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包子正向着大包子奋力成长着,几乎一天变一个模样儿,辛泉对自己的厨艺很是满意,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尝尝鲜,啧啧,味道很是不错。
「乖女儿,没白吸爹爹的精儿,奶子长得越发好了。」
蝶儿被男人舔得舒服了,见他松嘴,忙将身子挺了挺,示意他自己还要。
「好骚的女娃儿,这么喜欢被爹爹吸奶子嘛?」辛泉狭促地笑着。
坏死了,玩这父女乱伦的戏码还玩上瘾了,男人们还真是心里龌龊的动物啊!女人也只能配合了。
「好爹爹,帮女儿吸大奶子吧,奶子大了往后才好给你外孙喂奶啊!」蝶儿也不甘示弱地发挥起来,好羞涩,好羞涩~~
「骚娃儿,你才多大就想着生孩子了?说,是不是有了相好的?」辛泉还真摆出一副严父的架子来。
「女儿的相好不就就爹爹嘛?等女儿长大了要给爹爹生孩子呢!」其实蝶儿实际上也该是结婚生子的年龄了,说这话自己并不觉得太违和。
辛泉却被这个小淫物给刺激得不行,以前真是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这么敢说,要是果真长成了身子可以和自己燕好了,那在床上得是什么一个骚样儿啊!自己还真是很期待呢!
「那爹爹就等着给你开苞下种了!现在先帮我那能吃的乖儿子好好把他娘的奶子养大些,让他不会饿着。」好吧,辈分有点乱了~~
辛泉将自己的一腔热情尽数投放在那两颗雪白挺翘的嫩乳之上,揉玩起来不遗余力,他身下的粗长顶在蝶儿的大腿间,隔着那丝帕戳弄着那本就有些湿润的花瓣,自然挤蹭出更多的露珠。
那帕子一会儿功夫就被浸得半湿,此时辛泉也觉得不让下面纾解一会实在对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便将那帕子从蝶儿身下取了出来,搂着蝶儿让她和自己一起去看那帕子上的水渍:「女儿你可真能尿啊,把爹爹的帕子尿得这么湿了,你说爹爹怎么罚你才好?」
蝶儿这时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去看那帕子,呜呜呜,不是吧,自己怎么会出那么多水儿呢?好丢脸啊,她扭过去去把小脸贴在辛泉的胸前。
「来,拿帕子给爹爹弄出来,让爹爹也尿在上面,咱们爷儿俩往后不但一起吃一起睡,还一起尿好不好?」
蝶儿听了一头黑线,大王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嘛?你的嘴真的好贱好贱!!
不过那人还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相反还自我感觉挺有创意,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他一手搂着蝶儿,腾出一只手来撩起袍子,解开裤带,还好热天穿得也单薄,便于他行事。
将那裤头向下一扒,松垮垮的裤子就被早已立正站好的大肉棒顶起了帐篷。
「乖女儿,自己把爹爹的肉棒拿出来。」
那纤纤小手是做惯了这事的,自然极为灵巧的掏出了那大物,顺势抚上那通红肿大的前端,可能是最近用得比原来多了,那粉嫩嫩的人参宝宝变得颜色深了些,也好像更强壮了些。说起来自己的奶子是大王得揉大的,而大王的肉棒又何尝不是自己给撸大的呢?好像还是挺有成就感的,蝶儿满意地想,手下开始辛勤地劳作起来。她轻车熟路,没得多大功夫就催得辛大王「尿」了,见那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射在丝帕上,蝶儿娇笑道:「爹爹,你看你好像尿得比女儿还多呢!」
辛泉正在兴头上,顾不得和她瞎扯,等恢复了平静,拿起那帕子看了看,两种液体,一种浓白,一种透明,浓白的摊在上头,透明的垫在下头。他大手一攥,将那帕子团在一起,使劲揉了揉,再一打开,那浓白和透明就充分掺和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区分开来。他满意地把帕子递给蝶儿:留好了这个,可不许丢了,我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检查的!」
啊?!蝶儿闻着那帕子上的腥味儿,郁闷的想自己要是把这个带在身上一定会招苍蝇的!你自己怎么不带在身上啊?太不公平了!
辛泉见她不接,还一脸嫌恶的表情,伸手去解她带在腰间的荷包,将那荷包口松了,帕子放进去,重又系了她的腰间,「这样不就行了吗?小笨蛋。」
那荷包里依着时令装了小片的艾叶菖蒲,正好将那帕子上的腥味儿遮了,蝶儿这才觉得心安,可转念一想,自己总不能一年四季过端午吧,臭大王,还是把难题留给了自己!
他们在轿子里胡天胡地地乱搞,那抬轿的太监自然半个屁都不敢放。等到了地方,落了轿,先是大声吆喝着:」启禀大王,颐干园到了。」就见那轿子开始乱晃,原来是里面的蝶儿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给自己穿好裤子,系好裙子,左看右看,又前后转圈让辛泉给她看看有没有任何不妥。这轿子空间逼窘,幸好她身量矮小才能在里面活动自如。辛泉只拉下了裤子,很快就收拾好了,好整以暇地看着蝶儿折腾。
太监见轿子不动了,方才敢继续道:「大王,奴婢给你掀轿帘了。」
这样连唿了三遍,轿内没有回应,他去掀那轿帘,掀开后忙低垂下头,不敢去看那轿中之人。就只见一双镶珠缀玉的墨底金龙靴后跟了一双小小的粉色绣花鞋,从自己眼前走过,那金龙靴大踏步地走了几步,绣花鞋小跑着去追,随后那金龙靴就稍稍停了下,待那绣花鞋赶上自己,才又开始前行,不过这次放慢了速度,让那绣花鞋可以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
那太监吸了吸鼻子,心中纳闷,这怪怪的味道是什么呢?看官们休要嫌他傻,他从小被净了身,某方面经验非常缺乏,不过以后闻得多了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