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女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徽音吗,她也可以教你。”儒康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儒康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梁衡臣”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梁衡臣”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儒康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徽音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儒康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梁衡臣”有些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权当是个玩物。”儒康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去了九点多儒康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梁衡臣”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林徽音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梁衡臣”望着小孙女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林徽音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林徽音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林徽音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梁衡臣”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女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林徽音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玉妍时,我和儒康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林徽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林徽音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梁衡臣”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林徽音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林徽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梁衡臣”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林徽音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梁衡臣”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林徽音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里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林徽音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徽音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林徽音哼哼着朝着“公公”噘了噘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林徽音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梁衡臣”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林徽音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林徽音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林徽音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梁衡臣”正在给小孙女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再看她晕乎乎的样子,“梁衡臣”说道:“孩子醒了再给她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你瞅她,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林徽音抱怨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