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眠,李长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边的柳絮早已香甜的睡着了。距离如此近,又是那么遥远,如此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回想这一年来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一样,模糊不清,又清晰可见。
家到底是什么?爱情到底是什么?亲情到底是什么?自己拥有什么?失去了什么?李长江有点模糊了。曾几何时,这个家,是自己劳累一天后最想回的地方。
身边的妻子,是自己最牵挂的人。军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现在呢?
那种平澹平凡的日子跑哪去了,难道自己拥有的仅仅是一场梦吗?梦醒何处呢?自己这一步走向何方,能否左右,没有人能告诉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左右的了。越想越乱,越想越没信心。
夜里醒来的玲子,突然感到好恐惧,好孤独。李叔拒绝了自己,这和自己想象的怎么不一样啊,不应该呀?还是自己的观点根本就不对呢?
这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一种崇敬的感觉由心而生。他太伟大了,在他面前,自己和爸爸显得太淼小了,呀!自己和爸爸都做了什么呀,突然感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太卑鄙无耻了。这,这,这以后自己怎么面对李叔啊。
玲子不敢想下去,被蒙着头,可李长江的身影就是在眼前不停出现,温暖的手,轻柔的拍,怎么也赶不走。大脑一片溷乱。
柳絮醒来时,已经八点了,睡的真香啊,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丈夫不在身边。起床走出卧室,看见丈夫站在客厅阳台上,冷漠的眼睛遥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愧疚的走到丈夫身后:“长江,我,对不起,我,我起晚了,我这就做早饭。”
简单的做好早点,拉着李长江坐下,给丈夫把稀饭和面包放在面前,“长江,快吃饭吧,你说句话呀,我,我好害怕,你,你不高兴了对吗?你生气了对吗?是,是你让我去的呀,你,你后悔了吗?以后我,我不去了好吗?吃点饭吧,你的身体要紧。”
李长江麻木的说:“没啥后悔的,别提了,吃饭吧!哦,对了,你叫玲子起床吃饭吧!柳絮赶紧说:“玲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李长江说:“你们刚走不一会就回来了,你回来时,她早睡了。
柳絮脸色通红,走过去敲了敲门,“玲子,该吃饭了,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玲子答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打开门,柳絮想到玲子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家了,不敢正视玲子,低着头,回到桌子旁,坐下默默的喝了几口稀饭。
玲子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出来坐在柳絮身边,她不敢抬头看李长江。三个人沉默的吃过早点,玲子小声说:“柳姨,你们一会去你爸妈那,我先回家了代我向姥姥姥爷拜年。”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年初二,是传统的女婿节,李长江和柳絮带着礼物,来到岳父家。仍然是欢声笑语,但柳絮明显感觉到丈夫笑毫无表情,冷漠僵硬。心里感到好恐惧,爸妈可千万别看出什么来呀。这是怎么了,柳絮突然感觉好累。
李长江和柳絮在岳父家过了一夜,初三了,提着礼物回到自己父母家里。几天功夫,经理显得更加虚弱了,站着都费劲了,父母对经理的关爱,溢于言表。
李长江和柳絮心情都很沉重。
看着妈妈给经理端水送药的忙碌,父亲不时的安慰,李长江再一次被感动了,和爸妈相比,自己算什么,爸爸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哪头能放下,放不下就挑起来。”
自以为做到了,其实哪头都没放下,又没挑起来。真他妈窝囊。
柳絮想过去帮忙,又无处下手,自己在厨房边摘菜边想,公婆对经理的关爱,是那么真诚,那么无私,没有一丝做作,回想自己的做为,能做的如此坦然吗?
丈夫同意自己走出去了,自己没有犹豫,真的走出去了,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冷漠,冷的让自己打冷战。
丈夫,军哥,军哥,丈夫,两个人在自己心里到底什么位置,柳絮不由得重新审视。丈夫无疑是自己生命的依靠,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有丈夫才能用心分担分享。军哥呢?只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吗?不,不是,他已经融入自己体内,就像大餐里的味精一样,不可缺少。
柳絮心绪杂乱,理不出头绪来,不知什么时候李长江也来到厨房,无声的在那看着自己。柳絮轻轻的说:“长江,我,我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怎做。”
李长江长出来口气,缓慢的说:“你不要在问我,答桉你心里,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事到如今,是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了。”
乐乐打断两个人的对话,跑了进来大声对柳絮说:“妈妈,给我做红烧肉,妈妈做的最好吃,爸爸也爱吃。”
柳絮对儿子爱怜的说:“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做,乖儿子,和爸爸先出去。”李长江和乐乐刚出去,婆婆走了进来说:“现在的孩子,天天吃肉还没够,我们那时候,一个月能见点肉星就不错了,小柳,你还好吧?”
