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俏因要参加某世界级机构慈善活动的启动仪式剪彩,周三的时候,从北京飞往比赛组织所在的伦敦总部报道,一下飞机就开始工作,包括试穿服装,做发型,化妆,拍摄封面照片,然后是一系列的采访,孙俏微笑的面对镜头,用她的真诚和美丽,唿吁各组织团体和个人都来关心饥饿和残障儿童。
剪彩仪式于第二天上午在轮墩效外举行,知名机构的负责人和比赛组织创始人及孙俏本人都到场发言,仪式结束后,孙俏马上要开始这项活动的一个重要的日程,就是对世界上五十七个贫困国家的饥饿和残障儿童进行探访和帮助,第一站就是埃塞俄比亚。
上飞机以前,孙俏和李慕凡通了一个电话,李慕凡说:“埃塞俄比亚海拔高,空气稀薄,要注意防高原反应,对了,你带的衣服够不够,要不够?赶紧在伦敦添置一些,别感冒了,还有啊,安全第一。”
其实他是很有些为孙俏担心的,虽然孙俏原来家庭状况不算好,但在北京生活惯了地,再到那些贫穷和落后的地区,一定很不适应。
孙俏也做了很多心里建设,她安慰李慕凡:“我们一行很多人呢,有比赛机构的工作人员,有随团报道的记者,有保健医生,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随团的记者是一个叫查尔斯的法国小伙子,他高大英俊,热情风趣,很爱交朋友,他用英语问孙俏:“刚刚是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吗?”
孙俏避重就轻,道:“嗯,是一个朋友。”
关于订婚的问题,她已经向机构申请,但得到的回复是不让对外公开,所以,对记者得做足保密的功夫。
上了专机,孙俏的座位居中,左右手分边是查尔斯和一位工作人员,后面的几排也都坐满工作人员,飞机的行李仓装满了给贫困儿童准备的衣服,食品,饮用水和药品等物资,孙俏觉得这又将是一趟玉树之旅,这样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充实且很有意义,她暗暗下定决心,明年卸任后,如果有机会,她仍然会从事慈善活动。
飞机穿过云层,达到飞行高度后,查尔斯站起来伸个懒腰,然后起身走动,孙俏以为他去用卫生间,结果他回来的时候,递给孙俏一个塑料小碗,里面装着水果。
“谢谢!”孙俏微笑的接过来。
“不客气,为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查尔斯挂着迷人的微笑,法国人天生的浪漫和热情让他愿意照顾女士,尤其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
孙俏避开他有些灼人的眼神,把水果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珍妮小姐,说:“我们一起吃吧,挺多的。”
珍妮看了一眼查尔斯,不无嘲讽,然后对孙俏道:“对不起,我对水果过敏。”
孙俏碰了个软钉子,珍妮是一位英国女士,严肃而有些传统,可能从骨子里还有点看不起中国人,不过孙俏不介意,尊重是互相的,她决定不卑不亢。
查尔斯一屁股坐下来,眨眨金棕眼的眼睛,开始闲聊,“你了解埃塞俄比亚吗?”
孙俏老实回答,“来之前做了功课,有一点浅的认识,不过之前是不太了解,只知道它可能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
在中国,埃塞俄比亚这个国家的名字,等同于饥饿、难民和穷困,新闻上每每报道的,都是关于种族分裂,战争动乱,武装政变的消息。
“不过俄塞俄比亚的咖啡很不错,那里的咖啡比中国的大米便宜多了,可以购买一些。”
孙俏自从当了世界小姐,生活规律性差,可以休息的时候几天不用出门,工作的时候连轴转,只睡几小时,咖啡这种东西提神是不错的,就点点头,说:“好啊,不过我不太懂。”
查尔斯捞起一块水果,放到嘴里吃掉,然后问:“那你知道,咖啡是怎么被人类发现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
“有一个故事,”查尔斯优雅的用手帕沾沾嘴角,娓娓道来:“相传六世纪时,埃塞俄比亚卡法镇(kaffatown )有个叫卡尔弟的牧羊人,有一天发现自己饲养的羊群忽然在那儿不停地蹦蹦跳跳,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仔细加以观察,才明白原来是羊吃了一种红色的果实所导致的。于是他便将这些果实采摘下来,并分给修道院的僧侣们吃,他们吃完后都觉得神清气爽。后来,该果实被用来做提神药,颇受医生们的好评。这些果实就是现今的咖啡豆。”
孙俏听着很有趣,原来咖啡是红色的,虽然她知道咖啡的加工过程是需要烘培的,但不知道该果实本身的颜色。
旁边的珍妮这时拿了毯子盖在身上,冷冷的抛来一句:“你们可以小点声吗?”
查尔斯俯在孙俏耳朵边说:“这样说她还听不听得见?”
