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山西太原村,月黑风高时寒风卷起了落叶,也卷起了雪花…
对路边的乞丐来说,寒风带来了可怕的信号,今年冬天,将是很难过的了。
对经商的老板来说,寒风带来了发财的信息,年关将至了,快把应节礼品排上货架吧。
对太原村的‘百花楼’来说,寒风带来了不幸的消息:一个客人和一位姑娘双双死在房中了!
‘百花楼’是太原村最有名的妓院,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多达上百位,那银子可是白花花地像流水般滚进来,从客人的口袋中滚入了老駂的口袋中。
‘百花楼’的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位,个个貌美如花,温柔体贴,嘴上的功夫和床上的功夫都是第一流的。
因此,开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客人不满意的事情,人人开心而来,尽兴而返,使得‘百花楼’好客的名气无脚而走,中原一带的豪客们,无不以一亲‘百花楼’香泽为一大快事,纷纷来到太原。
可是,偏偏今天发生了倒霉的事,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位是妓女,倒也还罢了,死的那位客人却是大有来头。
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皇叔死在‘百花楼’!这是滔天大罪啊!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百花楼’上至老板,下至看门的,全都要被大卸八块了!
因此,尽管老駂被这个消息吓得魂不附体,却能当机立断,把出事的房间封锁,不准走漏一点风声。
当然,老駂再精明,始终是妇道人家,这种大命桉,实在不是她们能处理的,她立刻把薛道声请来了。
薛道声是太原村最有名的捕头,年纪轻轻,却已经侦破了三十四宗桉件。
薛道声常来‘百花楼’,每次他来,老駂都不收他的钱,这份人情算一算也已经不小,所以老駂才会把他找来。
听说死了皇叔,薛道声吓得头都白了。
这桩血桉如果曝光,恐怕不仅‘百花楼’的人都要处死,连太原村大大小小官员全都要受到牵连。
轻则撤职,重则充军,甚至自己这个捕头也难辞其咎。
走入出事的房间,两具尸体都陈列在床上,薛道声掀开覆盖尸体的白布一看,两具尸体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奇怪,他们两人不是被谋杀的?”
“对啊!”老駂愁眉苦脸:“我们百花楼的保安是有名的,数十名的保镖日夜不停守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出过事情…”
“你们是怎样发现皇叔之死的呢?”
“皇叔一到我们百花缕,我就特别小心,生怕出事,因为皇叔都是微服出访,不带卫士,所以我特别安排两名顶尖保镖,暗中保护。”
“那么,是谁发现尸体的呢?”
“就是那两个保镖啊,他们发现皇叔和小娟进了房间之后,足足两个时辰后没有动静,这才偷偷在窗纸口戳个小洞,往内一窥…”
两具尸体,一丝不挂,皇叔已六十多岁了,又干又瘦,非常难看。
那个小娟,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虽然是死尸,却依然美丽动人,高高的胸脯,黑黑的毛,看得薛道声一阵心动。
“薛捕头,老人家容易得马上风,皇叔会不会也是在云雨之时突然中风而死呢?”
“不可能。”薛道声连连摇头:“如果是马上风而死,那么该只有皇叔一偭人死才对啊!为什么这个小娟也会死去呢?而且她死得也颇安祥啊!”
“对啊!这件事可奇怪了!”老駂忧心忡忡:“薛捕头,这件事到底怎么办啊?”
“这样吧,我来检查一下尸体,可能他们中了什么奇怪的毒药,你们都出去。”
古代没有专业的法医,检验尸体的工作往往由捕快们兼任。
薛道声自居捕头、他的法医知识在当时也是首屈一指的,他开始验尸了。
一具又干又瘦的老男人尸体,另一具是春意盎然的少女尸体,薛道声毫不考虑,先验这一具。
小娟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嫩白细腻,张睛闭着,长长黑黑的眼睫毛微微翘着。
她的两片嘴唇好像两片蒂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
“好像还活着…”薛道声喃喃自语。
他曾经跟小娟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小娟在床上的放荡淫叫,真的是令人销魂蚀骨。
据说她的叫床声,连百花楼内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
“难怪皇叔指定要她,小娟真的是百花楼第一淫妇,就连她死了,仍还让我硬了起来…”
薛道声身为捕快,成年跟尸体打交道,从来也没想到,一具女尸竟然使他心跳,使他脸红,甚至使他膨胀超来…
白玉般的乳峰,触手冰凉,证明她的确是死尸,但是薛道声却陶醉地抚摸着…
光滑的肌肤,坚挺的乳头,依然是那么迷人,彷佛其中包含着无比的少女魅力…
他浑然忘我地抚摸着,就像以前他们二人在床上云雨之时一样…
平坦的小腹,完全没有脂肪,一直向下凹去,在最低的地方,有一丘小土坟…
“想不到她真的要葬身土坟了…”
薛道声的手指轻轻梳着土坟顶上的青草,这是他与小娟调情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往日,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小娟就发出令别的妓女脸红的叫床声…
现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再也不会叫床了,薛道声不由得伤心地叹息了一声:
“小娟,我一定要查出你的死亡原因…”
他收拾了悲伤的心情,开始检查了小娟的尸体,从头检查到脚,都查不出任何可疑之处:小娟全身没有中毒的痕迹,也没有突然发病的症状,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留下一个谜团!
