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包鲜甜,狮子头柔嫩,炸脆了的桂鱼浇了酸甜的糖醋汁,加上方渐特地派店小二去买的桂花陈酿,这顿饭赵杏儿吃得是心满意足——何况还不用花钱,眼看着这不请自来的方渐也顺眼了许多。
方渐人长得确实不错,毕竟是大户人家养出来贵公子,举手投足都透着股优雅自信,面相也是相当英挺,浓浓两道剑眉,双目含笑,轮廓刀削般似的深邃,手长脚长,个子比赵杏儿足足高出三个头有余,虽说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称得上是相貌英俊,气韵十足。
桂花酒稍微喝多了两杯,赵杏儿晕乎乎地被方渐拉去自家的绸缎铺子,伙计见是少东家带来的姑娘,识相地早早请他们到楼上雅间坐着,珍藏的几箱子上好布料一口气搬上去,让两人慢慢挑。赵杏儿先是给陈老爷陈夫人各自挑了两匹布,接着给陈石头挑了一匹,自己的反倒是看着这眼花缭乱的布料挑花了眼。
方渐摇着扇子,看赵杏儿不断翻拣着那一匹匹精致布料,往自己身上比划着。这匹桃红的似乎是很衬她,映得小脸儿俏红,做成短袄不晓得多好看。梅红的也不错,做成成衣似乎是有些过于艳丽了,做肚兜就刚刚好~~
想到这赵杏儿裹着梅红肚兜、白生生莲藕似的胳膊露出来、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腰间这副光景,方渐一下子只觉得满身的血液直冲头脑,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赵杏儿则浑然不觉,挑来挑去,拿了匹月白的来,转头道:「还是月白的最好看,绸缎本就太华贵,颜色再艳的我衬不起。」
月白色。
这些日日夜夜,方渐握着发泄欲望的那块月白色。
不知此刻她贴身穿着那片布料,换了哪种?
这二十多年来,方渐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此刻似乎都消失无踪。他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夺了赵杏儿手中的布匹,喃喃道,「你长得这么美,衬什么颜色的都好看。」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抱着手臂后退两步,却被一把攫住两手,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
方渐痴痴地盯着她,手指抚过赵杏儿的脸颊,抚过她柔软的嘴唇,接着,狠狠地亲吻上去。
「唔~~唔~~嗯嗯~~」赵杏儿死命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这身长八尺多的壮年男人。方渐啃咬起来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尖尖的虎牙一下子把赵杏儿嘴角磕破个口子。
「少夫人,方某想你想得好苦~~」思念的话语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可是毫不怜惜。方渐三两下扯了赵杏儿的衣襟,露出穿在最里面的肚兜来。藕粉的,柔嫩嫩的颜色。
他隔着那肚兜,轻轻抚摸着被包裹起来那两团软肉,手指轻轻地搔着凸起的那小小一点。痒痒的,麻酥酥的,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唔唔嗯嗯」呻吟着,一丝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倏忽落在了肚兜前越发明显凸起的那点红豆上。
「方、方渐!你这是做什么呢?!」
好容易摆脱了方渐如狼似虎的亲吻,赵杏儿一边穿着粗气,一边叫骂起来。然而,这骂声在方渐听来,却如同美人莺啼撒娇。登徒浪子的心情他现在算是理解了大半,越被反抗,欺辱之意就越盛。看着这赵杏儿柳眉倒竖,嘴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眼睛水汪汪地泛着光,他越发觉得周身血液奔涌,下身更是鼓鼓胀胀地发痛。
「杏儿妹妹,你难道就不想我?那天明明被方某的大鸡巴肏得直喊『哥哥』,哥哥今天可是特地来疼爱妹妹了呢。」
说着,单手按住赵杏儿,随手拣了匹正红色的绸缎料子来,嘴咬着边角,「唰」地撕了一条下来,扔了布料,把赵杏儿翻过来,红艳艳的绸子从后面三两下捆住她手腕。力气使得大了些,白生生的手腕被勒出些红痕来,赵杏儿吃痛挣扎,却被扯了裤子,一巴掌「啪」地抽在屁股上。
「这绳结可是越挣扎勒得越紧,我劝杏儿妹妹还是乖巧些,不然勒痛了妹妹,可是疼在哥哥心上啊。」
屁股被抽得火辣辣得痛。这赵杏儿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方渐威胁,气得她当场就想踹断他子孙根,却不想人被方渐「咣」一下按在了那方桌上,骨瓷的茶碗「骨碌碌」翻滚着落下桌子,砸了一地。赵杏儿这一愣,却感觉自己臀瓣被掰开,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蛇一样钻进那小穴里来。
原来是这方渐,脸埋在那臀缝里,拿舌头在舔她那两腿间的隐秘之地。灵巧的舌尖分开那层层迭迭的红嫩花瓣,直冲着那条密道而去,舌头灵活地摆动着,时而钻进那密道搅动,时而倏地抽出,时而玩弄着穴口皱皱褶褶的花瓣,时而干脆逗弄起最外面那小巧的阴核。双手紧紧抓着两瓣雪臀,时不时半轻半重地打上一巴掌,直打得那团雪肉颤颤巍巍抖成一道雪白的波浪。
「嗯~~嗯~~好、好痒~~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赵杏儿原本还吓了一跳,待回过神儿来,已经是被舔得酥麻难忍,穴口也不禁涌出些淫水来,想挣扎,却又不忍打断这销魂的舔弄,力气都失了大半。也不知这到底是质问,还是撒娇了。
「好杏儿,上次是方某对不住你,这次方某便好好伺候伺候你,给杏儿妹妹赎罪,如何?」
赵杏儿啐了一声,身体却是享受得紧,穴口里淫水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透明澄清地沿着那阴核滴落到地上。方渐停下动作,欣赏了一会儿这软红媚肉里水光滟潋的精致,轻轻地、依依不舍地,复又用嘴唇包裹住那阴唇,舌头探进蜜穴,快速伸缩着搅动起来。
「嗯嗯~~啊啊~~好难受~~好痒~~」
赵杏儿只觉得热乎乎一条胖海蛇一般东西钻进她那小穴里扭动个不停,直撞得穴口处酸麻不堪,热乎乎的淫液成股地从蜜穴内往外涌着,不知道的以为她多淫荡呢,随便舔舔就流这么些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