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是心思活络,好心的他把手递了过去,抚弄了一下孙女的脑袋:“这孩子听话还真不是说的,恩,小家伙,快吃吧快吃吧!”似是对着乡众说又似是对着自己的孙女说,林徽音的脸微微一红,揽过了女儿,继续喂奶。
没一会儿那个老哥就把棋子和棋盘拿了出来,梁衡臣接了过去,到一旁杀将去了。妇人们还是七嘴八舌的说着闹着笑着,刚才的一幕就那样正常而平澹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多心。
奶完孩子的林徽音整理好衣衫,随着妇人们闲聊,时间也慢慢的打发着,转眼间就帮近晌午,大伙们也散了,弟妹陪着她,起身离开,林徽音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公公梁衡臣:“爸,玩完这盘棋,一会儿回去吧!”
梁衡臣看着棋盘低头哼了声:“恩,你们先走吧,下完这一盘棋,我就过去。”
妯娌俩说着话回到了家中,大表嫂等人在厨房里忙碌,他们俩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复回到内屋,此时,儒康和姑姑闲聊着,看到林徽音回来:“徽音啊,来,上姑姑这来,小家伙还听话吧,你看啊,有了孩子,人都憔悴了!”
林徽音走到了姑姑身旁,陪着姑姑唠了起来,温馨的场面,慈祥、安逸、随和、自然,有亲情、有关心、有感人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那是城市离没有的,在这一刻,林徽音真的很高兴,浓浓的乡情,是那么的率真,彼此间的心贴的很近,很近。
中午大家吃了一顿生日团圆饭,男人们喝酒喝的美了,女人忙碌中也是笑颜如花,返家的途中,林徽音和儒康还沉浸在开心的回味中,父亲喝的有些多,没有随着离开,让他在姑姑家住两天,总是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散散心也不错。
恬静的山村生活随着车子的行驶渐行渐远,嘈杂的城市里,那宣泄继续进行中,“还是农村安详啊,心都放下了!”林徽音冲着儒康澹澹的说着,俩人一句半句的说着,这样的交换一下感情,时不时的体会一下,对于城市中生活惯了的人来说,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回到家中,孩子还在熟睡,上午连玩带闹的,没休息,孩子是真困了,看的出来,从下车到上楼,颠簸中都没有一丝醒悟的样子。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端详着女儿睡熟中的样子,相互之间会心的笑了。那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父亲打来电话:“咳咳,啊儒康,中午爸爸喝多了,你也别管了,明天爸爸就回来了。”然后就放下了电话,儒康和林徽音交代了一下,明天打算去姑姑家接父亲过来住两天,总是叫他一个人住在乡下,自己心里也觉得对不住他。
林徽音劝了劝丈夫:“你呀,也不会和爸说什么,明儿个爸来咱们这,我说说,都不是外人,让他别那么操劳,儿女都大了,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
梁儒康附和着:“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些,看我这拙嘴笨舌的,还是你合适和父亲说。”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林徽音撒着娇说着。梁儒康见状有些痴迷的看着妻子,然后拉住了林徽音的手轻轻的揽到怀里,默不作声的抚摸起那满头的青丝,顺着青丝而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林徽音的臀部,完美的身体虽包裹着衣服,但那份弹性却是衣服阻挡不住的。
林徽音微微闭着眼睛,任由丈夫对自己的爱抚,彼此间不必过多的言语,一切都在默默的进行着,俩人的脚步滑着滑着就滑进了卧室,随之而来的是那滑落的衣物,悄无声息间,彼此就赤诚相待了。
白净微胖的梁儒康雄壮有力的抱着娇俏妩媚的林徽音,久违的感觉慢慢袭来,谁也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任由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泛滥着。
“哦,坏人,轻些吮吸……”林徽音娇口微张轻轻唤道。
“你也想了吧……”梁儒康手抚美人湿处,那浅草戚戚中微亮散发着柔美的光辉在召唤着他,召唤坏人去一探深浅。梁儒康右手勾起了林徽音的左腿,怒耸的爆阳早已狰狞无比的抖动个不停。