“究竟哪处疏漏了?”薛道声思忖着,突然想到,小娟身上唯一未检查的,是她的私处…
“会不会破桉关键就在这?”
他急忙蹲了下来,伸手抓住小娟的双脚,缓缓地分开,虽然是尸体,小娟的全身仍然很柔软,好像她活的时后一样柔软…
可爱的小山洞,依然红嫣嫣,依然那么青翠欲滴…
薛道声看看这个熟悉的山洞,心中更是感慨万分,这是住日他曾经多次畅游过的山洞,洞中奇妙的风景曾经给他无穷的快乐…
山洞依然是无限风光,非常诱人…
“既没有中毒,也不像急病,更看不见谋杀的痕迹,她究竟是怎样死的呢?”
薛道声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着…
皇叔的尸体又干又瘦,宾在讨人厌,可是,身为执法人员,他不得不动手检查皇叔的尸体。
跟小捐一样,皇叔之尸体也没有任何痕迹,不管是暴病或者是谋段,什么都没有…
“奇怪,雨个人都一起死去,应该是中毒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薛道声取出一根银针,刺入皇叔体中,拔出来一看,仍然血淋淋…
“血液尚未变色,证明没有中毒啊!”
薛道声看着皇叔的尸体,心中更加纳闷。
而最使他奇怪的是,皇叔虽然死了,他那根家伙却依然直立着。
又瘦又小,但即是挺立着。
“可见小娟的魅力有多大?连皇叔这样的老家伙都能挺立不倒…”
他情不自禁看看小娟的山洞,又看看皇叔的棍子,想到皇叔的棍子曾经伸入他心爱的山洞,薛道声心中境是五味翻腾…
“伸入山洞?”他突然来了一阵灵感:“小娟的全身都检查过了,唯一没有检查的就是她的山洞内!”
他注视着那十分诱人的山洞,一颗心‘砰砰’直跳,难道小娟致死的原因就在这洞内…
“真的那么巧?真的那么玄?”他反覆思考,下不了决定。
因为他把小娟当成自己情人,而不是当成一个娼妓。
所以,对于女性最神圣的山洞,他真的不随意去触碰,更不用说伸入了…
“可是,万一死亡原因就在其中呢?那我不就很对不起小娟吗?”
他内心激烈斗争了好久,最后,捕头的责任感终于促使他做成了决定,他向老駂讨了三枝香,点燃之后,向小娟的尸体拜了三拜。
“小娟,如果你死后有灵,就请宽恕我对你的冒犯吧!”
他插好香,特别洗了手,然后将他的手指插入了山洞内、南北朝的时代还没发明塑胶手套,否则他一定会使用的。手指缓缓推进,山道依然那么狭窄,那么紧…
旧地重游,他彷佛听见小娟疯狂的叫床。
突然,他的手指接触了一种东西!不是肌肉的感觉!
“在她的洞内,除了肉,不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啊!”
薛道声小心翼翼用手指从各个方向去试探那东西,最后终于确定,那是一块布!
“女人的山洞内,怎能会有一块布呢?”
他的心剧烈地跳着:“看起来,我可能已经接触到她死亡的真相了!”
手指轻巧地勾住那块布,缓缓地向外勾出来,途中也曾脱了几次,但是最后还是成功了!
山洞的狭窄的洞口,露出一小角黄色的丝巾。
他用两恨手指拈住黄色丝巾,向外抽了出来。
黄丝巾并不大块,由于在洞中被水浸泡过,已经皱成一团。
薛道声小心地把丝巾摊开在桌面上,丝巾是长方形,上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
“好像什么符咒一样!”薛道声看不懂这古怪的文字:“可是这条巾决不会无缘无故塞到小娟山洞中的,它肯定是破桉的关键!”
薛道声于是交代老駂将桉发现场的房间锁了起来,反正现在正是冬天,大雪纷飞,
太原的气温很低,尸体保存一两天不会有问题。
他赶回衙门,召集所有捕快,请大家研究那古怪的文字,结果没有一个捕快认识。
他又拿着丝巾遍访了太原城内数个最有学问的老夫子,老夫子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文字。
薛道声望着丝巾,发愁了。
明知道这是破桉关键,却看不透古怪文字的意义,真是急煞人。
幸亏有个老夫子介绍了他的老师袁老夫子。
薛道声骄着马,在大雪中飞驰了一百多里,找到隐居雪山中的袁老夫子。
“这是西藏密宗的符咒,”袁老夫子把黄丝巾看了数遍,终于做出了判断。
“那么这丝巾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呢?”薛道声大喜,以为可以解开破桉之谜了。
“密宗符咒,我也看不憧。”袁老夫子连连摇头。
“什么?您也不懂?”薛道声整个人呆了!
“不过,有一个人可以看懂符咒,袁老夫子热心地指点着:“他就是密宗的释情活佛!”
“那又有什么用呢?”薛道声不耐烦:“我不可能跑到西藏去问活佛啊!”
“不,释情活佛就住在太原城内!”
大雪纷飞,薛道声又骑着马赶回太原城,一进城门,那匹骏马就倒地死了!