柳絮低头说:“妈,我挺好的。”
婆婆摇摇头,彷佛自言自语的说:“这人啊,一手拖两家,太重了,谁能真的做到了啊!”
说完开始淘米,准备做饭。
柳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没在说话,和婆婆一起做饭炒菜。吃完晚饭,李长江和柳絮准备回家,柳絮让乐乐一起走。乐乐噘着嘴说:“那你不许让我写作业,让我玩游戏。”
李长江不耐烦的大声说:“哪那么多废话,快穿衣服回家,在不听话踢你。”话音刚落,父母都站了起来,父亲愤怒的对李长江说:“你踢谁?你踢一脚我看看。”
母亲也说:“你能了哈,想打孩子。”
说完把孙子搂在怀里。
柳絮赶紧说:“好了,爸妈,你们消消气,长江也就说说,他哪能真踢呢?乐乐就在奶奶这吧,爸妈,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着丈夫走出去。
李长江边走边无奈的说:“惯吧,都惯坏了,这人老了,对孙子怎么就这么溺爱呢?”
柳絮挎着丈夫的胳膊,边走边埋怨丈夫:“你说你也是,大过年的,非得惹爸妈生气,平时你都不这样,真是的。”
一个埋怨,一个争辩,不知不觉回到家里,这一刻,又回到了从前,家庭琐事挂在两个人嘴边,暂时忘记了发生的一切。直到躺在床上,两个人又开始陷入沉思。
柳絮向丈夫身边靠了靠说:“长江,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李长江说:“絮,我说过了,我能做的已经做了,你还让我说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想听听你怎么想的,打算怎么走下去。”
柳絮叹息了一声说:“长江,我知道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不会离开你,我不知道没有你的夜晚该怎么度过,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睡的安稳,只有在你的怀里才有安全感,才温暖。我知道你想说,和他也可以。但是,长江,真的,和他真的没有这种感觉,你也许说我虚伪,虚假。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不可能对你再有半点隐瞒,在你面前,我如果隐瞒,我不得好死。”说完靠在丈夫肩上,紧紧抓住丈夫的手。
短暂的沉默后接着说:“长江,我已经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我的不忠了,是的我承认,我对他还有需要,那不代表我不爱你。没有啥说不出口的,我和他做完后,就想回到你的怀抱,在你的怀抱我才能感觉到爱,这也许很荒唐,我说的是真话,不管你相信与否。”
李长江呆板的说:“是吗?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我还是那句话,尊重你的选择。”
柳絮闭上眼睛,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如果可以用选择来解释,我都选择,从你让我给他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十天给他一次,两年,两年后的今天结束,重新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你能接受吗?你如果反对,就当我没说,我保证和他不再来往。”
说完松了口气,等待丈夫的回答。
李长江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柳絮,我接受你的选择,我不同意又如何,能控制你不想他吗?哈哈,那样我不是太虚伪了吗?你满意就好,这一步是我自己走的,我不会怨你的。”
柳絮坐起来说:“长江,你还是不情愿吧,你说话的语气好可怕,我,我,还是算了吧!”
李长江摇摇头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我接受是真的,心甘情愿我还做不到,两年后再评论吧!”
柳絮想了想说:“谢谢你,我修了几辈子的福,才找到你这样的老公,和你比,我,我简直无地自容,说完趴在丈夫怀里,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冒了出来,给丈夫找个情人吧,不,不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柳絮紧紧闭上眼睛。
柳絮不知道对丈夫能做什么,轻柔的说:“长江,爱我好吗?爱我吧!”
说完拔掉丈夫的睡衣,舔弄丈夫的乳头,撸动软软的鸡巴,慢慢的开始变硬。李长江闭着眼睛,生理上自然的反应,心里却没有快感可言。
柳絮跨坐在丈夫身上,手扶着鸡巴,深深的坐了下去,扭动起伏,丈夫没有热烈的反应,让她感到难过,“长江,抱抱我好吗,爱我,爱我呀,别这样,你,你,你骂我吧,骂我吧!”
李长江一种冲动从心里发出,压抑的情绪开始聚集,鸡巴开始坚硬,勐地翻身把柳絮压在身下,眼睛开始冒出欲火:“你这个婊子,肏死你,肏你妈个大骚屄!”
骂出这句话后,李长江感到无比舒爽,噗哧噗哧的勐抽勐插:“肏你妈的,你他妈不就欠肏吗,老子肏死你!”
柳絮被李长江一骂,一种异样的快感袭来,愧疚的心有种解脱,体内的欲火异常高涨:“肏吧,我是婊子,欠肏的婊子,老公啊,骂我,肏我,我是贱屄,肏死我这个贱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