孙俏觉得热气滑过耳根,吓的一缩,查尔斯顺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孙俏瞪大眼睛,查尔斯随即哈哈大笑。
去往埃国的飞机于凌晨降落,孙俏从行李箱里拿出了毛衣和厚围巾,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查尔斯看到她的打扮,说:“我真应该给你拍张照片,老天,你就像只可爱的北极熊。”
孙俏不想和他斗嘴,这个人的某些行为已经引起她的警剔。
他们一行人入住了位于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酒店,准备明天开始走访事先约定好的村镇,探访饥饿和残障儿童。
孙俏给李慕凡发了一个报平安的短信,就赶紧洗个澡睡了。
次日清晨,她下去吃早饭,查尔斯向她道早安,招她来自己这桌坐,孙俏点点头,放下手机,起身拿盘子给自己盛早点。
等她拿着鸡蛋,面包和牛奶回来的时候,发现查尔斯正在接听她的电话,看到她还暧昧的笑,她一把抢过来,说:“查尔斯,我认为你的行为很不礼貌。”
她接过来,把电话放在耳边,那头传来李慕凡的声音:“怎么样?还适应吗?”
“不怎么冷,现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还可以,有热水能洗澡,不用担心,没什么不适应的。”
李慕凡又提起:“妈说想把订婚仪式放在十月二十八号,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么样,那时候能回来吗?”
孙俏算了算时间,说:“没问题,应该是二十五号结束回国。”
“妈还说二十七号上海的亲戚过来,如果有时间,让咱们一起去接一趟。”
孙俏在上海还有两个姑姑和一个大爷,奶奶已经去逝,他们听说孙俏订婚的消息,再加上想到北京来观光旅游,就要过来,孙父觉得人多热闹,娘家人不能少,非常高兴。
说到最后,李慕凡问:“刚刚谁接的电话?”
“哦,是随团的记者,一个法国人。”
李慕凡又问,“他和你很熟吗?”
“怎么会,才刚认识。”旁边的查尔斯笑笑,孙俏瞪他一眼,还在为刚刚接电话的事情生气呢。
“那……长得有我帅吗?”
“当然没有,他有啤酒肚,头发也掉差不多了。”
查尔斯瞪眼,指着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几块结实肌肉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头发,那边是迷人的金棕色,带着天然的小波浪卷。
孙俏和李慕凡交待完毕,挂断电话开始用餐。
查尔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说谎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孙俏不搭理,查尔斯又道:“我敢说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
孙俏笑笑,道:“我无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没有恶意。”
孙俏最后悔的是不应该把电话撂桌上,但是可气的是,她身上的套头衫和铅笔裤都是没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饭以后,她开始了她在埃塞俄比亚第一天的工作,到贫困的村落去做客,给儿童带去食物和水,和他们做游戏,讲故事,查尔斯采访当地的居民,摄影记者忠实的用镜头纪录着当地的民俗风情和生活现状。
很多当地的孩子们都没见过手机,孙俏就拿出来给他们玩,调出其中几个好玩的游戏,交他们打怪兽,打僵尸,还有驾驶飞机的小游戏,这些在我们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游戏,对他们来说是无比惊奇的,一玩起来就不愿意松手。
当地能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过真是香纯好喝,走的时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给她做礼物,孙俏拿出随身带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装起来。
孩子们喜欢孙俏,因为她美丽又亲切,很舍不得她,其中有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还哭了,孙俏把她抱起来亲一口,摄影记者连忙抓拍下这珍贵的镜头。
之后的几天,又走访了几个村落,孙俏发现在这里一家人就盖一条被子的现象很多,孩子们因为饥饿都很瘦,行动迟缓,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和快乐,她知道用一个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像她们此次的慈善活动,虽然留下了三百多万美金的物资,也只是杯水车薪的援助罢了,贫穷和落后仍旧不会改变。
相处几天下来,孙俏发现查尔斯和珍妮都有点变化,查尔斯收起了他的风流作派,变得不敢轻易和她开玩笑了,珍妮也亲切多了,不再冷嘲热讽。
回程的飞机上,查尔斯说:“如果我要到北京旅游,可以找你做向导吗?”
“怎么,你有计划要去吗?”
“当然,北京有故宫和长城,我一直想去。”
孙俏拿笔写了一个电话给他,“等你要去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查尔斯连忙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当查尔斯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珍妮说:“你小心一点,这个家伙到处放电,人很风流。”
孙俏笑容灿烂,道:“不用担心,我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的。”
珍妮点头:“我一直觉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会装样子,什么慈善爱心,都是假的,你人还不错。”
孙俏结束了这一阶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筹集善款和等待比赛机构的通知去下一个国家,她于二十五号晚上十点半从伦墩出发回国,经过十个小时的飞机,再计算时差,到达时间是北京的下午六点,李慕凡已经到T3航站楼等她,孙俏拖着一件行李出来,带着大墨镜挡着眼睛。
“哎呀,累死了!”孙俏娇气的噘噘嘴,李慕凡很宠爱的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一下,孙俏推他一下:“讨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受限制么?我亲的是自己的老婆。”
李慕凡接过行李,两个人乘坐下行电梯去地库拿车,李慕凡问:“这一趟能歇多久?”
