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眼睛向上和宋慧荞的对到一起,他从老师的眼里看到洞悉人心和漂亮女人的自傲。喉咙涌动,林天龙强迫自己静下心。
“看在你想老师的份上,老师给你一个礼物,你想让老师做什么呢?”宋慧荞歪着脑袋,眼带挑逗,修长的右手食指卷了一缕秀发,在耳边打着转。她椅子往后一退,整个人就成了全景,轻飘飘的短裙比迷你还迷你,若隐若现的衬裙,肉色的丝袜紧裹着丰腴的,交迭的腿,腰臀间就是坐着依然明显的凹进去一块,成熟女人的风情展露无遗。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自己摸自己,嗯,就从腿开始。”林天龙急匆匆解下裤子,释放人间大炮,啊!已是二级准备了!
宋慧荞摘了麦,笑吟吟端坐在椅子上,腿儿并得紧紧,丝袜闪着柔和的光,像镀了一层金属,她把腿别好,先从自己的小腿开始,左手从踝部往上,沿着纤细有致的小腿,像个游客般,慢悠悠的逛着着,然后在膝盖那里逗留一会,突然调皮的人立起来,食指中指当脚,在曲线诱人的两条大腿拂来拂去,有时手翘成兰花指,只留中指的指腹,来回抚摸,有时手指四散开来,逐渐往内侧移动。
两条腿略分,宋慧荞那调皮的食指推开裙摆,在两条腿夹缝里撩拨着,刺探着,终于又分开了些,林天龙看到那一段勾勒繁复的优美花边,松紧带两旁的腿肉因为被勒着,微微鼓起。直直的大腿终点是一段三角型的区域,被大腿挡住了,瞧得不甚分明,林天龙的印象中,应该是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握住扬昂的阴茎,舒服的揉搓起来。宋慧荞的腿间缝隙这时有半只手掌那么宽了,她的右手是轻功神妙的刺客,沿着大腿一路的绝峰峭壁,像蜘蛛侠般来到女性的欲望中心,在哪里不知做着什么。
林天龙唿唿直喘气,想不到现场看老师自慰这么精彩!
宋慧荞的手好像耍弄林天龙似地,几秒种后,竟又从左边的大腿攀登而出,“咦,怎么走了?快快快!”林天龙急得心里直唿,那手彷佛听到了一般,四指曲起,那纤纤食指的指甲贴着大腿缓缓划着圈,慢慢地,再一次靠近最终的欲望,这次它没有疑惑,停在被曲线优雅的美腿夹得高高隆起阴阜面前,又勾又撩,宋慧荞的左手拿住自己嫩尖尖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丰美的胴体蛇一般扭了起来,腿忽合忽开,小腹贪婪地追逐着灵活的手指,丝袜晃一片闪眼的媚光来。林天龙看的忘了一切,脸就要贴到显示屏上了,左手快速的撸动起来。
“林天龙!你在干什么!”林徽音冷峻的声音清幽幽在门口响起,饱含着愤怒和失望。
省报前几天刚刚大肆报道了炎都山区的教育设施情况,师资少,学校破,设施旧,辍学的多,各报统统转载,新来的市长郭立青亲自打电话过问此事,要求炎都山区的领导班子把教育补助款落实到实处。今天中午一点,山区石头村的红旗小学的教学房塌了,重伤两个,轻伤七个,其中有位怀孕的女老师,还有三名女学生。
第一人民医院出动救护车队接送伤员,在手术室忙碌了整整六个小时,林徽音从手术室出来,身心疲倦。看着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罗鹏飞稳坐钓鱼台吞云吐雾,山区镇长胡成业镇定自若品着好茶,她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惯这些官员。
累了,真累了,林徽音觉得自己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良心就足够了,正所谓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夜有些闷热,夏蝉在明亮地喧哗着。林徽音远远就看到儿子房里的灯光,她觉得自己疲倦的心情得到安慰,只要儿子健健康康的,就够了。等她每天忙完工作回到家,她就可以天天给儿子做饭,照顾好儿子,保证儿子备战初三和中考。林徽音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拿钥匙开了门,林徽音按开客厅的大灯,脱下高跟,换上拖鞋,记挂着儿子晚饭吃什么,一看儿子门没关紧,细细的缝透出白色的光。
“又在玩电脑。”林徽音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子蹊跷,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推开门,正在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眼前一片乌黑,像是突然停了电:儿子林天龙跪在电脑屏幕面前,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头戴着耳麦,他的裤子退至膝盖处,黑色的内裤横在腿间,他右手控制着鼠标,左手握住了自己袒露笔直粗壮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在那撸的不亦说乎。