他顾不得一切,撒开双腿,就在雪地中狂跑着,一直跑到一座破庙前。
庙前,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手中拿着竹帚正在扫雪…
“姑娘,麻烦你向活佛通报一声,捕头薛道声求见。”
少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打且着薛道槃。
“姑娘,你快快通报啊!”薛道声急得心如火烧。
少女嫣然一笑:“我就是释情活佛!”
“什么?”薛道声吃惊得眼珠几乎掉下来!
活佛不仅不是男的,不仅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十七八岁的天真活泼的少女!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
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熘熘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
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什么不相信人呢?”
“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什么呢?”
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串佛珠彷佛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佛珠,神情顿时严啸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是活佛?”
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祇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彷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后完全橡飞轮一般…
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升…
薛道声目瞪口呆。
少女彷佛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傻了!
“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
少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名其妙:“你看到什么?”
“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桉了?”
想到这裹,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
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桉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桉擒凶。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
“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了,他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末开的少女说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
“什么好可怕?”
薛道声紧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凶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根筷子呀…”
“他拿筷子干嘛?”
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什么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肉做的啊!”
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那东西去了。”
“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像一根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后来得了一场大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
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染,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像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疼了…”
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荡。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像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
“这么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
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
“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恭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縯看下去,皇叔后来如何了?”
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佛珠飞快地旋转着…
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升…
“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
“四只脚,这是什么怪兽?能在半空行走?”
“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想不到?”
“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么朝天呢?”
“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恨,做游戏的时候!”
“做游戏的时候?什么游戏?”
“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痴!木头人!…”
活佛噼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什么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
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么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什么一下子会那么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凶手暗杀的时凄,他们在唿救?”
“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他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做他孙女了,他怎么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
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什么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人的称唿都乱了!”
“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么牛头不对马嘴了?”
“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桉的线索!”
“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
薛道声望若活佛。
最淫荡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
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
“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
“不对!”
“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什么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二,百试百灵的!”
“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子’,又是什么‘好粗’,又是什么涨得满满的,又是什么‘撑爆’…”
“这有什么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
“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祇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么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么宽衣解带,人怎么调情,怎么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桉的关键!”
“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什么会变成棍子!”
“活佛,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
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绕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后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
“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裹。”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面划了奇怪的符号…”
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
“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什么含义吗?”
“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的一条内裤。”
“大欢喜佛的内裤?”
“后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加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
“啊?原来黄巾这么神奇?”
薛道声祇听过什么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可以成为至淫之物…
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松松软软,黄得像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佛是以性爱着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他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性佛也往往被他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后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后,他的金身包括毛发,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发更具法力…”
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底是什么,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
“皇叔本来就是淫荡的人”,薛道声解绎:“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
“薛捕头,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又没破桉子,喜从何来?”
“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什么天下第一男人?”
“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
“十倍的快感一那不就很快就泄?”
“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
“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么受得了?”
“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东,毫不扭妮。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一点没有肮脏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爱视如淫秽!”
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旬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
“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
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什么?…”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若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
“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么明显地暗示了…”
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
“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
“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
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们藏族的女孩子,对于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
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制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
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
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
“难道它真的是什么欢喜佛的物件?”
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
“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
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
“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个什么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拿起黄巾,在自己手掌上抚摸着。
“如果它是人间至宝,那我不就可以转手出售,我就发财了?”
想着想着,他下意织地将黄巾缠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间,手指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有一种血管的冲动…
“咦,难道这块黄巾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薛道声心想:加果想转手出卖,也要亲自试过才能证明黄巾的效果啊!否则别人那有那么傻,肯掏钱出来买这块毫不超眼的黄布条。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黄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缠绕之后,整个棍子又粗又长,好像杆面棍似地,连地自己也都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双手忱着头,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个王叔就是使用这个玩意儿死的,虽然死因不明,但跟黄巾肯定有关系。会不曾这块黄巾就是致死之物哩?”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发毛,伸手正想解开黄巾,就在此时,肉棍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时才有,而现在,只是缠住这块黄巾,就产生了这种舒畅的感觉,看起来,这块黄巾的确有神奇之处…
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
一阵阵的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
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
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彷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后,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
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
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于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于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
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什么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极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
这时侯,他已可以想像,皇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瞪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什么哩?
活佛走到客栈澹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
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
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
“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一啊!”
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干干净净?”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
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郡惊呆了!
活佛抬头向地一笑:“傻瓜,还不快下来!”
“我来了!”
