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沿边悬挂着一个像小船形状的摇篮,婴儿正静静地躺在摇篮里熟睡着。 崔花花并没有哄孩子,而是自己正坐在炕沿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叉着白花花的双腿,她的一只手正在她的胯间的那个私密处费力地往里面深入着,嘴里还忍不住发出低吟声。
杨磊落顿时血液冲动又无限好奇:小婶这是在干嘛呢?难道没有男人的女人都做这事吗?那又为啥大白天的做?
杨磊落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忍不子大了扶门的力度,没想到门扇很松,竟然被哐地推开了,他自己随着惯力竟然扑了进去。
崔花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杨磊落的闯入,惊得慌乱不堪,她急忙抽出正深入到下面的手指,其忙起身提裤子,嘴里责怪地叫道:“大磊,你咋不打招唿就进来,你”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窜着火苗苗。
杨磊落当然也惊慌不已,嗫嚅着说:“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干啥,我不是故意的!”
崔花花提上裤子,坐到炕沿上镇定一会儿,就低垂着眼神,说:“你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但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说了我就和你没完!”
杨磊落涨红着脸,却是满眼疑惑,嗫嚅着问:“小婶,你这是在干嘛啊?”
崔花花眼神异常慌乱,说:“我没干啥啊你不要胡乱问,你根本不懂的!”
“小婶,就因为不懂,我才问的呢,你就告诉我,你在做什么?难道你有事对我也隐瞒吗?”
既然撞见了,杨磊落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今天小婶的一些行为太反常了。“我我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也白费你也解决不了!”
崔花花这样说的时候,竟然很躁动地动着双腿。
“小婶,你咋知道我解决不了呢?你有啥难处,我会帮助你解决的!”
虽然他不确定她有啥难处,但预感到她是很难受的样子。小婶有难处自己当然不能看笑话了。
崔花花羞涩地游移着眼神儿,想了一会儿,低声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你要向我保证不和任何人说,也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毫不犹豫地说:“我保证不和谁说,就我自己知道好了,小婶,你就说吧!”
杨磊落说着就坐到她的身边去了。
崔花花躁动不安地动着身体,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她眼神羞涩地斜熘着身边的杨磊落,声音很低地说:“我我得了那种怪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杨磊落一时懵懂,问:“什么怪病啊?”
“就是咱们村里很多女人都得的那种病啊里面瘙痒难忍,我刚才就是犯了那病,就忍不住用手去抠了!”
崔花花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原因。
杨磊落惊愕不已。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那种病了,村子里很多女人都得了那种病,他还知道得了那种病的女人都变成骚女人。而且这种病还不能治好。他张大嘴巴看着崔花花,又问:“小婶,你什么时候开始得的这种病啊?”
“也就是最近吧,还不超过十天呢!”
崔花花低声说。
“啊?最近得的?小婶,你怎么能得这种病呢?”
杨磊落确实有些惊讶。虽然他才十六岁,但他对屯子里流行的这种女人病的很多信息还是有些了解的,大多数人都根深蒂固地人认为,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也就是说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传染的,可是,小婶已经没男人了,谁传染的?小叔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小婶的病却是最近得的,难道她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事儿?杨磊落的心里顿时阴暗起来。在他的意念里,小婶是那样的纯洁美丽,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那事儿呢?
崔花花满脸的羞涩紧张,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他质询的眼神,好久才说:“我知道我的病是怎么得的,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儿啊!”
杨磊落更加怀疑敏感,眼神火热地盯着她,冲动地问:“你说不出口?你不会是和别的男人乱搞了吧?咱们的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得那种病的,你为啥得了?”
崔花花顿时惶恐,顾不得羞涩,看着他叫道:“大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乱搞呢?我是那种女人吗?”
说着,她的眼角急出了泪水。
“小婶,我当然不愿意相信你是那种女人,可是你的病是怎么得的?谁都知道,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没出嫁的姑娘从来是不得这种病的,你已经没有男人了,你的病怎么得的?”
杨磊落当然更着急,他几乎有心乱如麻的焦灼。如果小婶是那样不贞洁的女人,他实在不能承受的。
“大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谁有那事儿的!”
崔花花似乎很委屈,又有口难言,急的开始抽泣,晶莹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
杨磊落见她那样可怜的样子,心里在杂乱地涌动着什么,就缓和语气,说:“小婶,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你确实得病了啊。你不是说你知道自己的病身怎样得的吗?那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清楚,我当然要怀疑你了!”
崔花花抽泣了一会儿,似乎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说:“大磊,我虽说没有和男人乱搞,可是,我却经历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还是被鬼给强奸了!这件事我和你说了,求你千万要保守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真的急得受不了,就说:“你看你,又来了,你咋这样不信任我呢?你和我说的私密事,你不嘱咐我,也不会去乱说啊!”
崔花花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最后鼓起勇气说:“那我就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