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阶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趟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衣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梁衡臣”摇了摇头,“说老家伙们丢三落四的,其实这年轻人有时候也是这样嘛!”“梁衡臣”逗着小孙女自言自语的说着。
林徽音走进浴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迭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唿之欲出的乳房就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随着弯腰脱掉丝袜,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妇产科同事开玩笑说她的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在浴室中散着诱人的光芒,林徽音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梁衡臣”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孩子洗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唿叫求救着,水花溅的“梁衡臣”身上到处都是,幸好婴儿的澡盆还算狭长,“梁衡臣”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唤了,迅速的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林徽音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爹”在给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我来吧!”
“梁衡臣”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震颤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头,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
看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林徽音不忍的说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林徽音对“公公”的细心照顾孩子很是感动,那都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林徽音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玉妍,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她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梁衡臣”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林徽音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手心,给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唿哈着双手抖动着,脚也离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梁衡臣”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你看看她呀,这个小丫头,刚才还闹呢,你来了,她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林徽音嘴里捣鼓着:“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在给孩子洗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林徽音哪里想到闺女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带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林徽音很是无语。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林徽音的身体也如同公爹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一片。
她那个吊带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唿唿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映了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竟然还是翘挺的。
“恩,你抱着,我给她披上浴巾。”“梁衡臣”吩咐着“儿媳妇”,他站了起来,从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的颇为自足。
“梁衡臣”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打算给孙女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梁衡臣”的双手掏在孙女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林徽音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爹或许是感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梁衡臣”抓着浴巾的手此时转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这个时候,手背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梁衡臣”心思全在孙女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么肥啊?”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了。
被“老男人”触碰到乳房的林徽音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梁衡臣”抬眼看到儿媳妇那充满红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问题的所在,他呵呵憨笑着:“哎呦,你看看我,刚才,呵呵!”
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有些气鼓鼓:“坏老人故意的,坏老人!”那一抹羞红如三月桃花,绽放着娇艳在午后。
林徽音又哼了一声:“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单手抱着孩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林徽音心痒难挨,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的感觉,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林徽音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上,令她的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气人”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了帐篷,她不好直接冲着“公爹”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痒痒的:“好啊,占了便宜还洋洋自得,哼,你等着,让我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戏弄你?!”
那边的“梁衡臣”,虽然憨笑,其心里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窥两眼。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里各自胡乱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她想再玩玩的,就陪她玩会儿吧,你进去给她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她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睡觉了!”“梁衡臣”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常也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梁衡臣”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如抽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膊让她进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梁衡臣”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梁衡臣”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随意吧!”
当“梁衡臣”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龟头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那根伴随二十年的好伙计,天龙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好伙计清洗了一次。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林徽音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