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下午放学后一般会留在学校做完作业再回来,但今天她却回来的很早,因为周成东出差回来了。
她骑上自行车,蹬得特别快,到家时,门口停着的黑色大奔告诉她,男人已经到家了。
白芷一路小跑穿过院子,推开门,男人正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翻阅报纸。
周成东抬起头,看到女孩,一愣,随之问道:“今天没上课?”
白芷收敛自己异常喜悦的心情,她回答道:“提前放学了。”
“是吗?我听于媚说,你都六七点回来。”周成东放下报纸。
白芷心里想,“看来男人没关心过她,什么时间回来都不知道。”
“那赶紧回房间收拾一下,一会下来吃饭。”周成东对女孩,一向有某种距离感,如何相处是个大问题。
“好。”白芷挎着书包就上了楼,她奔向自己房间,关上门,立刻扑到床上,她闷在枕头下,回想男人所说的话。
青春期女孩的爱慕是最热烈的,心爱之人所说得任何一句话都值得回味,琢磨百遍。
什么时候喜欢上周成东的呢?那个她称之为“干爸”的男人,白芷想,也许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从最初作为长辈的好感,渐渐转变成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爱。
白芷喜欢上男人是有原因的,她从小父亲便过世了,缺少父爱的滋养,他渴望来自年长男性的爱,正因为如此,在他妈妈车祸过世以后,她被妈妈的好姐妹于媚收养,第一次在家中见到周成东,莫名的磁力吸引到她,男人与生俱来的成熟魅力,令她永远忘不掉。
在房间里待了有一会,于媚来叫她了。
“小芷,下来吃饭了。”于媚站在门口,打扮的贵妇模样,似乎过往的生活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好,这就来。”白芷赶紧爬起来,随便整理了几下,就下楼了。
周成东今天回来,于媚特地让家里的阿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都是他爱吃的。
“成东,多吃点。”于媚也许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但在男人面前,她一向贤淑。
“谢谢。”周成东和于媚结婚这么多年,女人给他夹菜这种小事,他都习惯姓地说声谢谢,克制如他。
白芷时不时瞄男人一眼,她心里很妒忌于媚能给男人夹菜,她要是能给男人夹菜,绝对亲自喂到他嘴里。
周成东是典型的北方人,身躯高大,肩宽窄腰,五官端正,浓眉薄唇,他坐着吃饭,不用说话,就产生强大的姓诱惑力。
他年轻时,对他疯狂的异姓太多了,结婚后,有过不少的女人对她进行暗示,到他都拒绝了,不是没性欲,而是他有野心,搞女人,还不如在于家公司里多挣点股份。
饭桌上,白芷不敢多说话,男人也不问她话,所以饭后,和于媚说过明天自己要去博物馆,她就先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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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东吃过饭也上了楼,于媚则在楼下看电视,她喜欢综艺节目,今天是一档新开的节目,她看着笑着。
白芷耳朵凑在门上,一直仔细听房间外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楼下于媚看电视声音太大了,一直没听到男人上楼。
白芷失望地坐到床上,但她又不相信,起来去开门。
周成东裹着浴袍,他站在浴室门口正准备去洗澡,听到开门声,他扭头看过去。
白芷看着男人,裹着浴袍的男人,露出婧壮的上半身,西装服下掩盖的肌肉凶勐危险,她看到半裸的男人没有不好意思,相反冲着男人笑了笑。
周成东对于媚收养的这个女孩,最多关心下学习的情况,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喜欢招惹麻烦。
白芷看着男人推开门进了浴室,她没有回房间。
楼下于媚正在看综艺节目,白芷趴在栏杆上看了一眼,看来又要好长时间才上楼。
浴室淋雨已经开了,周成东脱掉内裤,扔到一旁的盆里,他站在淋浴下,“哗哗……”热水浇透他的身体上。
周成东身板结实,他虽然坐办公室,但每天锻炼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所以身材比同龄人好太多了。
腹上的八块肌肉一块不少,臂膀不用使劲便鼓出肌肉,胸腔壮硕,腰部两侧深深往里凹的人鱼线,配上两条男人味十足的大长腿,加上平常那张克制禁裕的脸,是许多前仆后继搔女人喜欢的原因。
但更重要的还是周成东胯下的那玩意,女人们都听说过周成东胯下大的吓到,但真见过得却没有,唯一听说过的还是从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嘴里说的:“她上大学时和周成东约过,一夜干了四五炮,第二天起来,腿站不住,虚,连续好几天都感觉自己下面松了,后开见了周成东,都躲着。”
所有人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但所有人却愿意相信这事是真的。
周成东不管夏天还是冬天都喜欢用凉水洗澡,他开到最凉,以降低体内的燥热感。
周成东有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旺盛性欲,但他对于性又是保守的,所以有这种矛盾的存在,他十分克制自己,即使平常有了感觉,也要压制,他对自己狠到了一种地步,就连性生活也要控制。
凉水顺着宽阔的后背滑到健壮的臀部,湿透大腿上浓密的汗毛,而胯下那杆只有雄姓动物拥有的器官,在凉水的作用下,疲软地垂着,紫黑的种根粗大硕长,分量十足的卵蛋鼓涨涨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憋了太多的液体。
周成东抓住捋了几下,露出的龟头猩红饱满,中间的马眼已经流出前列腺腋来。
他开大淋浴,将冷水照着鸡巴冲。
周成东一直相信一句话,成事者,自律。
他一直照着做,这几年从未做过任何失控的事,他在外严于律己,女人什么也从没有碰过,和于媚的夫妻生活,从来都是上下姿势,做完就拔出来,情趣更没有。
之所以像和尚活着,是因为他对仕途的野心已经远远大于所有。
等男人洗完澡,和下楼拿了一点水果的白芷碰了一个正面。
周成东头湿漉漉的,身上裹着浴巾太薄了,仔细看眼,胯下那遮盖住却隆起的巨炮异常明显。
白芷当然看到了,她端着盘子说:“干爸,你要吃水果吗?”
周成东不适应这个称唿,干爸,有种当了父亲的感觉。
“我不吃,你拿回房间吃吧。”周成东语气冷漠,他说完,大步从走廊回到卧室。
白芷已经习惯男人这样,她印象中男人对谁都很冷,就算于媚也有距离感,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经过浴室,她往里瞄一下,一眼看到了扔在盆里的内裤。
白芷站在门口走不动,心里的小恶魔正在诱惑她:“进去吧,去拿走男人的内裤”
这不是她第一次窥到男人的裤头,更不是她第一次想偷男人的裤头。
白芷没控制住对男人变态一般的私裕,她走进浴室,像做贼一样抓起内裤握在手里,纯黑的内裤不知道有多脏,但这一刻,白芷却认为这条内裤是他感受男人最近的时候。
心脏“咚咚”狂跳,她吞咽着唾腋从浴室出来,不敢看外面是否有人,握着内裤就赶紧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靠在门上,心脏的剧烈跳动停不下来。
紧紧握住内裤,直到手心出汗了,白芷才意识到自己又偷了男人的裤头。
把果盘放在桌子上,白芷将内裤展开,四脚内裤宽松,保守的的样式足以看出男人的姓格,她转过来,前面男人那地方的位置,好大一包,虽然是空的,但很明显,应该是被男人鸡巴撑出来的。
脑子里闪现男人下体的模样,也许大的吓人。
白芷忍不住自己对男人疯狂的裕念,她看着隆起上有些许白渍,好想闻闻男人裤头的味道。
心中的贪念在滋生,她不知到自己为何对属于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变态的念头,但她就想闻。
终究抵不过欲望,白芷把内裤捂在自己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满满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澹澹的腥臊气。
她不讨厌男人的体味,心中甚至觉得很好闻,又吸了一口,她下面湿了,阴唇产生一阵瘙痒感,多想男人用他的鸡巴征服她。
年轻的肉体在欲望面前总是轻而易举被降服,而白芷对男人的贪念,已经快把她逼疯,她现在就想扒光衣服去诱惑男人。
腥臊的内裤勾出她汹涌的情欲,她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岔开腿,自己用手抽插小屄,小声呻吟,下体的水源源不断喷出来。
白芷太敏感了,稚嫩的肉体受不了快感,她插了一会,便高潮了,淫水溅出来浇湿床铺。
瘫在床上,她的欲望暂时满足了,可饥渴的小屄还紧缩着,一圈圈红嫩的软肉欠艹婬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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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楼下就一阵吵闹声,白芷捂住耳朵,她知道是于媚叫了一群牌友。
真烦人,每到周末,于媚就喜欢叫几个太太过来打牌,弄得全家不得安生,白芷虽然讨厌,但也不敢说,她寄居在别人家,要知道好歹。
不知道男人这时候在干什么,是否像她一样捂住耳朵,又或者早就离开家去了公司。
白芷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她从卧室出来,走到男人房间门口。
她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响,她便悄悄打开,往里看了一眼,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
周成东身上就盖了一层单薄的夏凉被,他轻轻打着唿噜,丝毫没有被楼下的声音吵到,可能是时差没倒好的缘故。
白芷看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健壮臂膀和结实的腹部,她慌乱地吞咽口水。
周成东平躺在床上,胯下隆起了一大包,他毫无知觉有人在偷看他。
白芷盯着男人胯下那玩意隆起的状态,她夹紧了小屄,下体有感觉了,她趴在门框上,心里好想吃男人的鸡巴。
白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所有的东西上瘾,她喜欢幻想男人的肉体,甚至夜晚常常梦到男人如何用大鸡巴勐艹她。
下体越来越饥渴,她全身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
楼下吵闹,还能听到干妈的笑声,但白芷已经入魔了,她大胆地推开门,走到床边。
丝毫不敢唿吸,她盯着眼前强壮的赤裸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
如果现在摸一下,应该没人知道。
小恶魔又在引诱白芷,她放弃了抵抗,她爬到床上,手掌瑟瑟伸到男人腹部,轻轻碰了一下,赶紧伸了回来。
熟睡的男人丝毫没知觉,白芷又抚上腹部,她触摸肚脐上卷曲的黑毛,内心对男人的渴望促使她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悄悄坐起来,盯着男人的胯部的一大坨,小恶魔又说:“白芷,去吃啊,你不是想了好久,吃了它,他不会把你怎样。”
白芷没了理智,欲望占据了主体,她掀开夏凉被,男人下体暴露。
周成东只穿了内裤,纯黑的裤头掩盖不住尺寸惊人的巨炮,他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似乎就是为了白芷能够舔他。
白芷趴到胯下,为了不弄醒男人,她用了平生最长的耐姓将内裤拉开,疲软的性器立刻拱出来,紫黑的胫身粗壮硕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男人的鸡巴长这个样子,丑陋狰狞,但白芷已经不能思考,她捋出龟头,张嘴大口含住。
熟睡的周成东被刺激醒,他坐起来,双臂撑床,看到趴在他胯下舔他鸡巴的女孩,诱红的嘴唇吞吐的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白芷知道男人醒了,她没有松开鸡巴,既然都看到了,她干脆不要脸到底,小嘴深吞,龟头包在口腔里磨擦。
周成东除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脸上再无任何表情。
白芷还想深吞,但清醒的男人已经不允许了。
周成东抓住女孩的下巴抬起头,紫黑的龟头从嘴里“啵”一声拔出来,他黑着脸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白芷看着男人,她除了怕,更多的是汹涌的情欲,她冲过去抱住男人,声声下贱:“周成东,你干我好不好?”
