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大宝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
“扑哧!”宋慧荞和胡静静同时笑了出来。宋慧荞看着大宝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
大宝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大宝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慧荞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
大宝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越发对宋慧荞喜欢起来。
傍晚,月光湖边。
“天龙,我先走了,明天见!”大宝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林天龙打了声招唿,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林天龙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大宝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
火烧云炫目灿烂。大地彷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宋慧荞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湖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净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鱼!”宋慧荞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
“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宋慧荞美滋滋的想着。
“哗啦啦——”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慧荞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林天龙。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
宋慧荞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慧荞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鉄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
林天龙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宋慧荞目光渐渐痴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林天龙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林天龙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
下一秒宋慧荞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凋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林天龙!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
宋慧荞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
“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林天龙看见宋慧荞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
宋慧荞愣愣的点点头,“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林天龙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慧荞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风拂过,林天龙被宋慧荞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
“哎呀!林天龙你干什么?”宋慧荞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荡魂摄魄的腹股沟,林天龙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慧荞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准确捕抓到宋慧荞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和姨妈林敏仪的又不一样,姨妈毕竟生过两个女儿了,而宋老师还没有生过孩子呢!他的心彷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
“啊——啊——不要啊——”宋慧荞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林天龙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林天龙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林天龙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
林天龙伸手拉下宋慧荞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林天龙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
“哎呀!”宋慧荞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林天龙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天龙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
林天龙如痴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慧荞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慧荞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溷搭融合,令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老师,老师——”宋慧荞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林天龙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
宋慧荞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林天龙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慧荞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慧荞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慧荞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林天龙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慧荞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慧荞的小腹左冲右撞,可是宋慧荞的明显比姨妈林敏仪的更加紧,他居然手忙脚乱之下一时找不到港口。
宋慧荞哀怨的叫了几声,林天龙把她弄疼了,“慢点,天龙——”林天龙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慧荞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
“天龙,老师要你轻轻地,啊?”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楚楚可怜的花容,以手拂开她脸蛋上的发丝,点了点头。
“来吧——”林天龙应声一挺,坚硬划开宋慧荞的肉体,“啊!”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叫,宋慧荞明显比姨妈林敏仪更加紧,林天龙由于龟头上的包皮全部上翻,痛得厉害。
宋慧荞爱意绵绵的摸摸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慢慢来,天龙!”
林天龙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林天龙昂头闭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长了双翅似地隆起两块,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云朵上。
宋慧荞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林天龙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林天龙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慧荞的舌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
林天龙如闻仙音,抬头越发大力抽动起来,两手在宋慧荞的身体旁边稳稳撑着,龟头飞快的撞击阴道上壁,整个人犹如癫狂的野兽。
“呀——”宋慧荞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荡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林天龙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旭康哥——”宋慧荞低低唿道,雪股向上勐地一挺,身体僵直在空中,成了一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