勐的将军也不禁低头。
“湘北要塞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北方军团攻占了?”
“是的,尊敬的陛下。”
站在尤那亚面前的男人必恭必敬,以最标准的姿势向自己的主君报告,虽然尤那亚还没有正式登上法斯特的皇位,但他的部下都己经开始用陛下的称唿了。
“亚达西将军带着残部两万余人马己经退回到湘阳城中。现在北方军团正在向湘阳城前进。”
“该死的溷蛋!”尤那亚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此刻,他真恨不得马上把亚达西五马分尸。
原本海鹰扬安鹰扬军团大败吉里曼斯的先头部队之后,法斯特的局势应该是十分清楚了,可是现在湘北要塞的失守,一下子把他们苦心建立的大好局面改变过来。
被北方军团动摇自己的心腹重地,足以让一些墙头革裹足不前,吉里曼斯一方的士气也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对尤那亚都是影响重大的。
“亚达西他该死!我不是告诉他要坚守的吗,居然一天都没有守住,他还有脸逃回来?”
听罢自己主君的指责,前来票报的部下连忙把湘北要塞失守的情况简单述说了一遍,末了向自己的主君说道:“尊敬的陛下,亚达西将军己经自请处分,被下到湘阳城的大牢里面,他说如果不是为了把剩下的军队带回湘阳城,他老早就战死于湘北要塞的城头了。”
“他倒是会说话。”尤那亚冷冷的说了一句,便陷入深思之中。
他设有想到赵子义这个家伙会有如此的实力,这种攻击的办法,即便是自己一下子遇到了,也是难以防备的。
而且从赵子义所选择的时机,攻击时展现的实力,以及所采取的步骤来看,无疑显出了他那过人的心计,看来以前是自己对这个敌人太过于疏绝大意了。
想到这里,尤那亚让刻在心中下了一个决断——马上率军出击,必须在赵子义的军队攻击湘阳城之前,将他拦住。
“陛下,现在这个时候,您还要率军出发吗?”身边的亲信科斯比听到尤那亚的命令,不禁吓了一跳,他连忙提醒自己的主君。
“再过十一天的时间,马上就是您的登基大典了。”其他的亲信大臣也纷纷出面劝阻,现在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连邀请观礼的各国贵宾也正陆续抵达艾司尼亚,如果到时候,登基大典的主角无法上场,无疑会变成一场国际笑话。
“十一天的时间足够了。”尤那亚的嘴角而出一丝充满信心的笑容:“正因为赵子义想不到我会亲自带兵出击,所以才可以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停一下,然后才希冀的说道:“如果大湖那达的事情进行顺利的话,北方军团将很快成为我们的瓮中之鳖。到时候,法斯特再无一人可以和我抗衡了。”
听懂尤那亚这一句话中含义的人无不眼睛一亮,但是在一旁一直含笑不语的费先哲却是微微摇头,用只有地和尤那亚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轻说道:“陛下,你不要忘了青州的那个家伙……”
尤那亚的眼睛微微一收,一片冷厉的电芒乍见。
“我不会忘记那个溷蛋的,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多多注意一点。”
费先哲点点头,他知道尤那亚所指的是什已,为了应付方一的局面尤那亚在暗中训练过一个几乎和地相差无几的替身,现在应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数股烈焰先后从几座屋顶窜冒起老高,霎时间蔓延开去,火光烛天。
半空中一轮冰盘也似的秋月,此刻也黯然无光。起火之处,乃是靠近楚越王宫区的一座府第高楼。
不到片刻,城内分散各处的几座高楼,均是火焰冲霄,秋风正紧,很容易就殃及全城。
可是这可只有很少的人员在扑救火势,宽阔的街道中却杀而震耳,到处都可见到尸体。
因为此刻在攻击楚越王城时,竟然是负责保护王城安全的军队,他们的手臂上都扎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火光月色之下,但见王城内到处都有这些士兵的身影,只要碰上不是手扎白色毛巾的人,他们便挥刀截杀。
因为下级军官和士兵对腐败官员和昏庸国王的极度不满,在一些野心家的煽动组织下,楚越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叛乱终于爆发了。
近十万全副武装的士兵很快将差越的王城完全控制了,他们将王宫团团包围,可怜的王家卫队只有在长官雨嘶力竭的吼叫下,紧紧关闭宫门,暗中祈祷外面那些杀红了眼的军队不要伸进来。
“国师现在怎么办啊?”
被外面的浩大声势吓慌了手脚的差越国王只有向自己的国师求教。
“先派人和外面的士兵谈判。”安然稳坐在椅子上的傀儡大师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这个没有人知道其真实相貌和年纪的男人永远是一张有如涂粉过度的木偶脸,浑身上下只有那双冷电四射的眼睛让别人知道地的存在。
“暂时稳住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然后立刻暗中派人和武雄义联系,让他火速带兵平定这次叛乱!”
“他行吗?”站在楚越国王身边的宰相哈达维有些迟疑的说道:“现在的兵变可是连德高望重的老将尼古拉奇出面都无过压制下去的。”
“交给武雄义吧!”傀儡大师的眼中问过一道可怕的冷电:“他的部下是地一手训练的新军。”
“就依国师的办法做。”楚越的国王现在也只有相信自己这一位国师了。
“费山之虎,现在该是你这一只老虎发威咬人的时候了。”
望着眼前这些被突然兵变吓得惊慌失措的楚越重臣,傀儡大师不禁在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
他深深知道那个被人称为费山之虎的男人到底有多少的力量,而他现在则是要给这个男人提供宽阔的舞台。
接到国王密令的武雄义二话不说,带着自己一千训练的新军火速赶往王城,原本四天的路程,他的军队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其行军速度之决,令人咋舌。
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令所有人感到震惊。
进入王城的武雄义指挥着地的新军抢占了几个制高点后,开始架设他们手中的新式光炮。
这种类似攻城地微缩版的武器两三个士兵就可以抬得动,移动起来十分方便。
数十座光炮安装就绪,武雄义的一声令下,顿时火上全开,朝聚集在王宫前的士兵发射出道道可怕的白光。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大批的士兵便倒在血怕之中。
被激怒的士兵开始向武雄义的新军发动反攻,但他们根本无过接近武雄义的新军,因为排成数列横队的新军士兵手持光线枪,在他们的面前组成了无法穿越的屏障。
密集的白色光线每一次闪过,都带去无数士兵的生命。加上头顶上威力巨大的光炮轰击,不到半天的时间,参与兵变的士兵几乎完全被打散了。
数万具尸体横陈在城市的街头,剩余的士兵开始四处躲藏,缺乏真正有实力的领导人,使得这一次的兵变很快走到了尽头。
到了傍晚,局势便完全逆转,武雄义的新军控制了整个王城。
而势浩大的兵变从发起到被击败,仅仅不过是三天的时间。武雄义立刻被楚越国王封为大将军,一跃成为军方头号人物。
而地的果断和冷血也让楚越的人们见识了费山之虎的真正实力,敢在自己的王城用这种威力巨大的新式武器,而且对兵变士兵的无情屠杀,也使得武雄义在背后多了一个“王城屠夫”的恶名。
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新军和它的新式装备,虽然是以屠杀自己本国军队这样一种不名誉的姿态展现出来,但其可怕的成为己经让所面的人为之震撼。面对着这样的光线枪和光炮,让那些使用枪矛刀剑弓箭的普通士兵如何抵挡?
这个问题,在日后给大陆各国的军队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