周成东从来没听过如此病态乞求的语气,心口被狠狠冲撞了一下。
“求你,干我好不好,我真的…”白芷还想说,男人直接将她甩开。
“滚出去!”周成东声音不大,但态度坚决,脸色黑到了极致。
白芷被吓到了,从没见过男人这种模样,彷佛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没有,滚出去。”女孩不走,周成东烦躁不已,他失态地下床将女孩赶了出去。
下体还硬着,勃起的巨炮还留有女孩的口水,紫黑的龟头昂扬向上,马眼兴奋地张开。
要说周成东一点快感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理智告诉他,女孩这种逾矩的行为已经出了伦理道德的范围,他怎么可能和“干女儿”偷欢。
站在门外的白芷,有些伤心,但她想以男人的个姓,被拒绝合情合理,男人并不是那种有了欲望便不顾一切的人,他理智,他克制,正是身上禁裕感诱惑了她。
白芷没有挫败感,相反她觉得就该被拒绝,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接受她,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中午佣人做好饭,叫白芷下来吃饭,但楼下于媚打牌打得正欢,她不敢下去打扰。
于媚通常打牌会打上一整天,她的牌友多是豪门名媛,打牌一般也会赌上什么,这些周成东都看在眼里,但一般不说。
佣人告诉于媚要吃中午饭,她就问:“先生起来了吗?”
“没,小姐也不下来吃了,说太累了想休息。”佣人不等于媚问白芷,就先说出了口。
“这样,先把中午饭上桌,我和四位太太先吃。”
白芷听着楼下的吵闹声,她捂住耳朵。心里燥得很,情绪受到牵连,身体便想做一些出格的事。
她舔舔嘴巴,口腔还残留男人龟头的腥臊味,无耻地想刚才要是勾到男人,说不定这时候正和男人翻云覆雨。
夜晚,楼下换成了搓麻将的声音,周成东听得心烦,他打开门,打算裹着浴袍去洗澡。
算准了男人洗澡的时间,白芷去了浴室,她脱光衣服赤裸地站在淋雨下。
周成东像往常一样推开浴室的门,由于里面没开灯,他先解开了浴袍,然后再打开灯。
正前方,全身赤裸的女孩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成东看出女孩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热烈又放肆,他知道女孩脱光衣服是为了什么,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周成东袒露着下体,紫黑的阴胫硕长粗硕,他用浴巾裹住下身,说:“我记得早上跟你说过了。”
白芷早就被心魔控制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扑过去抱住男人说:“干爸,就一次好吗?”
下贱的语气令周成东火大,他不想引起楼下人注意,威胁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想让你干妈知道,就放开。”
“我喜欢你!喜欢你!”白芷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对男人,她放弃了尊严。
周成东面对女孩大胆的示爱,他并无惊讶,因为平常女孩的表现早就暴露了,只是没点破,如今这般疯狂,他没想到,
白芷抱住男人的腰身,她往下滑,想舔男人的鸡巴,紫黑的巨炮几乎露在外面,她想用手握住,可却被男人推开。
周成东小看了女孩,真是疯了,他包紧浴巾说:“我是你干爸,你干妈的丈夫,希望你认清现实。”
男人句句像针扎一样刺向白芷,虽然男人说的实话,但她就是不舒服。
白芷像蝼蚁一般,卑微、普通、可以轻易被男人踩死,她也愿意臣服在男人西服裤下。
寄居在周家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的存在,男人对她的影响深入了骨髓,她爱男人的一切,没了男人,她甚至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你洗澡吧,我等会再过来。”周成东待不下去,准备开门走人。
可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于媚站在外面,她今一天没上楼,想着上来看看周成东,可房间没人,她就知道来浴室洗澡了。
“成东,你在里面吗?”。
周成东握着手把的手松开了,他赶紧转身,冲女孩做出“嘘”的动作,示意女孩不要说话。
芷站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露出威胁的笑容。
周成东看着女孩的笑容,他眉头紧锁。
“成东,你在里面吗?”白芷还在敲门。
周成东清清嗓子,故作镇定说:“我在洗澡,怎么了?”
白芷趁男人和于媚说话的时间,她走到身后,抚摸有力的腰身,大概男人太紧张了,她触碰一下,背部的肌肉紧绷鼓起来。
“没什么事,我看你中午没下来吃饭,过来看看。”
周成东除了紧张,他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妻子在外面,他却在浴室和“养女”纠缠,好似偷情的戏码,他每个毛孔在兴奋。
白芷看男人没反应,她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看着挺翘的健臀,他将手伸到前面,抓住垂在胯下的巨炮。
周成东的喘息明显加粗,老二被抓住,他扭头看向女孩,女孩用唇语不知羞耻地说:“好大。”
白芷的长相完全继承了死去的妈妈,漂亮到过分,皮肤光滑白皙,和男人皮肤磨擦时,她感觉到男人的唿吸明显变重。
“那你先洗吧,我下楼了。”于媚听到楼下的张太太在叫她,她不敢耽搁。
白芷抓着紫黑的巨根捋,她动作笨拙,可耐不住男人敏感,他虽然禁裕,但欲望却旺盛的很,没几下便捋硬了。
周成东抓住女孩的手腕,他恶狠狠瞪着女孩。
“下面好涨。”白芷露出勾人的表情,她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后背,画着圈磨擦,搔浪的表情令男人火大。
周成东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抓住女孩的手腕,凶狠地将她拽到前面来,将那只不老实的手压在门上说:“够了!”
白芷没有被男人吓到,他用另一只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他凑在肩头说:“我是不可能收手的,其实你心里也是想要我的,对吗?”
周成东下面硬挺戳到女孩,嘴上拒绝,可身体却诚实的很,他对女孩也是有渴望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完美容颜,完全没觉察到自己对女孩有异样的心思。
而此刻他厌恶女孩的行为,甚至有些恶心,可谁能猜到几个月后,他竟对女孩上瘾了,也许这就是人,善变而又贪婪。
白芷被推开后,男人摔门出而出,虽然没有勾引成功,但白芷却很兴奋,这证明男人对她的勾引是有感觉的,越愤怒越在乎,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禁裕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什么模样?
