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谷子和水一样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
还迟疑什么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彷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彷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林天龙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忍着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林天龙,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林天龙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荡,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
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林天龙有种射精的冲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林徽音柔腻的手心!林徽音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彷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龙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
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林天龙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婶婶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徽音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林天龙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龙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林徽音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林天龙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龙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龙儿,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林天龙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林徽音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龙应许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林天龙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林天龙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林徽音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林徽音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林徽音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林天龙,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林徽音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彷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痒处。
“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唿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