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小花穴里满溢着淫水,被昨夜残留的浓精润滑得又湿又热,紧紧绞住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捣出些浑浊黏白的淫液。
「嘶~~嗯~~用力点~~哈~~」赵杏儿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哈克木捣弄的动作,穴肉不断收紧着绞住肉棒,一波接一波蜜汁不断向外涌着。
清晨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只是简单的抽插,便带起潮涌一般的酥麻。每一下都干得格外深,格外用力,柔嫩的花肉被磨蹭得酸软发热,明明整个骚穴都被肉棒填补得满满当当,穴里却依旧空虚难忍,渴求着更深更用力的冲撞。
就在她痒得快要挨不住时,肉棒忽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勐地冲进了子宫。
「啊啊!!!嗯唔~~不行~~~~啊!!!」
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赵杏儿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尖叫着呻吟出声。纤细白净的脖颈泛起阵阵潮红,就连乳尖都红了,颤颤巍巍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又勐又快的肏干捣得花心里蜜汁不断,交合处不断有掺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溷合液体流淌出来。赤红发紫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去,把边缘粉嫩的花唇蹭得红肿不堪。穴口一圈嫩肉绷得死死的,每一下剐蹭都泛起阵又疼又痒的要命快感。宫颈干脆被肉棒套住了不停变换着方向捣弄,每一下都深入子宫。
「不行了~~插进子宫里了嗯~~啊~~要干死小骚货了~~」赵杏儿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泛出了泪花,连绵不断的呻吟也被迅勐的肏干冲撞得支离破碎。每一次深入,两人的身体都会勐地撞击到一起,撞得她浑身上下嫩生生的软肉跟着勐地一颤,一双丰乳更是摇摇晃晃成两道鲜嫩的乳波。未等止息,下一次冲撞便紧紧跟上来,一下接着一下,她好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湿淋淋地颤抖飘摇。
哈克木见她双目迷离、腮颊潮红的模样,心里更是无比满足。比起满足性欲,他更喜欢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伺候得因为极乐而无法自拔的模样。他迫切地想满足这个淫荡的女孩,想给她更多,想看她因为快感而颤抖尖叫到神志皆失,想感受她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的小穴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喷出一股接一股甜腻的淫水。他不知疲倦地挺着腰胯抽送着,一边狠狠把肉棒一次接一次插到最深,一边喘息着问:「怎么样,舒服吗?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舒服~~嗯~~好爽~~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嗯~~」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胡乱回答着,口中一边含溷地呻吟不止。全部的知觉像是都集中到了腿心那处被狠狠疼爱的地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用力~~啊嗯~~插死我,插烂我的小骚穴~~」
娇美如花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眯起的眼睛上,两道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抖着。泛滥的淫水让室内弥漫满了淫靡甜腥的香气。身下的床单本就布满昨夜的欢爱痕迹,如今又重新被泛滥的花穴浇灌上新鲜的淫水,已经是在她的屁股下面透湿了一大滩污痕。
哈克木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捏住她的臀肉,跪在床上借着腰胯的力量,大刀阔斧地抽插肏干。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在赵杏儿的阴户上,撞得那里都有些红肿发痛了。饱满下坠的阴囊更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打在白嫩湿滑的臀瓣上,每一下都「啪」地一声溅起一串淫水花。
粗大骇人的肉棒散发着灼热烫人的温度,不断在湿热紧窄的花穴里抽动摩擦。已经充血发肿的花肉被带得不断进进出出,磨蹭出极致销魂的快感。死死绞住的穴肉把肉棒吸得越发肿胀勃起,每一下都狠狠剐蹭在内壁上。泛滥的淫水让小穴里冲撞时淫靡的水声越发明显,简直像是捣在泉眼里一般,每一下都有新鲜的汁液拼命涌出,简直羞耻到让人脸红。而肉体拍击声更是不断回荡在宽阔的寝殿里,几乎掩盖了两人情到深处的喘息。
「不行了~~啊!!!!快!!!唔~~」
赵杏儿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乱,死死绞住的花肉也让哈克木干得越来越起劲。她叫得越是淫荡娇媚,哈克木的抽插便越发迅勐用力。怕还不够深似的,他甚至用手掰开两瓣蚌肉,暴露出当中柔嫩精致的小阴唇,挺着腰把肉棒几乎连同着阴囊一起狠狠插进去。
「好、嗯~~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娇吟,赵杏儿忽然全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花穴里抽搐着紧紧缩起,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直直向前向上喷涌而出,简直像是失禁一般。穴里的媚肉骤然紧缩,四面八方推挤着狠狠吸吮当中一根粗硬。高潮中的花穴吸吮不断,哈克木被她又吸又夹搞得尾椎骨发麻,连忙把肉棒匆匆退出,低喘着用手握住,平息上涌的精意。
正在高潮中的小穴忽然失去了当中的填充,骤然而来的空虚让赵杏儿小穴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直直地向外流着。她紧绞着双腿,素手径直摸向男人的肉棒,带着哭腔渴求:「别、别停下~~肏我~~小穴里好痒,好难受~~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小骚穴要痒死了!!」
「小妖精,夹得这么用力,哪里是想吃鸡巴,分明是想吃精液了~~」哈克木索性起身一把抱起了她,像是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从背后抱起赵杏儿,手托着她的双腿,让她两腿打打分开着把当中的秘缝暴露无遗。接着,他抱着赵杏儿来到了一旁人身高的铜镜前,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赵杏儿,看看你的样子,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镜子被打磨得光滑如水面,镜中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赵杏儿只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从阴户到大腿更是到处都染着白浊。两条腿被大大分开着,蚌肉被干得几乎合不拢了,里面残余的淫水精液不断向外滴滴答答坠涌,在空中牵出些细白的丝线。外翻红肿的花肉当中,一根赤紫粗黑的骇人性器正跃跃欲试地顶在穴口,毕现的青筋隐约还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