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你是晕车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突然被点名,抬头就看到张经理一脸关切。
“没事,我就昨天,没睡好。”
“没事…我”
“呵!晕车?我小时候叁天内坐过四十八小时的火车,那才叫晕。”
陆白开口打断她的话,眼神戏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什么?坐火车四十八小时?副理你是做啥去啦?”张经理一脸吃惊,连一旁的小婉也一脸好奇,就唯独她佯装看着车外,不敢说话。
“没什么,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男人的声线阴冷寡澹,听来让人心惊。
“是是,都过去了,待会到了县城,好吃的可是多了去了,我就县城人,所以我今天回家,明天跟你们会合…我跟你们说那里有家…”
张经理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只敢撑着微笑,不断点头。
她怕一开口,就在高铁上淫叫起来。
刚刚陆白咬牙切齿的说着四十八小时的火车时,体内的震动就变强了,今天是两端都是舌舔式的跳蛋,她现在阴蒂不断的被舔弄,爽到她不断将两腿夹紧。
而小穴中流着淫水,也被下方的舌头一下下的卷走。
坐在同事身边的窘迫跟禁忌感,让她全身密布着另类的快感,不禁想要更多。
而陆白就像故意似的,体内的跳蛋忽强忽弱,每一次都让她快到高潮,又觉得空虚难耐。
她已经这样被玩了快一个小时,小穴酸麻发软,淫水流到内裤都湿透。
等到终于要下车时,一起身就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陆白抓住她的肩膀,扶了她一把。
“许组长,小心一点。”
男人拖着尾音,走过她身边时还轻笑了一声。
她看着陆白的背影,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透顶了。
到了品牌方以后,对方经理对陆白异常热络,让她觉得又是一个瞎了眼的。
但随着一下午的会议以及漂亮的公关处理,她默默打量着眼前专业、沉着、冷静的陆白。
看着他精准的剖析着每一个问题时,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了一拍。
这样的陆白,是她不曾见过的,也让她,有一点崇拜。
刹那间,她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那些人,总说陆白有多优秀,有多耀眼,为什么那些追着他跑的女生,说起陆白时,眼里都充满着星星。
到了下班时间,张经理找了藉口回家,而品牌方让他们留了下来说要好好办个庆功宴。
对方招来几辆出租车,说今晚不醉不归。
她跟小婉坐在车上时,小婉突然拉着她的手跟她说:“欢欢姐,我在这里其实有个朋友,我跟他约好了,待会能不能你下车就好?你帮我跟副理说,我…突然姨妈来,要回去休息。”
小女生笑了一脸真诚,还把聊骚的内容给递给她看,她看着两人互传的半裸照,再看了看眼前的同事,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以后,小婉只丢出一句:“欢欢姐,拜托你拉。”
她就被一把推下车,傻眼的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怎么只有你?”
陆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那个…那,小婉说她…她不舒服。”
她看着陆白幽沉的黑眸,越讲越气弱。
而陆白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什么都没说。
“呵!”
男人转头而去,她赶紧跟上。
两个小时后,她总算知道陆白那声嘲讽的笑,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吃个饭,品牌方几乎把县城所有作情趣用品的厂商都找来了,一轮又一轮的人不断的围攻她们俩。
她喝了半杯威士忌有点晕后,陆白愣是帮她挡下全部的酒,但包厢里的状况越来越失控,陆白已经醉到不太清醒。
“唉!小姑娘你不能不给面子阿!你看你家副理都不行了,就这瓶,这瓶红酒喝完,咱们就散了阿!”
一个浑身酒气的老男人突然将她搂住,还剩半瓶的红酒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转头只看见老男人一脸淫笑。
“你干…”
“徐总,你说的,喝完就散了啊!”
许欢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抢过那半瓶红酒,勐烈的灌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随着那薄唇流下,染湿了他的西装。
“砰朗”刺耳的玻璃声破碎声惹来众人的注视。
陆白看着那脸色剧变的老男人,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澹澹开口:“喝完了,醉了,手滑,徐总下次见。”
她还呆呆地看着一地没有半分液体的碎玻璃时,陆白已经拖着她走出包厢。
出了餐厅大门以后,陆白整个人醉到摇晃起来,她几乎花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陆白从车上搀进酒店,一路上惹来无数侧目,很多人看着陆白喝的薰红的醉脸,又上下打量她,意思好像是她终于灌醉这只妖孽正在捡尸。
终于把陆白推到床边时,许欢已经累到不能再喘。
而陆白也抬起迷蒙的桃花眼,幽幽地注视着她。
突然,陆白一手抓住她,将她抵在墙边,快速的脱下西装,解开自己的衬衫。
“你…你干嘛…”
她看着那一点点露出的锁骨,胸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她明明没什么喝,现在却觉得很晕…
“姐姐…”
陆白用下颚抵着她的头,低哑的声音魅惑撩人,大手突然脱起她的衬衫。
修长的手指解不开扣,一个硬扯,衬衫的扣子全部爆开。
那两团被蕾丝包复的浑圆就这样露了出来。
“不…不可以”
鼻尖传来的酒气魅人,男人的大手丝毫没有停下脱着她的衣服,没多久她的衬衫就被抛开在地。
男人俯下身,滚烫的唿吸喷洒在她的耳际。
湿热的唇从她的颈部吻下,舔拭着她裸露的肌肤,最后在她露出的乳肉上狠狠啃吻,她只觉得气息都乱了,她抓着陆白的头,小穴一缩,阴蒂马上碰到那还没来的及拿出来的跳蛋。
“阿…”
男人温热的唇贴在那处丰满,轻啃的齿让她乳尖敏感的翘起。
陆白脱下自己的衬衫,随即将她拉进怀里。
她就这样看着陆白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湿鹿眼神,将那还有着浓浓男人气息的衬衫套在她身上。
陆白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后,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呐呐地说:“姐姐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喝到沙哑的嗓音缠卷又饱含浓浓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