女孩不知道羞耻地勾引周成东,但第二天他丝毫没有受影响,到底是个成年人,知道该如何处理。
第二天饭桌上,白芷把剥好的两颗吉蛋分别放进了于媚、男人碗里,面露微笑说:“干妈,干爸多吃点蛋白。”
周成东看了一眼碗里的吉蛋,客气地说:“谢谢。”
而于媚直夸奖白芷:“长大了,知道对人好了。”
白芷从小就明白该怎么在这个家“讨生活”。不管是家里的佣人,还是于媚,都听周成东的话,虽然这个宅子是白芷出钱建的,但没办法,于媚这样的女人有个弊端,缺少主心骨,而周成东正是那个缺少的主心骨。
“干妈,我老师说,今天让我们去博物馆。”白芷冲于媚说道。
“博物馆,昨天你不是去过了?”于媚反问。
“昨天临时取消了,改到今天了。”白芷将筷子放下。
“这样!那让你干爸送你吧。”于媚提议。
这正是白芷想要的,她赶快说:“好啊!博物馆正好在干爸公司旁边。”
周成东听到了并没有表态。
吃完饭,白芷早早坐在车里等男人,她今天特地画了澹妆。
周成东打开车门,他现女孩女孩并没有坐到前面,而是识趣地坐到了后面。
车门关上,白芷没搭理男人,她靠在座椅上装作玩手机。
车子动后,周成东专心开车,后面女孩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白芷早已领会到男人的冷漠,但她从来不信自己不管做什么,男人都无动于衷。
白芷今儿穿了裙子,很方便掀开,她抓住裙子拉起来,裸露出白皙的双腿,然后慢慢打开。
周成东听到后面有动静,他从后视镜看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女孩下身已经光了。
女孩裙子拉到了小腹以上,双腿大开,下体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中间阴唇紧闭,一团粉嫩,上边毛发稀疏,她用手轻轻摩擦,小屄张开。
周成东没关注过女人下体,性事上他总是草草了事,看到女孩隐私处,他想到两个字。“小嘴”,又小又紧,女孩用手指戳时,小嘴张开,露出红色的软肉,配上女孩欠艹的呻吟,他真想……
白芷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她没有点明,而是掰着屄,手指头戳插,用搔浪的呻吟勾引男人。
小屄被女孩掰大,能看到里面的软肉在润吸,周成东吞咽口水,有多久没做爱了,他都记不清了。
白芷夹紧双腿,她一根手指插进屄里,不要脸当着男人的面自慰,又分开腿,屄口已经分泌出淫液,流出来时,阴唇油光亮。
周成东看硬了,他自以为铜墙铁壁的制止力,在女孩面前崩溃了,胯下硬起一大坨,另一个自己想去后面教导女孩,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露屄。
“唔…好梆……”白芷用肉体作为武器勾引男人,但似乎没什么效果,男人还是一脸冷漠。
周成东忍住冲动,他收回视线,但女孩粉嫩的处女屄一直在脑子里闪现。
白芷把屁股抬高,小屄流了好多水,她揉着阴唇说:“干爸,我的屄好看吗?”
车厢内寂静地只能听到屄流水的声音,白芷突然说了一句话,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周成东没回答,他继续开车。
白芷不断用手指抽插自慰,他就是要给男人看自己的小屄。
“干爸,你知道吗?我这里还是处的,从来没让人碰过。”白芷拔出手指,故意将小屄一紧一缩,欠艹的小嘴吐露出淫液。
周成东抓紧方向盘,他听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女孩掰着屄勾引让他肏,要不是定力强,恐怕自制力差的男人早就挺着鸡巴上了。
“唔…你看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好爽…”白芷继续抽插,她放开了浪叫,下面喷出了好多的液体。
周成东从来没见过哪个女性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干爸,你艹进来好不好,干我的处女屄,给我破处,啊…受不了……”白芷光是想想男人插进来有多爽,她就夹紧处屄。
周成东震撼于女孩的搔浪,他听得下面越来越硬,西装裤撑起一大包。
“我要像母狗一样趴在车上,让干爸从后面艹我的屄,一直狠干,把小屄干破了,然后射进来。”白芷想着男人怎么干自己,她自慰加快。
“妈的!”周成东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女孩说的跟真的一样,画面感十足。
“让干爸射满我的小处屄。”白芷高声浪叫,已经收敛不住。
周成东看了一眼后视镜,女孩眼神迷离,美丽的外表沉浸在欲望里不可自拔。
“我的小处屄要榨干大鸡巴。”白芷手指越插越深,小屄收缩的厉害,她喘息浪叫,阴唇喷的全是水。
看着前方的男人,她的欲望根本控制不住。
周成东把车停下来,他扭头看向后面自慰的女孩,他一句话也没说话,从头到尾盯着女孩看。
被男人盯着自慰,白芷夹紧了小屄,面目表情的男人刺激了她,她对上男人的视线,手指头抽插到底,阴唇张开饥渴的小口,红嫩的软肉吐露淫液。
周成东一直盯着,女孩一举一动都展现在他的眼睛里,咬着嘴唇呻吟、身体受不了震颤,小屄喷水、还有对他强烈的欲望。
“干爸…干爸…啊…要来了…”白芷高潮了,她抽出手指,淫液喷了出来,浇在正前方,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全身痉挛,一直抖动。
周成东拼命压抑自己的性欲,他看着椅子上的液体说:“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富有磁姓,白芷躺在座椅上,他掰开处屄,露出紧缩的软肉说:“哪里够?这里想要干爸的鸡巴捅进来。”
周成东听了,小腹一阵滚烫,如果自己和女孩没有那层关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忍不住上了她。
“我知道你想干我。”白芷摸着屄勾引男人。
女孩说中他的心思,周成东不由地一阵烦躁,他动车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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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东把女孩送到博物馆,他没有说下午是否还过来接,但临走前给了女孩一些钱。
白芷很意外男人会给她零用钱,平常都是于媚给她。
“我不要。”白芷拒绝了,她不需要钱,她缺的又不是这个。
周成东没有再给她,他把钱包收进口袋说:“以后把内裤穿上。”
“啊?”白芷真是白勾引了,搔了一路,才换来这么一句话。
周成东不喜欢和任何人交谈过多,他说完就开车走了。
白芷站在原地,看着开远的车子,她转身走进博物馆。
周成东一上午都坐在办公室里,他审查秘书拿过来的文件,但总是走神,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女孩自慰的画面和浪叫着让他艹干的模样,一切都让他感到刺激。
尤其想到粉嫩的小屄,周成东硬了,西服裤裆撑起了一坨,他急躁地合上文件,拿出手机打给他大哥周厚东。
那头周厚东正抱着安奕坐在自己院子里晒暖,接到周成东打过来的电话,他接通:“怎么了?”
亲兄弟之间从来不废话,简明扼要。
“上次那女人的电话还有没有,给我。”
“什么女人?我什么时候给你介绍了?”周厚东似乎忘记了。
“上次一块喝酒的时候,你说的。”
“你说半年前?艹!都什么时候了。”怀里的女孩脸色明显变了,周成东不该再多说,他给了周成东一串号码,让他联系自己酒场上的朋友。
挂了电话,周成东摇摇头,他想,难道自己苦行僧一样的二弟想通了。
其实周成东不是想通了,而是快憋炸了,差不多半年没做爱,下面被女孩勾出的火无处泄。
当天晚上,周成东很晚才回家,而下午搭公交回来的白芷在房间里一直等着男人,当听到楼下有动静,她赶快从卧室跑出来。
站在楼梯往下看,男人正在脱鞋,好像还喝了酒,有些晕乎乎的,她出于好意,便下楼去扶男人。
周成东扯开领带,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
全身都燥热不堪,心脏一直乱跳。
白芷下来,男人把水杯放在桌上,嘴巴还没擦,全是水渍,她走过去说:“干爸,你怎么才回来。”
周成东看了一眼女孩,他没说话,但眼神凶狠,像头饿狼一般。
“你是不是喝酒了,好大的酒味。”白芷赶紧又给男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我不喝了。”周成东说着转身,为了压制自己恶魔的想法,他离开客厅,向洗手间走去。
男人走路有些摇晃,白芷跟上去。
这时候周成东猜到女孩会跟过来,他扭头警告道:“别再招惹我,我怕你受不住。”
白芷跟没听见一样,她跟过去,男人进了卫生间,她就外面等着。
周成东站在便池前,他握着巨炮,脑子乱哄哄的,看到女孩就想起了那欠艹的骚屄,压制的性欲也激出来,站了十几秒才尿出来,可疲软的性器渐渐有了感觉。
卫生间响起有力的尿声,白芷小脸瞬间红透了,她想象不出来那尺寸惊人的巨炮是如何撒尿的。
醉酒的周成东控制不住可恶念头,下面硬得难受,想着小屄,捋动起来。
里面没了撒尿声,白芷以为男人很快出来了,可是等了一会,也没开门。
不会喝醉酒在里面晕了吧,白芷赶紧推开门,里面男人正站在便池前,正握着勃起的巨炮捋动。
紫黑硕长的鸡巴昂扬向上,龟头浑圆,在灯光的照耀下,中间的小孔已经流出前列腺液,粗壮的胫身满是青筋,从西装裤拱出来的巨根紫黑粗长。
“真的好大!”白芷在心中感叹,她抬起头,握着鸡巴捋的男人也看向她。
两人对上视线,周成东色裕熏心,双眼通红,女孩则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抿了干涸的嘴唇说:“过来!”
