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股温热和柔软中,原本快要沉下来的欲望又重新站立起来。
贝甜笑了笑,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性器。
半湿的唇虚拢着粉红色的顶端,灵活的舌在龟头四周的敏感带反复舔舐。
时渊皱起眉头,紧抿着唇,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她舌面的苔正一下下扫过他滑腻的蘑菰头,带来一浪又一浪极致的刺激。
但这还不够。
不够深,不够紧,不够畅快,不够销魂。
他越是渴望,她越是漫不经心浅尝辄止。
唇舌的温热离开,那里骤然一阵微凉。面前的女人抚摸着他的身体,半眯的眼神却始终直视着他。
那眼神充满挑逗与勾引,却又彷佛带着一丝无辜。
他终于忍耐不住想要被包裹的欲望,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固定,挺身想要再次进入。
贝甜又笑了,那笑容彷佛在说:就是要你这样。
她微微低下头,一只手轻握着他的肉柱,小幅度套弄着,另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大腿根,停留在敏感的会阴处轻轻按压,眼看他松弛的两团渐渐布满褶皱,她吮了上去。
暗色的阴囊被她含在口中,热气就呵在那无数的褶皱里。
时渊用力绷紧了大腿。
她偏过头,从根部开始沿着粗长的茎身上那一处处清晰可见的筋络细细碾过,极尽温柔。
时渊的手插进她的头发。
圆硕的蘑菰头已经胀到最大,她的舌卷起又伸长,不断搅动着它,唇边溢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在品尝一味醉人的甘甜。
“啊……”时渊的声音低沉压抑,充斥着动情的满足感。
她终于开始吞吐。
进入时用极致的压迫,紧锁深喉,之后又凹下两颊,缓慢而用力地吸着。
在她的吮弄下,本就蓬勃的筋络更加明显,肿胀的欲望也在她暖烘烘的口中愈发坚硬。
她将龟头抵至最深处,仍然只能含入大半根。喉间的压抑带来本能的窒息感,她不自觉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无意将那里绞得更紧。
时渊几乎要在这一次次深喉中缴械投降,却又在到达顶点的前一刻被她放松,然后再次缓缓深入。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难耐到极致,再舒服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