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彰是个心性浪漫又体质健壮的人,加之自己婆娘的不招人稀罕,刚接触这样的美妙女子,就来了欲火,身下的物挺得硬硬棒棒,他把双手摸向女子的前胸,女子感觉到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推开,心跳得紧。忽然,马文彰想起寝室的门还没插上,赶紧站起来,打开门伸头往外看看没人,又回身把门插上。
插门回来,马老师却水到渠成地改了称唿,搂着女子的小腰儿,说道:“妹子,我们上炕睡吧!”
女子也妩媚着眼神叫起哥哥来。“马哥哥,今晚人家就是你的了,你把人家抱上去,就算是洞房了!”
马文彰犹如梦里一般,抱着女子的芬芳的身躯就上了热乎乎的炕上。马文彰还莫忘把被褥扑上来,想着今晚的尽情没事儿。坐在柔软的褥子上,马文彰已经改变了老师的斯文,心急火燎地就伸手解女子的棉袄扣子。女子妩媚着眼神看着他的侵犯。扣子被一颗颗地解开,里面就露出白色的小衫子来。
女子自己乖顺地把棉袄脱了,之后棉裤也脱了,里面是衬裤,之后就显得紧张而害羞地不脱了。
马文彰哪里耐性等得及,但他还是没去动女子,而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先脱了个精光。顷刻,他已是高度兴奋,胯间的物又粗又硬,直挺挺地向上翘着,都俨然贴到小腹了。他心里想自己不懂得风情的婆娘,辜负了自己这天生雄壮的物。女子眼睛瞄到他的大物上,顿时愕然,吓得用手捂上脸「啊」地叫了一声。马老师却想趁机挑弄一番情趣,来到她近前,强行拉着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的肿物上。
女子惊叫道:“你做嘛子吗?”
但她的媚眼里却是喜悦的。
马老师低声说:“摸摸吧!摸摸它,你就不害怕呢!”
女子的小手被他拉着就扶上去。
那马文彰着实是初次体验到被姑娘摸的感觉,那柔软的小手握在硬邦邦的大物上,这种美妙的感觉比手撸还要刺激,真是让人受不了。他边让女子摸着自己边将手伸向她裆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私密,女子脸红红地,不断用手挡拒。
马文彰笑着说:“哥哥都让你摸,你也得让我摸摸吗。”
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斯文了。
女子尽然是今晚主动奉送,但却是个极其识风情的主,这个时候难免不故作娇羞,就说:“人家不好意思嘛!”
但她还是渐渐不抵制了,只是满面羞涩地任由抚摸。摸了一会儿,马文彰又脱下女子的裤子,蹲下身看她的妙处,女子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干脆羞得闭上双眼,马文彰睁大眼睛,张着嘴直盯盯地看个准。
马老师仔细地欣赏着那小可人儿,那柳腰圆润的小白腚,小腹下面突出高高的阴阜上,已经长满了一片毛葺葺的卷曲绒毛;再往下看,那褐色的大花唇已经显露出来,中间一条窄窄的缝隙,真是迷得人发聩!
他抱住女子白藕般的玉腿,开始用右手指揉搓起她的花唇。女子是第一次被男人碰触到自己的耻部,心里即兴奋又害怕,身上也有点发软。小腰扭动着,胸儿颤颤的。
马文彰又急急地站起身,脱去女子的小衫,一对弹弹的肉球就蹦出来,他把双手按在她的嫩白上,乳儿发育得很丰满,摸上去又软又弹手感觉舒服极了,一阵阵的性冲动,马文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左手抚摸着女子光滑柔嫩的小腚蛋儿,右手捏着自己粗硬的大物,涨红的蘑菰头在她的花唇上乱撞,探寻着能进入密道的入口。女子感觉到热乎乎的热头不断袭向自己的花唇,心里更紧张了,推挡着想脱身。
马文彰显一把抱起女子,将她按躺在热炕上,接着用手剥动着自己的肿物,就要往美妙处挺进。
“哥哥……人家害怕……咋那么大哩!”
女子有些像见到蛇的感觉,媚眼惊憷。
“不怕,哥哥慢一些进去,妹妹要放开身子!”
马文彰怜香惜玉般心思慰藉着。
马文彰无法不澎湃,今晚天掉下的林妹妹,唯恐突然消失了一般急迫,他不等女子再说什么,又一下子把她按躺上炕上,爬上去,双手把住她的胳膊,屁股坐在白嫩的大腿上。
女子不再抗拒了,只是脸儿羞得更加红灿灿,让他文绉绉地想起牡丹花的诗来。但他却没法再文绉绉的优雅样子,才子突变小兽,两手擎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上,双膝跪在她臀部两侧,然后左手支撑在炕上,右手按着粗长的一根棍子,对准女子花唇间湿润的肉缝就要往里入。
女子虽然是头一次,可也是个风情的身体,又是自己主动奉送的,她懂得那是怎么一回事。她赶忙抓住他的庞然大物,呢喃说:“哎!哥哥……你别急,慢点儿……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马文彰是风流才子的心性,固然懂得怜惜花体,就柔和说道:“妹妹别怕,哥哥会慢慢的。”
说话间,他的大头已经碰到了肉缝上。此刻他真是兴奋得要爆裂,心跳也加快,感觉那个头贴在上面热热滑滑的,但女子还没被开过苞,两片大花唇紧合着,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龟头根本就弄不进去。
女子第一次和男人有了性器间的接触,把她羞得脸通红地,小声地说:“你慢点呀,别太用力了。”
马文彰把屁股向下压,硬物往前一挺,大蘑菰头头却顺着肉缝滑了下来。就像窜门遇到了门锁那样。但他不恢心,又用手托着硬物,头头再次顶向肉缝儿,结果连试两次都因道口太窄,使肿物无法进入。
马文彰唯恐伤了女子,又不想钉橛子般硬入,就说:“妹妹,你放松点儿。进去就好了。”
女子娇羞叫道:“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人家的那里太小……”
女子更大地叉开白腿,做着迎接之态。
马文彰说道:“你别紧张就好了,来!再试一次。”
他也知道自己的东西很尴尬。
说完,他又第三次将大蘑菰头杵在女子的花唇上。马文彰懊恼自己今晚倒像是没见世面的生荒子,他记得开垦自己婆娘的那块地没这么费劲。第一次进自己婆娘的时候,他感觉很省劲地噗嗤就顶入,哪见得这般的费劲。但他马上想明白了,自己婆娘嫁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不是闺女了,早已经在那家生过娃了,哪里还有脸和这个黄花闺女比?由此他更加庆幸今夜桃花运滚滚,竟然弄了个黄花闺女,这一辈子也没遗憾了,想着,他的硬物似乎又勐然增大增粗了很多,感觉似乎要鼓得裂开。
这次他没急着往里顶,用手按着龟头,在花唇间上下蹭,感觉到好痒,痒得要崩溃!看着自己涨红的龟头在女子那温热的花唇间缓慢滑动着,尿道口上已经渗出了透明的粘液,和着她花唇间分泌的液体,涂得龟头上亮晶晶的,就早晨被露水润湿的大蘑菰。但蘑菰头又开始浅浅地没入那个沟口里。
顿时,马文彰感觉龟头上痒得要难忍,大东西也不住地抖动,血管乱蹦乱跳,再不停下来就好发射了。他赶快停下,闭上眼睛控制片刻,然后又把龟头顶在花唇间,一点点往里挤……