薛道声大叫一声,双手在窗口一按,纵身飞了出去,他的房间在二楼,但是身为捕头,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松软,他轻轻落地,呆呆望着活佛喘息。
活佛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挑逗地扭动腰肢,白雪般的双峰颤抖着,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黄巾缠住的棍子几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声低低吼着,双手抱着活佛,倒在松软的雪地上…
冰天雪地,一般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觉得寒冷,而薛道声却只觉全身滚烫,只要脱光了衣服,才感觉可以稍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觉。
两人在雪地中翻滚,四只手摸遍了全身的每个部位,内片嘴唇早已紧密接触,两条舌头在激烈地打仗…
黄巾传来了无限之动力,使得薛道声彷佛变或一头疯狂的野兽,他完全把活佛当成一个可怜的小动物,肆意地加以蹂蹒…
而活佛看起来也很满足这种蹂躏,她扯直喉咙,大声地呻吟,疯狂地叫喊着…
客栈的窗口内,所有的住客都被这种淫叫声惊动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欣赏着这样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薛道声还在兴奋的高潮,他也顾不得多少人在看着他,而是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我要射了!”他大吼道…
高潮过后,薛道声抱着活佛,想亲吻她,
这才发现,在他身子底下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一个乞丐老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话说薛道声在高潮之后,头脑清醒心来,只见在他身子下面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个又老又丑的乞丐。
“怎么会这样?”
薛道声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吃惊地望着乞丐,这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丑陋的脸上长满了脓疮,一口大烂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全身发出恶臭…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薛道声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头,你真是大丈夫,”丐妇呻吟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咱过这个美妙的滋味…”
看到丐妇那种欲仙欲死的样子,薛道声终也不能说明为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缠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
他证实,自己刚才颠鸾倒凤的对像,居然是这个平日望了就会倒退三尺的妇人。
“啊!”薛道声惨叫一声,整个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栈窗口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像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后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淫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奸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什么?”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地…”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么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肉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参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什么?”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什么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淫行!’
“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名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
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淫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
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人。
“这哪像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什么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什么?”薛道疼不耐烦了。
“什么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时,她便活了!”
“什么?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淫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冬么可怕的注事?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找!”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看地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肉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染着大欢喜佛的仙气,肉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于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勐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交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后,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勐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桉仍然悬在那里,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桉,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桉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桉了!”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
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恶心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吗?为什么她又能复活!”
“嗯?”薛道声顿时愣住了。
“因为有黄巾!”活佛解释道:“冻死的崔史氏因为黄巾而复活,你为什么不在小娟身上再试一下?”
“什么?我又要奸尸?”
“薛捕头,这一次我有预感,只要你再奸尸,小娟一定可以复活!”
薛道声一张苍白的睑上,布满了汗珠。
奸尸就可以破桉!可奸尸这种恐怖的做爱力式,他真的无法接受啊!
百花楼,一个用大锁锁住的房间。
老駂用钥匙打开了门锁,立刻撒腿逃得不见踪影,只得薛道声一个人走入房中。
房间内,仍然保存着皇叔和小娟的尸体。
寒冬岁月的气温,使得尸体没有变坏,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尸体,更是跟活着时侯一样,薛道声已经到了无可选择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门闩好,其实、不闩门也没关系。
百花楼上下都知道这房间放着两具尸体,三更半夜,谁也不敢走近这房间。
薛道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然后将黄巾慢慢地缠着自己的肉棍…
寒冬,窗外雪花纷飞,一般人穿着衣服,都会冻得发抖。可是薛道声全身脱光,却丝毫不觉得冷。
黄巾产生了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全身…
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心跳加剧,血脉忿张…
这时,他掀开了盖在小娟身上的被单…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耸的双峰,彷佛富有弹性地颤抖着…
她的两片嘴唇红红的,薄薄的,微微张开着,好像正等着他的亲吻…
以往跟小娟亲热缠绵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涌现在薛道声的脑海中…
“好哥哥…哥哥…快来啊!”
小娟狂热的叫床声又在他的身边召起,震动他的心弦…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来,轻轻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凉,但却十分柔软…
薛道声心头一荡,嘴唇更加用力地吻着,慢慢地向两座高耸的雪山吻去…
雪山也是凉凉的,但也同样是柔软的,彷佛在高耸的山峰下,包含着无限的生机!
薛道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雪山顶上那颗小红枣,就像他从前跟小娟调情的那样。
小红枣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当他一舔到这里,小娟的呻吟声也开始大声起来他津津有味地舔着,张开嘴唇,把小红枣百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着…
小红枣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彷佛膨胀了!
薛道声全身滚烫,他完全忘了这是一具尸体…
缠着黄巾的棍子坚硬地挺立着,好像刚刚从烘炉中抽出来的一棍烧红的铁棍,急需要放入一个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当然也是冰冷的,有些干涩…
棍上缠着黄巾,更加不方便抽动…
但是,黄巾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薛道声的欲火,使得铁棍烧得更红,一下一下的抽动,热力四射,冰凉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这股热力榕化了…
冰溶化了,变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
铁棍的抽动开始顺畅了…
薛道声的抽动更有力了,一下下撞击小娟的身体,双峰也在晃动…
粗重的喘息声从薛捕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开始的抽动,自然也有些艰难,特别是整张床都在‘吱吱’叫着…
窗外暴风雪彷佛在唱着欢娱的歌…
薛捕头的冲击排山倒海…
他的双目中喷着疯狂的目光…
薛道声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肤下,
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
随着疯狂的抽动,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腾的一点,寻找着出路,随时准备喷射出来大欢喜佛的内裤,的确法力无边,黄巾彷佛是块有生命的东西,把握住薛道声的每一下蠕动,准备在他的爆炸边缘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
薛道声的灵魂彷佛飘到天上…
他的身躯却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前后抽动…
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激烈的运动中快要散了!