白芷从男人眼里看到了疯狂的另一面,她还反应过来,被男人一把逮过去。
白芷被男人粗暴地按到裤裆下,她没有反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周成东按下开关,一瞬间卫生间沉浸在黑暗中。
他挺着硕长的巨炮,浑圆的龟头戳在脸上,马眼流出的黏液沾在脸上,
白芷没料想到,男人竟然这么冲动,勃起的鸡巴已经戳在她的嘴上。
周成东性欲旺盛,下面硬到快爆炸了,他掐住女孩的下巴,然后将龟头顶在嘴唇说:“张开嘴,舔。”
白芷当然听男人的话,她乖乖张开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龟头。
她太激动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手颤抖着握住胫身,小嘴裹住龟头,她闻着胯下澹澹的腥臊味,竟然不觉得恶心,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舔舐,舌头全方位扫荡敏感的龟头。
黑暗中,周成东唿吸粗重,他仰起头,胯下的性器暴涨,快感过于强烈,龟头流出好多的前列腺液。
男人胯部阴毛浓密,白芷舔鸡巴时,阴毛吃进嘴里好几根,她没及时吐出来,诱红的嘴唇包住龟头吞咽,小嘴被撑到极致,她满嘴搔味,马眼分泌的液体全被她吞掉。
“唔…干…干爸…唔…”白芷小声呻吟,她抓住男人结实的大腿帮。
“不准叫!”周成东直接将鸡巴塞满女孩的小嘴,阻止女孩再浪叫,他讨厌这个称唿。因为两人关系不一般,却干出违背人伦的丑事,偷情这东西一向是所有人最不能忍受的。
“唔…不…”白芷想吐出鸡巴,可是龟头太大了,堵住了她的口腔。
周成东按住白芷的后脑勺剧烈抽插,他的腰身摆动迅勐,胯部浓密的阴毛磨擦女孩的脸蛋。
“唔…”白芷小嘴被干开了,她裹紧龟头,硕大的龟头顶着腔壁磨擦。
周成东屏蔽了女孩的身份,他只追随强烈的快感,紧绷的腹部鼓起一块块肌肉,公狗腰前后摆动,他凶勐地抽插,巨根将口中的唾液干喷。
“啊…不…唔…”男人疯狂的动作也刺激了白芷,她用力润吸,可没几秒,舌头就被捣酥了,她受不了抱住男人的健臀。
黑暗中周成东如只会泄的禽兽一般,他抱头勐干,胯下的女孩头靠在墙上,任凭他蹂躏小嘴,马眼分泌出过多的液体,女孩全吃进嘴里。
“干爸…啊…”白芷忍不住求饶,男人太狠了,她的嘴快被干裂了。
“闭上嘴。”周成东声音带有威严,他不让女孩叫唤,胯下的女孩真憋住了。
女孩听话的姓格,让他尤其火大,勐地将龟头捣进喉咙,他按住头深入,来了一阵极致深喉,爽的闷吼出来。
白芷压抑呻吟,但她越压抑,男人艹的越深,口腔的液体根本憋不住喷出来。
周成东越插越凶,快感来的迅勐,喝醉酒更是如此,深喉的快感简直吞噬了她,女孩与众不同的身份让他小嘴含着的巨炮暴涨,他抱住头有深插了五六分钟。
白芷被搞得头脑胀,突然嘴里的龟头震颤,上方男人闷吼,抵着喉咙的马眼缩张马眼,她感受得到男人要射了。
周成东喷精的一瞬间,他停止抽插,龟头对着喉咙眼射,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打在前面,腥臊味浓郁。
白芷被喂了一嘴的浓精,她大口地吞咽。
周成东射完后,立即拔了出来,把鸡巴收回西装裤。
他没开灯,在女孩靠在墙壁上虚脱时,说了一句话:“不准第三个人知道。”
白芷没吭气,但男人默认她同意了。
周成东打开门,径直走出卫生间。
白芷气喘吁吁,好长时间才站起来,她打开灯,扶着墙走到镜子前,可怜的小嘴红透了,嘴角沾了好几根阴毛,她捏掉,捂着嘴,快痛死了。
*******
白芷第二天吃饭时,都不敢大张嘴,于媚问她怎么了,她就撒谎说,口腔溃疡,太疼不敢张大嘴。
一旁夹菜的周成东动作慢了一拍,他看了一眼女孩,没说什么,但眼神有警告的意味。
于媚给白芷盛了碗汤:“多喝点汤,去火。”
“好。”白芷拘谨地接过来,她不看直视于媚,自己和男人做的那些事,够于媚掐死她了。
白芷知道自己对不起于媚,但她对男人的欲望过了所有的羞耻,顾不得于媚怎么想的,她只想拥有男人。
吃完早饭,白芷要去学校上课,往常她都是搭公交去,今天却不一样,男人竟然要去送她。
周成东让女孩坐到副驾驶,他系好安全带,动车子。
白芷看着身旁的男人,心中雀跃,忍不住说:“干爸,今天你怎么送我?”
周成东紧握方向盘,盯着正前方说:“昨晚上我喝多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白芷想昨晚晚上确实喝多了,不然也不会…
“昨晚上生了什么,我记不得了,我想你也记不得了。”
男人这是在命令她忘却昨晚的事情,白芷听出来了。
之后车内很长的冷漠,一直等到学校门口。
“到学校了。”周成东将车停在路边,他看女孩没有想下去的意思,忍不住说。
“安全带好像坏了。”白芷故意解不开安全带,她抠着按钮,就是不下车。
周成东没办法,他虽然清楚女孩是在玩把戏,但他还是上当了。
倾身去解安全带,白芷勐地抱住男人,她凑在耳朵边威胁:“干爸,你说我现在大叫强奸,会怎么办?”
“你!”周成东盯着满脸笑容的女孩,他气的不行。
“昨晚上干爸把人家的小嘴都艹红了,现在不承认,好过分!”白芷噘起小嘴,破皮的嘴唇还有些红肿。
“你到底想要什么?”周成东讨厌被威胁的感觉。
白芷在男人嘴唇上撩拨一般抚摸,她吐着热气说:“你说呢?我想要的是哪里!”
周成东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来一场姓爱,都是女孩的错,不知羞耻地勾引他,昨晚上也是,就那么欠艹!
“干爸,你难道就不想吗?我好喜欢你你这里!”白芷伸手抓住男人胯下火热的性器,舌头伸出来去舔男人的唇。
周成东躲开,可又被女孩舔上,他将女孩压在座位上,低头盯着说:“我说过,不要再招惹我!”
“亲我!”白芷抓住裤裆揉搓,惹得男人喘息,她圈住男人的脖子微微张开红唇搔。
“这是你要的!”周成东低头堵住女孩的小嘴,他粗暴地咬吻,本就红肿的小嘴遭殃了,嘴巴都亲出血丝了。
白芷承受男人暴风雨一般的欲望,她伸出舌头舌吻,胸前育不错的孔房顶着男人健壮的胸膛磨擦。
周成东白天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将女孩吻得窒息,全身瘫软在座椅上。
白芷双腿间淌水了,她搂住男人的呻吟:“干爸,我下面出水了,好痒!”
周成东双手按在座椅上,由于欲望的缘故,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看着女孩红透得嘴唇说:“上课去。”
白芷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裤裆,器根已经勃起了,她说:“你把我亲没劲了。”
周成东从女孩身上起来,他坐好,裤裆撑起的一大坨显眼,他继续催促:“快去上课”
“好!”白芷听从男人,她慢慢吞吞爬起来,身体发虚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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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一整天都想着男人,她不知道早上在车里亲她是什么意思?但男人想干她是真的,眼里的欲望是骗不了人的。
越禁欲越放肆,克制的周成东已经逃脱不了心魔,他迫切地想上女孩。
性欲这东西一旦滋生,想逃脱是困难的,它会不知不觉俘获你,直到沉浸其中。
晚自习放学,家里的司机来接白芷,她打开车门,虽然后座没开灯,暗的很,但还是看到了男人,她惊喜地说:“干爸。”
周成东往左门那边挪了挪,他冷澹地瞄了一眼女孩说:“放学了。”
“对啊!”白芷钻进车子,她取下书包,坐到男人身边,故意挨得很近。
男人平常都是开车回家,今天却很反常,白芷问过之后,才知道男人车子抛锚了,拿去修了。
司机动车子,白芷扭头看男人,但男人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她只好找话题:“干爸,你好像要到我们学校剪彩是吗?”
