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噘噘着一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实了下来。
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
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
“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不?”
畏惧老梁叔,大彪子边走边唿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
对这个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口气。
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头扶着“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里了……”林徽音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林徽音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样子,肉体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
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林徽音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林徽音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