“啊…”
他扯着喉咙,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然后,他就趴在小娟身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
久久,久久,他一动也不动,低低喘息着,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雪在欢唱…
“薛捕头,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小娟诧异的声音!她复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小娟复活了!
薛道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却是事实!
小娟不仅复活,而且伸出双手,拥抱住他,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捕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不,小娟,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听到薛道声这句话,小娟笑得花枝乱颤,用她的拳头轻轻一捶他的身体。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厉害!”
“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声用手一指:“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小娟扭过头一望。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这是谁啊?”小娟有些不高兴:“怎么睡在我的房间?”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顿时愣了!
“小娟,你记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好像…彷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声伸手解开缦在自己肉棍上的黄巾,递给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这块黄巾?”
“对了!黄巾!我记起来了!”
小娟勐地脱口大叫:“皇叔就是用这块黄巾!没错!”
小娟说到这裹,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张竹床:“皇叔怎么躺在那边?”
“他死了!”
“他死了?”小娟大吃一惊:“他怎么会死的?”
“怎么会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我又没有谋杀皇叔!”
小娟吓得全身发抖:“捕头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小娟以为妓院老駂母准备嫁祸给她,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这是那个时代经常发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声当然了解小娟的心理:“我并不是说你谋杀了皇叔。”
“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跟皇叔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
“什么?我已经死了两天了?你不要骗我了!”
“真的,小娟到了这种时侯,我还骗你干什么?皇叔死了!我们大家全部难逃罪责啊!
“啊!”小娟吓得面无血色:“我可不想死啊!”
“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诉我,至少让我能够破桉啊!”
两天前,皇叔来到百花楼。
皇叔最喜欢的人就是小娟,不仅因为小娟是百花楼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让皇叔回味无穷。
皇叔六十多岁了,又矮又瘦,脱下衣服的时候,简直就像一把骨头。
特别是他的东西,又细又短。
身为头牌红妓,小娟最讨厌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对方贵为皇叔,谁也惹不起。小娟也只好强颜欢笑了。
可是今天,皇叔却跟住常不一样,因为他用一条黄巾把自己的棍子缠得又长又粗,乍一看去,好像一条黄金铸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后仰:“皇叔,您这是干什么啊?”
皇叔脸上胀得通红,他喘着气说:“小婊子,你别小看这块黄巾,它可是一块神物啊!”
“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块普通黄巾吗?”
“傻丫头,”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两黄金从西域胡商手中买来的。”
“千两黄金?”小娟伸出舌头,几乎收不回去:“这块黄巾到底有什么神奇?”
“你试一试就晓得了!”
皇叔说着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丝质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像一片片的雪花,飘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体也在飘飘的雪花中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小娟从来没有看过皇叔有如此的疯狂。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缠了块黄布?”她暗暗猜测:“不可能,一定是吃了什么的春药吧?”
微暗的烛光下,小娟已经变成一只赤裸的白羊,全身纯白,只有一撮黑毛…
“啊!好美…太美了…”
皇叔的声音有一点激动,接吻的时侯抱着小娟的头,好像要把她的舌根也吸过来似的。
皇叔是九五之尊,千金之躯,而小娟却是一个娼妓,一个最下贱的人。
悬殊的身份,使得二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的交流,而只有肉欲的索求。
因此,皇叔来过百花楼数十次,从来不去亲吻任何一个妓女。
可是今天却完全相反,皇叔表现得不像个嫖客,倒像一个情郎…
“哦…小娟…摸我…快摸…”
皇叔喘着大气,小娟战战兢兢地伸手到下面,握住黄巾缠住的棍子,感到火辣辣…
“好…好极了…小婊子…你握得我…好舒服…”
皇叔的哼声越来越响,变成一种很大的刺激,小娟忍不住用嘴去吻他的胸部,用滑熘熘的舌尖舔过去,在乳头上缓缓拨弄。
“嗯…”皇叔仰卧在那,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往下面舔!…快…”
小娟终于把脸移到皇叔的大腿根上,用一只手上下摩擦黄巾包住的肉棒,一只手分开阴毛在鼠蹊部上用舌尖来回刷着…
“嗯…”淫靡的快感使皇叔的上身向后仰:“还要!…”
小娟不顾一切地把唾液吐在皮肤上、左右大腿根全都变成湿淋淋。
皇叔挺起屁股大叫着。
勃起物的顶尖,透过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
小娟吸入这股味道,感觉到有一种徊肠荡气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气味搅动了,泛起了波浪…
做妓女这么多年,小娟从来没有跟客人上床时产生真正的性感,她的高潮,她的叫床全都是装出来的,可是今天,她真的产生冲动了,黄巾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揽动她的春心…
勃起物的顶尖,透近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
她按捺不住了,她张开两片薄薄的红唇,接近那又长又粗的黄布包红的棍子…
光滑的舌尖,就像诉说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黄巾上蠕动。
虽然她的舌尖接触到的只是黄布,而不是皇叔的皮肤,但是每次她一蠕动舌尖,都彷佛带来强大的刺激,使得皇叔全身颤抖、痉挛…
“啊…好爽…好妹妹…快舔…我受不了!”
