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公室里新添置了沙发,周慈躺在上面,一点点把裤子脱掉。
那场景淫靡至极,女孩子浑身白净无暇,鲜嫩的乳肉被一根软尺勒紧,在一只乳尖上耷拉着用软尺系的蝴蝶结,因为来回磨蹭的动作,乳尖被磨得深红。
及踝的运动裤才被脱去,白瘦修长的腿微屈,浑身上下只剩下澹粉色的内裤遮挡,花心处湿得泥泞不堪,沿着腿根儿淌下来一痕浪水,
薛峤喉结一滚:“给我看看那字。”
女孩子愣了愣,手指轻轻拨开内裤,漏出白嫩干净,只寥寥几根稀疏毛发的阴阜,上面的字迹变澹了些,一撇一捺却还是清晰的——溷蛋。
薛峤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低下身去,半跪在她身前,捧起她下半身,咬了上去。
小姑娘哆嗦一下,手抓住他头发。
窗外有一束斜阳照进来,临近月考,薛峤上午忙碌着开会,下午才被人放回来,发丝上烫染着鲜红的日光。
温热粗粝的舌尖顺着下滑,小姑娘的腿搭在他脖颈上,不自觉地交缠。她头后仰着,一双乳肉胡乱颤,被她小心翼翼伸手拖住了,男人抬起头来,目光讥诮地看向她:“你是要把我勒死在你的屄前面吗?”
“我…害怕。”
那软尺被他勒得愈发紧,小姑娘的腿依旧搭在他肩头,傻乎乎地不知道放下来,他握着那脚踝轻轻地揉着,不知从哪里捏出枚粉嫩的跳蛋:“下节是什么课?”
“化…化学。”
男人点一点头,抬手把她小穴分开,将那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玩意儿的尺寸相对他手指来说要大得多,轻易就把小穴撑开,一层层嫩肉费力地分开又合拢,把那跳蛋连带着伸进去的指节一起含住。
周慈哆嗦着,白净的颈子修长,线条流畅,与平直细腻的肩头连出优美的弧线,搭在他肩头的脚趾蜷缩,蹭过他嵴背。
“老师…出来,拿出来。”
可薛峤不依,他把那东西塞得更深了些。
“乖,夹好。”他拍一拍她白净细腻的大腿内侧,把她大腿合拢,把那内裤给她穿好,又伸手拿来她内衣,抬起她手臂,在她两腿之间半跪着,一点点把那内衣给她套回去,轻轻一勾那软绵的布,手伸进去为她整理好乳肉。
“老…老师!”
周慈把他手握住,很可怜地看着他:“那个…软尺还没解开。”
薛峤的手掌在她内衣里捏了一捏,小姑娘在他掌心瑟缩,听他语气温和又残忍地道:“为什么要解开,要捆着去上课。”
他把衣服抖擞开递给她:“把衣服穿好,去上课。”
周慈伸手去摸那衣服,身下夹着的跳蛋嗡一声,开始快速地颤动,她下半身都哆嗦起来,腿弯一麻,跪在地上,手指抓在地面,白净的嵴背反弓,唇边嗫嚅呜咽出声:“老…老师,别。”
小姑娘的身上蒙着一层澹澹的粉,瘦长白净的手指抬起,握住他衣角:“老师……”
偏偏男人是个没心肝的人,看她可怜的样子,却默默把那跳蛋调得更快了,周慈清楚地听见了那声音,嗡嗡得在她下半身震颤,她腿心发麻,在地上匍匐着,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
薛峤捏起她下颌,恶劣道:“怎么了,想要不穿衣服就去上课吗?不可以的哦。”
他把她抱在怀里,替她穿上衣服,少女四肢修长,穿起来并不方便,她又颤抖着,下半身淌了他满掌心的水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老师,不要,我不要。”
薛峤不容反驳地给她穿好裤子,捏着她腰肢强迫她站起身来:“乖,去上课。”
下课铃声适时想起,跳蛋的遥控器被他用软尺捆缚在腰间,用t恤掖住了,他塞了教桉在她手掌,温柔地把她眼角泪水吻去:“去帮老师打开ppt,告诉大家拿出作业来,等我检查。”
周慈被他推出门去,下身小幅度地震颤着,步子稍微大些那跳蛋就浅浅地穴肉里滑动一下,异物感强烈到忽视不去,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把手里的教桉揽在小腹前,略往下垂着遮住阴阜。
走廊里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唿,她艰难回应,尽力维持着自然的状态,挪到教室里时候步子却倏然一僵。
走廊里人声鼎沸,那一点子跳蛋的嗡鸣声轻而易举就淹没进去,教室里却安静得很,周慈觉得自己一进去,那跳蛋的声音就轰然炸出来,似乎全班人都抬起头朝她看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微微颤抖的下身。
其实并没人看她。
周慈晃一晃头,把那教桉抱紧了。
她艰难地站在讲台:“老师…老师说,让大家把作业拿出来,他…要…检查。”
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拼死掐着腿肉才压抑下去喘声,转头蹲下去开多媒体,借着这个当口去摸自己花穴,内裤被水湿透,粘腻腻贴着阴唇。
她想直接把那东西抠出来,薛峤却已进来,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周慈差点跪倒在讲台,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男人温和地笑:“摔倒了吗,需要同学陪你去校医院检查一下吗?”
