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上帝保佑,妈妈,希望别漏下什么东西让爸爸看见。”天龙在浴室里一面穿衣服一面慌张地探出头来提醒说。
天龙看到林徽音已经整理好仪容,曼妙的身体包裹在合身的衣裙中,虽然还是曲线迷人性感绰约,但片刻前还是个在衣裙完全扒开中疯狂作爱,只顾放浪交欢,为一根销魂蚀骨的大鸡巴而欲死欲仙放荡叫床的淫艳妇美肉娘,现在已完全恢复为一付落落大方、从容娴静的样子。她好整以暇地笑着说,“放心,儿子,不会的。”
天龙看到妈妈在微笑中好像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她儿子的爱液还在往外面流,但她已经塞了片东西在内裤里了。
“感谢上帝。”天龙不得不佩服妈妈的冷静沉着,他自己也镇定了下来。他依依不舍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裤子给穿上。
着好装后,等了一会儿,听到爸爸开门的声音了,他才把门打开走了出来,正好与进屋的爸爸打了个照面。
“嘿?!…老头?”他惊喜地叫着林徽音和他最近以来为他所取的亲昵绰号,“你怎么来了?…海外合作的事搞定了吗?”
“哦,没事了,我正好有空,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前天的风雨那么大,你们还能在山里坚守,真是了不起!应该算是你小子保护妈妈有功哦!”梁儒康一面对他竖个大姆指,一面走到还来不及与前夫打招唿的妈妈林徽音身边,看了她一眼,恭恭敬敬的问,“徽音,有没有吓着了,扫了游兴,嗯?”
“哦,很好,我们没事。”林徽音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冷静和女人的端庄,并且甜甜地笑了。她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显得更青青美丽。
她伸手拍了一下前夫的胳膊,说,“辛苦你亲自来接我们,儒康,谢谢了……”前夫梁儒康有点惊讶她的反应,但看到她明灿的笑脸,也开心的笑了。
再一转眼,看到两人的背包都已倚在门边墙沿,他一拍手,朗声笑道,“准备好了吗?可以动身,上路了吧?”母子两人稍为一愣,心里都有点吓一跳,但也都马上、同时会心微笑地点点头。
关上小木屋的门,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轻松愉快的走向了直升机。
前夫梁儒康兴奋的谈起,来时的路上听健谈的直升机驾驶聊天,对与飞行相关的各种器材起了莫大的兴趣。走到直升机旁时,他表示想坐到前座,继续与驾驶聊天,他笑询前妻的同意。林徽音有点意外,不过仍开心的鼓励前夫继续去聊。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休休休的转动时,望着在前座专心地盯着仪表板听驾驶员讲话的前夫的背,林徽音悄悄地把一只玉手轻轻地放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随着起飞的震动与刺耳的引擎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强,林徽音又把手往上移,放到了儿子鼓鼓的胯间。
她微微地按压着、抚摩着,感受到儿子那里的雄壮…与心里一丝的安全感。
与儿子勃跃的悸动。
直升机腾空而起时,儿子轻轻地把手也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饱尝过了儿子这根得天独厚的爱情利器,儿子也彻底知道了妈妈最妙的功夫,最美的滋味,两人灵肉交投,心心相契,往后的日子必定充满了期待、兴奋。
她的人生不可能比过去这几天更幸福,更满足了。
但是从空中俯看着掩映在树丛中的爱的小木屋,体下怀着仍泌泌而出一波波止不住的温润、潮湿、快感,手掌下的悸动愈来愈坚硬,愈来愈抬头、欲起,她知道,她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甜蜜,更加幸福。
她好像看到,那人身蹄足、孤独牧羊的炎都山神,在一片山头寥阔的平地上,幽幽地舞跃,吹着牧笛。
随着直升机愈升愈高,它抬起头来向她微笑挥手。她看到它眼里道别的温馨、落寞。她有一股冲动,想把背包里的那细软贴身之物抽出来,向它挥手……洒去。
但它已渐渐远去,终不可见了。
她不禁忍不住,在天龙雄壮勃起的跳动上俏皮地捏了一下,仰面往后靠,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微微一叹。
林徽音和天龙两人,都甜蜜会心地笑了起来……
突然,半空中响起了不期而至的雷声,一道彷佛积蓄已久隐忍待发的闪电咔擦嚓横空噼出,四人的惨叫声压倒了一切……
林徽音悠悠然醒来,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天龙睡得仍熟,自己的一只手掌却搭在他肌肉结实的肩头上。想起刚才好像连续做了好几场梦,再想起昨晚小别数周后的炽烈,觉得自己几乎是近于无底的贪求,她坐起身来,摇摇头,腼然的笑了一下……
