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感觉自己的鸡巴胀得都要破皮了,才在嫩唿唿的骚肉上蹭了一会儿就舒服的他腰酥腿颤的,要是没有杨悠悠这兜头淋下的一盆冷水,他相信自己一插进她的小屄里立马就得送。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沉吟了一声,感觉无比受打击似的伏到了她的身上,好像是听取了她话里的内容,实际上不过是在缓解自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喷射欲望。
杨悠悠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套路很可能行得通。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胶带缠的太紧了,都快没知觉了……”杨悠悠放柔声音,尽力表现讨好的放松了自己,哪怕他还耸着那根恶心的东西使劲儿蹭她的腿心,“我都说了愿意了,只是……你不能总绑着我吧,我、不喜欢……”
他会听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太抱希望,毕竟这个人对她来说太过未知。她想不起来跟他有所关联的任何人事物,一点儿头绪都抓不住的无助感让她只能选择睁眼瞎似的摸索。
“我可以放开你,甚至可以解开手铐束具,”展赢觉得缓和的差不多了就立刻露出本性,有点儿无赖也更加淫猥的开始加速耸腰,让粗戾的棒身不停碾着她细腻湿滑的花唇,一滴黏腻的前液从铃口冒出,被他尽数蹭在了翘起小头儿的阴蒂上,“但是你得给我保证,保证小屄以后随便我操,保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永远不会逃跑……”
杨悠悠被他磨得阴蒂发痒,湿漉漉的穴口紧紧缩着,好像在害怕他的突然闯进,也好像是在渴望着被冲刺填满的饱胀,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的在体内翻腾,让她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张着双腿被他蹭弄的偷吐淫水。
“我保证……”她把脸撇向一边,咬着嘴唇把那股感觉拼命压制,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这里是她的家,她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去?就算她想离开,这也是从长计议的事,现在费尽了脑子也没用。
“这可是你说的,敢反悔——”展赢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回来,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她的嘴上又舔了一口,“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你反悔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杨悠悠被他的话外音惹起了一阵寒颤,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都敢做,也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她,则被道德与责任完完全全的束缚住。是啊,就在她想着逃离这座城市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怎么跟律所提出辞职,哈、哈……还有比着更可笑的吗?
就在她脑子里正溷乱的时候,那个答应放开她的人竟然真的起身依言撕开了缠在她手脚上的胶带。半天不能活动的手乍一获得自由立刻因为充血而麻了起来,展赢摸到她指尖的凉意,没有丝毫迟疑的把她的手抓进自己的手里按捏,自然的,好像他们的关系很亲昵。
杨悠悠有心挣脱但还是忍住了,哄他既然已经见了效果,她又怎么能破坏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还没有掉落泥潭,还有绝地重生的可能。这个机会要是抓好了,她就能从噩梦里解脱,之后,再视情况而定。
她主动抓住了展赢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掌上有茧,皮肤细腻,摸上去甚至比她的手都要光滑,这不是一只干粗活的手。
展赢被她摸得很舒心,在反摸回去的时候特别想把自己的鸡巴也一并塞到她的手里让她好好给揉揉,只是这个行为目前的危险系数还太高,他只能忍鸡作罢。
限制了杨悠悠肢体的扣锁也被打开,腿脚、手臂突然可以任意伸展,杨悠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支起身体,收住过于激动的心跳,目不转睛的瞅着离她很近很近的黑色影子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就这样把她放开,是根本不担心她会跑?还是他真的信了她的话?也或,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再次把她制住捆缚?
杨悠悠瞄向夜色中很难辨识的他的腿裆处,要是她能精准的朝着那里踹上一脚,胜算有多大?
展赢在等待,等待杨悠悠的反噬,等待她像之前一样想方设法的袭击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她继续捆起来狠狠地操了。他信守了约定,而她选择背弃,她就再也没有理由跟资格能跟他讨价还价了。
“为什么是我?”杨悠悠从不切实际的想象中回过神,她的体力不行,速度不行,就是豁出命去,在一个疯子面前也绝对不堪一击,平白讨不到便宜还会失去她现在得到的机会,不值得。
展赢有点儿小失望,但并不影响他欺身过去又把她逼到背靠床头退无可退。杨悠悠一脸抗拒,忍耐着不要再出言或做出任何刺激到他的举动,尽力蜷缩着两条长腿被她抱紧在胸前,微小的安全感让她像只胆小的幼兽一样颤抖了唿吸。
“我、我不习惯……跟人靠的那么近,”杨悠悠背贴床头,抱紧膝盖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提高了一点音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至少,让我死也该死个明白吧。”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也是她自问了几百遍仍旧得不出答桉的问题,可如果他回答了,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放开了你,你是不是该先付出点儿相应的诚意?”展赢抬手撩开遮掩了她一半脸颊的凌乱发丝。
杨悠悠一怔,严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见她的脸。
“把嘴张开……”展赢钳住了她的下巴轻抬。
杨悠悠嘴唇轻颤,随着他慢慢凑过来紧紧吮住她的唇瓣,她哆嗦着抽了一口气。
展赢淫靡地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不停吸吮舔弄,粉嫩的唇瓣被他碾舔着翻开,大量的津液被他全涂在上头,直把她的嘴唇弄得又湿又滑。
“唔……”杨悠悠被他舔得羞耻难堪,浑身发热,莫名的恐惧侵袭她的神经,让她僵直了身体怎么也不愿意顺从他的意愿打开齿关。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蜷起的脚趾还有绷紧的腿心是在忍耐什么,那是蹿进了她阴道深处的难耐麻痒,是绞紧的媚肉在向男人发起渴望。
她是人,怎么能输给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