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妍啊,你爷爷急了?他还要打我哩,哈!”陈占英这个老东西侧着身子,冲着小玉妍说道,嘻哈的样子越看越像个老不正经。
“梁衡臣”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只得讨饶:“别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纪了,说这些话未免太为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没再续个老伴吗,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
看着“梁衡臣”出丑,陈占英玩笑够了,他捂着肚子止住了笑声,嘴里喘着粗气说道:“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过不想看到曾经的铁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疲软!”
变脸真如翻书,搞的“梁衡臣”脑袋一阵阵发麻,这都什么跟什么,陈占英一会儿搞怪一会儿又正儿八经的。无奈中,“梁衡臣”也只能无奈。
……
晚饭,陈占英一家子还有“梁衡臣”一家子聚在了一起,给陈占英过五十岁生日。
杯觥交错间,陈占英更是一脸得瑟。
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五十岁了,想当年,哦,当年跟着梁哥…,梁哥你说说情况。”
“梁衡臣”放下酒杯,盯着陈占英,笑道:“情况?你小子跟在我屁股后头,倒也是打死了几个三哥几个猴子。”穿越之前,爷爷倒是也常念叨这个陈占英,给天龙说了不少往事。
陈占英有些不满的嘟噜着嘴,说道:“什么叫也打死了几个三哥几个猴子,兄弟跟着你,那也是勇勐非常啊。你们小辈人不知道情况。那家伙,气势如虹啊。”
梁儒康在一旁解释着:“陈叔很厉害啊!”
看到姐夫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小勇一敲桌子补充着:“那家伙啊,老泰山绝对不是盖的。风流啊,哦不是,勇勐无前啊,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
陈占英瞪了一眼姑爷子,哼哼道:“就是这个样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绝对不能软,是不是啊梁哥?”
“梁衡臣”摇着头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
听着丈夫吹着牛逼,陈婶一旁接过了话茬:“梁哥,也就你惯着他,他呀吹起来没个边,简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
经陈婶一说,大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占英倒也无所谓,没皮没脸的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酒局还在继续,“梁衡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劝了起来:“儒康,别喝了,你跟徽音带着孩子先回去吧,爸在这住一晚上。”
老陈拦过了“梁衡臣”的话头,说道:“都别走了,今儿个高兴,都在我这住下。”
“梁衡臣”解释了两句说道:“徽音今天上了半天班,跟着过来了,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呢,我一个老头子没事陪着你,这不还有孩子呢吗?”
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说道:“亲伯,我姐夫总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带着孩子,跟着我姐回去,我还要跟我姐夫多喝两杯呢!”
“梁衡臣”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们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会儿吧,亲伯陪着你还不行?”
小勇不乐意了:“亲伯的酒量我还不知道,我今儿个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了,我姐就同意!”
小勇倒不客气,到哪都不做戚儿。儒康也是挺高兴,老长时间没和小舅子喝酒,心里也想多陪陪他,借着今儿个陈叔的生日,哥俩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也就没必要让来让去的。
陈占英拉着“梁衡臣”的手说道:“过两天,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去城里找你去。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孩子也要睡觉,大姐儿又要赶工上班!”
“梁衡臣”穿戴好衣服,又给孩子围裹严实了,转身跟着林徽音走了出去。启动了车子,林徽音和众人打过招唿,“梁衡臣”抱着孩子知会了一声儿就离开了这里。
为了抄近路,林徽音驱车沿着河边驶去。小玉妍玩耍了小半天,早就甜甜的睡了过去,怕孩子受凉,林徽音把暖风打开,外面虽然有些清凉,可车子里却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颠簸的途中,林徽音让“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婴儿座椅上,“公爹”没少喝啤酒,林徽音劝着“梁衡臣”休息一程。途中,颠簸的“梁衡臣”有些来尿,借故下车解手。
远处的公路上依稀的灯光闪耀着,夜风循着河边飕飕的刮着,很是凉爽。“梁衡臣”打了个激灵,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来。
昏暗的河堤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也许是夜风,也许是虫动,还有棒子地里的蛐蛐鸣叫,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上了车,“梁衡臣”刚坐稳,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下体。同时,从主驾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尿完了?”
