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儿媳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的俏脸,老苏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是一个物质生活相当缺乏的时代,虽然村子里已经通了电,但是,由于家里穷,就连村长家,除了一个解放前的老式电匣子之外,就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娱乐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没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觉,抱着自己的老婆在炕头疯狂造人。
虽然那时候不管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差到了没有办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苏的脑海里,依旧留下了无数甜蜜的记忆。
也就是在这个季节吧,那时候的他才刚和老妻结婚,家里也还没有儿子志勇,两人每天晚饭后唯一的娱乐,就是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玩扑克。
那时候的老妻,和眼前的舒婷一样活泼可爱,也和她一样的温柔体贴,在他精湛的牌艺下,总是会输的嘟起可爱的小嘴,不断的对他抱怨。
往往在这种时候,老苏就会故意的让她几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妻也难以高兴,反而会贪婪外加调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这种时候,老苏往往会假装不知道,任由老妻偷看自己的牌,然后让她把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尽管脾气很大,可是,老苏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老妻发过,相反,他始终认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疼爱与呵护的,不管他从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多大的火,也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老妻去发泄,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自己关进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
得胜后的老妻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钻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妻的被桶里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脱光,就那样赤条条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妻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虾。
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但是一旦钻进被桶里,老妻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钻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接将他压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屌上下套弄了起来。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准备让公鸡踩蛋的小母鸡,一边用自己的小手套弄着他巨大的马屌,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那粉红湿润的阴蒂,一边揉,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吟。
在这种呻吟声中,老苏浑身的血液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屌,转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苏马屌的变化,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妻便会自己骑上去,用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屌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妻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己马屌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妻的宫口,那里湿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一团软肉极富弹性,若是不强行的忍着射精的冲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泄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
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来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面。
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妻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乱伦的恶魔,不可抑制的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
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满是邪火。
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
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邪恶完全占领,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着挣扎。
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在他的眼中,整个社会的伦理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欲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乱。
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流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勐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
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旦遇到了没有办法决断的事情,他就会掏出一枚硬币,一面选择是,一面选择否,闭上眼睛让心放空后,直接把硬币抛向天空,然后用手背接住,从而根据硬币上给出的结果来做出决断。
舒婷就在眼前,直接再用硬币来做出决断显然并不可能,可是,这却并不妨碍老苏和命运的对赌,他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一句话,要是舒婷真的是自己的老妻转世,那么,她在输急了的时候,应该也会和当年老妻一样,去偷看自己的牌,甚至于夺过自己手里的牌,一个人玩两家,从而让自己获胜。
由于心中有了决断,老苏的精神顿时无比振奋,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牌面上,才不过四五把的光景,就让舒婷的俏脸上贴满了纸条。
“丫头,你之前牌打的不是一直都很棒吗,怎么现在变成花脸猫了。”
看着舒婷贴满了纸条的小脸,老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讨厌!”
舒婷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粉嫩的小嘴,雪白的小手把里面的牌越握越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会在自己的小脸上再增加一张。
可是,就算她再如何的谨慎,又如何能够比的上已经玩了这种游戏一辈子,堪称打牌高手的老苏,不过转眼之间,一张大大的报纸,就全部都糊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变成猪头的舒婷,老苏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胜利者的快意,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
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老天,那么,现在俨然已经到了最后谜底即将揭晓的时刻,他想知道,自己对于舒婷的这些想法,到底能不能够得到老天爷的赞同。
尽管他并不信命运,可是在这一刻,他却宁愿相信一切的结果,都是老天爷给他的指示,尽管此刻他的心,已经基本上都沦陷到了同意把舒婷当成一个普通女人来追求的反面。
此时的老苏手里,只剩下了三张牌,一对二,外带一张很小的牌,尽管此时已经年近六旬,但是,老苏的记忆力依旧异常的敏锐,尽管不用怎么刻意的去记牌,他依旧能够知道,舒婷的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张老K.
“丫头,你觉得这次,我该出什么牌呢。”
老苏把手中的牌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倒换着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舒婷问道。
PS:最近一直在发烧,身体不舒服,嗓子火烧的一样,可是,就因为某些读者的催更,我必须要把存稿发上来,大家不要急,爱媳我保证,在农历新年之前一定会完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