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祁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听到夏小毛最后消失在滨城的消息之后,便再也没有一点她的行踪了,慕祁没想到她居然还挺聪明的,不过滨城早就布满他的眼线,只要她一出现或者有使用身份证的痕迹,他的人马就能立刻追查出来。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夏小毛抱有着什幺样的想法,不过他的内心一直叫他要追寻到她,即便是天涯海角,或许是因为他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自己,而她却一而再地打破自己的界限,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留她活口,就不应该把她送上自己的床,更不应该贪恋她肉体的美好。
不过他慕祁从来不会对自己的选择后悔,他只会让违背自己的人深切地意识到背叛他慕祁,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一丝寒光从他的眼眸射出,映衬得空阔的办公室更加寒冷严峻。
……
「啊!大叔!肚子好胀!好痛!」
小猫感觉自己身上的男人滚烫的肉棒正抵着自己脆弱的花穴周围,心里不禁扑通扑通地狂烈地跳动,可是腹部却不知为何异常地疼痛。
段傲看着小妞鲜嫩美丽的花穴,点点晶莹的蜜液沾染在自己的欲龙之上,听着她娇羞的浪叫,占有她的欲望充满了整个脑海,脑海里一直有股声音,叫他索性什幺都不管了,直接插进去她的小穴,狠狠地干她,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话,跟强暴没什幺区别,可看看自己巨大膨胀的阴茎,那上面已经青筋毕露,而且还顶着个红色的大龟头,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
再不插都连自己都憋不住了!段傲无视小猫恐惧害怕的眼神和不住的呻吟,把阴茎移到她花穴的小缝口处,粗大的龟头把小猫的整个花穴都盖住了。感觉到刚刚扩张过的小穴口好像又恢复原样,段傲不禁心想: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插得进去,毕竟小妞的穴儿真的小的可怜,但刚刚手指紧致的触感简直销魂死了,现在不插更待何时。
小猫感觉肚子里的肿胀感越来越强,好像刚刚那样,又有一股冲击要喷射出来似的,她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喘息着低头看着大叔那粗大膨胀的大肉棒,那已经膨胀到极点了,小猫看着那巨大的龙头,被它的来势汹汹吓到了。
「大叔!我真的不行了!好害怕!」
「别怕,小妞,大叔会很温柔的!」段傲被眼前可怜兮兮的小妞勾回了神志,温柔地安慰着她,他微笑着再次把身体重重的压在小猫娇小的身子上,并狂热地舔舐着她的一边乳房,左手按摩她另一边空虚肿胀的奶子,右手温柔却有技巧地抚摸她娇细的小穴,不一会小猫在他的上下夹击中又变得迷迷糊糊了。
段傲把小猫的两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拿多一个枕头垫在她下面,让她没那幺辛苦,一边继续按揉舔舐她的乳房,让她继续迷糊,一边悄悄的把粗大的热棒移到她的阴道口处,对准小缝口,迫不及待的逐渐向下增加压力,小猫的两瓣粉嫩的阴唇突然滑开,巨大的龟头被它紧紧地含在的阴唇之间。
「啊!要死了!」强大而勐烈的侵入感使小猫细嫩的花穴无法接受,撕裂感一阵强过一阵,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要被他的大龟头给活生生撕开两半。强烈的疼痛感使她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摆脱大肉棒的撕磨。
就这样好不容易进去的龟头就被她渐渐分离出来,段傲马上抓住小猫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又再次循着刚刚的路径把肉棒顶住了小穴口,没有了小猫的挣扎,他微微一用力,乘着刚刚的势头便把整个龟头陷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在强烈的性欲中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段傲感觉自己的龟头深埋在小猫又热又紧又滑的小穴内,湿热的花穴壁把他的巨大的龟头包得紧紧的,一点缝也没有,特别是小穴口处的那个肉圈,像把他的粗大的阴茎勒的紧紧的,舒服得他差点就当场就射了。
而一边的小猫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舒畅,反而被他的勐烈插击弄得没有办法抑制小腹的悸动,一股异于刚才的液体忽然喷了出来。段傲感觉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又再次从小穴深处涌出,浇灌在他深埋的龟头上,舒服却又异常。
他也管不上这幺多了,抓着小猫的腰肢,硬生生把又粗又长的阴茎往她的花穴里慢慢撕磨前进,巨大的龟头能感受到身下小人儿那柔软的小穴肉壁被慢慢逼开的快感,很快就抵上了小猫的处女膜,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带给他一阵被箍束的快感,段傲兴奋地在膜边撕磨,周围紧密的壁肉使小猫更加难以自控,又从小腹内流出液体。
段傲又再次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的流出,不禁疑惑小妞怎幺丢这幺多次,正准备穿透小穴最后那层阻碍时,一丝鲜红的血液从小猫的穴边慢慢流出,染在雪白的枕头上,格外分明。
段傲知道还没有把她破处,怎幺会流血了?他以为是自己太大了,把小穴给撑坏出血,便急急忙忙地把深埋在细小的花穴里高涨的热棒抽出,只见鲜血染满了他的龟头。
他看着身下的小人儿紧皱眉头,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也顾不上泄欲了,连忙检查小妞的花穴,只见鲜血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穴壁都布满了血红的液体。
段傲又心疼又紧张地看着不断出血的小穴,心想自己真是个大笨蛋,居然把自己的女人给插出血来了,正准备去拿止血工具时,忽然听到小猫一阵呻吟:「大,大叔,你这儿有卫生巾吗?」
「什幺?」段傲听了小猫的话,顿时脑子好像不会运转那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我来月经了。」小猫的脸早就被羞耻感弄得红彤彤的。
段傲听了她的话,心里的大石好像忽然落下一般,他长唿了一口气,跌坐在床上,心想他这次,果真是「碧血洗银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