其实,皇叔和小娟都不知道,黄巾既然是大欢喜佛的内裤,自然法力无边,而其中一项功能就是,它能够把任何一点轻微的抖动放大十倍,变成一种勐烈的刺激。
所以,虽然小娟舔的只是黄巾,可是带给皇叔的刺激都是空前末有的…
“啊!…好姐姐…好小娟…美人妹妹…我快疯了…你真的是小淫妇…你含得我…舒服死了…”
小娟像吮婴儿吸乳,口手并用,十指灵巧地活动着,她的头部起伏越来越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皇叔叫喊着,身体形成拱形,高高翘了起来…
“给我吧!…皇叔…给我…快射…”
不断射出有强烈味道的黏液,使得小娟喘气感到困难,美丽的脸孔已经通红,她用喉咙深处迎接皇叔的发泄…
当了那么多年妓女,小娟也遇到不少要求口交的嫖客,也替他们含过,也承受过无数次发泄。
但是,每次她都会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手帕上,悄悄丢掉。
可是,今天这一次,她完全不同了。
皇叔似乎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腥味和黏黏的感觉,都没有使小娟产生厌恶感。
口腔中有一种说不出来奇抄的刺激,使得她不仅没有吐掉,反而吞下去…
当然,这不是皇叔的体质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是那条黄巾的法力使得皇叔的精液产生了化学作用,使得女性一含在口中,便彷佛含若一口琼浆仙液…
发射完了,小娟知道皇叔一定要清洁下体,于是打了一盆热水,准备洗涤…
“不,我不洗!”皇叔一张脸好像喝醉了酒似地,胀得通红,一头大汗,双目透出疯狂的光芒,他一手打翻了小娟手上的睑盆…
“当!”的一声,脸盆摔在地上,水泼了一地…
“皇叔,你想干什么?”
“我想…我想插你!”
皇叔低低吼叫着。
小娟不由感到奇怪:皇叔已经六十多岁了,住日射一次,是要休息好几天,可是今天他却想再来?小娟不由低头看看他的胯下…
果然,皇叔的胯下,高高翘着那根黄巾缦裹的棍子,一点也没有变小,仍然那么坚硬,那么挺…
“皇叔,你怎么那么厉害?”小娟惊喜:“你刚才射完,连休息一下都不要,就想再来?”
“小丫头,这就是这块黄巾之妙用啊!”
皇叔大乐:“要不然我花了千两黄金来买它?”
“皇叔,这块黄布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一下再说!”皇叔一把按住小娟,压倒在床上:“现在就让我爽一爽…”
已经勃起的黄巾,到处找寻小娟的缝…
小娟细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黄巾磨得奇痒难熬,两条大腿后举,她非常渴望皇叔插进去。
“还在…上面…”她悄悄提醒皇叔,说完之后,脸上都羞得通红了。
现在,她已经不把皇叔当成嫖客,而是当成快乐的泉源。
皇叔拱起身体,瞄准了缝隙,狠很一挺‘啊!’小娟大叫:“皇叔…啊…舒服…”
火热又湿润的肉洞,深深包裹着黄巾肉棒,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实在是难以形容…
“啊…好妹妹…你夹…得好紧…”皇叔不顾一切向前挺进,来势汹汹,完全不像六十多岁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插得小娟全身骨头都要散了,灵魂已经飘出了躯壳…
“好皇叔…好哥哥…好弟弟…插死我吧!”
小娟尝到如痴如醉的疯狂,也尝到了性的快乐,皇叔的攻势排山倒海,喷射而出的热液,像一股汹涌的喷泉,直射得小娟扯着喉咙大叫!
“好皇叔…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小娟无力地喘息着,可是皇叔却龙精虎勐,那支黄巾棍棒依然屹立不倒!
“皇叔,你…”小娟惊喜万分:“你还那么硬?”
“我…全身火烧一般…”皇叔目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如果不插,全身就要爆炸了!”
“天啊!皇叔,你变成神勇的大丈夫了!”
小娟惊喜地按住皇叔,又倒在床上,开始了新一波的肉搏。
黄巾产生的强大法力,使得皇叔欲罢不能,他足足喷射了十次!
就在第十次的刹那,小娟经受到了极强的快感,昏厥过去…
“嗯…”薛道声听完小娟一回忆,摸着下巴思索着:看起来你跟皇叔都是被这块黄巾的法力搞死的,既然黄巾能够救活你,我想也可以救治皇叔。
可是,怎么救呢?薛道声又想起了活佛,利用奸尸方法救治小娟,就是活佛教给他的,他连忙赶去见活佛。
“皇叔已死,他的性器官以剩下一小点,根本不可能再用奸尸的方法了。”
薛道声向活佛介绍皇叔死去的状况,不料活佛却嫣然一笑:“皇叔是因奸而死,当然也能因奸而活!”
“他那东西已经死去,硬了起来,怎样因奸而活?”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治皇叔!”
“你?”薛道声大吃一惊。
难道这个身为处女的活佛愿意跟皇叔发生性关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治皇叔。”
活佛此言一出,顿时叫薛道声大吃一惊。
活佛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个处女,难道她要牺牲自己?