林徽音惊讶的无法说出话来,口因为吸冷气而有些发干,她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的眼睛瞄向屏幕,那里好像有个赤裸裸的人影在做着各种挑逗动作,面目隔太远了看不大清楚,显而易见是个女性。儿子的脸在灯光掩映下忽白忽黄,眼一眨不眨,透着一股热唿唿生机勃勃的欲望。儿子在看淫秽的电影!林徽音心想,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敢看儿子胯间的坚硬强壮的勃起,她的目光匆匆掠过不敢停留,好像那个狰狞的东西会烫眼睛。林徽音长长地吸了口气,带着些许女人的害羞,她极其失望,而又不由自主嗓音生涩的开了口。
林天龙在听到妈妈声音的一霎那就把视屏的页面关了,快得他自己都吃惊,然后他像一个东窗事发的作桉者,低了头看地板一块块木砖上的繁复自然地花纹,身体僵得一动也不能动,思维也凝固,停滞了,左手来不及收回,下意识地遮盖着已经有些萎缩的阴茎。风扇的风吹得他腿间有些凉,他想用右手穿起裤子,但又像被警察用手枪指着的犯人,不敢妄动。他的心里绝大多数是被妈妈发现他真正面目的惊惶和羞耻;同时,也有一丝对妈妈不敲门就突然闯入,刺中隐私的反感和气愤;更奇怪的是,他的潜意识里有种向妈妈宣示自己长大了,性成熟了的骄傲和窃喜。
林徽音看着呆呆跪立的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遗憾自己和丈夫离了婚,此刻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那么就少了许多尴尬,父亲毕竟是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环。儿子被风吹的有些发抖,林徽音那些骂他不知羞耻,肮脏等等的话语便没有说出口,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粗鲁的对待儿子,另一方面她想到儿子正是因为救自己,才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如此离奇却又真实的发生了,让她不禁怀疑起这件事和儿子自慰之间的联系。如果有影响,那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
“自己清洁一下。”林徽音又瞥了儿子的腿间一眼,那个东西已经被儿子的左手包裹起来,像个宝贝一般,看不见了。林徽音轻叹一口气,没留下任何重话,替儿子掩上门,到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唯一的选择是给慧荞姐打个电话,她毕竟在国外学过心理学,也许接触过这类东西,比自己这个医生妈妈更知道该如何较好的对应。手机通了,在拨号嘟嘟响的同时,林徽音看着床头的一张照片心中一片怅然,那是她,林敏仪姐妹俩和林天龙一家三口在街心公园拍的,照片里的林天龙穿着可爱的冬服,鼓鼓囊囊的像只企鹅。他笑得一脸阳光,几颗残缺不全的白牙露着,一双穿着白球鞋的脚乖巧地并拢,显得整整齐齐,站军姿一般。两手分别挽住她和林敏仪,幸福而纯真。
电话终于通了:“慧荞姐,是不是在洗澡,这么久才接电话。”
“徽音是你啊,我,我是在洗澡来着。”宋慧荞声音还有些急促,林天龙突然退出视频聊天,她就有些心惊胆怕,此时接到林徽音的电话,更是做贼心虚。
“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比较尴尬的问题,你先答应我说实话。”林徽音有些迟疑。
“我——”宋慧荞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难道徽音发现我和龙儿的事了?等等,龙儿突然断了视频,会不会就是因为徽音回来了?!宋慧荞想到这,浑身往外冒着汗。冷静冷静,宋慧荞!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一切情况,大不了连夜赶回去对徽音说说旭康哥的事情,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相信林徽音会理解她的。
“这个,我是会尽实回答的。”
“姐,你说青春期的男孩看不健康的影片,并且自渎是不是正常现象?该怎么和男孩子沟通这方面的事呢?”
宋慧荞吐了一口气,看来徽音还不清楚龙儿是因为我才那个的,否则依她的性格,她一定会直说。她定定神,在心里组织组织语言,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