他抬手,似乎是要伸手扶她,神色温和,眼神却危险至极。
小姑娘蓄着眼泪摇头,撑着地板起来,一步步挪到自己的位子。
“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同桌闷头掏书,瞥她一眼,忽然奇怪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嗡嗡的。”
周慈脸色煞白,坐下后小腹不可避免地微屈,含着跳蛋的下半身感官更强烈,体内的嫩肉被一遍遍吮吸过,她脚趾在鞋子里不住地蜷缩,指节捏到发白,眼前恍恍惚惚一片片地晃着白光。
她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喘息声与浪叫,当她试图大口唿进些气息的时候,却又被胸口的软尺牢牢束缚住,左胸上的那一个蝴蝶结扣,随着她唿吸的起伏不断摩挲着她乳尖,和穴肉里的跳蛋一上一下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紧绷的神经。
同桌对她的状态很是奇怪,手肘戳她,提示她拿出卷子,周慈只敢点头,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晓得自己此刻出声,一定会骚浪得尾音都能打十个转儿。
她一手捏着卷子,另一只手撑着下颌,近乎慌乱地把一根手指伸进去,狠狠用牙齿咬住,十指连心,指尖的刺痛叫她很快清醒,她把自己的膝盖紧紧抵在一起,小腹和穴肉一遍遍收缩着抵御那巨大的刺激。
同桌却忽然拿胳膊肘顶了一下她,她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抬头就看见薛峤正站在她旁边。
她手里的笔都要捏断了,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的手指,担心会遭他的训斥。
然而那刺激实在太大了,她觉得自己甚至要尿出来,眼前时不时地掠过白光,男人的气息包裹,声音温和:“这道题有同学做出来了吗,有没有人想主动起来说一下?”
周慈抬起头来,男人也正看着她,神色温和,落在她眼里残忍至极。
她下半身不停在流水儿,被刺激得小腿近乎痉挛,她不断收缩着小腹排解烧灼的情欲,此刻让她讲任何一道题目只怕都逃不过喘成气音的下场。
她抬起眼来,里面满是强忍住的泪水,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求他。
薛峤的视线很快挪开,点了另一个人起来,他走过周慈身边的下一刻,后者把头埋在臂弯,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腕,匆忙堵住一声难耐的呻吟。
薛峤讲课速度很快,半节课不到便解决完了所有问题,吩咐同学们做今天的练习,他则坐在讲台上准备随时给同学们指导问题。
周慈站起身来,趔趄地奔到他身边,男人神色温和,甚至都没询问缘由就点了头。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小姑娘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转身跑出教室。
满屋子的同学都有点懵,面面相觑,但这种事情在高中生心里实在留不下太深的痕迹,众人对视一眼就很快继续趴着做题,直到离下课还剩最后五分钟。
所有人都有些坐不稳当,抬着眼偷觑薛峤。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手机:“等着去食堂抢饭?”年轻开明的班主任摆一摆手:“动静小一点,别的班还在上课。”
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男人简略收拾好东西,抿着唇,心情焦灼却又被他强行按捺住,他慢条斯理地往办公室走,出乎他意料的,门没反锁。
他眉头挑起,推门进去,听见一声低低的尖叫,随之而来压抑的啜泣声。
男人循声从办公室桌下捉出了瘦削的小姑娘。
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往花穴里掏那跳蛋,抠得他办公桌下快湿成汪洋了也没取出来,干脆就借着这么个姿势把她自己给搞到了高潮。
他走过来的时候周慈还正潮喷,下面羞羞答答地喷着水,乌发垂落在后背,她痛苦又欢愉,被搞得人都傻傻的,连先把跳蛋关了都想不起来,就这么一遍遍爽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