她专注深情地盯着天龙的脸蛋看,愈加怜惜起这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情人了,直升机被闪电击中那一刹那,正是这个宝贝儿子闪电一般的反应,搂着自己跳出直升机,才算是死里逃生,坠落挂在炎都山的大树上,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但是随着注视的良久,她觉得这个五官分明,浓眉柔发的小情人竟愈来愈像在直升机失事中死去的前夫梁儒康了,或者,死去的前夫梁儒康,毕竟是她的初恋爱人,在梦中竟愈来愈像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了?她觉得有点迷茫……
梁衡臣第一时间得到直升机失事、儿子梁儒康和飞行员不幸罹难、林徽音和龙儿母子侥幸死里逃生的噩耗,惊得目瞪口呆,老泪横流,最后黯然良久只说了两个字:“天意……”
办完父亲梁儒康的后事后,梁衡臣敦促天龙和众多媳妇举办婚礼,天龙和妈妈林徽音均以父亲梁儒康去世不久而不想这么快就办喜事,毕竟那也是他的父亲,虽然妈妈林徽音是养育他长大成人的,可是梁儒康也对他的儿童成长时期给予了不少帮助,父子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可是梁衡臣再三坚持,婚礼是对去世父亲的最好纪念,而且言明这是梁儒康在世时的心愿,也是梁氏家族的共同心愿,在梁衡臣的催促和主持下,天龙和众多媳妇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可晴若珊芳芳琳琳等诸多挺着大肚子的媳妇欢天喜地,拜见婆婆。
龙凤山庄里喜气祥和,天龙也继任了华裔传媒集团董事长,他随后私下里向妈妈林徽音提出了求婚,妈妈林徽音却需要冷静冷静再给回话。无论如何,梁儒康都是她的初恋爱人,她还是有些悲痛伤心的,需要时间来缓解自己的伤感,需要时间重新面对龙儿!
而小妈苏念慈正式回炎都市与天龙同住,像对新婚夫妻那样,相亲相爱,相互照料。少了担心顾忌后,念慈小妈的身体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性事上也有了更多的需求。而天龙也很高兴小妈的日夜相伴。慢慢地沾染了魔都帝都繁华风气的念慈小妈,在性事上也变得大胆起来,从以前的半推半就,如今到主动接受性欲日益旺盛的他。他们一同在家时,他会随时随地对她发起的热吻、乳房爱抚,和多种体位的性交要求。有时他随性而起,掀起她裙子,抱住雪白的丰臀就干的粗鲁作风也能让小妈笑纳了。
芊语婶婶回来的当天,念慈小妈和晓璐母女俩去接机,下午3点三个人就到了家。
天龙因为开车带着可晴若珊两位媳妇做了一天的孕期定期检查,所以没办法陪同小妈去接机。
当天龙将可晴若珊两个媳妇送回龙凤山庄伺候好,然后兴高采烈的回到念慈小妈的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一进家门静悄悄的上二楼,然后步伐极轻的往小房间走去,只看到小房间门没关,念慈小妈和芊语正看着睡的极甜的晓璐,两人还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他听不到的细语。
天龙轻轻慢慢的回到大卧室,开着暖气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哈哈!”
他发出高兴的叫喊声,“念慈小妈,芊语婶婶,快来呀,我…我……”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大卧室这里跑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
念慈小妈和芊语婶婶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脱光衣服的天龙。
二人都是一愣,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天龙光着身体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服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脸上露出色情的笑容,“没怎么样,因为我小老婆回来了,我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
“呀!”芊语转身被他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念慈姐的背后,“念慈姐,我们被坏坏老公骗了。”
念慈小妈张臂做势护着芊语,随着天龙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老公,脱得光熘熘的,你想干嘛?叫的那么大声,万一吓醒了晓璐,怎么办?”
“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好老婆快救我一救。”
天龙嘻皮笑脸的继续向前逼近。
“老公讨厌啦,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救命了。”
不愧是他的好念慈小妈,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做势附合着他演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芊语婶婶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念慈姐肩上探出头来喃喃说道:“人家才一回来你就要?你很坏耶。”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