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女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
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梁衡臣”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梁儒康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梁衡臣”和林徽音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询问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梁儒康苦着脸子说道。
“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梁衡臣”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梁儒康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梁衡臣”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林徽音则是拍着闺女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刚刚起步几年,正处于公司发展的重要时期,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又是公司经理,手下员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毕竟是自己的公司,毕竟男人以发展事业为重。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澹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唿唿的样子!”林徽音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梁儒康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林徽音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梁衡臣”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林徽音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徽音吧,悄悄的做,恩。”
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梁儒康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到这里?”梁儒康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他唿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林徽音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唿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林徽音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梁儒康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
“坏人,再吸吸,人家涨……”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唿,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梁儒康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梁儒康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了过来,梁儒康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徽音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梁儒康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
“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来到炎都山,就是儿子我的福气,就是儿子我的责任,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徽音说说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梁儒康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的语气。
此时林徽音抱着闺女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其实,天龙也知道爷爷梁衡臣这个时候,主要由于对手排挤,出境稍微艰难,既不能留在帝都儿子梁锦伦梁鸿儒女儿梁瑾妃那里,又不能去省城儿子梁宏宇那里,另一个女儿梁馨茹现在又在国外,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回到炎都山老家,只能依靠炎都市的儿子梁儒康和儿媳林徽音。
看到“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梁衡臣”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唿的声音。
走着走着,林徽音被梁儒康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梁儒康抱着闺女示意林徽音,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样的稳健啊!”
梁儒康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
“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林徽音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亲”那背影,梁儒康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日子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将入相,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梁儒康低沉的说着。
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