“一个星期,或者十天?”孙俏想了想,说:“不过还有在北京的工作,也不算是真的休息。”
李慕凡把车驶出机场,抓着孙俏的小手道:“没事,我过几天也要开始忙,可能没时间陪你,你忙一点也好。”
“哦?有什么事吗?”
“阮修岳拿了两个剧本,我看着都挺不错的,准备投资拍摄,不过都要几千万吧,钱不够,我得想想办法。”
“你怎么想着要拍电影了?那可是很花钱的。”
“做音乐也花钱,一样的,不用担心,我有经验,可以找人投资。”
“哦,那好吧。”
“看你没底气的样子,我有那么逊啊?”李慕凡伸过手来,搂搂她的腰,“我还得给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呢?”
孙俏靠上椅背,“平实幸福就好了,我不想什么富贵的事情。”
“嗯,我会让你幸福的。”李慕凡带过这个话题,又想到孙家上海的亲戚要来北京的事情,就问:“你家亲戚一来好几个,地方不够住吧?要不要订酒店?”
孙俏摇摇头:“就我爸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打死他也不愿占你便宜,估计还是安排在家里住,你甭操心了,让我妈安排吧。”
“要不你到我那住去?”
“同居?”孙俏摇头,“我妈肯定不让。”
“这也太封建了!”李慕凡咬牙切齿。
孙俏心想,我妈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要是知道,估计得气背过去。
把孙俏送到家,孙父兴奋的给孙俏一个电话号码,道:“这是你景瀚哥哥电话,让你给他回呢,这回他休年假了,一起过来参加订婚典礼。”
孙景瀚是孙俏的堂哥,比孙俏年长五岁,小时候孙俏去过上海,对他有点印象。
孙俏去打电话,李慕凡跟孙父确认人数,决定明天和阮修岳开两辆七座的商务去接。
孙母说:“你和俏儿去吧,我跟他爸爸在家准备晚饭。”
“都去也成,车上还坐得下。”
“那老孙你去吧!”
“不了,我这腿脚不方便,孩子们还得分神照顾我,我还是在家帮你忙活晚饭吧。”
“那到时候怎么住呢?”李慕凡还是问出来,孙家明显不够地方,实在不行,他就让出公寓,反正还可以开车回别墅住,李淮仁有自己的公寓休息,轻易也碰不到面。
“景瀚电话里说,他有朋友帮忙,订好酒店了,不在家住。”
这时孙俏挂了电话,说:“景瀚哥哥说是明天下午三点半的飞机到北京,他还说想吃正宗的芥末墩和烤鸭。”她拍一下李慕凡,道:“到时候你请客啊!”
“这是当然。”
“我小时候景瀚哥哥对我可好了,他身上就五十元钱都给我花了,带我吃小笼包和生煎包,还有冰淇淋,还有话梅。”
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道:“你到是不难养,这么容易满足。”
“切!”孙俏一扭脸,道:“反正就是特别的好。”
“比我对你还好?”
“比你好多了!”
孙父笑笑说:“俏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要嫁给景瀚哥哥嘛?”
说起孙俏的童年趣事,孙母也笑,“是啊,不让嫁还哭鼻子呢!”
李慕凡瞪她一眼,孙俏觉得很可笑,“咯咯咯”的笑出来,“记得啊,因为景瀚哥哥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
李慕凡当时就有点吃醋,不过当着孙父孙母的面,还要装一装。
吃完晚饭,孙俏把李慕凡送到车上,李慕凡不叫走,把车开到黑灯瞎火的地方,将座位放倒,抱着孙俏就是一通勐亲。
孙俏咽着他的口水,呜呜的小声叫,李慕凡手摸到她内衣里,抓住一边丰满的乳房,捏弄乳头,孙俏喘出声来。
“你哥特好看?比我还好看?嗯?”
“你干嘛?吃醋啊?”
李慕凡挪了嘴儿,含住她的乳头,吸了吸,用牙齿小劲儿的啃咬,孙俏的脚趾都痒的蜷缩起来,不住的推他的头:“别闹了……讨厌!”
“快点说!”李慕凡把她一边乳头啃的湿淋淋的,又去弄另一边,两只大手抓着两边乳房聚拢,挤出一条深沟,轮流舔吸。
孙俏又痒又麻,酥酥的电流通过身体,下体逐渐湿润,“嗯……我景瀚哥长得很像老外,眼眶很深,睫毛有这么长……”她拿手比划一下,然后摸摸李慕凡的鼻子,道:“鼻子也很挺拔。”
“长得像老外你就想嫁给他?我决定判你崇洋媚外罪,关起来伺候我!”他的手往下探,去解她的裤子,被孙俏一把抓住:“别胡闹,这是大街上,让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看见的,车窗都是涂了膜的……”李慕凡用嘴盖住她的反抗,深深的吻下去,勾逗舌尖儿,“我想你了!特别特别想,要不信,你摸摸……”他拉着她一只小手放在胯间,孙俏愕然的发现,那里已经隆起一个大鼓包,又硬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