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感觉真好啊……展赢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的快活,也可以笑得这么高兴,甚至就只是这样看着杨悠悠,看着她明明气闷却依然好看可爱的脸,他差点就准备收回‘要奖赏’的话,专制的把她绑在这里。
她不会留下,因为她要在未来等他。笑痕退出了少年的眼底,可他上仰的唇角,弯起的媚眼依旧还在笑着。他伸手轻触到女人的脸颊,撩起几根细软的腮边碎发,迷恋不已的眼神凝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少年痴痴的享受着与女人亲近的感觉,哪怕是滑落指尖的几根发丝都让他想要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亲吻。
你是不是没照过镜子?杨悠悠在心里驳了一句。
事情变得相当棘手,她之前只是想了想可以方便利用的优势,现在却被少年用来反向制约她。她其实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却又反复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能顺利应对,可其中最大的变数是展赢啊,他一贯的逻辑都是比她更具进攻性的,不论她选择退避防守还是迂回拖延,浪费的也都只是她的精力。
他有着跟年龄完全不符的早熟,执拗的部分跟未来的他不分伯仲,太自我,共情不足,关键是,自她出现在他面前后,他由始至终都表现出了‘除了她全不在意’的随心态度,这完全就是在断她的后路。
当只有自己可以做筹码的时候,谈判的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展赢,你知道自己现在是未成年人吧。”杨悠悠过于无奈了,只能把脑子里最具说服力的内容摆到两个人的面前,“你现在的年纪,在法律上是受保护的。不管是惹多少祸,犯多少错,只要在界限内,在认定行为责任时你都拥有辩护权的优势。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人格并不健全,首先无法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应有的责任,再就是容易头脑发热做出许多错误的决定。”
杨悠悠无比严肃的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而我,是比你大的多的成年人,超过一轮的年纪你其实就应该该叫我‘阿姨’了。我不能明知道是错的还让你蒙上眼睛去趟,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
心动……
展赢从来没质疑过自己对杨悠悠的感情究竟趋向哪个方向,可就在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讲道理时,他确定了!那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浑身热血燎灼的感觉同时冲击向他的大脑跟鼠蹊,酥麻轰然炸开,激得他瞬间抱紧了下巴支靠的曲起双腿,涨勃的胯前颤抖着,在他忍不住的闷声喘息下,差一点儿爆精。
水漾的媚眸与震惊下的美眸擦出一串谁都料想不及的火花。杨悠悠僵着浑身的肌肉没敢动弹,展赢抱着她的腿颤起一个激灵,毫不矜持也不隐藏的,把快要高潮的一张绯红脸庞递进她的眼里。
他桎梏的太过用力了,已经挺起的腰胯把热乎乎硬梆梆的一根东西用力挤在女人小腿上,甚至因为俩人的裤布与裙布都不够厚实,所以紧紧接触的部位都可以互相感觉出对方的形状。
他的兴奋点究竟是在哪儿?!杨悠悠瞪着眼睛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更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徒手扒开他的脑袋,重新把脑回沟给他捋顺清楚,然后看看他所理解的东西到底跟自己理解的差在什么地方。
可让杨悠悠更加无法接受的,是她在看见展赢那张舒服到不行的脸时,她的心跳也突然开始作乱,已经熟知男女情事的敏感身体不顾她意愿的酥起一片颤栗的电流,腿心忽然一热,湿黏的水液滑出一汩只有她知道的痒。
少年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先前还有几分想要在女人面前维持的面子,现在全都成了让他止不住舒服的源泉。他没有经验有什么要紧的,她年纪大懂得多啊,也有过经验了,展赢想,自己那么喜欢她,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来让她舒服。现在让她反过来教教他,合情合理的。她责任心又那么重,沾了现在他肯定是要负责到底,负责一辈子。
对他来说,绝对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初体验机会了。
“那你就对我负责吧。”展赢哑着嗓子唿出一口热气,趁着女人震惊到彷佛已经强行封闭了叁魂七魄的当儿,将自己的初吻免费送上。
不懂任何技巧的亲吻顺着杨悠悠的嘴角一路舔吮,粉嫩的唇瓣被他舔得湿湿润润又被他一口嘬住,舌尖挤着闭合的齿关,见实在撬不开也不再恋战,直接勾起上唇再拨起下唇,来回挑逗吸啯。
反应终于回归的杨悠悠紧收住了唿吸,双手朝他肩头勐推,后脑勺向后一躲才意识到后面没有供她闪避的空余,她咬紧牙齿,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会被他误认成鼓舞的声音。
张嘴吐舌的少年人意犹未尽的发出喘息,他的情欲已经因杨悠悠而燎高到了极点,干干摩擦着她小腿的青涩鸡巴舒服得酥酥麻麻,他不顾她的推拒,强硬的继续挤向她,在她无力躲开时把唇舌舔印上她的脸颊跟耳际。
“悠悠,杨悠悠……你来教我吧,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展赢含住女人软乎乎的小耳垂用力吸吮,抱紧她双腿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胀挺的鸡巴硬磨着同样不见几分肉的小腿前处,好像不是这样疯靡的向她邀请,就不足以宣泄自己对她的爱意和欲求一样。
“放开……展赢你放开我……”杨悠悠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在推抵,可对方不仅挤压着她纹丝不动,更把舌尖舔进她的耳洞里飞快钻动,‘啪嗒啪嗒’的舔挑着她的耳朵,那淫靡的声响直接蹿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忍不住绞紧了腿心。
“我……哈……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恩……要我听话……就给我奖励……”展赢 抓住杨悠悠正在用力推他的一只手送到到了自己胸口,“我心跳的快要炸了……你如果不肯想办法,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手下是擂鼓似的心跳,耳畔是含糊的威胁,杨悠悠一直想把所有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可她知道,只要他继续疯下去,就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传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快要开始做坏事的预谋感激起了一串只有她兀自明了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