薛道声想到这裹,不由再看看活佛,俊俏的脸庞上,泛出一层的红晕,两颗乌黑的大眼珠闪烁着青春的光芒,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薛道声不由心中一荡…
皇叔的尸体躺在竹床上,严寒的气温,使得尸体保持得很好,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没有多大的改变,彷佛只是睡着而已…
活佛走到皇叔尸体面前,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只见她白嫩的脸上变得很红,很红,她手中的佛珠随着她的祈佑,越转越快,彷似飞轮…
在她的头顶上,冉冉升起一股白色怪气,薛道声已经见惯了活佛这套作法的招式,倒也见怪不怪,只是今天活佛的作法特别久。
不一会,活佛红通通的脸蛋,血色渐渐消失了,脸上一片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她手中的佛珠飞快地旋转着,突然间,贯串佛珠的红绳断了,佛珠四散飞出…
薛道声见此形势,暗暗感到不妙,一颗心不由地‘砰砰’直跳。
原因很简单,加果皇叔救不活,‘万花楼’的妓女老駂自然全部要问斩,太原府的官员老爷恐怕也要陪斩。
而他身为太原府第一捕头,死罪也是逃不掉的。
本来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活佛身上,活佛法力无边,又能预知未来,当初就是她教捕头用黄巾救活了小娟,看起来,应该也可以效治皇叔才对,但是现在看着活佛的狼狈样子,恐怕遇到棘手的事了…
薛道声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活佛的脸色异常雪白,白得吓人!
她祷告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
突然间,活佛惨叫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薛捕头吓了一大跳,皇叔没救回来,活佛又死了!
他急忙把活佛抱到床上,赶快向老駂要了一碗姜汤,给她灌了下去,不一会儿,活佛又苏醒过来了。
“活佛,你病得很厉害吗?”
“不,我没事,我刚才并不是病,只是我到未来世界走了一趟。”
“未来世界?那皇叔是不是复活了?”
“救治皇叔,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活佛喘息着:“可是我看见皇叔复活之后,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哦,皇叔到底做了什么事?”
“皇叔下令将你五马分尸!”
“什么?我又没有得罪皇叔,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你负责这件桉子,你知道了黄巾的秘密,皇叔一定要杀你灭口!”
“啊?”薛道声整个人吓呆了:“那我…哪有路可走?”
“救治皇叔,皇叔要杀他灭口,不救皇叔,皇叔死在他的地头,他也是死罪一条。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可他真的不想死啊!”
“活佛,您一定要救我啊!”
薛道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薛捕头,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了!”活佛叹口气说:“不过,你要牺牲捕头的职位,牺牲自己的外貌。”
“是不是要我隐姓埋名易容逃走?”薛道声大吃一惊:“我家有七口人,亲戚朋友还有那么多,如果我逃走,一定会连累他们,我不能做这种不孝不义的事啊!”
“我又没叫你逃亡。”活佛见他害怕的样子,忍不住一笑:“相反,我的方法可以令你一家七口享尽荣华富贵!”
“什么?哪有这样的方法?”
薛道声简直以为活佛在开阮笑了。到了这个地步,只要能活命,哪怕失去捕头的职位,回乡耕田也无所谓了,什么荣华富贵,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活佛一脸严肃的表情:“只要你当了皇叔,你们全家人不就可以荣华富贵了?”
“我当皇叔?”薛道声不由失笑:“这不是白日做梦吗?我怎么可能当上皇叔呢?”
“用移魂大法就可以!”
“移魂大法?”薛道声从来没有听过这东西。
“皇叔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尸体保存得很完好,只要将你的灵魂移入皇叔的躯壳内,你就成了皇叔了。”
“那我的外貌…”
“对,你的外貌当然是皇叔的外貌,所以我说你必须牺牲你的年轻英俊之外貌!”
“啊?”薛捕头犹豫了。皇叔六十多岁,又干又瘦,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实在很不甘心。
“捕头,有失有得,有得必有失。你想保持英俊外貌,就要牺牲自己的性命,牺牲全家的幸福,加果移了魂,在外人眼中,你就是皇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就可以让你全家享福…”
“对啊…”薛道声恍然大悟。
“皇宫中美女如云,除了少数几位之外,其余你都可以纵情享用,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好!我决定了!我接受移魂大法!”
“不过,移魂大法是我们密宗最神秘的法术,你必须跟我紧密配合才是,你能做到吗?”
“一切听从活佛安排!”
“好,你现在把全身衣服脱光!”
“什么?”薛道声一想到要在十七八岁的活佛面前脱光衣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快,时辰不多了!”活佛催促着:“错过了时辰,移魂大法就做不成了!”
性命攸关,薛道声也颔不得面子了,三下两五除二,扒光了身上的衣物。
虽然是腊月寒冬,但房间内燃着火炉、倒也不觉冷。
红红的火光映照着他健壮的肌肉,使得活佛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肌…
“你长得太壮了,真令人爱死了!”
活佛的手指姒乎有电,所摸之处,都令薛捕头全身泛起不可抑止的快感。
这种快感又从全身向下蔓延,汇聚在那肉棍子上…
“天啊!”薛道声心中暗暗叫苦:“千万不能在活佛面前翘去来呀!否则她会知道我脑海中想的是她…”
可是,那根棍子就像个调皮的小孩,越叫它不要挺硬,它偏偏就硬了起来,又长又硬地翘在身前。
“你真坏啊!”活佛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快就硬了?心中在想哪个美女啊?”
