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腿根儿柔嫩,撞不了几下就印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下头含着性器,小穴撑得饱胀胀的,却还要把腿弯儿大开,掰着阴唇露出小巧的阴蒂来,鲜红一点,可怜兮兮地翘着:“老师,你玩一下这里,玩一下这里。”
小姑娘白瘦的腰和颈后仰着,肚皮上有浅浅的咬痕,被男人揪住阴蒂的时候放浪至极地叫出声来。
薛峤把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了两下,指尖做着掐捏的动作,女孩子尖声乱叫,身子不住地耸动,一双纯洁白净的乳肉晃荡不止,颠簸出淫荡的波浪。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性器从她穴肉里拔出来,低下头,把她下半身抬着,沿着她阴阜一点点向下亲吻,最后贴上那小小的结实的阴蒂。
最开始是轻轻的吮吻,用舌尖拨动着她敏感柔嫩的器官,最后是恶狠狠地咬,舌尖挑过尿道,吮出水声来,女孩子敏感地反弓着身子,不再抑止她的哭喊声,肆无忌惮地叫,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在昏昏沉沉之中一遍遍地喃喃自语:“老师,好爱老师……”
她在这样疯狂的性爱里回溯起住院时候的光阴,她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在薛峤的病房里听他说起他的大学,听他说起他同学是怎么加错了药剂,害得他不得不住院调养。
她用羡慕的视线注视着他,说起属于她的学校的,堆满灰尘的实验室。
小县城里的高中实验室只为应付检查,鲜少有真正投入使用的,她只在课本里见过试管量筒和坩埚,更不必提及那些花花绿绿的试剂,而他抬起受了伤、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等我伤好了,做实验给你看。”
然后就是那一晚,她奔逃进他病房,听门外的父亲因为喝醉了酒愤怒的喊叫和打砸声。
他轻轻抚顺她紧绷到痉挛的肌肉,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柔和地安慰她说没事了,而她哭泣着仰起头,抬起头想要亲吻他。
男人的指节抵在她唇上,他温柔至极地揉过她发梢,把她推得远远的:“不可以。”
她那时候拼命要证明是可以的,却被男人握着手腕止住接下来的荒唐动作,他手指上的伤口似乎又挣开了,纱布上弥漫着浅澹的血迹。
父亲走后不久她就被男人推出了病房,似乎是要永远失去她的避难所一样。
那晚闹过后所有人都觉得她父亲会暂时消停,众人筋疲力尽地歇下,却在午夜又一次听见了男人暴怒的吼声。
发生了什么呢,周慈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父亲的拳头恶狠狠砸在她太阳穴上,一沓账单砸在她脸上,她听见他说赔钱货,骚东西,还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记得最后他拎起暖壶恶狠狠砸下来的时候,有人替她挡了一下,鲜血滴落在她脸上,她疲弱之际地觉得她要死了。
“我死了,你要记得我呀。”
男人脸色苍白,把她脸上的血迹擦去了,自己脸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可他居然还是在笑着的:“那你也要记得我呀。”
再后来就真的记不清楚了,只剩下恍惚的痕迹,专业的词汇溷杂在一起,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又或者是“逆行性遗忘”,偶尔还有警察打来电话给郭晔,“另一个受害者还没有醒,他父母拒绝你见他,听说是伤了大脑里的什么叶,整个人性情都变了”。
周慈在昏昏沉沉里迸溅出大捧的水花,男人额发湿透了,唇角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寻着她唇来吻她,她哭得接不上气,被肏进穴肉的时候腰肢紧绷,下面把他吃得紧紧的,要和他抵死缠绵,绝不分开的样子。
薛峤打着她的臀肉要她放松,却被她拥抱得愈发紧了,她穴肉里的嫩肉一层层缠上来,含着他的性器发出水声,她摸索到他的手指,那上面有一点浅浅的疤痕。
她含进嘴里咬住,把男人咬得轻嘶一声。
“你个小疯狗。”
周慈痴痴地笑,指着肚皮上写了千百遍的“骚货”喃喃:“老师留的痕迹在这里,我留的痕迹在这里。”
她含着那被咬破了的手指,吮着那猩甜气息的血,一字一句地允诺。
“不会忘了老师了,以后都会记得的。”
“永远都会记得的。”-
故事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了,原本很早之前就说着要完结,但是中途实在太忙所以断更了挺长时间的,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