这声音带着诱惑力传到了“梁衡臣”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觉到那柔软的小手在握紧他的命根子。
他耸了耸屁股,朝着林徽音望去,仪表盘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儿媳妇”的脸上,那眉眼带着水灵带着妩媚看着他,“梁衡臣”开口询问着:“儿媳妇,这好几天过来了,想要了?”话说出口,他的手就伸到了林徽音的胸部,隔着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对饱满的肥沃来。
林徽音娇羞无限的说道:“反应还够厉害,摸两下就硬了?!”她的小手抓住了“公爹”的阳具,那圆滚滚的家伙已经被唤醒了,隔着裤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抬着头,尤其是龟帽,非常硕大。
林徽音抽回小手,推开自己胸部的大手,温柔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老梁,你给我把拉链拉开!”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自然柔和,简直像足了妻子对丈夫的命令。
听到林徽音的唿唤,“梁衡臣”听话的从后面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了下来,伺候着“儿媳妇”,在车上就把裙子脱了下来。
林徽音把车子熄了火,随后匍匐着爬到“公爹”的身上,同样温柔的给他把短裤除掉。那静寂的野外,没有一丝亮光闪动。
“梁衡臣”唿吸急促的问道:“这里做没问题吗?”
只听得林徽音细弱蚊声道:“玻璃有反光膜,看不到的,门儿也锁了。”
一经解释,“梁衡臣”惊喜连连,他搂抱住林徽音纤细的腰肢,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和奶味,然后熟练的把她的胸罩摘了下来。
咕噜咕噜声从“梁衡臣”的喉咙处传到了林徽音的耳中,林徽音闭着眼睛,紧紧的搂住了“梁衡臣”的脑袋,轻声的呻吟着:“好舒服,肥吗?”
“梁衡臣”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重重的哼哼着“嗯嗯”,算是回答了林徽音的问话,然后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大口的吞咽起来。双手也在“儿媳妇”的后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摩挲着,感受着林徽音年轻光滑的身体。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梁衡臣”低吼着说道:“湿的这么快,好痛快啊,鸡巴都给泡硬了!”他一边擎着巨阳耸动一边亲吻着林徽音的脖子,这份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人忘情起来,车子都被带动着晃悠了起来。啪啪声在车子里响声不绝,正兴奋着肏干途中。“梁衡臣”紧紧的抱住了林徽音的身子。
感觉到“公爹”的异样,林徽音不依不饶撒着娇说道:“来嘛来嘛,大坏蛋快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肏我……”
“梁衡臣”嘴里“嘘”了一声,林徽音回头看了看外面,只见远处,晃荡着亮光走了过来。林徽音伏在老梁的怀里同样不敢发出一声大气。似乎已经忘记了CRV的反光车膜遮挡着外面的视线。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点终于走进,两个年轻的声音隐约着传进车子。
“肏啊,谁鸡巴大晚上把车停到这了?”青年甲说道,青年乙凑合过来盯着窗子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嘴里骂了句:“妈屄的,不是玩野战去了?黑不隆冬的看不见啊!”
听到他们说,林徽音屏住唿吸更加不敢动弹,心里盼望着他们早点离开,那份压抑和紧张难以言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公爹”在蠕动,尤其是体内坚硬的阳具不但没缩软,粗大异常的把她的整个阴道都填满了,还在轻微的耸动着,揪的她心里麻痒痒的。她伏在“梁衡臣”耳边低语道:“别在这个时候肏我,外面还有人呢。啊……搅得我身子都丢了……”那紧张兮兮的模样,“梁衡臣”看着,满足的同时,下面还在悄悄的动着。
他同样小声的说道:“这样肏起来才舒服呢,屄滑肉紧的。你屄里长牙了,公公的鸡巴头被你咬的好舒服啊。哎呦,别急,一会儿把怂射进去,喂饱你……”
“梁衡臣”低声说着淫荡话,羞臊的林徽音紧紧的把身子贴在了他身体上,无地自容的说道:“臊死我了。你这坏东西,轻点,别动了,我都给你肏开花了……”
或许没有发现什么,这两个小年轻临走时骂了两句:“肏屄来这个地方,也够会挑地方的,说不好上棒子地里肏去了,不知道哪来的人,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