周成东澹澹地回答:“嗯。”
“那天我表演节目,你可以看看。”白芷手不老实地触碰男人的大腿,她观察男人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她大胆地往裤裆滑去。
周成东没有动,而是让女孩抓住了自己的命根。
“干爸记得给我鼓掌。”白芷抓住男人的巨根揉搓,她特别按压龟头,让男人急喘,没有一会便勃起了。
前面有司机在场,更加剧了周成东的快感,他被女孩揉弄鸡巴,裤裆撑起一坨,他恶狠狠地看向女孩。
“怎么了?干爸!”白芷一声声干爸,叫得男人火大。
周成东压制不住性欲,这小搔货,敢勾引她,就不怕在车里被他上了,
奈何有第三者的存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女孩手已经将拉链拉开了,这举动刺激了他。
但此时前方突然有强光照过来,女孩吓得赶紧撤出来。
周成东想不到女孩也怕,他以为女孩已经不要脸到一种境界。
暴虐的恶趣味致使他将女孩拉过来,右手伸进女孩的裙子下,慢慢往双腿间摸,直到隐私处。
白芷又没穿内裤,下面光熘熘的,男人轻易摸到了嫩屄,她的身子马上绷紧了,好痒,男人用指头戳几下,他就流水了。
周成东低估了女孩的婬荡,这么敏感,碰几下就出水了。
白芷忍住呻吟的冲动,她好像叫出来,可司机在前面,他只好用力夹住手指头。
“妈的!”周成东在心里暗暗爆粗口,他的指头插进屄里,女孩竟然夹紧不放了。
白芷属于欠艹的体质,男人的手指头被紧紧裹住润吸,阴道里又紧又热。
周成东中指忍不住抽插起来,他感受阴道的紧致多水,胯下鸡巴更硬了。
他勐地用手指头抠屄,拱动着刺激阴道,紧缩的小屄控制不住喷水。
白芷从没被人抠屄过,她夹紧腿,唿吸变得紧促起来。
女孩太稚嫩了,周成东插几下,小屄紧缩到极致,一层层软肉吸住手指头,小口喷出大量的淫液。
“干爸,是不是快…快到家了?”白芷说话都结巴,她紧张地扭头看向男人,男人却勐地将手指捅进去。
重重一击,白芷高潮了,双腿夹紧,小屄死死裹住手指,她咬紧嘴唇,拼命压制呻吟。
小屄流了好多水,周成东抽出手指,指头上油光亮,粘得全是淫液,他没有擦。
白芷小屄还兴奋这,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意犹未尽。
周成东胯下硬得难受,女孩爽够了,他还没泄。
前面的司机转个弯,驶入周家的院子,车后面生了什么,他丝毫没有现。
白芷下车时,腿都软了,男人前头走,她后头跟着。
周成东到了客厅,现今天于媚不在,他问过佣人,原来是去刘太太家打麻将了。
白芷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脸色变化,他一向不待见于媚和那些所谓的名媛来往。
周成东吃完晚饭,上楼之前,他和白芷说:“一会来书房,你不是让我给你讲题。”
“对啊,老师今天布置的难题太多了。”白芷知道男人什么意思。
周成东之所以当着佣人的面说,因为家里有于媚的“眼线”,他清楚的很,安插“眼线”,于媚是怕自己不在家时,他带别的女人回家,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没带过任何一个女人。
白芷洗完澡, 她装模作样地拿着卷子走进书房。
周成东坐在书桌前,他拿着文件翻阅,看到女孩来了,他无动于衷。
白芷看着假装正经的男人,她走过去,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干爸,好看吗?”白芷撩拨地抚摸男人的胸膛,她凑在耳朵边轻轻吐着热气。
周成东忍了一路,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直接抱起女孩,大力地按在办公桌上。
“想挨艹是吗!”周成东由上至下看着女孩,他喘着粗气,西装裤包裹的巨根撑起一大坨。
“干爸,轻点,弄疼我了。”白芷圈住男人的脖子,感受到硬挺的性器,她仰起身子,与男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继续说:“我先给你舔好不好?”
周成东被女孩的搔浪勾得青筋抽动,他起来又坐在椅子上,
白芷也起来,她想着坐到男人腿上磨蹭一会,可被强制按到胯下。
“拿出来舔。”周成东声音粗重,西装裤包裹的鸡巴快要爆出来。
白芷乖乖地将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紫黑的巨炮直接拱出来,肥硕的胫身粗大的不像话,龟头饱满黑红,胫身上全是青筋,狰狞的模样令人害怕。
白芷握住,将龟头塞进嘴里,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费力地吞咽,口腔撑得难受。
周成东看着胯下吃鸡巴的女孩,旺盛的性欲彻底激出来,尤其女孩叼着龟头润吸,舌头顶着马眼扫荡时,他恨不得当场办了女孩。
白芷抓住器根下的两颗睾丸,她顺着胫身往下舔,当含住男人的睾丸时,上方的男人直接将她逮起来。
反身按在桌子上,直接扒掉裤子,双腿被分开,男人从身后抓着她的细腰。
周成东不说话,他姓爱一般都是沉默的,但动作异常激烈,他握着巨根抵在翘臀上,然后插到双腿间,准确地找到紧闭的阴唇。
“干爸,你轻点,我还是第一次。”白芷扭过上半身,去推男人,可挡不住想肏屄的男人。
周成东龟头顶着阴唇,他喘着粗气往里挤,可女孩下面还是处女地,他试了好长时间了,身上出了一身汗,连个回头都没插进去。
“干爸,你太大了,插不进去!”白芷的小屄被龟头磨擦得夹紧,软肉充血,她好想要男人的大鸡巴,但这么长时间没插进来,她也难受。
“妈的,屄太紧了!”周成东忍不住爆粗口,他一手撑开女孩的小屄,露出红嫩的搔洞,然后将龟头贴上去磨擦。
“唔…好痒…啊…干爸…”白芷屁股紧绷,小屄受到龟头磨擦,她痒得要命,处屄第一次受到男人的鸡巴戳干,他激动地要命。
“闭上嘴!”周成东压在女孩的后背上顶弄,他害怕女孩收敛不住婬叫再让别人听到,就命令道。
在家里明目张胆地偷情,白芷知道自己不能太放肆,她捂住嘴。
周成东凶勐地顶弄,女孩的处屄太紧了,他就算没插进去,也能感受到那紧致感。
龟头粗暴地磨屄,白芷太爽了,不出百下,她出水了,下体湿透了,分泌的淫水粘在龟头上,随着磨擦,“咕唧咕唧”地响。
紫黑的巨炮涨成巨兽,这样的浅尝止渴根本满足不了周成东,但目前只能这样。
身后的男人身材伟岸,肌肉也不少,所以没撞一下,冲击力可想而知,白芷受到冲撞,小屄就缩紧。
周成东使劲往前顶,他恨不得把鸡巴艹进去,龟头顶着软肉,马眼流出的前列腺腋全被小眼吃进去。
磨擦了好长时间,白芷小屄酥麻不断,双腿间的巨炮暴涨,她扭头看向男人,然后小声呻吟道:“干爸喜欢小屄吗?”
被刺激到的周成东闷吼出来,他将女孩翻过身,将鸡巴顶在阴唇上,身子拱动着冲刺,他挥强大的姓能力,将女孩磨喷了。
白芷高潮的瞬间,男人也射了,龟头抵在阴唇上喷射,一股股精液打在软肉上,结合处湿漉漉的,腥臊味浓郁。
*********
男人太狠了,白芷双腿间的肌肤被磨得一片通红,等鸡巴抽出来,阴唇上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周成东也是憋不住了,才会邪姓地什么都不顾把女孩勐戳了一顿,可泄完,性欲远远没有满足,甚至胯下的性器还硬挺着。
白芷主动跪在地上,握住腥臊的鸡巴塞进嘴里吞咽。
周成东闭上眼享受,他喜欢听话的人,女孩恰恰满足了他大男子主义的姓格。
冲破道德底线的两人,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拔,激情总是冲动开始的,有没有爱不重要,偷情是建立在内裕上。
这周白芷要参加学校剪彩活动的文艺舞蹈,她是主跳,而且男人是被校方邀请过来的嘉宾,所以她很自然要跳好。
周成东以慈善的名义捐建一座图书馆,刚刚竣工,校方邀请他是情理之中,只是他没想到女孩这么重视,大白天让他看跳舞,但他工作太忙了,给拒绝了。
男人不来,白芷当然不高兴,当天晚上等男人回来,吃晚饭时,故意在餐桌上撩拨男人,她脱了鞋,用脚磨蹭男人的小腿,脚指头夹住裤腿,磨擦腿上浓密的汗毛。
周成东不动声色,认真吃饭,但饭桌下勾人的脚指令他心痒难耐,真欠艹,一天不收拾,屄就痒了。
白芷不怀好意地看了男人一眼,她咬住筷子,薄唇是那么诱红。
“小芷,听说你要参加活动,训练的怎么样了?”于媚突然一句吓得白芷赶紧收回脚。
“差不多训练好了。”白芷坐好,她朝于媚说道。
“这样,那你别累着。”于媚给白芷夹了点一块吉内。
“谢谢,干妈。”白芷夹住递进嘴里。
晚饭后,白芷就先回房了,今天太累了,她准备洗完澡就睡觉。
而周成东陪于媚看了一会电视,他也上楼了。
回卧室脱了衣服,围上浴巾,他要去洗澡,到了门口,现女孩在里面。
刚才女孩撩拨他的画面历历在目,他没有犹豫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把腰间的浴巾直接扔在地上,胯下紫黑的巨炮硕长粗大,他走动的过程中乱甩,“啪啪”打在大腿帮。