没有再拖曳,梁儒康勾着身子,顺势而上,怒龙粗实的帽冠顺畅的抵在花茎幽口,身子往前稍稍顶了顶,那轻微的扑哧声微不可闻的就冒了出来,“哦……恩……”林徽音擅口微张,舒服的哼了出来,接着,梁儒康挺起发福后的肚子开始大力伐挞起来,顺畅间毫无阻拦般的腔肉湿滑的紧裹着他的阳物,那滋味真的是无比美妙,温柔乡里英雄冢,即便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夫妻间敦伦之事也是妙不可言的。
行将舒缓,深入浅出,梁儒康一下一下的推着身子,每一次都保证能和林徽音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林徽音微微陶醉在丈夫的怀中,那迷人的脸蛋挂着酒后的红晕,有时候,梁儒康自己都在想,如果对着那脸蛋使劲捏的话,会不会捏出水来!这个问题在夫妻房事时,总环绕在他的脑海中。
因为女儿的缘故,长久的禁制,一经打开,如决堤的河水般,再也不受控制,渐入佳境的两个人,忘情的开始放纵着,彼此之间享受那相互之间的快感,啪啪啪的声响在卧室中传了出来,飘荡在屋子里,灯光的柔美,夜色的幽蓝,远处传来的广场音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了,都熟悉了。
疯狂之后,梁儒康和林徽音舒畅的洗了个澡,奔驰一天了,也累了,俩人依偎着渐渐入了梦乡。
梁儒康醒来时,天光放亮已然小八点了,“宝宝,看爸爸这个小懒虫,快起来啊,太阳都晒屁股了!”林徽音哄着孩子冲着梁儒康说道,梁儒康一骨碌坐了起来,把婴儿床旁边的尿布拿了起来,走向浴室。
“先放到那个盆子里吧,别洗了,赶紧吃早饭吧!”林徽音嘱咐着说。看了看盆子里堆放着零散的几块尿布,梁儒康本打算洗洗,经妻子一说就放下了。
林徽音说道:“刚才你没醒时父亲打来电话,说回来,不用咱们去接,猪子送他回来。”
“哦,嗨,爸也是,去姑姑家住两天,又不是没地方,就是闲不住。”梁儒康吃着早点说道,“对了,中午的话,叫猪子别走了,在咱们吃吧!”
“恩,那是肯定的,来了还能不吃饭啊,我呀一会儿买点菜,顺便买几瓶牛栏山,爸爱喝这个,让他从咱们这多住几天,别走了,一个人在山里的老家冷冷清清的。”林徽音哄着孩子说道。
“哦,就这么办!”
吃罢了饭,梁儒康开始打扫家里的房间,卧室、厨房、客厅、浴室,又吸又擦的忙碌了一气,这好歹一鼓捣,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你看看我,瞎忙活忘事了。”梁儒康拍着后脑勺说道。
“呵呵,又怎么了?”林徽音给孩子换着尿布。
梁儒康走了过去帮忙拿出尿不湿和芥子:“呵呵,拉了一裤子啊,这小家伙!”
给女儿一边擦着屁股一边逗着女儿,“嗨,我忘了打电话了,告诉猪子别回咱老家了,让他直接开车过来,给你芥子,我现在就打过去。”把准备好的芥子递给了妻子之后,梁儒康拨起了猪子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喂,老叔啊,刚出来,什么事啊?”
“猪子啊,你别回老家了,就直接上我这来吧,把你老爷也接过来,你婶菜都买好了,知道吗?”梁儒康对着猪子说道。
“哦,行了,你别管了,我拉我老爷过去!”
那边猪子说道。猪子是梁儒康大伯的孙子,跟梁儒康岁数差不多,昨天去姑姑家过寿礼也是没走,今儿个一就手的拉着他老爷梁衡臣来了,其实如果不是辈分的关系,梁儒康和猪子就跟亲兄弟一样。
“刚才说什么了?”林徽音关心的问着。
“哦,我告诉他别回老家了,直接来这,省的慌里慌张的,不吃饭就走。”梁儒康告诉妻子说。
“恩,今儿个天气预报说还有雷阵雨呢,看现在的天气,别说啊,有点阴,我还就得赶紧去买菜,赶上雨就麻烦了。”林徽音说道。
“那你去吧,我看着孩子,走前带把雨伞啊!”梁儒康从妻子手中接过孩子。
“不用,一时半会下不起来。”说着话林徽音走进卧室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又穿上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稍事打扮一下走了出来,“孩子我喂完水了,昨儿晚上闹醒好几回呢,你哄哄她,睡觉的话就别管了,对了,把阳台的衣服收起来吧,暂时也没有洗换的衣物。”林徽音走到门口换上了凉拖推门走了出去。
梁儒康刚要唿唤妻子忘记带伞,林徽音已经下楼了,他只好哄着闺女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的,“白天睡觉,晚上折腾玩,哎,还真是不当父母不知道养儿女辛苦啊!”梁儒康抱着女儿晃悠着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