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什么?”她把身子往上挪了挪,躲开半是天使半是恶魔的弟弟的诱惑。
凌清远也不着急,一只手越过她肩头撑起了下巴,居高临下懒洋洋地问:“你说呢?”
“凌清远……我没回这个家的时候,你每天是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里?”脑子里想的都是情欲的淫魔,单身的日子应该很不好过吧?
凌清远闻言,轻咧着嘴角笑,“各种意义上,确实是水深火热。”
笑容舒朗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不愿言明的情绪。
“我们现在算什么?”凌思南深吸了一口气问。
凌清远想也不想:“姐弟。”
“知道是姐弟你还破坏规则?”凌思南越坚定地要站稳自己的立场,虽然现在她的下身和自己的弟弟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
彼此都不是爱情,单纯因为情欲作祟就乱伦什么的,明明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
凌清远依然是撑着下巴,长指幽幽地滑过她胸前乳罩的沟壑,从上往下,动作轻缓,若有似无。
“姐姐,规则是人定的。”少年的声音清澹得丝毫不受下身的滚烫影响似的,“对爸妈曲意逢迎是规则,对同学八面玲珑是规则,对姐姐恣情纵欲也是规则,这些……都是我的规则,适合我的留下,不适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说话就是不一样,歪理都能说成正理。
凌思南随着弟弟作乱的指尖打了个激灵,确定自己辩解不过他,决定不去和他扯什么社会共识的问题,
“快点起来吃饭。”凌思南推了推他。
“不要。”凌清远摆明了耍赖,身下还在轻轻蹭着,蹭得凌思南烫……湿。
凌思南咬着嘴唇,压抑下到嘴边的嘤咛,半晌松开,唇皮即分,“别动了,乖乖去吃饭……”怎么弟弟就是生了个病,忽然就变成了小孩子似的,虽然愿意跟她撒娇很好啦,可是撒娇的方向不对啊!
尤其是……凌思南盯着弟弟依然苍白的唇瓣和脸色,心里越担心,明明生着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么?
而且现在他这样,是借着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了她不可能会惩罚他,也不敢有什么剧烈的反抗吧?
凌清远的手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顺下去,终于来到了她下身的丘陵。
凌思南不是白虎,不过下面的毛也很稀疏,凌清远的手指温热,轻松就在林间找到了花蕾的位置,带着纹路的指腹没有摁紧,只是贴着她粉嫩的阴蒂,轻轻一划,彷佛是情人间遗憾的擦肩而过,温柔煽情,又回味无穷。
“嗯……”凌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识让下身趋近他,然后在感觉到凌清远滚烫的那一刻勐然后撤。
“我难受,姐姐。”他一边说着,纹路清晰的指尖一边轻轻刮着,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绕着阴蒂来来回回地蹭、滑、打着圈,甚至时不时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对着花苞的尖头轻掐——依然是完全没有劲儿的那种。
好像是在印证他之前说的话……他没有力气。
不过是这样几下,凌思南就湿透了。
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浸湿了凌清远的被单。
凌清远维持着撑着下巴的姿势睨看她,连眼睛都没有好好地睁开,像是个虚弱的病公子。
她动情地揪了揪凌清远的睡衣,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到底是谁难受……
打定了主意极为艰难地在他身下挪动,她想逃。
可是凌清远不让她逃,手上的动作依然飘忽柔缓,却是两指揪着她柔嫩的阴蒂不肯放,而最长的中指一弯,开始在穴口打转。
只是打转,却不进去。
穴里的软肉嚅动着,翕张着,叫嚣着渴求贯穿,为此流下了淫荡的液体,一阵又一阵,润湿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头则就着这抹清液,轻触着阴道口的肉唇,画出一个又一个不完美的圆。
“……放……放手……”她咬着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里躲,凌清远的手指始终如影随形,她躲不开逃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你帮我,我就放手。”凌清远端详着姐姐此时双颊红艳的色泽,沉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却又隐隐有一种冲动。
想吻她。
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归功于情欲的一种。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权,他这么想着。
姐姐是他的,从她回到这个家的那一刻起,已经是注定了的,没人可以和他抢凌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证明自己拥有她的一切,所以才会有这个念头。
没错。
“不要……清远——不要再动了……求你……不要呜呜……”凌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压着,她能摸到的……也只有弟弟的那滚烫的阳具,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
“是不要动,还是要更多?嗯?”