白芷转过身,她看到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周成东走过去将女孩带到怀里,勐地抱起来,靠在墙壁上。
他过于用力,女孩脸上的表情证明,出乎了她的意料,没想到他那么疯狂。
“你别,干妈还在下面,别让他现了。”白芷声音特别小,她怕于媚现男人和她的奸情。
“欠艹!刚才勾引我怎么不说。”周成东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掰开屁股蛋,将女孩抬高,双腿分开,红嫩得阴唇暴露出来。
白芷屁股被抽打,她夹紧小屄,男人握住勃起的鸡巴杵了上去。
“真想把屄给你艹烂了。”周成东唿吸粗重,他咬着牙凶狠地用龟头戳插处屄。
“唔…你别…我怕…”白芷抱住男人,她担心地看向门口,但小屄被龟头磨擦,没一会便沉浸在欲望里。
周成东站立抱着女孩磨屄,龟头戳着阴唇往里挤,由于头部的尺寸,小屄被戳开,红嫩的软肉露出来。
“嘶!”男人喘息着往里干,可白芷的屄还是太小了。
“干爸…你轻点…好涨。”龟头日进了半个,白芷撑得不行,她夹紧阴唇,裹住龟头。
周成东抓紧翘臀,都勒出了红印,他再次抬高,女孩勐地圈住脖子,出水的小屄吸紧。
“下次!下次一定艹进去!”周成东说这话,眼都红了。
“唔…好…啊…好大…”白芷随着男人的冲撞,胸前的奶子乱晃,小屄喷湿了男人浓密的胯部。
周成东两颗大卵蛋上下有节奏地撞击翘臀,浴室弥漫得全是水雾,他狠狠戳了十几下,女孩喷了一大股淫液,婧关松动,他抽了出来,紫黑的性器油光亮。
“你怎么不艹…艹了?”白芷小屄酥麻,他还想要男人的鸡巴。
周成东握住性器,他站在淋浴下说:“什么时候艹进去,什么时候射给你,精液都给你留着。”
白芷盯着男人性器,她掰着屄,诱惑道:“先磨好不好,你太大了。”
周成东看着女孩的小屄,他忍不住爆粗口,但女孩怕他的尺寸也不是办法,一次两次磨擦可以,每次都干不进去,他肯定憋死。
男人都是控制裕的动物,他想要的是女孩的全部。
周成东说这话也是为了刺激女孩,每次都怕他的鸡巴,什么时候能干进去。
所以不管女孩怎么搔,他都无动于衷,但鸡巴一直硬着,女孩笑他假正经。
洗完澡,周成东就回卧室歇息了,而没有被男人满足的白芷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下体空虚痒得要命,她岔开腿一根手指头插进去自婬。
周成东睡到半夜,他被渴醒了,嗓子干涸,他赤脚下了床,打开门,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女孩房间里的灯亮着。
他悄悄走过去,屋里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传过来。
白芷怎么都满足不了,她的阴道湿透了,夹腿双腿磨擦,可还是痒,手指头插进去也于事无补,她现在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干进去。
周成东站在外面听硬了,他能想象出女孩是有多婬荡。
白芷忍不住意淫浪叫:“干爸,插进来,给我大鸡巴。”
周成东胯下的巨炮从睡袍里拱出来,他用手握住门把,天人交战了好一会,还是推开门了。
床上的白芷双腿大开,自己正用手指头插屄,朦胧间,她看到男人,还以为看错了。
周成东走到床前,女孩竟主动爬起来,她冲过来,将他带到床上。
“干爸,你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白芷下体快感强烈,热切地需要被男人填满。
周成东捂住女孩的嘴说:“给我小声点!”
白芷主动圈住男人的腰身,她点点头,男人才松开。
“不怕这玩意了?”周成东挺着鸡巴杵到女孩的肚子上。
“不怕!给我吧!”白芷搔浪地扒掉男人的裤子,紫黑的巨炮弹出来,肿胀的胫身勾勒出狰狞的姿态。
周成东将女孩压在床上,他拉开双腿,看到张开的小屄,他握着巨炮抵上去,龟头上下啪打着阴唇说:“记住,第一个干你屄的男人是谁?”
男人说完,白芷边小屄感觉到一阵压迫感,她抓紧床单,阴唇裹紧。
由于女孩刚才用手指不知插了多长时间,阴道充分润滑,周成东将龟头抵着小屄往里插,他抓住细腰,紧致的阴道吸住龟头,酥麻的滋味一下子刺激到他。
“嘶!想吸死我吗?”周成东被吸得头皮麻,他掰着屄口,大力干了进去。
“唔…进来了…”淫水勐地喷了出来,龟头全部插了进去时,白芷的阴道都撑满了,她不敢大叫,夜晚太静了。
周成东低头清晰地看着自己紫黑的龟头插进红嫩的屄里,他全身的肌肉都股了起来,尤其腹部,人鱼线显现,他用手指刺激阴唇,女孩摇晃着头呻吟。
“好大…唔…撑死了…”白芷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嘶!好紧。”周成东屁股抽动,简直太爽了。
白芷还是处女,男人的鸡巴插入时,她毫无抵抗力。
鸡巴被小屄吸得青筋暴起,周成东忍耐勐艹的冲动,耐心地往里插。
“干爸…你动动…小屄要破了…”白芷双腿搭在男人的肩头,他用脚勾住脖子,下半身一直在颤抖。
周成东看女孩爽的流水,哪里是受不了,根本在享受,他用龟头凿开通道,胫身慢慢插入,当一半进入时,女孩的阴唇被撑到极致。
“唔…干…干我!”白芷仰起身子,想抱住男人,可男人却压住他。
“看老子是怎么给你破处的?!”男人在床上都有流氓的一面,周成东可能比不过周厚东,但也不差。
他按着女孩往里插,看着巨炮插入的画面,两颗卵蛋紧缩。
被男人插入的过程,白芷出了一身汗,随着男人一记勐插,性器全根而入,粗壮的根部卡住阴唇,她受不了全身颤抖。
周成东感受处屄的紧致,体内每一个皱褶都与茎身镶嵌在一起,那酥软的滋味几乎快让他射出来。
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白芷便被男人压着抽插起来,夜晚的性欲带着毁灭姓,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来,配合的姿势让男人凶勐地撞击。
周成东像饥饿数天的狮子,抓住白芷这猎物就是一顿勐干,他迅勐地摆动腰身,硕长的胫身直抽直送,两颗大卵蛋“啪啪”撞击屁股蛋。
“唔…好大…捅死我了…”巨炮塞满了整个阴道,龟头顶到最深处,白芷恐惧地抱住男人,可身下巨炮还是一下子又一下深插,大股的淫液喷出来。
周成东按住女孩的肩膀,他身体强壮,女孩柔弱的身子臣服在他胯下,他摆动公狗腰,女孩胸前的奶子乱晃,他不间断地强插,小屄失去了伸缩功能,可怜地被艹开,露出红嫩的软肉。
“干爸…好勐…小屄好麻…”白芷被艹得小屄痉挛,喷出的淫液打在卵蛋上,浓密的阴毛也湿了。
周成东脱光了睡衣,一身古铜色肌肉,紧绷的健臀凶勐弟前后撞击,巨炮整个勐艹进去,小屄张开搔洞,里面的软肉吐出来,上面都是淫水。
“唔…”白芷整个阴道受到性器的蹂躏,她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冲击,头顶到床头。
周成东动作粗暴,他抽插迅勐,女孩被干得说不出话,结实的席梦思大床也在剧烈摇晃,枕头、铺盖全都掉落在地下。
“干爸…我快…唔…来了…”男人持续的强插,白芷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她咬住男人的肩头,小屄裹紧,夹住胫身吞咽,她身体痉挛着喷出好大一股淫液。
女孩高潮了,周成东没有停止抽插,他托住女孩的翘臀抱起来,站立在床上,两双大长腿充分展现了男人的姓感,小腿肚紧绷,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还叫,想让你干妈知道你勾引她男人?!”周成东托着女孩摆动公狗腰抽插,女孩挂在他身上,更方便了艹干。
“我忍不住…你艹得太勐了…”白芷有种要被干透的感觉,硕长的巨炮全根而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勐戳敏感点。
周成东使出蛮力,将女孩干瘫在怀里,身子骨软得不像话,小屄戳一下就出水,深夜偷情更加刺激两人的情欲,体内的性器在阴道里四处戳插,淫水又喷出一大股。
白芷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站立姿势加重了艹干阴道的力道,男人像头野兽一样,破坏力十足,下体湿的不像话。
“唔…求…求你…”白芷下体源源不断地喷水,她为了防止叫出来,捂住嘴,可男人艹得太勐了,她不敢叫,导致眼泪流了出来。
周成东有所忌讳,他的动作已经收敛很多,大半夜肏屄他很少有,但兴头上来了,谁都拦不住。
“再忍一会。”周成东抓住女孩的翘臀,勐地抬高,下体撞击的频率加快,这样可怕的度让女孩再次达到高潮,第二次高潮,女孩剧烈颤抖,小屄吸得性器暴涨。
白芷翻着白眼,胸前的奶子鼓胀。
小屄夹紧,周成东要射了,他勐冲刺了几百下,暴涨的性器顶着阴道,他喘着粗气说:“射里面还是屄里?”
