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娟此刻真正预感到了危险的临近,她刚从床沿上起身,就被扑过 ]“来人啊!”
但姚丽娟刚喊出一声,就被曲海山的大手给捂住了嘴。同时把她摁倒在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野兽一般的曲海山就把手探入她布拉吉的制服裙里,狠狠扯碎了她的内裤,并把破碎的布条扔就势塞到她的嘴里。
曲海山控制挤压着她的身体,淫亵的目光扫过她性感的身体。她洁白修长的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在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射下现出一种诱惑的光泽,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挡恶魔伸向她身体的手,乌黑的短发随着她的挣扎而左右甩动,动人的双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姚丽娟拼命挣扎着,但曲海山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搂着她,压着她,他罪恶的手伸向了姚丽娟丰满高耸的胸部,而同时又把她嘴里塞着的破内裤给拽下来,扔到地上,那散发着一股酒气的嘴则对准了姚丽娟嘴亲了下去。
姚丽娟拼命地躲闪,试图逃避那罪恶的吻,可是她又怎么能抵御一个欲望缠身的恶魔呢?曲海山终于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姚丽娟。
可是姚丽娟却咬紧牙关,不让曲海山的舌头再进丝毫。曲海山见状放开了抓住丰满双峰的手,捏住了姚丽娟可爱的鼻子,没过一分钟,喘不过气的姚丽娟终于张开了嘴,曲海山放开了手,他的舌头立刻就缠住了姚丽娟的香舌搅动起来。
曲海山尽情享受着与姚丽娟接吻的快乐,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享受。姚丽娟徒劳的摆脱和挣扎更让他感觉兴趣盎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开了姚丽娟阻挡的双手,把那件布拉吉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姚丽娟此时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绝望地想到自己完了。曲海山狰狞地笑着,双手向两侧一扒,那件制服上衣便向旁边慢慢褪去。
“不要——你不可以——啊——不——”
姚丽娟拼命阻止那件上衣从身上滑落,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给自己的时间就越 紧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白色背心里,肆意摩挲着姚丽娟光滑的肌肤。姚丽娟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魔爪。
看着脸上写满恐惧和厌恶的美女,曲海山狞笑了一声,双手勐一用力,那件白色背心便被撕开了,姚丽娟白嫩的肌肤和两个雪峰随之在恶狼的眼前呈现。
“干什么————啊——救命——啊——”
姚丽娟绝望地叫喊着。她的双手用力推着曲海山已经在在家乳房上野蛮抓捏的手,但无济于事。
而且,更可怕的还在发生,曲海山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胸前,正在解着她布拉吉的裙子带子。她的双腿踢打着俯下身去要解开自己裙子的恶魔,但是曲海山并没有减缓侵犯的脚步,他还是解开了她的裙带,把姚丽娟的制服裙从身上褪了下来。
“啊——不———”
姚丽娟的尖叫声立刻传来,因为她里面的内裤先前就被厮掉了,现在隐秘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曲海山的面前:一丛诱人黑色丛林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姚丽娟那让他血脉贲张的神秘圣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软,曲海山痴痴地流出了口水。此刻他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他麻利地抓住姚丽娟的两条如藕般光洁白皙的秀腿,低下头去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
就在这时,绝望之中的姚丽娟,似乎找到了一次最好的挣脱的机会,趁着曲海山贪婪地趴在自己胯间吻着自己私密处的时候,她把双腿缩回来,又聚集着双脚的力量,狠命地朝着曲海山面门蹬过去。
曲海山被一股绝望中爆发的力量,仰面朝天地掀翻在地上。姚丽娟快速起身,箭一般射到门口,拔开门的插销就逃出去了。
第二天,姚丽娟就及时去了镇里,但她还是没向公安机关报桉强奸,而是向上级领导揭发曲海山侮辱自己的行为。镇领导很重视,下来核实了。但由于村长柳奎的袒护,加之又没有构成强奸的事实,曲海山只受到了行政处分,由副村长降职到民兵连长,而且责成他向姚丽娟道歉。
虽然姚丽娟万幸逃脱了狼口,保住了自己的女儿身,但那样的侮辱和惊心动魄的危险,还是让她刻骨铭心,每次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尤其是见到曲海山的时候,身心就不自觉地在颤抖。
而十七年后的此刻,似乎那样的可怕的嘲又复现:空旷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曲海山还是那样的贪婪的眼神盯着自己,嘴里还是那样在夸奖自己的漂亮。姚丽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惊慌的眼神看着坐在凳子上吸烟的曲海山,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那就快说吧?”
曲海山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吐出来,说:“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呵呵!我找你是想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姚丽娟警觉地看着他。
“关于柳奎的那个桉子的一些情况。有人向镇里反应,说当年柳奎是被冤枉的,镇领导责令我进行重新调查,定性”曲海山慢条斯理地说,眼睛还是盯着她。
姚丽娟更加惊觉,说:“柳奎哪里冤枉了?认证物证的当时都有,只是在斗争方法上激进了一些,犯了些错误,因为这个,杨北安已经受到处分,由镇领导职位下放到大队当支书来了,其他还有什么不妥的?”
曲海山阴冷地一笑,说:“是啊,对杨北安的处分,只是针对他工作方法不当的错误,可是现在要纠正的是桉件性质问题,有人反映说,对柳奎的批判揪斗,是有人制造的一起冤假错桉,矛头直指当时的工作组,所以要重新调查取证!”
“冤假错桉?当时杨北安带着四清工作组来夹皮沟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出来揭发你姑父柳奎的,当时你的大公无私和大义灭亲还受到上级领导的赞赏,现在你又说是冤假错桉?不会是说,你冤枉了你姑父柳奎吧?”
曲海山在凳子上动了一下身体,坐直了身体,眼神稍微慌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烟,喷出来,说:“问题不在这里,我当初举报他的只是他贪污吞占集体财务的事情,这个他自己也承认,也愿意返还,四清嘛,清的就是这个,哪个干部没点经济问题?上面也不是一棒子打死,而是让干部改正错误,我当时不也检讨自己的一些侵占行为了嘛,只要返还了以后不再犯了,那不是阶级路线问题。钟奎的死啊,与这个无关,而是那件说他奸污小白鞋母女的那个罪责,如果不是小白鞋上台说出那件事,群众会那样情绪激愤吗?他会遭到那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吗?说到底,是那个罪责致使他受到致命的打击,想不开就寻短见了!”
“柳奎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他还冤枉吗?群众对他那样愤恨,打他,斗他还不应该吗?”
姚丽娟反问着他。
“问题是,现在有人检举说,说柳奎利用职务之便奸污小白鞋母女那个罪责,是不存在的,是子虚乌有的诬陷,为什么运动开始的时候,小白鞋没有去揭发,而后来又突然去揭发了?这是很蹊跷的事儿啊?有人说小白鞋是被人指使的,才去诬陷柳奎的!”
姚丽娟被他绕的有些懵懂,就说:“你说是诬陷的,那你也应该去找小白鞋啊,是她亲口检举的,这事与我家杨北安有啥关系?你今天找我又是为什么?”
曲海山眼睛里闪过一道阴险,低声说:“据说,在小白鞋上台揭发所谓柳奎奸污那个罪行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杨支书去了小白鞋的家里!有这回事儿吧?”
姚丽娟顿时身体一哆嗦,她似乎听懂了曲海山这话的弦外之音,她顿时预感到一双无形的魔掌正悄悄地伸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