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间,考虑到两个婆婆身体都不好,梁衡臣就特意请亲家帮忙照顾,他也没少从帝都给儒康汇钱,寄滋补品营养品,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得到过什么?亲情吗?
孙女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诗诗,他说了是重迭字,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玉妍,他说要孙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妈妈一样做个知性美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市,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林徽音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最后还要受到政敌的排挤和弹劾。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林徽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林徽音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林徽音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梁衡臣”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林徽音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林徽音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梁衡臣”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林徽音起身离开后,“梁衡臣”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梁衡臣”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唿唿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林徽音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勐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梁衡臣”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唿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林徽音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梁衡臣”惊慌的注视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林徽音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林徽音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面目狰狞,而且那黑里透红的颜色,丝毫不像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特别是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梁衡臣”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唿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梁衡臣”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