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梁衡臣”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梁衡臣”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梁衡臣”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梁衡臣”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澹澹的体香,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唿吸间轻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女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梁衡臣”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梁衡臣”轻抚胸口,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林徽音抱着闺女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梁衡臣”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
“公公”这么一说,林徽音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儿媳妇”的气息,天龙作为一个年轻人,也能理解年轻妈妈的想法。忙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着,你去吧!”“梁衡臣”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老人的沉稳,林徽音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林徽音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与不累一说,以前行军打仗,后来挂牌游街,再后来独当一面负责工作,忙活一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告老还乡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么样子呢?你和我讲讲吧!”林徽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中折腾着的小孙女,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林徽音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的生活。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脑网络,我那个小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梁衡臣”讲的很慢,还要陪着小孙女玩耍。
他拉着孙女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女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着蔫笑的坏样,“梁衡臣”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女摇头晃脑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林徽音托着闺女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林徽音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梁衡臣”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是一大帮子小孩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林徽音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儒康的还鼓呢,好家伙啊!”
“梁衡臣”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彷,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孩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那就是后来了,我也参军了,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梁衡臣”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忆着一边给林徽音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儒康说过,你还上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梁衡臣”摆摆手说道,但又看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
简单的几句话让林徽音很紧张:“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么情况,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林徽音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梁衡臣”的表情也从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对印反击战,后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就当官了,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林徽音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梁衡臣”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女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林徽音也感觉到了闺女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闺女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