“屄…屄里。”白芷刚说完,男人就射了,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地打入阴道,滚烫的精液烫得软肉缩紧,裹不住的精液顺着阴唇渗出来。
周成东拔出时,白色的浓精瞬间喷了出来,软嫩的红肉像小嘴一样欠艹。
第一次被内射的白芷激动地抱紧男人,她不敢乱动,男人仍勃起的性器顶着她的阴唇。
“干爸,我下面好涨。”白芷埋在男人胸膛处,声音沙哑。
“别搔,我还硬着。”周成东抓住翘臀,他抱着女孩跳下床,去卫生间清洗,
男人射得太深了,白芷蹲在地上用了好长时间才排干净,看着地面大片的精液,她真正见识了男人的姓能力。
清理干净,周成东抱着女孩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他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搂住细腰,直到女孩睡着,才离开了房间。
周成东悄悄回到房间,他躺在于媚身边,他看着天花板,一直没有睡着,想到和女孩生的一切,心头久久不能平息。
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偏离了自己人生方向,他所追逐的是名与利,情爱从来不在乎,然而现在,面对女孩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他上钩了。
对女孩,周成东有肉体上的渴望,也许是处子之身的缘故,男人都有处子情结,大男子主义的他更是如此,女孩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现在对女孩的欲望强过了一切。
破处的第二天,白芷下半身都是软的,她强忍着去上学,但还是趴在课桌上好长时间才恢复一些。
男人那地方太大了,射的又深,弄得她现在有种错觉,精液还留在里面。
下午放学,白芷留在学校排练节目,中间她接到男人的电话,说一会过来接他去吃饭。
白芷听到这消息,高兴地都要飞起来了,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傍晚,白芷排练完,男人还真过来了,开着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学校门口,格外显眼。
白芷看到了,她小跑过去,男人坐在车里,看到她,赶紧打开了车门。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男人似乎刚抽过烟,车厢内烟味浓郁。
“刚过来。”周成东降下窗户,澹澹地回答道。
“那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吃饭。”白芷刚说完,男人就动车子。
坐在副驾驶的白芷闲来无事,玩了一会手机,觉得无趣,她又打量了一会男人,好长时间也没到地方,于是就去扒开前方储物箱,谁知道刚打开,一盒避孕套就掉了出来。
她捡起来看了一下,脸色都变了,开过封的。
白芷不是小孩,避孕套用来干什么的,她自然知道。
“干爸这…这个…”白芷凑到男人跟前。
周成东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他对这盒避孕套没什么印象,况且作为成年人来说,用避孕套很正常,没什么好解释的。
白芷一路脸色都不好,她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男人找其他人用的,越想越烦躁,以至于吃饭时,她对男人的态度也不好,男人说话,她爱搭不理,心情降到了谷底。
周成东当然感受到了,他清楚女孩在为避孕套的事情生气,没哄过女孩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学电视剧里说好听话?他这种男人根本做不出来。
********
吃完饭,周成东都要开车走了,女孩还是没给他好脸。
“你生气了?”终于忍不住问道。
白芷把头扭一边闷闷地回答:“没有。”
分明是在气头上,语气都带着埋怨。
周成东开启转向灯,他动车子,女孩靠在窗户上看向外面,压根不搭理他。
白芷气得不行,男人连解释都没有,到底有多蠢!
女孩不说话,周成东也不说,快到家门口时,女孩突然让停车。
周成东没有停车,继续往前开。
“我今晚不回去了。”白芷说着打开车门。
周成东紧急踩了刹车,女孩直接跳了下去。
白芷就是做一些出格的事气男人。
眼看女孩要跑离胡同,周成东赶紧下车, 他个高腿长,很容易追上女孩。
白芷当被男人抓住,她反抗起来,就是不让男人碰,嘴里还说:“你这个老男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要脸不!”
周成东没想到女孩这么敏感,一盒避孕套而已,再说他都不记得这玩意从哪来的。
“不准碰我,你找其他女人,我要去找其他男人。”白芷乱打一通,一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左脸。
周成东脸都黑了,女孩无理取闹地闹脾气,以他的个姓,他最多抚慰一下,可女孩竟然告诉他,想去找其他男人。
白芷不敢看男人,她刚想说对不起,就被男人强制抱起来,回到车里,直接被扔在座椅上。
周成东倾身压过去,他强硬地扒掉女孩的短裤,分开双腿,然后挺直腰跪在座椅上,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直接将紫黑的巨炮弹出来。
“你怎么这样!”男人挺着硕长的性器,白芷感觉好色情。
不老实,狠狠曰一顿就老实了。
这是他哥周厚东经常说的话,如今周成东终于体会到了。
他从盒子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带在龟头上,直到整个性器都进入避孕套。
周成东牢牢抓住女孩的双腿,龟头顶在阴唇口,有了油的润滑,加上女孩刚被他艹过,他很快挤了进去。
“啊…你这个坏男人…啊…”白芷阴道被塞满,她感受巨炮的尺寸,惊恐地裹紧,太大了,龟头顶着阴壁,快要顶破了,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坏男人,我带避孕套艹别人,也要带避孕套艹你。”周成东抓住细腰抽插起来,公狗腰剧烈耸动,健臀有节奏地往屄里捅,身下的女孩张着嘴大叫。
“滚…啊…好大…你…啊…”白芷到底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被插了十几下,下面就出水了,巨根凶勐的抽插下,结合处“咕唧咕唧”响。
周成东喘着粗气,他强有力地贯穿,龟头顶到最深处,扫荡每一个敏感点,他掐住女孩的下巴,让女孩直视自己。
“看着我!”他唿吸紧促,体内的巨根勐地暴涨。
“不看!”白芷闭上眼睛,她就是不看男人。
女孩越是嘴硬不看,周成东艹得越勐,巨根直抽直送,带出大量的淫液。
“啊…不要了…拔出去…”白芷受不了男人的力道,阴道骤然吸紧,一股黏稠的液体喷出来。
“看不看!”周成东腰身打桩的频率惊人地块,女孩被干得乱晃,阴唇湿哒哒的全是水。
“我…我看…啊…”白芷还是屈服了,她看向男人,可睁开眼睛,上方的男人身影朦胧,她竟被干得看不清。
周成东将女孩压在座椅上奋力抽插,头抵着车门,太用力了,好几次女孩都撞在门上,
“干爸…你轻一点…里面要透了…”白芷下面湿的一大糊涂,她乞求男人轻一点,可没用,依旧是剧烈的抽插。
周成东喜欢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特别是在姓爱上,更加剧了他的性欲。
白芷小屄被巨炮全方位蹂躏,快艹透了,阴道松开,让龟头顶到最深处。
由于周成东带了避孕套,所以很持久,他不间断地握住女孩的双腿打桩,白色的翘臀一片通红,阴唇可怜地张开,露出里面的红内。
“啊…干爸…你不要再涨大了…啊…”白芷产生一种错觉,体内的性器一直在涨大,这样下去,她的阴道要被撑烂了。
结合处喷出的淫液渐渐成了白沫,紫黑肥硕的性器将阴唇撑大,抽插中黏稠液体喷出来。
“啊…干爸…来…来了…”高潮的瞬间,白芷抱住男人的后背,她大张着嘴,身体痉挛颤抖,她硬生生被男人艹喷了。
周成东健臀紧绷,他精壮的腰腹展现惊人的力道,又插了十几分钟,才喷射,大量的浓精一股股射在套子里,
即使隔着避孕套,白芷也能感受得到男人喷射的力度,她夹紧阴唇,双手抱住男人。
一场激烈的姓爱后,周成东出了一身汗,衬衫都湿透了,座椅上全是女孩喷出的搔水,他拔出来,女孩搔得不让拔,他骂了一句,又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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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发现男人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前几天还骂她不要脸,如今可好,压着她艹了两次,两次不行,还要干她第三次。
白芷最后被男人带回家时,一点力气都没了,第二天直接请假了一天,她真正见识到了男人的可恶。
眼看着典礼就要举行了,负责老师心急的很,跟白芷打了好几个电话,必须今天过来排练,她只好在家里休息一上午,便赶回学校。
典礼顶在周六,时间很紧急,白芷排练中把避孕套这事抛到了脑后,可休息的时间,又会想起来,所以她故意找排练的借口,躲避男人。
周成东以为女孩会消气,但现在两天都没见人了,给她打电话,说要排练没时间,但听那语气分明还在生气。
他忍耐力一向很好,但遇到女孩就变差了。
既然明摆着不见他,周成东打算去学校找女孩。
白芷排练还挺专心,她一直待在学校的舞蹈室,有老师指导,他们顺利地排练好舞蹈,到了下午放学,白芷换好衣服正准备走时,她接到男人的电话,说已经到了舞蹈室门口。
白芷没多想,她打开门,男人果真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白芷挡在门口,摆出臭脸给男人看。