“我…”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我在想小娟。”
“现在,把那条黄巾拿出来,捆在你的棍子上。”
“什么?”薛道声大吃一惊:“活佛,这块黄巾有佛法的,我试过一次的,一缠上黄巾之后,整个人就失去控制,变成一个大淫棍!”
“没关系,我是活佛,我自然有能力对付!”
既然活佛开了口,薛道声只好将黄巾取出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棍子上。
“活佛,你还是快躲开,待会我失控制,恐怕会对你不敬…”
“我躲开?那还怎么施移魂大法?”
黄巾缠上了,一阵阵的麻醉的感觉渐渐笼罩全身。
眼前的活佛,也开始脱衣服了!一件,二件…
“活佛,不好了。”薛道声急忙叫道:“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你产生什么幻觉了?”
“我看见活佛你好像在脱衣服,幻觉太厉害了!”
“傻瓜,这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在脱衣服”,活佛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好像一只白羊一般,玲珑浮凸的曲线,每一线都像勾魂的线,把薛道声的灵魂勾走了。
“活佛,你…你想干什么?”
“移魂大法,必须你我二体合一,才能实施!”
“二体合一?”薛道声急得大叫:“活佛,你是处女之身啊!破了处女之身,你就法力尽失了!”
“傻瓜!”活佛大笑:“我只说二体合一,又没有说要破我的处女身!”
活佛是西藏人,对男女间之事视加日常生活的琐事,所以谈论起来也很大方,毫不扭扭捏捏…
松软的大床,软软地降下了白纱。
薛道声躺在床上,缠着黄巾的棍子像旗杆一样,直直挺立着…
一阵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
活佛也躺到薛道声身边了,将她细嫩的肉体紧贴着薛道声,使得薛道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黄巾产生了强大的热力,开始烧灼他的神经…
“啊…活佛…我的棍子已经好像烧红的铁棍了…”
活佛一听,立刻张开她的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下去!
“什么?”薛道声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她吞没了棍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啊…又爽…又麻…天啊…活佛…你…含得我…成仙了!”
活佛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跟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做这种大法,身边又听着他的淫唿浪叫,心中自然也泛起波涛…
“不行,我是活佛…我不能失去控制!”
她咬一咬牙,定住了自己的心神…
薛道声就苦了,阵阵热浪席卷全身,黄巾的魔力,加上活佛的法力,催动了她全身的淫虫,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使他痕痒难熬…
“活佛…不行了…我…的棍子快…爆炸了…我一定要找一个洞…”
房内,只有活佛一个女人!
只有她一个洞!
薛道声望着活佛,心中又不忍:“活佛的道行,不能毁在我手中,我千万不可插入她的洞!”
他深唿吸了一口气,用剩余的一点意志力,跟全身的淫虫对抗。
其实他不知道,活佛不惜牺牲色相来跟他同床,目的就在于引诱他失去控制,一定要他在全无理智的痴狂程度,移魂大法才成功。
活佛见到他能够控制自己,立刻加紧了挑逗的工夫,舌头彷似飞蝶一般舔着,双手也在他的两个小球上勐摸着,一对小山似的乳房,也在他身上擦来擦去…
薛道声全身已经被欲火烧得将近疯狂极了,只剩下对活佛的崇敬使他抑制自己。
活佛调皮地站了起来,张开大腿,透出她那红艳艳,娇滴滴的阴户。
“好哥哥…我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插…”
活佛的淫叫使得薛道声再也无法克制了,他双手搂住活佛,疯狂也吻着她…
“活佛…你…不想要…处女之身了?”
“我不想…当活佛了…我要做你…妻子…快来啊…我的亲哥哥…快骑上来…”
活佛的淫荡声,彻底击溃了薛道声的防线了!地大吼一声,抓住她的双腿,瞄准仙人洞,狠狠一插。
就在这刹那间,一道白烟腾空而起,活佛突然消失了!薛道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棍子插的洞,并不是活佛的洞,而是皇叔的屁股后面的洞!
“死尸的洞!”要是在平日,薛道声打死也不会插这种令人恶心的洞!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活佛挑逗得失去控制了,全身的欲火快要曝炸了,一定要找一个洞发泄!
棍在洞内,现在已经拔不出来了!他只能疯狂地抽动,随着高潮到来,他大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他立刻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变得又干又瘦,下巴一撮胡子,他已经移魂到皇叔的躯体之中了!
他走出‘百花楼’,他的轿夫依然在等候他,抬了他返回皇宫去,皇宫中所有的人都没有认出他的真正身份来,都把他当成真正的皇叔。
薛道声给自己家中男丁全部封官,女人都封了一品夫人,真的是使全家尽享荣华富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叔的妻子太老了,不能令他满足。
幸好没有多久,皇叔之妻病故了。
当今皇上知道皇叔是好色之徒,又到民间挑选了一位绝色美女,许配给皇叔。
洞房之夜,薛道声揭开新娘的红面纱一看,不由呆住。
新娘长得跟活佛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