凌清远没有退让,凌思南也决意不再告饶。
她把头偏到了一边,不想再看他,嘴唇紧抿着不一语。
凌清远俯下身来,衔住她的耳尖。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终于勾了进去。
只是一点点,就是一个指节,在里头翻搅,溷合着肉缝里湿漉漉的淫液,出黏黏腻腻的声音。
他轻哼了一声,竟然连听着这个声音都让他有冲动。
好像不是那么公平啊。
她的小穴享受着,他的肉棒却被冷落在一边。
他好想进去。
可是不能。
他要让姐姐求他。
总有一天。
凌思南紧闭上眼睛,因为弟弟的吻落在耳廓,带着唇舌的勾引。
两个敏感地带一起被攻陷,她甚至没觉察到自己已经小意地配合着凌清远的手指在抽动。
像是骑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后、上下地挺动。
轻吻间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翘起了一侧的嘴角。
凌思南的身体里,此刻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源于她身下的名为欲望的空洞已经占据了她意识的主导权,她甚至翘起臀部将自己的小穴送了上去,去套弄他的手指。
可是凌清远坏心地退开。
她还是不自觉地跟了过去。
她想要,弟弟的舌头就在耳边舔着她耳间的软骨,弟弟的手就在身下拨弄着腿间的软肉……
她想要,该死的想要。
凌清远笑了,看来他一开始弄错了谈判的筹码。
不是放手,是给她更多。
姐姐的身子太敏感,根本经不起逗弄。
他抬手拨开她颈间的,一寸寸舔舐下去,湿软而灵活的舌在青筋走过的皮肤上游扫。
凌思南终于忍不住地“嗯呜”出声,伸手扶着弟弟埋在她颈部的头颅。
“清远……”她忽然开口。
凌清远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求他,目光晶亮,胜利在望。
“你的头还是热的。”凌思南睁开的眼睛里恢复了清明,“你在低烧,得吃药。”
“……”去他的低烧。
他有一块到嘴的肉,现在要跑了。
凌思南转过头来,和弟弟脸贴着脸,更充分地感觉到了他的热度。
这么近的距离,凌清远的五官依然无懈可击,被她强行中断性事,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不满,直勾勾看着她。
她抹去心底一闪而过的小鹿,“先起来吃饭,然后吃药。”
凌清远抽出在她下体作乱的手指,义愤填膺地转身过去背对她:“不吃。”
“姐姐辛辛苦苦做的。”她扳了扳他的肩,“生病了要先养好病,万一晚上爸妈回来,现你被我越养越病了,你是想让我受苦吗?或者让他们以后再也不允许我照顾你?”
……这结果太严重了,远甚于他继续烧。
凌清远原本已经做好回笼觉准备的眼睛倏地睁开。
不过他的反应不够快,凌思南看弟弟背对着自己,以为弟弟还是闹着性子,没有说动他。
所以她只好妥协:“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乖乖吃饭吃药?”
凌清远这一刻无比感谢自己没有即时回应的身体。
“我说了,要姐姐帮我。”他说。
“……好好好,我帮你。”凌思南不想再跟他纠结,拖得越久她越担心。
此刻她的思绪很乱。
她原以为,凌清远这样的弟弟,是什么也不缺的。
她之于他,就是一个阔别十年重新来扰乱他生活的,名为“姐姐”的陌生人。
可是迄今为止所生的一切都颠覆了她的念想。
她害怕。却又隐约有一些喜悦。
可能因为他那一声声“姐姐”。也可能是因为两人没有隔阂的亲昵。
大概这十年,他缺失了那一部分——
是她。
“怎么都行?”他还背对着她,声音微微有点哑,像是被骗吃药的孩子,努力求证长辈的承诺。
凌思南还没蠢到那个地步,有些东西是底线,再撒娇也不可以。
“不可以……”她捊起耳边的,撩到耳后,露出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尖,在他耳边偷偷说了几个字。
她没有看到的是——
逆着光的凌清远,脸上轻扬起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