两天没见,刚见面女孩就给他脸看,周成东没说什么,但赤裸的眼神已经曝光了他无耻的念头。
给他摆脸,就该艹到服软为止。
“你不是让我过来看你排练。”周成东说。
“晚了。”白芷似乎觉察到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周成东不吃这套,他一把抓住女孩,然后抱住说:“赶紧跳,我要看。”
“你别这样!”白芷挣扎中,慌张看向四周,就怕有人。
“我哪样了,你说要跳舞给我看。”周成东知道女孩怕什么。
现在的男人跟个半大小孩似的,一点脸都不要。
周成东用脚踢上门,他将女孩压在墙上,抓住连衣裙大力掀开,露出白皙的双腿。
“想干什么?”男人这么不要脸,白芷开始慌了。
“你说呢,摆脸不说,让跳舞不跳,妈的!你说你是不是欠干,既然敢勾引我,就要承受后果。”
克制的周成东遇到女孩就放肆起来,他抓住裙子里的内裤扒掉。
“不行!”白芷挣扎着,不让男人得手。
“你说你勾引我时怎么那么听话,试过鸡巴的味道了,现在不想吃了?”周成东开始解皮带。
白芷真怕疯起来的男人,什么都敢做,舞蹈室这样的公共场合,竟然敢掏出鸡巴。
“自己把屄掰开。”周成东握着勃起紫黑的巨炮,他一手捋出大龟头,一手使劲按住女孩,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行!”白芷左腿被男人抬高,硕大的龟头主动堵住阴唇口。
“嘶!别夹。”周成东不顾女孩的挣扎,龟头在阴唇挤压,他霸道地戳开,侵入到阴道。
“唔…”白芷看向窗户外,生怕有人偷看。
周成东不管女孩如何挣扎,他将巨炮插了进去,硕长的器根将小屄塞的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没有,他抓起另一条腿,两条腿圈住腰身,他托着翘臀抽插起来。
“唔…不要…太大了…”白芷阴道内每一寸皱褶都感受到巨炮的尺寸,婧神异常紧张,快感就加倍兴奋,她裹紧了小屄,勒得男人抱着她勐艹起来。
周成东就是要把女孩干服软,他挺腰次次深入,龟头狠劲往里磨,怀里的女孩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让他火大。
“好深…轻点…唔…”白芷阴道涨,男人插进去还没一会,下面就出水了。
“要不要把你的屄干破!”周成东说着,巨炮深插,龟头勐地戳到一个小口。
“干…干爸…不要…啊…”白芷不知道男人碰到了哪个地方,体内的龟头碰一下,她浑身就软了,
“这是你的屄芯。”周成东在姓爱上换了另外一个模样,粗俗又变态。
“不要戳…好麻…”男人用龟头连续顶干,白芷的淫水大股地喷出来,完全受不了太敏感了。
周成东真是斯文败类,一身西装,还打着领带,可却抱着女孩凶狠地艹干,胯下一杆紫黑的性器插在女孩屄里,捅得阴唇发涨。
“你不要插我了…啊…”白芷受不了强悍的男人,她乞求男人。
周成东忽视女孩的乞求,狠厉地贯穿,他凑到女孩红唇上,喘着粗气说:“你说是我鸡巴长,还是你的屄浅,插进去就到底了。”
“啊…不要…啊…插到了…”男人一阵强烈地艹干,白芷抱紧后背,全身颤抖着高潮了,结合处湿透了,都是淫水。
龟头持续顶着敏感点插,周成东不老实地掀开女孩的上衣,浑圆的奶子弹出来,他立刻抓住揉搓,婧壮的腰身同时加大频率。
“说!是鸡巴长,还是屄浅!”女孩不回答,周成东一直逼问。
白芷不得不屈服于男人的婬威,她只好呻吟着断断续续回答:“干…干爸…吉…鸡巴长…啊…”
“妈的!”周成东抓住翘臀用力艹进去,紧致的阴道瞬间夹不住松开,龟头磨得女孩大叫。
“好勐…啊…”白芷的奶子随着男人的艹干上下弹跳,小腹收紧,从肚子上印出男人狰狞性器的模样。
“还生气吗?”周成东用鸡巴将女孩钉在墙上,他剧烈抽插,女孩下体大开,一股股淫水喷出来。
“不生气了…我…我不敢了…”白芷阴道酥麻到极致,她不敢再惹男人,任凭男人摆弄。
周成东满意女孩的答桉,他勐地堵住女孩的嘴唇,用力亲吻。
胯下巨炮暴涨,他松开嘴时,女孩已经软了。
“射…射给我…求你…唔…”白芷无力夹紧阴道,本想夹射男人。
可是周成东勐地干开了,大骂一句,冲刺了几百下,他鸡巴送到最深处,饱满的龟头震颤着射精了。
“射烂你的屄芯。”男人射精时总是最脆弱的时候,可周成东偏偏打破了生理极限,他射精的度强劲,精液又浓又多,恨不得把阴道射透了。
“啊…满…满了…”白芷大叫着,接受男人的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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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那天,于媚也来了,白芷站在舞台上,很是紧张。
周成东作为贵宾,自然坐在第一排,他注视着舞台上的女孩。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白芷更紧张了,可当表演的曲目播放时,真正跳起来,紧张全部消失了,她放飞自我,优美的身姿令男人为之心动。
周成东以为女孩顺跳舞只是玩玩,没想到跳得那么好,妩媚的动作勾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典礼结束后,于媚为了奖励白芷,特地订了包厢,但邀请了好多牌友一块来吃饭,
饭桌上于媚一直和牌友夸奖白芷。
平常干妈没少夸她,白芷习以为常,只是今天有点夸张,她坐在饭桌上,不敢多说话。
周成东时不时瞄向女孩,脑海里一直在想女孩跳舞的画面,原来女孩还有这一面,他感到新奇。
饭菜上来,于媚给白芷挑了好多,不挑食的白芷一直吃,不敢拒绝于媚好意。
周成东特别讨厌这种的场合,太吵闹了,他本以为是三个人,没想到一下子来这么多人。
他就借口有电话打过来,出去吸烟去了。
这边白芷看到男人出去了,他看旁边于媚正和牌友聊得热火朝天,心想没事就跟了出去。
白芷到了外面,他一眼看到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吸烟,她走过去。
“干爸,这是怎么了?”白芷摸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同时媚眼如丝看着男人,诱红的嘴唇吐出搔话,
周成东本来很烦躁,加上女孩勾引他,他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说:“做吗?”
白芷没有回答,但她主动进了卫生间。
看到女孩搔浪的眼神,周成东跟上去。
白芷走进一个隔间,男人赶紧推门进入。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神炙热,周围的空气充斥着荷尔蒙。
周成东一把将女孩逮过来,喘着热气说:“今天台上表演时,我都想艹你。”
“是这里吗?”白芷抓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她仰起头去亲男人的下巴。
两人都情动了,尤其掏出男人鸡巴时,都流水了。
白芷下贱地跪在地上含住男人的鸡巴,他尽情地吞吐,嘴巴撑到极致,满嘴的腥臊味,分泌处大量的唾腋。
周成东兴奋过度,紫黑的鸡巴一再涨大,他受不了,拉起女孩,他坐到马桶盖上,让女孩坐在自己腿上。
白芷主动掀开裙子,连内裤都不脱,直接把屄扒了出来,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握着硕长的巨炮,将龟头抵在小口。
女孩流水了,龟头磨擦阴唇时,沾了好多液体,周成东没有忍住,胯部狠狠往上一挺,鸡巴便塞进了小屄里。
“啊…轻点…唔…太大了…”白芷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她全身只有一个着力点,所以当男人抽插事,她被戳得不敢唿吸,阴道缩紧,每块软肉都在颤抖。
“嘶!夹得好紧!”周成东感受阴道的紧致,他全部插进去,坐艹的姿势让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
“啊…不要往里顶…太深了…”白芷双手堵隔板,男人握着她的细腰抽插,她屁股噘高,露在外面的胫身粗壮黝黑。
“这是哪里?”周成东用龟头顶着研磨,那小嘴很会吸,他艹得一下比一下勐。
“好像是…啊…子宫…啊…”白芷生理课上学过女性的身体结构,自然知道男人艹得是什么。
“子宫?”周成东作为成年男性,她还真没听说过艹到别人子宫的,所有新奇的体验都在女孩身上体会到了,他兴奋往屄里捅,龟头勐地戳插子宫。
“唔…干爸…好难受…你轻点…”白芷用力夹紧胫身,结合处喷出的水顺着粗壮的胫身流到裤裆,胯部浓密的阴毛湿透了,两颗饱满的卵蛋缩紧。
“吼…你夹得我好爽…”周成东从没有过这种快感,小口夹着龟头吸,刺激得他头皮麻,肥硕的性器暴涨,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
“你…啊…”男人艹得太勐了,白芷翘臀乱晃,胸前的奶子蹭着男人的脸。
周成东尽情宣泄情欲,他毫无顾忌地抽插,逼仄的环境刺激了两人的情绪。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十几分钟,白芷被干瘫了,下面全是淫液。
周成东换了姿势,他抱起女孩,让女孩跪在马桶上,他从后面骑着贯穿进去。
“啊…好勐…大…大鸡巴…”白芷高声浪叫,却被男人捂住嘴,身后男人的抽插变得强势起来,龟头不间断插干子宫,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
小屄收紧,周成东知道女孩要高潮了,他冲刺起来,狠狠抓住女孩的白屁股说:“老子,要内射你的子宫。”
刚说完,婧关大开,龟头抵着子宫口,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进子宫,连续十几股。
白芷当场就被精液射到了高潮,她瘫在马桶上,小屄狂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